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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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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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尚宫领命,忙就往外追去。
  出了正殿,果然就见常安家的抱着康哥儿正要跑出雏鸾宫,似乎是想要往正大朝会的AN庆宫跑去了。
  而跟着太皇太后过来伺候的寿安宫宫人们不知头尾,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常安家的抱着康哥儿跑了出去。
  符尚宫的气得直骂,那些宫人才回过神来追。
  常安家的回头一看,那么些人追着她跑,一面脚下不敢停,还一面大喊大叫道:“救命皇上。”
  符尚宫觉得不好了,越发要抓住常安家的了。
  所以符尚宫也是一面追,一面喊道:“常嫫嫫站住,前头可是AN庆宫了,可不是你这样的人能去,仔细没近前就得一身剐。”
  可常安家的那里会听的,越发卖劲儿地跑了。
  而符尚宫在雏鸾宫宫门,被从外头跑进来的一个小火撞了个对脸,摔了个四脚朝天。
  寿安宫的人一个个都想去扶她,其中不知谁又绊了谁,一时间都摔做一堆了。
  这还都不知消停,这个说你踩的我,那个说你压疼我了,你推搡我,我推搡你的。
  让符尚宫好半天都起不来。
  符尚宫只得先将人都喝住,这才能从地上爬起来。
  若是往常符尚宫爬起来定会先给这小火者一顿好打,这会子她自然就顾不上了。
  就见符尚宫从地上爬起,便往外跑去,口里更是大喊:“拦住她,快拦住她。”
  正如符尚宫说的,大朝会的AN庆宫可不是宫人随便能近的。
  对于擅闯AN庆宫的人,锦衣卫可先斩后奏。
  所以AN庆宫外的锦衣卫见常安家的蓬头乱发,衣裙不整,抱着一个啼哭不止的孩子,跌跌撞撞地跑来,途中跌了一跤,嘴里更是大喊着救命的常安家,一早便BA出腰间的佩刀来了。
  锦衣卫拿刀一指常安家的,喝道:“站住,来者何人?还不快站住,AN庆宫可不是等闲人能闯的。”
  常安家的趔趄着从地上爬起,也顾不上摔伤的头,不管不顾地往跑去,“大……大人,快……快去启禀……启禀皇上……有人……有人要杀皇子殿下。”
  两位镇守AN庆宫的锦衣卫统领对视一眼,再看常安家的怀里孩子,他们虽都不认得康哥儿,但这宫里这么小的孩子就只有薛云上的皇长子了。
  这时,符尚宫等人也正好喘吁吁追赶而至。
  常安家的越发的惊惶了,对锦衣卫道:“就是她们,她们是寿安宫的人。”
  二位锦衣卫统领一听知道这事儿可不是他们能处置,也不敢大意了,留下一人护住常安家的和康哥儿,一人忙踅身进AN庆宫回禀。
  彼时AN庆宫中,怡亲王和郑国公正争辩告一段落,所以那锦衣卫统领一进来便引得众人侧目。
  殿中大汉将军大喝道:“大胆。”
  锦衣卫统领忙下跪山呼万岁,又道:“启禀皇上,臣擅闯也是迫不得已。外头有人抱着皇子殿下来求救,说是有人要杀害皇子殿下。”
  闻言,殿内一阵哗然。
  薛云上心头一悸,忙道:“还不快将人领进来。”
  少顷,百官便见一人头带擦伤,嘴角渗血,衣冠不整,抱着一个已经啼哭得声哽气堵的孩子,很是九死一生地从外头进来了。
  薛云上顿时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道:“常嫫嫫?这到底是怎么还一回事?还不快说来。”
  常安家的跪伏在地,大声道:“启禀皇上,今儿一大早太皇太后移驾雏鸾宫,说是来瞧瞧皇子殿下。可听说皇子殿下并未睡醒,便问起奴婢皇子殿下的生辰八字来,说是要给皇子殿下请长命锁。奴婢不疑有他,便回禀了太皇太后说,皇子殿下已有长命锁。而殿下的生辰八字就在封在殿下如今戴的长命锁里。”
  说到这,常安家的艰难地咳嗽了两声,让嘴角又添了一道血痕,这才又道:“太皇太后不悦,奴婢惶恐便借故去端殿下的汤药,回来……回来时……就看看到……”
  末了,常安家的泣不成声了。
  薛云上沉声道:“看到什么?”
