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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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发美男的傻妻子:冷王愚妃- 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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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若愚面带微笑,对着涯展颜。之后转头又看向翠峦,粉唇微微启开,“你果然是只长年龄不长脑子!涯,他从不屑撒谎。”眉角微弯起,又道,“而我就算是撒谎,涯亦是信我不会信你!自始至终,你都错了,我是涯的妻子,天涯海角的主母王妃。

就算我还没有和涯回天涯海角,那也是既定的事实!”顿了一下,樊若愚看着翠峦越来越白下去的脸色,“当初涯没有遇到我之前,你有着大把的时间可以让涯爱上你,娶你为妻!可惜,你没有做到不是吗?

所以你现在才来耍手段,你觉得我会让吗?既然是我的男人了,就是死那也是挂上樊若愚的名号。谁敢觊觎!

你从跳下去的那一霎那,我当时真想杀了你!因为从来没有算计过我的人,还能活在这个世上。除却我允许的,就是阎王不收那也得死!

我现在不杀你,是因为看在你是天涯海角的人,是涯保护范围内的人。我允许你冒犯这一次,若是还敢再犯,你且记住,那就不是简单的‘煮青蛙’了!”

最后一个字节刚刚落下,樊若愚没有再看翠峦,亦是没有看向那四位奇怪的老男人。

对着龙马吩咐,“回毗海城!”同时间小白白光一闪,落在樊若愚的手腕之上。

561毗海城又危十一

蓦的海面上的圆形的火焰瞬间消失,翠峦微喘着气。

仰头看向半空中展翅的龙马。火红的火焰,绚丽夺目炙热无比,无意识的呢喃,“竟然不是沐涯的,是她的!?”

今日她是犯傻了,冲动了。她一项的冷静又去了哪里?她说的对,在沐涯没有遇到她之前他翠峦有着大把的时间和沐涯在一起。

可是她都做了什么?以为学龙跃师傅一样戏弄与他,算计与他就能他亲近。却不想越推越远,犹记得年少时,他们一起玩耍,一起说着互相的秘密,可谓是两小无猜。

到底是从什么视乎开始他们开始疏远?他的凤眸里渐渐的除却了空洞冰冷再也容不下任何的东西。

所以她看到龙跃师傅算计沐涯的时候,她见他笑了。所以她也才会开始慢慢的算计着沐涯,以为这样他的眼里会有她的。

看着涯抱着樊若愚就像是他的怀中是他的全部,那般的小心翼翼,低头视线之中都是无边的宠溺。翠峦咬了一下牙,低下了头,一脸的颓然。

只听见龙跃大喊,“喂,沐涯带上我们啊,带上我们啊。我也想骑一骑那火红的马啊……”

可惜只有声音飘散在海风之中,龙腾看向自己的弟弟龙跃,视线落向远方那一抹红色,面色平静一片。沐涯长大了,而那他认定的女子亦是不简单啊。

虎威拍了一下龙腾询问道:“我们是去毗海城还是回天涯海角?”

龙跃瘪嘴,“刚才见涯媳妇脸色不大对,老是看向远方的黑点,那里是毗海城的方向,想来是应该出事了。”

他们此刻所在的船只本应该是向毗海城的方向,大约发现了情况不对,调转船头准备逃跑被樊若愚清理掉了。

虎生笑看着龙跃,他就是这样,虽然看起来一副什么都没有在意的样子,却偏偏注意到了沐涯媳妇樊若愚的细微的表情。

“嗯,我们几个看似以前是做错了,现在我们都已经出来了,没有道理不去帮帮沐涯吧!”

“虎生说的对!”虎威应和。

龙腾点头,有微微摇头看向龙跃,轻叹了一声。龙跃那一脸的‘颜色纷呈’还是没有学乖,这是一脸的兴奋模样看起来又是想到了什么鬼主意了!

目标定下了,于是就明确的分工了,该掌舵的掌舵,该撑帆的撑帆。四人分工分明不时就把船头重新调回了方向,这这尸体漂浮的海面,缓缓前行。

俱是忘记了海水里的翠峦。而翠峦自己一开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后来见船开始动了,却没有理会她,于是有些郁卒了,但是却是深知那四人的脾性。

他们四人的眼底除却了对方以外再没了其他,沐涯是唯一一个能进入他们四人眼底的人,现如今看来,那个叫做樊若愚的女子也入了他们的眼了!

