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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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夫君-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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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死人?
  “等等,等等——”,脑子里还来得及思考,行为了已经快了一步,琳琅飞快的挡在冷左使和常右使的身前。
  死亡,并不好玩,特别是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去死,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既然如此,当初干脆不要出生还好一些。
  免得浪费时间。
  “大家都是文明人,有什么事情慢慢说,一切好商量嘛,何必动刀动剑,动手动脚的呢,不仅难看,还很累呢”。抱着剑,她开始忙得团团转,“冷左使,常右使,你们的威名,你们的厉害,相信没有人不知道,所以不需要再拿出来表演一下,不就是一把轩辕古剑吗?”低睨一眼怀中的剑,转身看向轩辕无极。“轩辕门主,剑固然重要,但是,人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就是轩辕古剑以后无数个日子都呆在阴天楼的侍剑阁里,那也是出自轩辕门,你们所有的人都死光了,能挽回什么吗?”。
  她摇头,非常用力的摇头。
  “不,什么都不能挽回,所有的东西,都是身外物,必需舍得,有舍才有得,难道失去了轩辕古剑,轩辕门就不再是轩辕门了吗?难道轩辕门这样的门派仅是以一把不会说话,不会走话,更不会认人的剑来撑着吗?真是如此,只会让江湖人耻笑,只会让你们显得更可悲”。
  “拿不回来,就去做蠢事?何不放开心怀,将轩辕古剑送给阴天楼,岂不是美事一桩吗?和气才能生财,人死了就是死了,什么也不会再留下,时日一长,还有谁记得,还有谁在乎,轩辕门主,相信你也是聪明人,该怎么做,你们的心中,也该有一把尺,自己衡量一下吧。想死,很简单,特别是你们已经踏上了万恶谷,你们会更清楚的见识到,死亡只不过是一瞬间”。
  “花奴——”。
  正当琳琅说得激动万分,口干舌燥,常右使一声唤,小小的身子,僵了半晌,然后,飞快的跑到他们的身后,回到她原来该呆的地方,直直的站着,只不过小脑袋低垂着,看着剑,怎么也不敢看前面的左右二使。
  她——可不可以忘掉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很显然,不可以——
  因为她的话,轩辕无极带领着门众返回轩辕门去了,而且应允会送上另一把剑,与轩辕古剑成双的名剑,当是这次无理的赔罪。
  而琳琅,被冷左使和常右使不客气的一左一右拎回到谷中夏侯司恶处,天知道,这一幕,丝毫不差的全落在了夏侯司恶的眼中。
  第1卷  第8章 识破
  又是粗鲁的一丢,琳琅该庆幸每一次是正常的屁股着地,而非脑袋瓜先着地,否则的话,她陆琳琅,可就真的要变成花奴了。
  一撞再撞,不笨才怪。
  笨?
  不不不,她不笨,花奴也不笨,花奴那叫痴傻,跟笨是不同的,而她——刚刚是在扮演花奴这个角色,很显然,她天生没有当演员的天份,这辈子大概也无望成为一个演员,瞧瞧——就是瞎了眼的人,也知道她刚刚的反应那跟痴傻是半点关系都没有嘛。
  轩辕无极痴吗?轩辕门的门众傻吗?并不,不痴不傻的人凭什么让一个痴傻的人说上几句话就打道回府。
  她正常的可怕。
  缩头是一刀,抬头也是一刀,鼓足了气,琳琅抬起小脸,看向坐于首坐的夏侯司恶,从他的脸上,她看不出什么苗头。
  “花奴?”。轻轻的,阴阴的,缓缓的——两个字从夏侯司恶的口中吐出,琳琅挺直的娇小身子一阵轻颤。
  妈呀,这个男人真是邪门的很,一开口就是一阵阴风拂面。
  “是”。她是来顶花奴的位的。
  “阴天楼何时来了外人,治好了你的痴傻”。而他——身为阴天楼的楼主,尽然全所不知,是否,他该多花些心思好好关注关注阴天楼。慵懒的黑眸淡扫眼前的小女人,不但不痴不傻,刚才的口才流利怕是整个万恶谷找不到半个人能说得过她。
  “没——没有——”,琳琅努力的摇头,身为上位者,通常都是凝心病非常重的,有事没事怀凝一下这个,再怀凝一下那个,最后,最忠心的那个反倒是死得最惨的。她与阴天楼的张嫂,苦头陀和柏叔关系虽然不是顶好,但也不愿拖累他们。“突然就好了”。叫她张着眼睛说瞎话还真是有点难,清澈的眼,微微闭了一下,直到话尽,才再度抬头,张眼。
  “突然——”。夏侯司恶轻柔的重复她的话语,并没有急着要说什么。
  冷左使和常右使冷眼瞪她,他们的眼神让琳琅再度努力的吞了吞口水。
  她以为在场的都是白痴吗?