  常安家的这才又惊惶难安道:“看到……看到太黄太后拉扯着殿下的长命锁,要勒死殿下。”
  说罢,常安家的打开抱着康哥儿的小被子,露出康哥儿的小脖子。
  百官有目共睹,就见康哥儿白嫩的脖子上一道红痕,十分鲜明。
  原勒在康哥儿颈上的细线却不翼而飞了。
  见状,顿时殿中又是一片哗然。
  怡亲王自然是不能放任常安家的继续说下去,当下便喝道:“放肆。那里来的刁奴,竟然污蔑太皇太后,还不快来人拿了打死。”
  说罢,怡亲王便出列,想要亲手掐死常安家的。
  郑国公也跟着出列拦阻怡亲王,“王爷好大的威风,想要杀人灭口不成。”
  一时间两人便拉扯开了。
  薛云上伸手将宝座边的太平象炉给挥翻在地,殿内一声震天巨响,顿时将百官镇住。
  怡亲王和郑国公也不由得往上看去,就见薛云上倏然从龙椅上站起,满面寒霜,切齿磨牙道:“怡亲王,你可有把朕放在眼里。”
  怡亲王一惊,不得不跪下。
  百官亦跪下山呼,“皇上息怒。”
  薛云上也不理会,对谭有信道:“去将皇儿给朕抱上来。”
  谭有信领命,小心绕过跪伏在地的怡亲王和郑国公,将康哥儿接过抱回。
  如今还在早朝,薛云上自然不好接手抱过康哥儿,就这谭有信的手查看康哥儿。
  完了,薛云上命道:“快传御医。”
  没半刻钟才走马上任的太医院院判邓林进来,叩拜过薛云上后就忙给康哥儿扶脉。
  此时,康哥儿已经哭累了,只是不时的抽噎。
  邓林给康哥儿探过脉息后,看细看了一回康哥儿脖子上的伤痕,躬身回禀道:“启禀皇上,殿下颈项上的伤痕的确是勒痕。”
  罢,殿中又是一阵低低的哗然。
  薛云上道:“去将皇儿交由徐尚宫看护。邓御医随时侍诊。”
  邓林领命,同谭有信一并出了AN庆宫。
  这时,在外的锦衣卫统领也进来了,“启禀皇上,追赶殿下的宫人臣已拿下。她们皆自称是寿安宫的人。”
  百官皆是一怔,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出列道:“启禀皇上。说起生辰八字,近来臣也不时听闻怡亲王似乎也是在找什么生辰八字的孩子。”
  说到此,那人朝怡亲王看了看了,又道:“只是那些孩子自从进了王府,就再没回来。”
  这人才说完,又有人出列禀告道:“臣也听说了,说是那样生辰八字的孩子是怡亲王的克星,会致怡亲王潦倒末路。”
  殿内一时间议论纷纷。
  怡亲王想要辩解,抬头却见薛云上满面怒容,眸含厉色,如利刃般将他穿透,惊得怡亲王一时竟忘了说辞。
  薛云上连道了三声“好,好,好。”又道:“竟敢谋害朕的皇儿。”
  罢,薛云上一摔袍袖坐回龙椅下旨道:“查明真相前,太皇太后暂且禁足于寿安宫。怡亲王收押于宗人府。”
  后薛云上又着宗人府、都察院会同大理寺与顺天府彻查怡亲王。
  得如此结果,郑国公自然是心中暗喜的,向瘫软在地的怡亲王冷哼了一声,便混在百官中退朝了。
  玉清宫中,叶胜男看着已经睡去的康哥儿,两眉几乎绞成一团。
  听闻薛云上回宫,叶胜男忙去迎。
  薛云上进来便拉起叶胜男去看康哥儿,“皇儿如何了?”
  叶胜男道:“已擦了药,又喝了半碗粳米粥,这会子已经睡了。”
  薛云上坐暖阁炕沿,给康哥儿掖了掖被角,“没想到他们竟敢拿皇儿做筏。”
  叶胜男道:“只怕这事没那么简单,一概都太巧了。”
  薛云上点头道:“我知道。我已命席德福暗暗将常安家的拿了。”?

