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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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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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叫得悠长缠绵,连自己都听得脸红心跳。

陈皮皮受到了鼓励,更是不肯轻易放手。干脆直接用手握住鸡巴,左右快速地摆动不停,让龟头在阴蒂上继续摩擦,鸡巴舞动得如祢衡击鼓,于敏被打得像借箭的草船,快感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突然双手紧握,两腿绷直,头死死顶住枕头,身体弓一样挺起来,「哗」得一股阴水儿喷出来,打在陈皮皮的手上。

陈皮皮吃了一惊,以为于敏是尿了出来,伸手摸摸了床单,却并没有湿的迹象。心里疑惑:只尿到我手上一点!她在故意调戏我吗?原来于老师也这么调皮!

于敏此时高潮爆发,如同身在云端,全身僵硬,却清楚地感觉到那在身体里一波又一波扩散的浪潮。这种体验从来没有过,一时间自己也被吓呆了,心里不停地叫:我死了!我死了吗?为什么我一动也不能动?为什么这么舒服!

陈皮皮觉得于敏身体不停地抖动,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身上还出了许多汗,大口的喘着气,像是刚刚踢了一场球赛。心里就有几分纳闷儿:她又没动弹!都是我在辛苦干活儿,为什么出汗的却是她?

摸了摸于敏的下体,已经湿淋淋如同沼泽,手上也沾满了水渍。也顾不得去擦,捉了鸡巴就插进去。龟头一阵温热,轻松的没有丝毫阻力。陈皮皮挺身前送,鸡巴连根而入全部插到了里面。于敏双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肩膀,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屄一下子收缩起来,紧紧地夹住了他的鸡巴,陈皮皮给她夹得全身一哆嗦,心里直叫:哎呀呀!于老师的屄会咬人的!

俯身去亲于敏的嘴,却亲在衣服上,拿起来凑近细看,原来是自己的裤子。陈皮皮嬉笑着又俯下头,对于敏说:「你好坏!干什么咬我?」于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迷迷糊糊地问:「我咬你?我哪里咬你了?」

陈皮皮趴在她身上,把嘴对着于敏的耳边小声儿说:「你用下面咬我的鸡鸡,我都感觉到了,你还不承认?」于敏给他说话的气息弄得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脸上又是一热,伸手抱住了陈皮皮,一只手在他背上轻拍了一下,说:「别说话,小心外面的人听到。」

陈皮皮在黑暗中无声地笑了一下,心里想:你叫我别说话,自己刚才却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给人听到?女人真是不讲道理,妈妈是这样,齐齐是这样,于老师也是这样。如此看来,女人大概都是不讲理的了!多半是给人惯坏了,齐齐是给她爸爸惯坏的,妈妈自然是给姥爷惯的,于老师呢?是他爸妈还是老公?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虽然刚刚插进去,操起来却是「啪啪」有声,里面润滑异常,抽插毫不费力。

于敏睡的是铁床,不是很牢固。陈皮皮稍微一动,铁床就「吱吱」作响。于敏给操得很舒服,想着他再快点儿,却又给铁床的响声弄得提心吊胆。心想这声音给外面的人听到了,明天可真没脸见人了。按住了陈皮皮,侧耳细听,外面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终究还是不放心,小声叫陈皮皮下床去看。

陈皮皮刚尝到甜头儿,自然不愿意下去,却也不敢不听。不情不愿地拔出鸡巴,光着屁股到窗边,撩开窗帘去看,外面新月如钩,远处楼房的窗口灯火璀璨,于敏的宿舍门口却没一个人影儿。

等陈皮皮跑回到床上,于敏掀开被子放他进来。陈皮皮抱住了于敏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没人。」于敏还不放心,又问:「你看清楚了?」陈皮皮已经在啃她的乳房,含含糊糊地回了一句:「看清楚了,我的眼睛是一点五的。」

