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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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沉沦- 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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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沃特吉尔,你还记得我吗?
果然是那个流里流气的声音,轻飘飘的,估计也是喝了酒的缘故,不过,他怎么知道她的英文名?
“我想跟你说,今晚的宴会是我安排,那些女郎也是我安排来款待贺煜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意愿,你别责怪贺煜,我们男人难免逢场作戏,但他最爱的,还是你。”
他的语速很快,叽里呱啦,吧啦吧啦一口气说完,可凌语芊还是听得很清楚,一个字一个字的,都听到了,身体瞬间僵硬,俏脸也瞬间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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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这时,贺煜忽然也用英文嚷了出来,“American—Girs,Japanese—girl,Chinese—girl,all—sex,but—I—still—love—my—wife,for—very,fore—ever!”
低沉的嗓子,沙哑飘逸,边说边打着酒嗝,双目紧闭,高大健硕的身躯歪歪斜斜,不停往她身上靠过来,看来是醉了。
凌语芊则更加的浑身僵冷,果然……今晚的宴会果然有小姐参与,还all—sex!
坏蛋!坏蛋!
“Yolanda,Yolanda,charming—lady?Are—you—there?”
charming……charming你的死人头!
凌语芊压住怒火,用力地把手机从耳边拔下,递回给刚才那个男人,对Walt—Gill的长篇大论不给予半句的回应,随即搀扶住贺煜,在血枭保镖的协助下,往卧室内走,最后,将贺煜平放在床上。
凌语芊对血枭保镖道谢,叫他们先去休息。
血枭保镖便也领命,还恭敬地提醒道,“我们就在外面,夫人有什么尽管叫我们。”
凌语芊又是感激地点了点头,目送他们出去,看着房门关上,她才回头重新转向贺煜,对着那张俊美绝伦的容颜呆望片刻,伸手去解开他的衣服。
衬衣,西裤,除了酒气之外,还依附着另一种古怪的味道,凌语芊终于明白这股味道是什么了,是女人的香水味,胭脂味,更让她悲愤的是,他胸口竟然有红色的唇印!
真坏蛋!誓言旦旦地跟她说他的身体只会让她碰,其他女人休想沾染,可现在呢?可现在呢?!
越看那妖娆的唇印,凌语芊越是觉得刺眼,心里越堵得慌,芊芊素手落下,使劲地擦,可惜擦不掉,她于是起身,进洗浴间把热毛巾拿来,抓住热毛巾的一角死命地擦,总算把它去掉了,紧接着,连同他的脸、身体、手脚也都抹一遍,似乎要把那些气味消除得彻底,她擦得很仔细,连指缝都弄得一干二净,擦着擦着,猛然想起刚才的噩梦,不禁再一次悲怅泪下,轰然大哭。
呜呜——
 大坏蛋,大色狼,他自制力不是挺好的吗,为什么会让那些女人靠近,让那些女人在他身上留下味道和痕迹,让那些女人……
恶——
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交缠的画面,凌语芊顿觉胃在翻滚,赶忙扭头,朝床外干呕,眼泪也跟着如涌如潮,连绵不绝地打落到宝蓝色的地毯上。
要是以往,她一定会恨死他,一定会逃跑,在他面前消失,然而,现在尽管她也恨他,却没有跑离的念头,真可悲,凌语芊,你为什么要这么可悲呢?
难道是因为太爱他的缘故?因为自己有罪在身,需要他帮忙处理?又或知道他今晚应酬,是为了自己的事忙碌的?再甚至,还有别的原因?
她不清楚了,她六神无主了,她神思混乱了,怎么办?怎么办?
痛哭流涕间,凌语芊目光重返贺煜的身上,心酸和悲痛加剧,而就在此时,那双紧闭的眸子出其不意地睁开来。
凌语芊先是一怔,隔着模糊的视线与他对望片刻,继而别开脸,准备起身。
修长的手臂及时挥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
凌语芊下意识地撅起小嘴,顿了顿手肘。
贺煜于是弯腰坐了起来,两手扶在她的香肩上,将她扭转回来,因此看到了她瞪他,满眼委屈、伤痛和羞愤。
抬起手,他结实的指腹在她湿漉漉的脸庞上轻轻地摩挲着,缓缓问了出来,“为什么哭?为什么吐?”
