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的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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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的等候-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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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门口看了许久,又怕白柔等急了,便向屋内走去,还没跨进门,白柔看见了便急着问:“怎么样,他没为难你吧。”

  夜冥的柔情似水看着她,看到白柔为自己担忧的神情竟是那么的迷人,手抚上她的秀发轻轻的绕在指尖,坏坏的笑着,“怎么,这么担心你的夫君吗?”

  白柔听到“夫君”两个字,羞红了脸:“人家这么担心你,你还有心情跟我开玩笑。”

  夜冥把白柔揉在怀中,下巴抵住白柔的头,轻轻的磨蹭着,心中深深的叹息一声,卸下了一天的烦恼,浑身都舒展开了。

  “柔儿,以前我总是生活在仇恨中,可是现在我有了你,放下过去的一切,没想到竟是如此的轻松。”夜冥的声音那么的温柔,温湿的气息不断的传入白柔的耳中,让白柔身上如电流传过一般,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

  那美丽的睫毛在烛光下忽闪忽闪的看着夜冥那魅惑的俊容,心神荡漾,夜冥嘴角露出邪邪的坏笑:“柔儿这个样子,真让人动心啊。”说着低头亲吻了一下那娇嫩的红唇,浅尝辄止,虽是留念,但还是努力的收住心神。

  “柔儿,”夜冥收住刚才玩味的神韵,看着白柔:“真的决定好跟着我了吗?即使再大的危险也会不离不弃吗?”

  白柔看着夜冥那严肃的表情,心神一凝,坚定的说道:“一辈子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这话像是在深深的刻在两人的心上,永远也不能磨灭掉的誓言。

  “曹禺的反心已经是不能改变了,现在我们自保问题不大,可是问题是这屋外的那些多兄弟怎么办,我们如何能全身而退?”这个时候如果夜冥真的与曹禺结盟,一旦曹禺登上了皇位,势必是不会容他的,而白柔对曹治也因此会内疚一生,但是这么多人马,又如何出的去呢,真的要和曹禺的队伍兵戎相见,这样的损兵折将只会是两败俱伤,这事实在是很棘手。

  白柔看到夜冥的担忧这色,知道事态严重:“能不能先敷衍他呢?”

  夜冥摇了摇头道:“估计拖不了多久,实在不行就打一场硬仗。”白柔看着夜冥眼中慢慢冒出的杀戮之气,陌生而又熟悉,心中一计,道:“冥,也许我们可以帮助曹禺。”

  “哦?”夜冥看到白柔神秘的笑容,知她话中另有玄机,道:“说来听听。”

  “我们可以假意去打前锋,…”

  “不错,这样我的队伍就完全脱离他的控制,不过这倒是便宜了曹治,让他白白捡了个胜仗。”夜冥心中一阵舒坦,又继续说道:“也罢,反正我的目的只是不想卷入这场纷争中,谁赢谁输与我们也没有关系。好,就按你说的办,就让我们再做一段时间困兽吧。”

  “困兽?那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现在是两只困兽,两只准备永远相伴一生的困兽。”白柔的心情很放松,看到这里的山中美景,别苑中的廊亭楼台,重要的是还有夜冥的相伴,反而对曹禺的别有用心不以为意。

  夜冥看着她那轻松的样子宠溺的笑了:“没见过被人监视着过日子还有你这样开心的。”

  夜冥灿烂的笑容,这有些昏暗的房间就想白天一样明朗,白柔以前总觉得他有种阴柔的美,可是最近看到的却是最灿烂的美,时常还挂着满足的微笑,就是这样的足已倾倒众生的笑容常常让白柔沉醉,甚至有时白柔不敢确信这样的笑容是不是真的属于自己。

  可是白柔又何曾知道就是自己常常沉醉的目光也同样的吸引着夜冥,那如迷雾般的双眸如人间最魅惑人心的迷药一样,让人忘情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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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尽人间铅华,两人犹若新生,总是散发着最原始的激情,和人最本性的情感,是真挚和纯真的,没有任何杂质。

  翌日,夜冥就按计与曹禺见面,而禹王妃也褪去了戎装,来行馆看望白柔。

  今日的禹王妃一身紫色丝质的长裙罩在身上,更显皮肤的娇嫩和身段的玲珑,与那日戎装在身的她相比,似乎这样的装扮更适合她。

  禹王妃看见白柔打量着她,羞涩的看看自己的衣服,以为哪里出现了不妥,“白姑娘,怎么啦?”

