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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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皮的斗争-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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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胸口,如临大敌。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陈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么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

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子打人的。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双。」于敏想起那晚在操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把手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陈皮皮的手在于敏屁股上揉着,说:「那怎么行?你答应我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操屄的。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

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

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那里。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潮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的乳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唇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嗯」了一声,和他唇舌交缠,热吻在一起。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陈皮皮也喘着气,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

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衣服脱得真快,干什么这样猴急。」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胸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屄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鸡巴凑上去,拨开阴唇往里插。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鸡巴在于敏的屄里进出。每次拔出来鸡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淫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往里插时阴唇也跟着陷进去,屄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边操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屄这么好看,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操过?

抽插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插了几下,一根阴毛被带到了屄里,扯得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然而下体的快感潮涌,却舍不得叫他停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轮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么披头散发地叫着。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淫荡。修长丰满的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插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屄里的淫水不断地被鸡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阴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唇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鸡巴套进屄里,上下起伏套动。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只剩下前后晃动了。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么刺激,倒也另有滋味。再动了一阵儿,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

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就伸出舌头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么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于敏点了他额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插鸡巴。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陈皮皮说:「新花样,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鸡巴已经自后面进去。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屁股,挺身冲刺。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那么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

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于敏被顶得叫着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一轮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的屁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直到皮皮一声大叫,精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潮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

十九

等于敏去浴室里洗了,收拾停当出来,见陈皮皮还四脚八叉地躺在沙发上。一条腿垂在地上一条腿搁在沙发扶手上,把个吊儿郎当的鸡巴晒在她面前。于敏看着那根还沾着自己水渍的鸡巴,既是亲切幸福又是羞涩无奈,把手里的毛巾丢了过去,刚好盖住了紧要处。说:「真拿你没办法,我现在成了你的泄欲工具了。以后看见你要离得远远的,再被你沾上,早晚要死在你手上。你还不进去洗洗?」

陈皮皮朝她伸出双手,怪声叫:「宝贝儿,来这里让我抱抱!」于敏啐了他一口:「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可别忘了我的身份是你的老师,以后千万得注意,要是在学校里顺口这么一叫,给人听见可成什么样子!我要走了,万一这会儿突然再来个什么人就糟了。」走到门边伸手开门,却忽然胆怯,回头跟陈皮皮说:「你、你来开门吧,我总觉得外面会有人。」

陈皮皮就过来亲了她一口,抱了她的腰。说:「嘿嘿,你这个叫做贼心虚,你怕什么?你偷的是别人的儿子,又不是人家的老公!」于敏使劲儿推着他,(87book。com)怕他鸡巴上的秽物蹭在自己的衣服上面。见陈皮皮光着个屁股去开门,惊声叫:「哎,你的身上……」要提醒他没穿衣服,话还没说出来,陈皮皮已经拉开了房门,看外面一片漆黑,连个鬼影子也没有。出了门,又回头叮嘱皮皮:「你好好回去睡一觉,歇得身体好了,明天就来上学。」陈皮皮的手却去她的屁股上摸了一把,说:「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去上课,要是再不去,就会想你想的生出相思病来,感冒我是不怕,相思病我可怕得要命。于老师路上小心,千万看着脚底下,别绊到了。我大病初愈光着屁股,就不送了。」

于敏正走到楼梯拐角,,听了他后面那一句,「噗嗤」地笑出声儿来。

陈皮皮回到卧室,把自己扔到床上,全身一片酸软,想:好累,操屄原来也是件卖命的活儿,看于敏老师的样子,对我的表现很是满意,说明我的功夫有不少长进。还好没像操齐齐那样把事情弄得一团糟,咦!我刚才要是在于老师屁股上来两下,不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是兴奋得咿咿呀呀呢还是立刻翻脸,起来把我打的稀里哗啦?

也懒得去洗澡,抓过床边的一件裤头儿套上。双手枕在脑后,状如翻肚儿的青蛙,脑子里想着胡玫在门口的表情,心里就一阵七跳八蹦;我认识的人当中,她的屁股可算得上第一第二了,肉多且翘,丰满诱人!那两条长腿可也够劲儿,能媲美于老师了。我得找个机会那个她一回,不过这可不能给齐齐知道,要是露馅儿了,那可就天下大乱了,恐怕她会拿了剪刀来给我自宫!她心思缜密冰雪聪明,知道我不肯自宫的,就代我施行了。

一通胡思乱想,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翻身沉沉睡去。

陈皮皮做了个梦。他就站在自家门前,发现自己没带钥匙,就拼命地敲门。妈妈程小月来给他开门,手里却拿了把刀,笑眯眯地要来杀他。陈皮皮大惊,转身逃跑,脚下却迈不开步,眼见着程小月挥刀砍来,那白晃晃的就下来了。陈皮皮大叫了一声,醒转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见程小月,坐在自己床边,面露笑意轻挑着柳眉,似乎十分得意。陈皮皮眨巴着眼睛,叫:「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程小月却不理睬他,抬起手臂在他面前一晃,手中亮光一闪,马上又不见了。

陈皮皮的本能告诉他大事不妙,翻身就要起来,哪知才欲伸手,就发现双手给牢牢地缚住了,低头去看,原来手腕处被妈妈用一条丝袜缠了无数圈儿,扎得结实无比。又觉得双足不能动弹,就抬起了双腿,竟然也被绑住了!

心里叹了口气,对程小月说:「妈妈,我认输了,你饶了我吧!」

程小月扬起脸,不急不慢地说:「最近你表现得很差劲儿,屡次犯错且屡教不改,我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想着怎么好好收拾你。可你这狗东西运气很好,每次都给你躲开!如今你的力气也大了,跑得也很快,我想追上你是越来越难了。所以我决定以后换个法子教育你。」

陈皮皮脸上一片惊恐,颤声问:「什么法子?」心中想:不好了,不好了。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却又全然不知。

只听程小月用温柔的声调说:「在告诉你之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听,好不好?」陈皮皮讨好地陪着笑:「好、好,故事我最爱听了,你慢慢地给我讲,最好是个长的,讲上几个小时也不要紧,我有的是耐心,绝不给你打岔的。」

程小月轻轻一笑:「你给我打岔也不要紧,我难道不会堵上你的嘴巴?」陈皮皮眼珠儿乱转,想着逃命的法子,奈何此时正值深夜,绝不可能有人来救他,自己手脚又被制住,真就是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了!

程小月接着说:「从前啊,有个古人,小时候也很调皮,经常惹祸叫他妈妈生气。他妈妈打了他几次,也不管用。」陈皮皮插嘴:「啊!他可真是不乖,居然不听妈妈的话,我就不同了,我很听话!」程小月弯腰去地上拿了陈皮皮的一只袜子,在他眼前比划了一下:「闭嘴,你再说话,后果自己知道。」一股臭气扑面而来,陈皮皮马上绷紧了双唇,唯恐一个不小心发出一点儿声音来,那可就大祸临头生不如死了。

程小月接着说:「有一次,他又惹了祸,妈妈知道了,就让他脱了衣服跪在那里接受处罚。以前犯错,都是拿竹条来打他,那竹条打在身上十分疼痛,就算咬紧了牙,也会忍不住叫出来。可是这次,他的妈妈却没去拿竹条,而是端来了一盆水,把布湿了来给他擦背。」

陈皮皮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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