原本在海水里憋气想要引樊若愚惊慌来救,乘机杀了她。却不曾想她已经早一步看穿,不说救了,连惊慌都没有一丝。

562毗海城又危十二

翠峦看着远去的船,独留在海水里。眼眸中神色不明,谁也不知道这一刻她在想些什么。

**********

这边樊若愚窝在涯的怀里,身上微烫,在龙马飞到之前看到海面的黑点位置的时候,樊若愚微喘着气,“龙马下去一些!”

此刻海面上的火油烧的一干二净,小白的幻境也消失的无踪,剩下的不是船只的残骸就是漂浮在海面上的尸体和一叶扁舟上的风落。

风落亦是看见空中的龙马,“主子,”神色有些萎顿,但是好在精神还好。

樊若愚点头,没有询问他怎么跑到海面上,也没有问七彩。只是问向龙马,淡淡的道:“龙马你还能带上一个人吗?”

龙须轻颤,“勉力为之!”

“那好,辛苦了!”

樊若愚把视线又落在海面上的风落,“上来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樊若愚窝在涯的怀里,较之前在船头和翠峦对峙的神色已经颓靡了好多,此刻樊若愚只觉得浑身烧的厉害。人也浑身无力,困顿的很!

直到回到了鸿运酒楼,涯把已经烧的模糊不清的樊若愚放在床…上,急忙吩咐风落寻蓝澈过来,他着急的拧了一块湿毛巾小心的给樊若愚擦拭着脸颊,手指的指腹触碰到滚烫的肌肤。

涯暗恼,又心疼。更多的是责怪自己,若是自己早一点知道自己所谓的家人的心,也就可能避免现在这样子的状况。

他的心生生的在疼,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若愚不在了。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知道若是没有了她,他的天空是灰色的,再也没有了其他的色彩。

蓝澈听闻樊若愚受伤急急的赶来,谁知一入房间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香,“耶,这不是虎生师傅的烧刀子的吗?这里怎么会有?”

涯抬眸,薄唇微抿,“我们在海边遇到了他们!”

蓝澈闻言,眉目紧皱,“这么说若愚受伤也是因为他们?”这么多年涯和他们的相处他是看在眼底的,偶尔的时候他也是经常被抓去修理的,所以对于他们的方式他也是了解的很。抿了下唇,“他们怎么会来!”

涯挑眉,看向蓝澈,“他们说想我了!”语气有些平淡,但是蓝澈听的出来涯跟高兴。

心底叹息一声,唉……他是理解涯的,想要得到亲情的温暖,无论是在那一世他都没有真正的体会过,所以渴望,心存希望。

但是没有想到伤到了樊若愚他依旧是这样的模样,蓝澈的视线落在樊若愚苍白的脸上,凉凉的开口,“所以你任若愚受伤!”

他若没有记错要是有人敢动樊若愚一下,他必会给挫骨扬灰。可是现在,若愚这般要死不活的没有任何生气的模样,他竟然无动于衷吗?

涯微转头,看向蓝澈,“我狂揍了他们,但是没有下死手。不知道为何就是下不去!”顿了一下,“若愚说,他们以前对我,只是用错了方法,其实他们很爱我!像父亲爱自己的孩子一样!”涯有些失措,想要去表达准备的信息,可是终究是表达的不清不楚。

563毗海城又危十三

蓝澈抬手抚额,“好了,不用说了。既然若愚都这样说了,我也没有什么好追究的!”现在的蓝澈已经彻底的进入了当樊若愚为妹妹的角色,他这个做哥哥的不能看了妹妹受伤而置之不理。

细细的为樊若愚把脉,又翻过樊若愚的身子,看着那后背上的伤口,倒抽了一口冷气,又深深的嘘了一口气,“幸好及时用烧刀子清洗了伤口,不然后果将是失血过多,伤口感染发烧而死!”转过身蓝澈看向涯,“这一次,你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带她回来!”

蓝澈的语气平淡,听不出是指责,也听不出其他的任何的情绪,只是指出事实。

涯面色微凝,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没有说话。

蓝澈拿出一瓶伤药,放在床头的矮凳上,“清理伤口和上药的事情你应该不会会假手于人吧!”说完蓝澈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在跨出门口的时候停下,“沐涯,你记住这一世我是若愚的哥哥,我要尽到作为哥哥的责任。”所以他不会允许任何伤害亲人的因素存在,即使是那四位奇怪的‘师傅’。

说完,这一次是真的离去。头也不回的离去,万年的跟随相伴,他们互相了解对方。但是这一世真的有些东西在转变了。

涯看着蓝澈离去,拿起床前矮凳上的伤药,又去拧了一把湿的毛巾,仔细的把樊若愚后背上清理的一边之后,才小心的把伤药慢慢的涂抹。

一边涂抹一边思考着,蓝澈的话。他这一次竟然把若愚放在末端,他竟然把他心爱的小东西放在了末端。让她受到了差一点死去的伤害,而他竟然还沉浸在哪一种有了亲人的喜悦之中。他简直该死!

