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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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府家生子-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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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杨大奶奶打发去的人来回话了,“大爷,大奶奶说有要事,让大爷赶紧家去。”
  大爷看了胞弟一眼。
  二爷却对大爷挥挥手,“大哥你就去吧,我一人儿更自在些。”
  大爷又劝了几句“少喝点”的话,又吩咐人仔细侍候,便往后院里来了。
  一见大爷回来,杨大奶奶便把屋里侍立的人都撵出去了,只留下刘嬷嬷和老柏家的在门外伺候。
  杨大奶奶拉着大爷把事情说清楚后,又道:“我就说老三决计不是个听话的。这不面上说是不会违逆王爷的,可背地里还不是把差事给办成了。”
  闻言,大爷早把两眉拧得死紧了,道:“不可能。那差事可不是好办的。”
  杨大奶奶冷笑道:“也就王爷和大爷还被蒙在鼓里了。我是不知道这差事好办难办的,反正人家老三是办成了的。只待皇上问起便大功告成了。那时,老三他少不得又要升官加爵了。而大爷却连个闲差也没的。”
  想到至今还赋闲在家,大爷有些恼羞,但他还是不想信就凭薛云上能办成这差事的,于是问道:“你听谁说的?”
  杨大奶奶道:“还能有谁,还不是老四那里听来的。听说近来老四可没少往驿馆跑的,说不得还是人家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之果呢。”
  大爷再不言语,但次日却到大理寺走了一趟,找了位相熟的评事问起这事儿来。
  这评事虽不知详情,但到底还是知些蜘丝马迹的,便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大爷。
  得大理寺评事亲口证言,大爷这才不得不信了。
  想到薛云上凭此要越发青云直上了,大爷恼恨得牙齿都快磨碎了,当下便说要回襄郡王。
  杨大奶奶却劝住了大爷,道:“大爷别忙,此事若运作得当,可是大爷的机会。那时,就是让王爷给大爷请封了世子,也是能的。”
  世子之位是大爷的心事,现今听杨大奶奶如此说,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的,便问道:“此话怎讲?”
  就见杨大奶奶凑过去在大爷耳边轻声言语。
  少时,大爷便眉宇舒展,只是又同杨大奶奶道:“若老三在父王面前说起,你我岂不穿帮?”
  杨大奶奶却冷笑道:“若老三敢说起,早便同王爷说起了。我敢说,哪怕案子破了,老三也不敢居功。不然他阳奉阴违的事儿,你当王爷能饶得过他的?”
  大爷听了觉得是道理。
  杨大奶奶又道:“老三不敢说,大爷却是能的。王爷早有心让大爷承袭王位的,只是碍于王妃母子,这才未言明。如今这就是契机,只要大爷先下手为强,在老三之前说服王爷。就是皇上那里,也是只要咱们家把差事办就成的,那里会细问的。”
  说着,杨大奶奶冷笑道:“有王爷在,老三他也不过为大爷做嫁衣,天大的功劳都是大爷的。有了这样的大功,王爷自然就有了给大爷请封世子之位的理由。世子之位何愁不能早日落大爷手里。”
  大爷被杨大奶奶说得蠢蠢欲动的,两人商议罢,大爷便迫不及待地出了院子往襄郡王的书房去了。
  大房的一举一动早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没半天的功夫,左夫人便知道了,冷笑着对她的耳目道:“只待事发,你再小心将此事透漏给王妃。那时……哼,不怕王妃不发作四爷母子的。”
  有人道:“夫人神机妙算。”
  左夫人得意道:“就算到时花姨娘不能为我所用,王妃却也少了个臂膀。”
  书房里,襄郡王正在把玩一块十分稀有的红田石,见大爷进来还招手让他过来,一同赏玩这印石。
  若是往常,大爷定会投其所好,与襄郡王相谈甚欢的,可今日他意在不此,便故作起心不在焉来。
  襄郡王一回两回地见儿子答非所问的,自然要问的,“今儿怎么了,怎么这般神思恍惚的?”
  问一回两回的,大爷都作那欲言又止,或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
  襄郡王越发觉着是出事儿,于是就急了,“你再不说,我只好拿你身边的人是问了。”
  大爷这才诚惶诚恐地跪到襄郡王脚下,道:“只求父王责罚。”
  襄郡王又问道:“到底什么事儿。”
  大爷支支吾吾道:“儿子……儿子没听你的话,到底还是……还是插手了那差事,且还……还办成了。”?

