《桃花劫:男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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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男妃难宠-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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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儿手一扬,淡淡的说道,“你们亥时之前回房就好。”

    小柒张了张口,打算在问下去,瞥见名儿的脸色,便隐忍了下去,浅浅的说道,“是!”

    名儿目光深邃的看着燕子归紧闭的房门,片刻后转身离开。

    “扣扣扣!”敲门之声,忽的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响起,名儿站在书房外,有节奏的敲打着房门。

    直到房门内,传出一声请进,名儿才推门而入。

    “尊主,一切准备妥当了。”名儿恭恭敬敬的说道。

    虽然很多是时候,尊主与名儿就像是好姐妹一般,但是,名儿从心理上来说,仍旧是一个比较古板的人,对于她来说,该有的礼节就是不能省略。

    对于名儿的礼貌,尊主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说什么。

    “名儿,这个办法真的可行吗?”尊主不放心的问道。

    小心驶得万年船。

    就算被人说成是胆小,她也是不会在乎的。

    名儿自信的一笑,“尊主,名儿办事你还不放心麽?”

    尊主悠悠的叹了一口气,“罢了,也只能这样了。”

    亥时。

    整个绿荫山庄显得特别的阴森。

    山庄之中,每个厢房内的烛光瞬间泯灭,唯独留下半点的星光,自天空中散落下来。

    燕子归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心中闪过强烈的不安。

    这份不安,压得他闯不过气来。

    染儿,燕子归却清楚的明了,这份不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那个,让他一度心烦意乱的男子,花炎哲。

    此时的花炎哲,亦是躺在床榻之上,眼泪早已流干,双眸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发起了呆来。

    月光从花炎哲的窗外飘过,却也只是一刹那的时光,下一个瞬间,月光被乌云尽数遮盖,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缝隙。

    忽的,整个绿荫山庄,阴风乍起,连同着躺在屋内的花炎哲,也觉得十分的寒冷,不由的紧了紧衣襟。

    哭过之后的花炎哲,双眸红肿,由于长时间的维持着一个动作,此刻的花炎哲显得有那么一丝的僵硬。

    略显艰难的撇过头,花炎哲将目光投向窗外,竟然发现,外面是不见五指的黑。

    花炎哲心中滑过一丝异样。

    这种感觉,花炎哲忽的觉得自己词穷,竟形容不出来。

    只是,只是觉得,觉得阴风阵阵中,夹带着刺骨的寒冷。

    这种冷,足以让他致命。

    拉拢锦被,花炎哲将自己缩在锦被之中,连头都没有露出来。

    这天气实在是太诡异了。

    六月的天,本应该是酷暑难当,却为何出现了犹如寒冬腊月般的天气。

    “哗啦啦”屋外的风,猛烈的吹着。

    那声响,扰的花炎哲不敢闭上眼睛。

    这个夜晚,实在是太恐怖了点。

    那一边的燕子归,亦是同样不安的在厢房内来回的踱步。

    他知道,他的不安来 自'炫*书*网'于花炎哲。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燕子归才会更加的不安。

    “亥时之后不得出房门。”燕子归小声的呢喃。

    虽然他很好奇这条怪规矩的来历,可是燕子归也同样的知道,这条规矩,一定有它特殊的含义在,只不过他还没有发现罢了。

    花炎哲,花炎哲。

    燕子归在心中不住的念叨着这个名字。

    这样的夜晚,花炎哲一定是相当的害怕吧!

    花炎哲怕黑,怕冷,天下皆知。

    燕子归踱步来到窗前,窗外的阴冷让他都不自觉的一颤。

    据他所知,绿荫山庄是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天气。

    倏的,一条白影自燕子归的眼前闪过。

    若是燕子归方才一个闪身,定然是捕捉不到的,但偏偏让燕子归给看见了。

    燕子归也不在理会什么亥时之后不得出房门的破规定,一个闪身,寻着那白影而去。

    因为,燕子归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刚才那个白影,一定是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燕子归飞自走廊,脚步忽然停在了原地。