  这种病天生如此,会突然就好了?在花奴踏进阴天楼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确定过,花奴一生如此,没有任何希望可以恢复。
  “你果然不痴也不傻”。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尽然笑了,薄唇轻扯,一抹让人胆寒的笑浮在他的嘴边,“看来,是本尊即痴又傻”。话落,眼眸一阴,琳琅只觉得眼前一花,娇小的身子再度离了地,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却喘不过气,他——万恶谷最恶的人,扣着她的颈将他提了起来,他脸上的笑不见了,活脱脱一尊地底恶魔,“花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去死不了。
  琳琅用力的踢着双脚,双手费尽全力仍然撼动不了他的大手半分,他的手,是冰的,比死人还冰。
  “主——主人,花奴知道错——知道——错了——”
  “错在哪了?”。
  她还能呼吸,不过进气少,要死,这会还真不容易,琳琅的小脸瞬间苍白,抱着他的大手,双腿本能的环上他的腰际,“花奴不是——不是故意说——说谎的——只是——一醒来,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嘛。
  怪她?
  她还想怪别人呢。
  身体难度的让她想尖叫,盈满水雾的双眸,滴下一行清泪,好难度——
  咚——
  话刚落,琳琅被夏侯司恶毫不客气的从身上“剥”了下来,像是一堆恶臭的狗屎一般迫不及待。
  一眨眼,他的身影再度回到首坐。
  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夏侯司恶牢锁住琳琅的眼,尔后,沉声交代“剥了她的衣服”。
  赫——
  猛抽一口凉气,琳琅不敢置信的看着首座上的可恶男人,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剥了她的衣服?她现在又不想洗澡,更不可能去做日光浴,而且——男女有别,他们想干嘛。
  没有多余的凝问,冷常两使一左一右,上前。
  “啊——”,一声尖叫,没有止住两位冰人的脚步,琳琅飞快的往后退,可是,她退的还是不够快,“非礼啊——”到底有没有天理啊。
  她一个弱小女人,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欺负。
  “主人——你怎么可以欺负自己人,花奴一直忠心的守在侍剑阁里,伺奉那些剑比伺奉老祖宗还用心,花奴最主人绝对是无比的忠诚,这辈子也就老死在阴天楼了,主人怎么可以让冷左使和常右使来剥花奴的衣服,花奴虽然嫁不出去,可是——花奴也是个女孩子啊,老天要花奴不痴也不傻,就是想让花奴多为主人做些事情,主人怎么可以这样对花奴——”,天哪,地哪,赶快把她变没了吧。
  她才不要让人看个精光。
  夏侯司恶一个眼神,冷左使和常右使停下了脚步,琳琅却仍闭着双眼一个劲儿的尖叫。
  闭着眼——
  “花奴——”
  “呃?——”,怎么?停下来了?
  “睁开眼,看着本尊,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黑幽幽的眼神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呃——
  琳琅用力的眨眼,她刚刚说了什么?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好吧,要剥衣服不如先杀了我更快一点,要杀我不会反抗,要剥我衣服,我一定会反抗的”。看着他的眼就看着他的眼,有什么了不起的。揉着发疼的小屁股,琳琅站了起来,抬头挺胸与夏侯司恶对望,“天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阴天楼出现,本来已经该到的地方是阎罗地狱,没想到却到了阴天楼的侍剑阁,从醒过来到现在半年多了,我一直乖乖的呆在侍剑阁里打理那些剑,一步都不曾离开过阴天楼,事实上,我比谁都想知道为什么会站在这里”。
  清澈的明眸,闪过一丝无措。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她才是最有资格问这一切的人不是吗?