☆、第 46 章

?  闻言,襄郡王一怔,后想明白大爷说的是什么差事后,心头顿时又是大惊,难以置信的疾声再问道:“你……你说什么?”
  大爷这才又道:“父王,儿子知道这差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定会名声扫地。可儿子不甘,儿为嫡为长,可却终日碌碌无为,一事无成,上不能抚慰父王和仙去的母妃,下不能为兄弟姊妹的依托与榜样。”
  说起元配柳氏,襄郡王心内多少思绪,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时又听大爷道:“儿子知道这差事着实不好沾手,故而也不敢声张只暗暗访查。今日终究才有些眉目了。那些盐商已愿为证人,不日,两淮盐案便有结果了。”
  襄郡王顿时两眼瞪大,手里的印石便砸了出去,喝道:“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孽障。当日我瞧你能说出那样一番话来,还当你是个明白的,如今看来真真是个糊涂得不成了样子的。”
  大爷低着头,印石虽未正中他,到底还是把他的发冠被砸歪了。
  那里襄郡王还骂道:“不甘心?我看是你这畜生是想祸害了王府去。”
  襄郡王几乎是在吼的了,“皇上和外头人瞧着这案子许还有不清楚的,可只要是朝堂之上的,又有几人是不知道那里头的文章的?这才成烫手山芋。偏你自作聪明,还真接了过来。”
  大爷默然不答言,凭襄郡王打骂。
  襄郡王又道:“这案子虽牵涉到内阁和后宫,可你当父王我是吃素的,我堂堂宗亲皇族当真是怕了他们不成。要紧的是那里头还有熙皇子的外祖张家在。皇上虽有意压制张家一势,熙皇子却有意护持他们,以为臂力。你是要把张家供出,还是假作不知?”
  喘了一口气,襄郡王又道:“熙皇子今年已十五了,羽翼渐丰,就是日后皇上还有别的皇子,再不能撼动得了他的。皇位非熙皇子莫属。你若顺今上之意剪除了张家,他日熙皇子登基,有这笔旧账在,如何还能有你的好。你若有意将张家摘出来,熙皇子如今倒是会谢你,只是今上并非是好糊弄的,终究不能瞒得长久的。那时,你又当如何?皇上盛怒之下,岂能还有完卵。王府上下皆受牵连。你……你……你这败家的玩意儿。”
  末了,襄郡王气得气息都混乱,只管喘气了。
  大爷知道两淮盐案牵涉颇广,只没想到还会涉及皇帝的心肝肉独子。
  此事若处置不当,的确是个麻烦。
  只是稍一作想,大爷便又镇静了下来,道:“儿子知道,所以这条线儿子并未跟进,是三弟查访的。”
  “什么?”襄郡王又是一惊,“老三他也?”
  大爷道:“原先儿子是不敢的,只是我见三弟他面上虽不敢忤逆父王,但私底下动作颇多,有意借这趟差事,好再得皇上的赏识,以谋前程。儿子一时心生不甘,这才……这才……”
  襄郡王气得面若金纸,道:“好,好,好,都学会阳奉阴违了。”
  当下襄郡王就说要打发人去把薛云上给绑来,“都趁早打死了,省得日后祸及家门。”的话。
  大爷自然是要拦的,抱着襄郡王的腿道:“父王,你要打便先打死儿子吧。也是儿子一时鬼迷了心窍,欲趁此机会立功,好让父王给我请封世子。这才未约束自己,教导好弟弟们。”
  襄郡王一听,顿时又火攻天灵,只是一想到长子和次子的艰难,襄郡王心头的火气又倏然削减了大半,道:“你又是何必的。父王说过了,这世子之封非你莫属,只是如今时机不到。”
  大爷声泪俱下道:“儿子知道,可如今每每看到二弟,我就恨不得代他身受了。儿子曾想若是儿子早些时日成了世子,名正言顺地为父王分忧,掌管起王府来。父王又如何会因力由不得,让人有机可乘,加害了二弟的。”
  说起一蹶不振的次子,襄郡王心就像刀割一般。
  大爷那里还在泣诉道:“所以我要做世子,这样才能保护好弟妹们,不让二弟的……在别的兄弟姊妹身上重演,也好让二弟重新振作起来。”
  襄郡王的确是只有意为大爷请封世子,只是碍于太妃和王妃,他一时也不好做下决断的。