为什么哭?为什么吐?他还好意思问!他是真不知道吗?又或者,他也跟那个老色鬼Walt—Gill一样,认为男人逢场作戏是正常的?是应该的?
 “你怀疑我?不信我?”贺煜继续问,嗓音低哑依旧,幽深似海的黑眸里,隐隐涌动着一丝愤怒。
凌语芊还是默不吭声,美目瞪得更大,泪水也显得更清澈雪亮和晶莹剔透。
贺煜见状,越发的恼火,用力一扯把她纳入怀中,抬起她的脸,狠狠地吻在她的唇上。
 “不要,不要碰我!坏蛋!”凌语芊本能地抗拒,虽然她没扬长而去,可不代表她接受得了他那碰过别的女人的嘴巴再来指染玷污她!
可惜,她越是反抗挣扎,贺煜越是动作强烈,其实,他没有醉!他根本就没醉,即便喝了很多,可他还是保持着清醒和警惕,醉态不过是装出来给Walt—Gill看的,不过是为逃避Walt—Gill的“好意”。
他几乎是拼了命地忍住不去碰那些女人,而她,却不信他,她还是怀疑他,在这方面,她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他!
刚才,她哭了,她吐了,是觉得他出轨了,觉得恶心吧!
哼哼,到底谁才是坏蛋?她才是个坏丫头!
带着怒气的欲火,一寸寸地吞噬着她,贺煜用他男人与生俱来的强大力量,将她钳制得动弹不得,粗暴地撕去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
凌语芊于是挣扎得更加奋力,且更觉羞愤悲痛,眼见无法摆脱,不惜以死相逼,竭斯底里地吼叫出来,“贺煜,住手,不准你碰我,快停止,否则我死给你看!”
好一个,死给你看!
恐怕,她还没死,他就被这句话吓死了!
短短一句话,比任何力量都强大有效,贺煜仿佛被雷电劈中,这就停了下来。
凌语芊趁机从他身下爬出,不加停留地往床下逃,不过脚跟刚着地,猛听后面传来他的说话。
“我没有出轨!”
“我没上过那些妓女!”
极具磁性的嗓音,仍格外的沙哑和低沉,却难掩坚定果断,如一道雷鸣,直捣凌语芊的心窝,直捣灵魂深处。
她回头,呆呆地看着他,泪水弥漫的眸瞳,闪闪发亮。
贺煜阴鸷的眸子也直直瞅着她,继续秉明出来,“不错,Walt—Gill是准备了小姐,还在房间点上催一情剂,大费周章目的并非真的要款待我,而是要我出轨。今天早上在汽车旅馆,他看中你的美色,不料被我揭穿,誓言旦旦地宣示你专属于我,他于是设局逼我出轨,好背叛你,使我违背早上的诺言。”
听及此,凌语芊更大感震颤,是吗?是这样的吗?那个老色鬼Walt—Gill竟然如此变态?
 “可惜,他太小看我了,太小看我的定力,太小看我对你的爱,就算再有狐媚手段的妓女又怎样,就算在房间点了催一情剂又怎样,我才不会中他的圈套,才不让他奸计得逞!我是贺煜,是坚不可摧的贺煜,神一般的贺煜!”贺煜口气蓦地转向狂妄,俊颜深沉,黑眸凌厉,思绪回到今晚的宴会上。
当时,在他各种巧妙的拒绝后,Walt—Gill还是不死心,只因生性好色的他,无法相信贺煜能坐怀不乱,无法接受贺煜不落入他的圈套。
然而,他不是贺煜,没经历体会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只用普通男人的标准来衡量,认为男人就算再喜欢家中的老婆,可碰到外面的野花还是难免情dong的,毕竟,这世上哪有不吃鱼的猫?何况那些鱼,都是上等顶级的货色!
可惜,贺煜就是不吃鱼,贺煜不是猫,而是狮子,是一头出类拔萃却又专一深情的狮子,他就只爱他的小女人!