    走廊的尽头,以为白衣女子负手而立。

    长长的黑发,毫无规律的散落在身后。

    由燕子归的视线看去,隐约的看见,那女子有一张绝美的脸庞。

    燕子归将腰间的暗器牢牢地拿在了手里,一不一个脚印的,慢慢的向着那女子靠近,

    尽管燕子归的脚步声在小,可是仿佛还是被那名女子听到,燕子归分明看到,那女子低着的头,向左边偏了一下,眼眸也像后瞟了一眼,却始终没有开口。

    燕子归小心翼翼的行至离那女子五步之遥的位置停了下来,将拿暗器的手,负在身后,语气柔和,“姑娘。”

    那姑娘身形一颤,将头颅垂的更加的下去,却始终没有开口。

    燕子归的心不由的紧张了一下,那人明明听到了他的叫唤,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话?该不会是阿飘吧?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燕子归真的想直接转身,跑回房间,可是脚却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怎么都不听使唤,停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姑娘!”无奈之下,燕子归又不禁的将音量提高了一点,可是那女子依旧是没有开口。

    燕子归不免觉得有些气馁,“姑娘!”

    回答燕子归的,仍然只有那如烈火般的风声,以及燕子归自己那强烈的呼吸声。

    终于,脚步可以向前,燕子归咽了咽唾沫,鼓起勇气的再次向前迈进了两步,修长的手臂一伸,就搭在了那女子的肩旁之上,一股寒意,立刻迎上了燕子归的心头。

    “姑娘!”燕子归再一次的唤道,可是这一次,燕子归语气中却带着轻微的颤抖。

    终于,那姑娘回过头来,“啊!”的一声倏的在这个寂静的黑夜额中响起。 






217交易

“是你自己答应要带我进绿荫山庄的哦。”花炎哲小声的提醒道,“现在就算是我不想进去了,我想你也没有办法逃跑了。”

    “你什么意思?”燕子归疑惑的看向花炎哲。

    花炎哲修长的手指,指了指燕子归的身后,“燕子,看来你的母亲对你的影响很大啊!”

    燕子归愣愣的回过头,一群黑衣人举着火把,站在他们的五十步之处。

    “他们什么时候来的?”燕子归木讷的开口。

    没有理由的啊!以他的听力,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来有人靠近了他们,而且还是一群人。

    花炎哲将他眼眸中的不可置信尽收眼底,诡异的一笑,“都说你母亲对你的影响力很大了,刚才一定是你太过专注于思考过往,才导致你分心的,所以,燕子,你不要在逃避了,娘亲永远都是娘亲。”

    燕子归仍旧有些错愣,花炎哲看出了燕子归情绪开始失控,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于是趁热打铁,“燕子,去吧!你娘亲若不是当杀手,你们母子两人怕是早就饿死街头了。”

    “你不恨她麽?”燕子归淡淡的问道,“她绑架了花罂粟。”

    花炎哲的心颤抖了一下。

    恨!

    他怎么可能不恨,而是,在听完那样的故事之后,花炎哲竟然发现自己恨不起来了,“粟儿那件事,与你这件事,是两回事。你不要把它们混为一谈。”

    “为什么?”燕子归转过身,目光坚定的看着花炎哲。

    是他燕子归的反应便迟钝了麽?

    他怎么觉得,花炎哲有些怪怪的?

    “没有为什么,燕子,你自己好好的想想吧!你的母亲,真的让你那么的讨厌吗?”

    燕子归的脑海里,不断的闪过一些儿时的画面。

    他依稀记得,刚开始到绿荫山庄的那几天,他总是看到娘亲伤痕累累的到房间,那个时候他总是问娘亲,是怎么了。

    他娘亲总是笑着回答他,工作的时候不小心摔伤的。

    他依稀记得,他的娘亲,真的是无时无刻的都是在保护他。

    他的娘亲,从来都没有在他的面前喊过一次疼,他记得娘亲总是将所有的好吃的都留给他。

    他还记得,那个时候,他见娘亲受伤,让娘亲不要再去工作,可是娘亲却告诉他,不工作,他就会没有衣服穿,没有饭菜吃。

    想着想着,燕子归眼中,泪水不住的打滚,只要风轻轻的一吹,随时都会落下来。

    原来,他的娘亲,会当杀手,都是因为他。

    他怎么这么的傻,到现在才想明白呢?

    薄嫩的唇轻启,一个字,颤抖的自喉咙间吟溢出来,“娘!”