  “还有,我叫陆琳琅,不叫花奴——”。说吧,说吧——到了这种情况,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差别呢。
  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个正常人,更不是个普通人。
  搞不好他就是修罗地狱里出来的猛鬼变的,心里,琳琅孩子气的想着。
  “你是陆琳琅?”魅惑的眼,让琳琅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用力的点头。“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那么,阴天楼的花奴到哪去了?”。
  “我怎么知道——呃——我,不晓得——”。
  “很好”。
  呃——
  琳琅小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好?什么很好?
  夏侯司恶缓缓的坐正了身体,慵懒的像是一只随时会扑向猎物的狮子。
  “现在,剥下她的衣服”。
  第1卷  第9章 粗鲁对待
  “嘶——”的一声。
  琳琅身上薄薄的布料,当即破裂,幸好冷左使是从后面着手的,所以——她背上的布料全部被撕成碎片,光滑白嫩的美背,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之中,琳琅倒抽了一口凉气,快速的转过身,双手,努力的护着前面,仅剩的一点点布料。
  这个可恶的男人,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
  她一个女孩子的衣服,说撕就撕的嘛。
  “尊主,没有”。
  呃?
  没有?
  什么东西没有?
  他们到底在说虾米?
  琳琅困惑的直眨眼儿,首座上的夏侯司恶却莫测高深的笑了起来,而后,他再度起来,迈步到她的跟前。
  “你——你想干什么——”,话音才刚落,夏侯司恶双手轻轻一扣,轻转她娇小的身子,一片美背落在他的眼中。
  背上,光滑一片,没有任何碍眼的他物。
  而阴天楼的花奴身上,有一大片烧伤的丑陋疤痕。
  她,果真不是花奴。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妈妈没有教过你,姑娘家的身体是不可以乱看的,非礼勿视你懂不得”。气恼之余,琳琅连小时候骂男声的腔调都拿出来用了,老天垂怜,想她陆家的大小姐,高贵千金,气质悠雅清新,哪里是会骂人说脏话的料。
  “妈妈——”,缓缓的,夏侯司恶重复着她话中,他听不明白的两个字。
  往后退了一大步,琳琅没好气的瞪他。
  “就是娘了——”。
  话落,夏侯司恶的脸,像是变脸一般,表情立刻变得阴狠,无情——极尽邪恶的眼中,不容许再听到这两个字。
  “如果还想活命,别再让我听到这个字眼”。
  娘——
  是天下最不该存在的东西。
  “知——知道了——”,琳琅真是万分庆幸,现在她的身体状况良好,否则的话,以他这样的吓法,不需要多久,她就会如他所愿的死翘翘,永远的灭声,没命——一手揪着快要掉落的半片布料,一手轻按在心口处。
  老天爷是不是觉得她太健康了,所以,才会将她摆在这样一个恶魔的眼前,让她再一次心跳加速,然后,直到停不下来,自动灭声。
  真是阴险的招数。
  恨恨的——她心里,开始嘀咕着对老天爷的点点不满。
  “那——那我可不可以去换件衣服?”她可怜兮兮的询问,虽然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会有半点的侧隐之心,不过——还是可怜一点比较好。
  “滚——”。
  ◇◆◇◆◇◆◇◆◇◆◇◆◇◆◇◆◇◆◇◆◇◆◇◆
  很顺利的,琳琅滚出来了,呃,不,是退出来了,飞快的到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小小空间里,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才总算松了口气,提得高高的心也顺利的落到了它原本该在的地方。
  轻轻拍抚着胸口,暗自咬着牙。
  老天究竟把她逼到什么样的境界,现在,她是进退两难。
  难道,一次莫名其妙的重生就是为了让她体验如何的可怕,如何的可恶吗?
  如果真是这样,到这里也该差不多了吧。
  “谁——”,转头,凝着窗外,有人走过,然后,门被敲响了,门外传来破铜烂铁般的粗嗓子,“花奴丫头,是我们了,来,快过来开个门”。
  我们?
  请问谁是我们?
  谁跟他们是我们?
  起身,去开门,在这里,琳琅可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乖乖的,才有好日子过。满谷及眼的都是恶人,她又不能比他们更恶。
  门,拉开。
  入眼的有三个大汉。
  “花奴,我是你独臂大叔,跟苦头陀有些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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