  现在襄郡王虽恼怒大爷,但稍一作想也知道,如果大爷此回真立下大功,他给大爷上折请封,就是太妃和王妃也没话好说了。
  想罢,襄郡王又暗道:“只要世子之争尘埃落定,府里的腌臜事儿也该消停了吧。”
  见襄郡王已有动摇,大爷那里会不再添把火的。
  王府中襄郡王父子两人秘密商议对策,宫中皇上却在看薛云上今日的家书,龙颜大悦。
  在皇帝身边伺候的宋志来等人都不觉松了口气,皆道:“总算是有一件能让皇上高兴的事儿了。”
  只是朝堂之上,耳聪目明的人不少,那里才略有风吹草动,这里有人便知道了。
  两淮盐案罪首前盐政友大人的叔父友阁老,自然也听闻了风声,当机立断就上书了。
  所以此时皇帝案上正好就有那么一份折子,先是痛陈了侄儿友公的所有罪状,自己又是如何的忍辱负重,这才查明了侄儿往年贪赃的流水账目,最后字字泣血地为自己乞骸。
  皇帝看完薛云上的家书,又瞥了眼那份折子,轻声道:“到底年轻了,难免有些疏漏,也罢。”
  说毕,皇帝朱批一挥,准了那折子所奏。
  思忖片刻,皇帝又班下一道密诏,用黄纸固封交给宋志来,道:“你将此密诏交给都察院左都御史范德,让他连夜查抄了张明辉一家。”
  听罢,宋志来就是一震。
  张明辉?那岂不是熙皇子的外祖家?
  心中虽有疑问,但宋志来到底不敢问,跪安后就转身去办差了。
  这些薛云上暂且还都不知晓,这日落衙后因有应酬,他回王府便晚了。
  那时候,襄郡王与大爷商议罢,傍晚时就一并出门去了,一直未归,所以薛云上只给王妃请安,便回了了续斋。
  薛云上草草洗去一身酒气,又在书案前翻看起卷宗来。
  叶胜男和关雎知道近来薛云上外头的事到了十分要紧的关节,故而也不好说些让他早些安寝的话,只得都打叠起精神来侍候的。
  万丽儿见状,便殷勤对叶胜男和关雎道:“两位姐姐陪着三爷也熬了这些日子了。我们这些虽是笨手笨脚的,但给三爷倒杯茶还是能的。二位姐姐不如暂且到那边屋里歇一歇,我在这盯着。若三爷有什么吩咐,我再去叫两位姐姐就是了。”
  叶胜男从香炉上抬起头来,笑道:“姑娘的好意,心领了。我也想图这受用的,只是三爷说了,除了我和关雎,谁不都许近他书案的。”
  “可见三爷看重二位姐姐的。”万丽儿隔着落下的朦朦胧胧的帐帘,看着灯火通明的东梢间,说完便去了。
  关雎掀帘从梢间里头出来,看着万丽儿去了,这问叶胜男道:“如今三爷不让你我之外的人伺候,谁不知道的,偏她还到我们跟前来混碰卖乖的。难不成是真因着欢喜回来了的缘故?”
  没错,张欢喜又回了续斋了。
  张欢喜倒是不想再回了续斋的,回想起当日被强灌绝嗣汤的情景,她至今都心有余悸。且从今往后,她也是再无指望了的,故而她宁愿在家里老死,也不愿再来的。
  可这事儿那里能由着她的,就是她爹张老六也不能凭她去的,张欢喜这才又被送了回来。
  只是这趟回来,张欢喜虽还有些傲气,却是再不掐尖要强了的。
  叶胜男回头看关雎,道:“不能的。就是不知她到底在算计什么。偏她是个沉得住气的。”
  关雎冷笑道:“等着瞧吧,只要是有那心的,迟早露出坏形来的。”
  说罢,两人就进了梢间去服侍薛云上。
  只见薛云上一会子翻翻这卷宗,一会子又看看手上的文书,两眉越发蹙紧了,不时喃喃道:“按说张家和友公这两家是不能有交集的,可他们又是怎么牵连上的?”
  念叨罢,薛云上见叶胜男和关雎进来,忙道:“去把我前儿个誊抄的那份名单找出来。我找不着了。”
  关雎一怔,道:“前儿个?前儿个的东西可多,那里找起的?”
  叶胜男道:“我来找,你给三爷再倒盏茶来。”
  就见叶胜男两步过去,在薛云上身后的书架上取出一本法帖,从里头取出一张折叠好的信笺来。
  按说,如此要紧的案子,薛云上是不该在院里办公的,可为了案子薛云上没少通宵达旦的。那时若是大爷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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