☆、第 192 章

?  彼时,常安家的带着额上的伤,和被她自己咬出来的唇伤,一身荣耀地回到了她在雏鸾宫的配房里。
  没了旁人,常安家的那劫后余生的惶惶,便霎时烟消云散。
  得意的笑便从常安家的嘴角开始漫开,渐渐变得狰狞;口里也喃喃着,“哼,太皇太后又如何。”
  也正是如此,让常安家的没觉察她放纵多出的淡淡的熏香。
  常安家的狞笑忽然就凝结了,不一会儿她便一头栽倒在地了。
  就在常安家的倒下后,两人从帘帐后走了出来,小心将常安家的带走了。
  当雏鸾宫里的人发现常安家的并不在配房时,也只当她去玉清宫伺候康哥儿了。
  而常安家的虽被人拿了,但着实睡了半日的好觉。
  常安家的是被冻醒的。
  觉着冷,常安家的下意识就骂道:“偷奸耍滑的小蹄子又不知在那里躲懒,忘了给我添火盆了。”
  骂罢,常安家的伸手要去扯被褥,可她触摸的到的却是一手的阴湿粗糙冷硬。
  吓得常安家的霎时睁开了,就见满室的昏暗,只有一张豆大的油灯在桌子上,而她自己躺在桌腿边的地上。
  常安家的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
  又见这昏暗的房中竟连个窗户都没有,只有一扇比大腿还粗的木栅栏门。
  常安家的才想要往那木栅栏门出奔去叫喊人来,又倏然瞥见她身侧的墙上挂的刑具。
  常安家的不由得又是一惊,慢慢扭头往那墙上看去,许多刑具她都不认得,但上头的黑色腥臭让她胸口翻腾。
  一时间,常安家便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就在这时,凌乱的脚步声从远而近。
  当火光将常安家的照亮,就见一位身着大红交领飞鱼服的男人,领着几位手拿火把头戴万字巾,身穿铆钉罩甲的锦衣卫,打开木栅栏门进来了。
  常安家的不比从前了,也是在宫里住了好些日子了,还是见过锦衣卫的,而锦衣卫的凶狠自然也听说了。
  所以一见进来的锦衣卫,常安家的便有些慌了,哆哆嗦嗦道:“你……你们要做什么?”
  那身着大红飞鱼服的男人正是唐贯知,见常安家问他,也并未着急着说话,往房中唯一的桌后一坐,这才笑道:“恭喜常嫫嫫荣升为慎容了。”
  常安家的心里虽怕,但见锦衣卫是知道她的,且如今她可是立下大功的人,便又壮起了胆子来,“既然你们知道我是谁,竟还敢抓了我。尽早放了我才是要紧的,若让皇上和殿下知道你们擅自抓拿了我来,你们可要吃不完,兜着走。”
  唐贯知笑道:“那是自然,只要嫫嫫发发慈悲给本官解惑了,本官不但重谢嫫嫫,嫫嫫还能从慎容再进一步成为贞容,甚至是成为保圣夫人一样的人。”
  闻言,常安家的顿觉不好,但面上还是故作镇定道:“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唐贯知又笑道:“嫫嫫别急,我也不问别的,嫫嫫只需告诉我,你是怎么和外头的里应外合的。”
  常安家的心头又是一紧,道:“什么里应外合,我不知道。”
  唐贯知又道:“那本官便说得再明确些。嗯,嫫嫫是怎么同郑国公里应外合的?”
  常安家的只觉心头忽然就窒住了,道:“什么郑国公,我虽是从襄王府出来的,却一直在深院内宅伺候的,并未有幸见过国公爷。”
  唐贯知又道:“也罢,那你就说你是如何同太妃互通有无的。襄王府太妃进宫那日见过玉清宫的徐尚宫,本官倒是知道的,却不知道太妃她是怎么把话传给你的。”
  依怙也暴露了?!
  常安家的就觉方才还窒住的心,忽然又狂跳起来,让常安家的觉得除了心跳再听不见任何声响了。
  唐贯知见常安家的再不说话,向他属下一挑眉,道:“既然这位嫫嫫不知该说什么,你们就帮帮她吧。”
  说着,那几人中有人脱去铆钉罩甲赤膊上阵,将常安家的往墙上的镣铐上一锁,便挑拣起墙上的刑具来。
  常安家的吓得魂飞魄散,惊叫道:“你们要做什么?”
  唐贯知靠在圈椅上,道:“嫫嫫难得来咱们镇抚司一趟,自然要让嫫嫫开开眼界,那才没白来一回。”
  不待常安家的再说出半个字,鞭子便兜头盖脸地抽打而来,“啊”常安家的失声尖叫。
  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身,常安家的早承受不住了,可一想到襄王府里的家人,特别是她的儿子,这些人都还在太妃的手里,常安家的又不得不要紧了牙关。
  所以直到常安家的痛得昏厥了过去,唐贯知没能从常安的嘴里问出什么来。
  而大理寺和顺天府此时早将怡亲王府团团包围,将王府杀了个措手不及。
  正因如此,让怡亲王妃还不来不及收拾干净那些惨遭毒手的孩子,就被顺天府的人给截了个正着。
  宫里,宗人府会同都察院与内务府,将寿安宫上下的人也拿了个干净。
  怡亲王妃进宫与太皇太后说的话,便一字不漏地被录成口供,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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