    声音虽小,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听的清清楚楚。

    尊主激动的冲了上来,一把将燕子归拥进怀里,“燕儿,为娘好想你。”

    燕子归只是紧紧的拥着尊主,什么也没有说,眼泪却将他的思念给宣泄了出来。

    一旁的花炎哲与名儿互相递给对方一个眼神。

    “怎么样,本国舅干的不错吧?”花炎哲俊美一挑,一个眼神,向名儿问道。

    名儿回以花炎哲一记很好的眼神。

    用眼神对话,花炎哲觉得十分的疲惫,于是身形一闪,便闪到了名儿的身边,低声说道,“本国舅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现在换你兑现你对本国舅的承诺了。”

    两个时辰前:

    花炎哲想尽了一切办法支开了轻功很高的燕子归,然后一个人混进了绿荫山庄。

    “国舅爷。您的胆量倒是变大了,一个人都敢闯来绿荫山庄。”名儿坐在自己房间的太师椅之上,淡淡的说道。

    语气里,带着浅浅的讽刺。

    花炎哲丝毫不把那股讽刺放在心上,随便找了一张太师椅坐了下来,为自己添了一杯茶,一口气喝了下去,润了润嗓子,才缓缓的说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来这绿荫山庄,名夫人过奖了。”

    “在下看没有夸奖国舅爷的意思。”名儿讪笑。

    她还真的是没有料想到,花炎哲竟然会如此的她。

    “想来,国舅爷还真的不是第一次还这绿荫山庄,上次国舅爷走的太冲忙,在下还还不及问国舅爷喜 欢'炫。书。网'上次小皇女为国舅爷准备的礼物吗?”

    花炎哲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他知道名儿所说的是什么。

    名儿的话,无疑是在花炎哲不能愈合的伤口上,撒下了一把盐与辣椒。

    “看国舅爷的表情,好像是很不喜 欢'炫。书。网'的样子呢。”名儿故作惊讶的说道,“在下还以为国舅会很开心,毕竟您与小皇女一同长大,看见小皇女觅得如意郎君,您应该很高兴才对,这会怎么摆着一张臭脸?”

    花炎哲强压下自己想要冲上去,赏名儿一记耳光的冲动,勉强的牵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他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那个人,是花罂粟啊!

    发过誓要和他永远在一起的花罂粟,却让他亲眼看见,她和别的男人躺在一掌床上。

    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既然做不到,花罂粟,你当时就不应该许给他花炎哲那样的诺言。

    如今想来,那诺言极具讽刺。

    名儿自然是不知道花炎哲的心已经千回百转过了。

    “国舅爷。”见花炎哲久久不语,名儿小声的唤道。

    将花炎哲游离的魂魄给拉了回来,“名夫人。”

    尽管此刻花炎哲很想将名儿的嘴给撕破,但是花炎哲却始终是没有忘记,自己千辛万苦的一个人混进来这绿荫山庄的目地。

    名儿笑了笑,“国舅爷似乎有事要说。”

    花炎哲也是笑着,笑的依旧牵强,“不愧是名夫人,这 么 快‘炫’‘书’‘网’就看出来本国舅是有目的而来。”

    花炎哲也不在与名儿纠缠,在这么拐弯抹角下去,就算他们从天亮谈到天黑,再从天黑说到天亮也都说不完。

    “国舅爷,请直说!”名儿其实原本觉得跟花炎哲没有什么好谈的,欲将花炎哲赶走的时候,忽然想起小柒说,燕儿是跟着花炎哲一起的,便没有请人将花炎哲赶出去。

    花炎哲思索片刻,才慢慢的道,“名夫人,我们做个交易吧!”

    “哦?”名儿眉毛一挑,“国舅爷,要和在下做交易?”

    “嗯。”花炎哲点头,“不知名夫人意下如何?”

    “国舅爷,这话看您说的,”名儿话锋一转,“不知道国舅爷说的是什么交易?”

    花炎哲暗叫一声不好,都没有跟人家说是什么交易,“本国舅要花罂粟。这是本国舅唯一的条件。”

    名儿不觉有些好笑,“国舅爷的口气倒是不小啊,小皇女可是雇主花一万两黄金主买下小皇女的命,国舅爷觉得在下可以做得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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