鸡巴又操了进来,于敏眯着眼轻哼了一声。她特别喜欢男人的鸡巴第一下插进来的感觉,好像那一下特别的舒服,远比之后的抽插感觉好。

铁床又吱吱呀呀地响起来。声音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于敏虽然也觉得十分舒畅,却没了刚才那种感觉。看着陈皮皮在自己身上耸动着身体,于敏心里忽然生出一股爱怜,伸手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整理了一下陈皮皮乱糟糟的头发。像是妈妈看着贪吃的孩子一样,脸带微笑看着他,目光里满是爱惜,只差说上一句:慢慢吃,孩子!着什么急?这里有的是。

陈皮皮的动作越来越快,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于敏推着,直到头顶住了床头。于敏就把头歪了歪,目光停留在自己的乳房上,两只乳房给撞得抖个不停,乳头随着乳房的颤动快速地划动。下面的碰撞同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响声。那种酥痒慵懒的感觉又慢慢地在全身流动,于敏的眼神有些迷离,依稀间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初夜,情景虽然有些几分相似,感受却是大不相同了。

陈皮皮越动越猛,突然叫了一声,射出了精液。一头扎在于敏的双乳间,大口地喘着粗气。于敏在陈皮皮射精的霎那间感觉下面一热,能清楚地感觉到精液冲击子宫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腹部,屄就紧紧地夹了陈皮皮的鸡巴一下。陈皮皮的鸡巴还在持续的跳动,给她一夹,舒服的「啊」了一声,说:「老师你又咬我了。」

屋里静了下来,两人谁也不想说话,于敏抱着陈皮皮的头,轻轻地摸着他的头发,心里百感交集,有几分幸福,又有几分羞涩,既心满意足,又带着几分歉疚。陈皮皮的鸡巴还没软下来,他的屁股还不时地往自己屄里顶一下,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原来的勇猛!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罢了。

陈皮皮把脸从于敏胸脯上抬起,找到了于敏的嘴唇,吻了一下。说:「老师!将来我一定娶你当老婆。」于敏的手在他后背拍了拍,没有回答。心里却忽然想:我的这个孩子生下来会是什么样儿?像陈皮皮这么调皮吗?又或者像我一样沉默寡言,连朋友也不多。

转念又给自己刚才的想法吓了一跳,陈皮皮毕竟是个孩子!两人自然没有走到一起的可能,自己又是他的老师,有了这层关系,只怕他越是不容易管教了!万一露出点儿风声,自己恐怕没法在这个学校里呆了。想到这里,对刚才的事情又后悔起来,奇怪自己一个大人,居然稀里糊涂地中了这小子的招儿!而且现在自己竟然还亲热地抱着他!

越想越是多了几分恼怒,抬手就给了陈皮皮一巴掌。陈皮皮正在幸福的海洋里徜徉翱翔,给她这一巴掌打得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了圆圆的眼睛:「你为什么打我?」

于敏面沉似水,唬着脸又给了他一巴掌。陈皮皮捂着头,狼狈地从于敏身上跳起来,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也从水淋淋的屄里面拉了出来,带着几滴精液。陈皮皮打死也想不明白:刚才还咿咿呀呀娇喘连连的于老师,转眼就变成了暴君!而且出手又准又狠,全没了刚才的温存。

于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抡过去。陈皮皮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叫:「为什么?」于敏打不到他,就抓起身边的衣服扔了过去,衣服扔到了陈哦皮皮的头上,当然是没法砸痛他的,再抓起枕头丢过去。

陈皮皮又急又气又恼又怕,还是追着问:「为什么啊?」觉得鸡巴甩在腿上,又滑又粘十分难受。黑暗之中也找不到东西来擦,就在扔过来的衣服里抽出一件来擦,擦完了感觉手里的衣服像是条内裤,举到眼前来看,却是于敏的内裤。

