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劫:男妃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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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劫:男妃难宠-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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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燕子归与花炎哲二人没有缘分,但是,所谓的爱屋及乌,花炎哲深爱着花罂粟,而现在花炎哲正才昏睡当中,燕子归告诉自己,自己有责任去照顾好花罂粟。

    提起为何失明,燕子归才在花罂粟的脸庞上,扑捉到了一抹不自然的神色。

    那神色当中,还隐隐约约的夹杂着淡淡的心疼与哀伤。

    明白人,一眼就可以看的出来,那哀伤与心疼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别人,而且那个人现在对于花罂粟来说,一定是不一样的存在。

    花罂粟摇摇头,浅笑道,“瞎了就是瞎了,知道为什么,本皇女的眼睛就会看见曙光了麽?”

    道破了身份,花罂粟又恢复了往日的刁蛮。

    汗!

    燕子归的额角,自然而然的滑下几缕黑线,这个小皇女,说的话,还真是不敢恭维。

    “这个倒是不会。”燕子归擦了擦自己额角的汗珠,认真的说道。

    眼光还是忍不住的撇撇向花罂粟。

    花罂粟似是感受到了燕子归强烈的目光,笑嘻嘻的问道,“你看着本皇女做什么?”

    不是看不见麽?燕子归疑惑的看着花罂粟,怎么还知道他在看着她?

    “本皇女知道自己很漂亮,但是,可不可以拜托你的眼睛安份一点?那样色迷迷的看着本皇女,本皇女真的很不习惯呢!”

    色迷迷的?

    燕子归气的快要吐血。

    连光都看不见的人,居然说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她?这到底算什么事嘛!

    “咦?”花罂粟故作惊讶的说道,“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被本皇女说对了?害羞了啊?”

    燕子归忍不住的翻着白眼,这,这小皇女还真是自恋的可以。

    “算了算了。”花罂粟大方的摆摆手,“本皇女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喜 欢'炫。书。网'看就看吧!反正本皇女也看不见。”

    言下之意是?不管他有没有看她?反正她是看不见的,拿他也没有办法麽?

    想到这里,燕子归又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这里是哪里?”燕子归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自觉的走出了自己曾经熟悉的范围之外。

    这周尾的环境,太陌生了。

    陌生的让燕子归心中那原本压抑住的不安,又忽然的浮了上来。

    “陶然居。”花罂粟轻言轻语的说道。

    陶然居?燕子归一愣,他还真的没有听说过绿荫山庄里有这样的地方呢?

    “陶然居?”燕子归低下头,呢喃。

    “嗯。”花罂粟颔首。

    同样也是疑惑的撇向燕子归。

    额!貌似忘记了自己看不见了。好吧!是听到了燕子归那不平稳的呼吸声,然后顺着呼吸声望去,“怎么,你不知道陶然居?”

    燕子归抬头,“是的。”

    这就奇 怪{炫;书;网了,据名儿所说,这陶然居位于绿荫山庄的最深处,不熟悉这里的人是根本找不到这里的啊!

    “呵呵,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花罂粟讪笑两声,“对了,还没有问你,你的名字呢。”

    燕子归又是一愣,花罂粟竟然在不知道对方名字的情况下,就和对方开启了玩笑?她难道不知道麽?这样随意的与陌生男子搭讪,若是被别人看了去,她恶意挑逗的罪名是跑不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整个百花国都是花家的天下,她又是百花国唯一的小皇女,谁能拿她怎么样?

    想到这个,燕子归倏的想起了什么,猛然的抬头。

    不对啊!这花罂粟消失了这么,怎么就不见陛下派人出来找呢?

    这个问题,要是被旁人知道了,定然会笑掉大牙,那么大的一张皇榜悬赏,燕子归竟然没有看见。

    话说,在锋少带着花罂粟一行人逃出皇宫,额,不应该说是逃,应该说是走出天牢,出了皇城以后,未央殿上,花夕颜终究抵不过一群老臣的死鉴,发出了皇榜,整个百花国的通缉花罂粟。

    这件事,闹得是沸沸扬扬的,燕子归居然会不知道?这,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点吧。

    “我叫燕子归。”燕子归回过神来,告诉自己,这些事情先放在一边,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想办法帮助花罂粟恢复光明。

    “燕子归?”花罂粟狐疑。

    这个名字,似乎,似乎在哪里听说过。到底是哪里呢?