  白柔笑道:“以后王妃就叫我白柔好了,刚才白柔突然想到了王妃戎装的打扮,觉得还是眼下的装扮更好一点。”

  禹王妃听了楞了一下,意会了白柔的话,而后又笑起来:“你我甚是投缘,我比你长级岁,我看以后你我就姐妹相称如何。”

  白柔点点头,道:“好,就依姐姐”两人相视一笑。

  “胤州城虽比不上京都的繁华,但也安逸,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走走?”玉容知道现在她们能做个知心朋友,但是当哪一天她们的夫君兵戎相见时,这值得珍惜的情分也就散了。

  白柔摇摇头,“不去了,这里挺好,这后山之中有片竹林,我带你到那走走吧。”

  玉容虽在胤州多年,这里的风景远不比江南的景致,而行馆也是第一次来,还不知道有这样的景,一向娴静的她听白柔一说,倒是有些向往:“好的,就随妹妹去看看。”

  这竹林远远看去一片碧绿,竹子一个个伫立着,那竹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晃动,犹如翩翩君子之坦荡,又如佳人之娇美的身段,让人恍惚。

  玉容一阵欣喜的看着这样的美景,转身跟白柔说道:“想不到这里还藏着这样的好地方,难怪都不想出去了,要是能永远住在这里也不错…”这话音刚落就后悔了,她知道白柔现在的处境,一辈子不就等于要困在这里一辈子吗?

  白柔看出她的歉意之色,反而还她一个安慰的笑意:“其实对我来说住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夜冥在一起,现在又多了这一片竹林,不是更添色不少。”

  “你不后悔吗?”玉容见她大胆的说出了自己的心意,心中自然是感激她对自己的信任,但是也不得不担忧她们现在的状况,毕竟是自己的夫君让她们困在此地。

  白柔的笑容很是坦然,“后悔?妹妹自离开皇宫后就没有想过这两个字。现在想到确实有些后悔。”

  她看到玉容脸上的疑惑,仍是含笑,继续说道:“后悔为何不早点随他离开这里,后悔不早点面对自己的心,而如今却让他处于进退两难的处境。”

  这一番话不得不让玉容震惊,想到自己,心中一阵的苦涩:“我虽是将门之后,也自幼习的一身武艺,却被女驯之规所束缚,妹妹的勇气真让姐姐佩服。”

  白柔见她神色黯然,不再多说,只是拉着她的手,在这林间走着,慢慢的淡化她们心中的忧虑。




五十八、修身养性

  还是傍晚时分,夜冥回来了。一进屋子,就见他眉头紧锁,一掌拍碎了书桌的一角,那红木立刻如瓷器般的跌落在地。

  “出了什么事?”白柔见他神色不对,压抑许久的怒气并未因刚才一掌而消去。

  “朱玉投到曹禺的帐下了。”夜冥看了一眼白柔担忧的神色,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

  “怎么会这样?”朱玉是夜冥手中的主将,他军中出了自己贴身的侍卫有夜影负责外,其他人都是由朱玉一人负责。

  夜冥坐下,结果了白柔沏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眼睛微闭,好一会才缓缓的说道:“他心中本{炫…书—网}来就有大志,而我却无意争逐这权位,这样的结果我早就该料到的,是我自己太大意了。”

  夜冥的语气失落,白柔也跟着心痛:“冥,你后悔吗?”她不由的想起了玉容今天问她的话。

  夜冥缓缓的看向她,见她那一脸的淡定掩盖了自己的情绪,手托起她的下巴,那她那不确定的目光对上了自己的眼睛,白柔看到那具有威慑的眼神,不由的对了上去,“后悔两个字在我夜冥这里是找不到的,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不想再在你眼中看到对我的怀疑和不确定,我刚才的气愤只是因朱玉跟了我多年,这个时候居然背弃了我,并没有其他原因,你可懂?”

  “懂,我懂。”白柔见夜冥托住自己下巴的手松了下来,便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道:“是我不对,不该怀疑你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看到你为我失去了一切,心就好痛,好痛。”

  “傻瓜,你可知道这些年虽然锦衣玉食,但却没有一日睡的安稳,可是现在有你在身边,我有多安心吗?所以我怎会后悔今日的一切,就是朱玉投靠了曹禺也没有关系,最多是他平时交往密切的几个人谁他一阵到了曹禺的帐下,而这军中的兵符还是在我这里,我这些人他也不会带走多少,要不今天我也不会这么轻松的就能回来。”

  “那么我们昨天商量的计策也行不通了?”