于敏也不说话,东西一件又一件地扔过来。陈皮皮左扑右接,不一会儿怀里就抱了一大堆东西。再过一会儿,就没东西再丢过来。陈皮皮嘻嘻一笑,说:「没东西了吧!你把被子也丢过来啊?」于敏怒声说:「你以为我不敢?」陈皮皮打了个哈哈:「你敢扔被子我就开灯!那你可就亏大了!」

于敏怒道:「我亏得还不多吗!你敢开灯我掐死你!」陈皮皮无赖地说:「你亏什么?亏的人应该是我才对,你又没没干什么,都是我在辛苦。」于敏给他说得哭笑不得,想到刚才自己高潮时的表现,恐怕他早在肚子里笑自己了!又羞又怒,又怕陈皮皮真的去开灯,自然不敢再将被子丢过去!情急之下脱口说:「你过来,我要打你!」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可笑,自己要打他,还要他过来!他要真过来,那倒是奇怪了,再要心甘情愿地挨她的打,恐怕更是千难万难!果然听陈皮皮说:「大丈夫,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不如你把自己也扔过来!我保证接得住。」于敏这时才觉得下体有东西流出来,怕流出来的精液流在床单上,就叫陈皮皮去拿纸巾。

陈皮皮说:「我不去,这套我懂,我怕过去了回不来。」于敏感觉到精液已经流到了腿上,急着说:「我发誓,你快拿来,不然流在床上了。纸巾在桌子下面的抽屉里。」陈皮皮去拿了,远远地丢给她。

于敏擦了下身,看陈皮皮光着屁股抱了一堆衣服立在屋角儿,眼巴巴地望着她。经过刚才一闹,气已经消了不少,又有些不大忍心,就说:「你过来吧!我不打你了。」陈皮皮犹豫着,说:「你发誓!」

于敏忍着笑,说:「好我发誓,绝对不打你。」陈皮皮说:「有漏洞!如果打我的话怎么办?」于敏也不和他去计较字面上的意思,顺着他,说:「我如果打你,就不得好死!这样行了吧!」陈皮皮眨巴着眼,一脸戒备,说:「我妈妈说女人发誓如翻书,多数是不算的!」

于敏气得真想拿东西砸他,身边却也没了什么东西。又怕他感冒,就说:「我要打你,刚才就直接追过去打了,屋子这么小,你能跑到哪里去?难道你还能光着屁股跑出去?说过不打就不打了,快回来!不然要感冒了。」

只听陈皮皮说:「你这么关心我,我再不信你也说不过去。于老师你人品一流,美丽大方,温柔贤淑,不会言而无信!我陈皮皮也是一言九鼎的人,咱们两家讲和,那是一诺千金,板上钉钉的!这样说来……」于敏早已经不耐烦:「快点儿,要不我反悔了!」

在给于敏扣了无数顶高帽子以后,陈皮皮才战战兢兢地过去,爬上床钻回被窝。于敏严肃地对陈皮皮说:「今天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给人知道了,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陈皮皮回答得一本正经:「那个当然!难道我出去会到处宣扬,我陈皮皮光着屁股被于老师追得满地跑?我被追得满地跑倒是常事儿,但是追到裤子都掉了,那也实在不是很光彩!岂止不光彩,简直是丢人之极!既然这么丢人,我当然是打死也是不肯说的,只要你不到处去炫耀怎么样打我的,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接着又问:「刚才你为什么打我?」于敏瞪了他一眼:「不准再问了,再问我会忍不住接着打你!」陈皮皮嘿嘿一笑,手又摸到了她的乳房。却给于敏一掌打开:「又起色心了是吧?再摸我剁下你这只手!」

听见陈皮皮偷偷的笑,于敏抬手就要打他,突然想到自己刚才说了不再打他的,就改成推了他一下,说:「严肃点儿,不许笑!」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乳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屁股开花了。」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调皮呢?」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乳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乳罩,乳头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鞋了!」陈皮皮不解,问:「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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