    一时间,花罂粟竟然想不起来。

    “嗯。”燕子归点头,“我是绿荫山庄的少爷,燕子归。”

    燕子归自报家门。他相信,能藏在这绿荫山庄深处的人,定然跟绿荫山庄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绿荫山庄?少爷?燕子归?

    花罂粟在心中不断的呢喃着这几个字,忽的,抬眸,原本就暗淡无光的眼神,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燕子归,燕子归!花罂粟想起来了,她记得,很久以前,花燕子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在她的面前,提起燕子归这个人。

    那个时候,在花炎哲提起燕子归的时候,花罂粟明显的发现,花炎哲清澈的双眸中,总是会闪过闪亮。

    也是在那个时候,花罂粟将燕子归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那个时候,花罂粟会胡思乱想,是不是花炎哲不要她了,才会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提起另外一个人,花罂粟也曾经一度的为了这件事生气或是吃醋。

    终于有一天,花炎哲告诉花罂粟,燕子归是个男人的时候,花罂粟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还好不是女的,花罂粟那个时候,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对于燕子归的一切,花罂粟只是从花炎哲那里了解。

    如今,真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花罂粟虽然看不见燕子归的燕子,但是从燕子归的谈吐花罂粟明显的感觉到,燕子归也一定是一个温暖如玉的男子。

    花罂粟转过身,凭着直觉,与燕子归面对面。

    为何,她竟然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感觉燕子归会是她天生的敌人,会将属于她的东西抢走一般。

    “绿荫山庄?”花罂粟忽的惊讶叫道,“你说你是绿荫山庄的少爷?”

    花罂粟的语气,忽然变得颤抖了起来。

    “是啊!”燕子归不明所以,只当花罂粟在确认他的身份,毫不在意的回答。

    然而,事情似乎超乎了燕子归的想象,花罂粟忽的一下子整个人跌在了地上。 






221你滚!(改)

然而事情似乎超出了燕子归的想象,花罂粟忽然整个人软了下去。

    燕子归一惊,迅速的上前,可终究是晚了一步,花罂粟就那样的从他的眼前跌落在了地上,燕子归蹲下身子,伸出手,花罂粟却仿佛早已意料到了一般,狠狠的将燕子归的手拍开,“你给本皇女滚!”

    燕子归一愣,不明白花罂粟为何会发如此大的脾气,摇摇头,还是硬是将花罂粟从地板上搀扶了起来。

    站稳后,燕子归正欲打算松开花罂粟的手,花罂粟却前先一步,用尽了全力将燕子归推离。

    燕子归没有设防,整个人竟向后面倒退了两步。

    “滚!滚!现在,立刻,马上,给本皇女滚出这陶然居!”燕子归还没有靠近,花罂粟便尖叫了起来。

    燕子归不明所以的看着花罂粟,一脸的迷茫。

    这陶然居,严格的说起来,是他绿荫山庄的底盘吧?

    花罂粟她凭什么让他滚啊?

    燕子归不由的撇撇嘴,花炎哲怎么会喜 欢'炫。书。网'上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子?实在是想不通。

    花罂粟的耳朵,动了动,怒气也更加的加大,“滚啊!”

    吼完之后,花罂粟的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自己的头,她的头好同,仿佛就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炸开那般。

    燕子归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上前一步。

    这一次,也是在还没有接近花罂粟的时候,花罂粟便呵斥道。

    “你发什么疯啊?”燕子归忍不住的吼道。

    燕子归?燕子归,你现在最好是离本皇女原点,否则,本皇女定然让你好看。花罂粟在心中想着。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的太诡异了。

    “叫你滚啊!”花罂粟弯下腰拾起地上一个大约馒头般大的石子,狠狠的像向着燕子归投掷过去。

    对于花罂粟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燕子归一个闪躲不急,那快石子便正中了燕子归的眉心。

    血液,顺着鼻梁以及脸上的五官而顷流下了。

    “喂!”燕子归忍受不住的怒吼,“你够了没有啊?”