涯越想脸色开始越沉,越沉他的心就越痛。手指轻颤,薄唇久久吐息,“对不起!”他竟然把她忽略的这么彻底。

涯整个人处在自责之中,

这个时候,毗海城的海面一片平静,除却了血腥没有其他。张掌柜也早就回了鸿运酒楼,只留下了部分的人还守在海岸边,严格按照涯的吩咐见到人上岸就把药粉撒到地上。

于于乎当他们以为海面的没有应该不会有任何的船只到来的时候一张竖着海之涯的旗帜的大船缓缓驶入了他们的眼帘。

于是他们相视一眼,利索的把药粉撒入海滩上,然后找了地方躲了起来。就等着人被药倒之后抓起来送到鸿运酒楼给张掌柜发落。

所以当龙跃等人大咧咧的停好船,踏上毗海城的海滩之后,四人有些警惕的察觉到有一股不同寻常的视线在锁定着他们。

四人眉目紧皱,这样被锁定窥视的感觉不好,眼底俱是出现野兽的嗜血颜色,四人紧紧看着一个方向正准备扑过去厮杀开来却不想猛的脚下一软,整个人跌倒在沙滩之上,瞬间昏迷了过去!

而此时此刻在毗海城的城楼上天佑眉目紧锁,褐色眼眸讳莫如深,看着城门外那海之涯集结的军士,唇角勾起,看来海云皓是铁了心想要破了他毗海城!

很抱歉更的有些慢,七月在努力调适。另,请不要把我的文和别的文扯在一起。

564毗海城又危十四

樊若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清晨。

微微张了下干裂的嘴唇,深吐了一口浊气,动了动唇,“涯,我要喝水!”

在没有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温软的话语,樊若愚侧了侧身子把对着床里面的脑袋转到了外面,视线所及没有熟悉的身影,只有龙马恢复本体匍匐在房间内的地上。

动了下干裂的嘴唇,“龙马,”皱眉,浑身真的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场发烧,让全身虚软。

樊若愚见龙马抬起头,龙须轻颤,樊若愚勾勾唇,“介意——幻化成少年的——模样,给我——倒杯水吗?”樊若愚说的极慢又轻缓,一句话说完几次停顿。

唇角泛起一抹苦笑,这样虚弱的自己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龙马浑身火红乍现,摇身一变,一个少年出现在樊若愚的眼帘之中,“主人,龙马拿上给你倒!”说着就跑到桌子旁边倒了一杯水又跑回樊若愚床边小心的喂她喝水。

可是由于他从没有做过这种类似与照顾人的事情于是一杯水喝进樊若愚的嘴里只有三分之一,另三分之二不是洒在樊若愚的身上就是洒在床…上。

龙马有些赧然,“对不起主人,我再去倒一杯!”

就这样来回几次,桌子上的一壶水见底,樊若愚才总算觉得没有那么渴了。张了张唇,问道:“涯呢?”

“不知道,他走的时候只吩咐我在这守着你,就离开了!”龙马又恢复到小小的模样,落在被他弄的潮湿的地方给蒸干。

“嗯!”樊若愚皱眉,以往每一次不管什么时候醒来他都会守在她的身边。这一次没有见到熟悉的身影和听到温软的话语倒是有些失落。

遥遥头,樊若愚无奈的一笑。这人啊一旦形成一种习惯,那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手扶住床沿,借力让自己起身,身上衣服已经被换,伤口显然是已经被包扎好,而且也没有那么疼了,撇头看向龙马问道:“我睡了多久?”

“有七八个时辰!”龙马想了一下道:“你是昨天中午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昏迷,今天清晨醒来的,有七八个时辰没错!”

“那涯什么时候离开的?”樊若愚张了张唇还是问出了想要知道的问题。

“半夜时分!”龙马想了一下回答。

樊若愚抿了一下唇,看向门外,“是风落在外面吗?”

少顷,门被打开,风落端了一盘点心进来,“主子!”把点心放在桌子上之后扶樊若愚坐下,“先吃一点东西恢复一下体力!”说完又提起桌上的水壶想给樊若愚倒一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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