  夜冥深深探了一口气,道:“朱玉已经告诉曹禺我有退出的意思,估计曹禺已经不相信我了,只是暂时拿我也没办法,我想我们的计策要等一段时间再和曹禺提出,让他感觉我们是被迫无奈,那样他才更容易相信。”

  白柔听他这么一说,反而心中宽慰的露出调皮的笑容:“那我们这段时间就在行馆中修身养性,好好欣赏一下这后山的美景,如何?”

  看到白柔这灿烂的笑容,心中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眼中闪出玩味的笑意,手腕在柔软的腰身处一收,白柔娇媚的身子便紧贴着夜冥,“与柔儿在一起修身养性吗?真是太难了,你的夫君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要我欣赏这后山的美景,不如欣赏这眼前的美色,岂不快哉?”

  话音刚落,白柔脚下便一轻,已经被夜冥横抱起来,白柔只得娇羞的把脸埋在夜冥的胸前。

  在行馆,夜冥和白柔自由自在的过了快一个月了,那一个月他们很少出行馆的大门,在那片竹林中日日可以见到他们的身影,像两个相爱的人就要分别前的缠绵。

  “柔儿?”

  “恩?”

  “柔儿”

  “恩,我在。”

  经过身心的多次煎熬终于换得了两人的真心相对,似乎这一切都有些不真实,总要多叫几声才能感觉到对方确实真实的存在。

  “夜梅似乎不喜欢我。”许久的安静都忘记了其他人的存在,这天地之间恍若隔世,远远看到那守候的人影,才想把白柔拉回了现实。

  这是他们正牵着手从竹林回来,夜冥听白柔这样说,看了一眼在门口等候的夜梅,笑道:“怎么心眼越发小起来了,夜梅就这个样子,跟着我这么多年本就很少言笑,不过却是忠心于我。”

  “是啊,的确忠心于你。”白柔叹口气,无精打采的说道。

  “看你又想多了,要是你不喜欢她,我换人来伺候你就是了。”

  “不,我没有不喜欢她,只是看到她总会想起彩蝶,你不用换人了,免得我又不习惯。她不苟言笑估计也是跟你时间长了,被你传染的。”白柔又恢复了神采,打趣的说道。

  “只要我一想到你就在我身边,每天睡觉都想笑,怎么就没传染呢?”两人就这样说笑的经过了夜梅身边,夜冥突然回过头看看夜梅。夜梅这时正好也抬起头看着他,他见到她眼中有一丝的慌乱闪过,却立刻消失,夜冥心中了然,却没有说话。

  可是第二日,白柔就发现伺候自己的丫头已经换了一个叫喜鹊的小姑娘,“夜梅呢?”白柔问夜冥,夜冥只是笑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喜鹊便回答了:“回夫人,夜梅姐姐出去办事了,要有一段时间呢,她吩咐奴婢要伺候好夫人的。”

  “夫人?”白柔重复了一下喜鹊刚才的话,脸上有些害羞,还有一丝疑惑。

  “恩,是不是奴婢说错什么了?”这丫头担心的看看夜冥,夜冥的残暴他可是听说过的,可是他却不知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他了。

  “不,以后就这样叫,很好,你先出去吧。”可是夜冥显然很高兴听到喜鹊这样的说法,欣喜的看着小丫头出去,皱起眉头,眼中的笑意却很深的说道:“以后不许再对这个称呼有疑问,你就是我夜冥的妻,永远的妻,记住了吗?”

  那霸道的语气容不得一丝的反抗,可是白柔也不想反抗,永远的妻,柔声说道:“我知道了,也记住了。”

  白柔听到这样的话,动容的脸上布满了柔情,即使这阳光明媚的天空也比不过眼前两人的光彩。

  “柔儿,我们该离开了,今日也该拜会一下曹禺了,他已经派人来过几次,都被我推了,昨日他又派人过来,我已经应了,准备今日去会会他。”




五十九、大战之前

  白柔一天都有些坐立不安,总是不时的朝门口张望着,直到傍晚的时候那朝思暮想的人影才慢慢的走入视线。

  白柔迎上去,看到那阴沉的脸,提着的心落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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