    事情想着想着,燕子归的心中更加的不清楚。

    拜托,他才是这绿荫山庄的少主啊,以后这个绿荫山庄都是他的了,而现在的花罂粟,。充其量只是一个相对比较自由的人犯罢了。

    他燕子归为什么要任由着这个小皇女耀武扬威?

    “滚!”花罂粟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来。燕子归的恼怒。轻声的说道。

    “哼!”燕子归重重的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他大人有打量!和一个瞎子争论实在是有失他的身份。

    走了两步,燕子归忽然觉得花罂粟的态度实在是很不对劲,于是,燕子归慢慢的转过身子,疑惑的看着花罂粟。

    花罂粟站在月光之下,精致的脸蛋显得格外的柔和。

    那张美丽的脸蛋之上,眼泪无声的掉落下来。

    “花罂粟,你怎么哭了?”燕子归心下一紧。

    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女子哭泣的样子,好奇之余,隐隐约约夹杂的,却是浓浓的关心。

    快步上前,燕子归将手绢塞进了花罂粟的手中,“把眼泪擦干!”

    花罂粟仍然在不断的抽泣着,让燕子归欣慰的是,花罂粟抬手,接过了他手中的锦帕。

    声音断断续续的,“不…不是让你滚了吗?你回来做什么?”

    花罂粟气鼓鼓的讲道。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知道,现在她很不想燕子归出现在她的面前,尽管她自己现在双目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她也不希望闻到燕子归身上的气息。

    失去光明的她,听觉与嗅觉都变得优异了起来。

    刚才,在燕子归自报姓名的时候,燕子归离花罂粟仅仅是一步之遥的位置,因此,花罂粟清楚的嗅出了燕子归身上的味道。

    那味道,她在熟悉不过了,那是花炎哲身上的味道。

    那是只能属于她的味道,可是却出现在了燕子归的身上,加之,那几年,花炎哲时不时的提起燕子归的缘故,花罂粟明明知道花炎哲只把燕子归当作是好兄弟,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她到底是怎么了?

    花罂粟,你早已经没有资格去在乎花炎哲了不是吗?是你亲手将花炎哲从天堂,推进了地狱的,不是吗?

    花罂粟在心中提醒自己,嘴里吼出来的,仍然是那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滚!”

    这一次,一个滚字,是真真切切的燕子归惹恼了。

    他花罂粟凭什么这般的指责他啊?

    “这年头,还真是好心没有好报啊!”燕子归忍不住的感叹一声,转身离开。

    他才不要再去理会花罂粟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有这个闲功夫,他还不如把精力全部用在花炎哲的身上,查出名儿夜探花炎哲卧房的目地。

    直到脚步声远离,花罂粟在拿起锦帕,将自己的眼泪擦拭干净。

    转过身,花罂粟拄着竹棍,慢慢的向屋里摸去。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房间内,忽然的传来一声痛苦的低吟声。

    花罂粟急急忙忙的将竹棍扔在了一边,提起裙摆,便向房间奔了进去。

    虽然花罂粟在这陶然居住了一个多月了,但是,失明的花罂粟,仍然是对这里的地形不太熟悉,跑得太急,花罂粟猛然的跌在了地上。

    “啊!”痛苦的声音,不断的从房内传了出来。

    花罂粟咬着牙,忍着膝盖处传来的疼痛,摸索着走进了屋内。

    这个屋子的摆设十分的简单,屋内所摆设的东西也是一目了然。

    大大的厢房内,正中间的位置放着一张竹子所制成的圆桌。

    厢房的东面,靠着窗户的位置,摆着的是一张在简朴不过的小床。

    木床之上,躺着一位衣衫褴褛的男子。

    男子紧闭着的双眼之上,狭长的睫毛不住的抽动。

    整张脸,惨白如雪。

    薄嫩的唇,在这六月的天气中,竟然冻得发紫。

    一头紫色的发丝,顺在木床的床沿,吹在了地上。

    花罂粟摸索自床边,心疼的呼喊,“离儿,你没事吧!”

    皇甫离躺在床榻之上,左右的翻滚着,被疼痛缠身的他,紧闭的双眼,忽的半睁开来,只见那双原本清澈的眸子,不知因何原因,变得阴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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