因而,那场情se斗争的把戏中,贺煜赢!
偌大的空间,安静了下来,凌语芊已从床下回到了床上,回到男人的身边,被男人霸道有力的手臂牢牢地扣在怀抱里。
她咬着唇,出神地看着他精壮健硕的胸膛,突然低声疑问,“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些美国女人、中国女人、日本女人都Sex?”
“她们本来就Sex啊……”贺煜先是下意识地应了一句,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全身僵硬,又急忙停止,抬起她的脸,在那小巧秀美的鼻尖轻轻一点,肉麻地道,“不过再Sex也不及我的小妖精勾人,我只爱我的小妖精。”
凌语芊小嘴儿撅得高高的,继续追问,“你说你装醉,刚才为什么见到我哭了都不醒来?”
这次,贺煜没有立刻回答,眸色略微沉了一沉。
刚才之所以假寐,是因为他实在有点累,想休息一会,想调整调整心绪,而且,想享受她为他宽衣解带、抹身抹脸的待遇,后来,直到她哭了,他便知道她又胡思乱想了,心里于是很不是滋味,索性来个不理,惩罚她对他的不信任,顺便看看接下来她会怎样,会否自个儿想通,谁知结果令他大失所望,他唯有睁开眼。
 “贺煜——”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贺煜终究不忍心,叹了叹气,大概跟她述说出来,说完后,打趣地问,“怎样,还有什么想问的?”
凌语芊略作思忖,摇了摇头。
 “那现在相信我了吗?”
 “嗯!”凌语芊又马上点头。
 贺煜既疼爱又无奈地瞟了她一眼,按住她的头,重新将她纳入怀中。
凌语芊静静地呆着,少顷,猛然又问,“对了,那些……小姐都是怎样挑逗勾引你的?”
贺煜先是一愣,随即抓住她的手,抚摸到他的脸和胸膛上,接着还将她青葱玉指伸到口中,最后,来到……
凌语芊即时被那滚烫的感觉电住,条件反射地为此感到痛彻心扉,渐渐地,想通他一定不会让那些女人碰到这个地方的,于是放松心情,准备躲避。
男人却不允许,牢牢抓住她的手,继续让她感受着他的需要,低哑地恳求出来,“小东西,老公想爱你。”
爱——
凌语芊当然明白这个爱是指什么!
她不回答,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直到他行动起来,她才晓得挣扎,“贺煜,贺煜……”
“不准拒绝,不准再闹,今晚上,老公一定要爱你,一定的!”贺煜果断地低吼出这句,不由分说地扯下她的……
“噢,贺煜!”
 没有任何。。。。使得凌语芊立刻痛得哀叫出来。
可惜,贺煜仿佛没听到似的,继续。。。。。。
刚才辞别时,奸计失败的Walt—Gill不甘心地这样说,“贺老弟,本以为你会是一匹骁勇的战马,想不到你中看不中用,你有我们美国人的身材和体魄,却无我们的彪悍和狂猛,呵呵,东亚病夫终究是东亚病夫!”
东你妈的王八蛋!
贺煜在心里对Walt—Gill轰跑一顿,但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醉态,他懂得分轻重,当前最紧要的是先摆脱危险,至于民族主义,暂且可以抛到一边去,他发誓,将来必加倍偿还这个王八蛋!
至于自己是一匹怎样的马,自己心中明白就行,在那些妓女面前之所以表现无能为力,表现得烂醉如泥,皆因心中那股信念,如今回到小女人的身边,他再也无需忍耐,内心深处挣扎多时的慾火像是冲破堤坝的洪水,迅猛而疯狂。
火,一发不可收拾,越发的猛烈。
凌语芊由起初的疼痛,慢慢转成。。。。。可一阵子后,又痛苦不堪,他的。。。。,她领略过,但今晚,似乎最激烈,最疯狂,他怎么了呢,他到底怎么了?
娇柔虚弱的她,根本不知道,Walt—Gill那个变态狂,不但在房间内点了催qing剂,还在酒中加入壮阳的药和chun药,因而,即便贺煜身上的催qing剂能随着离开那间房而淡淡散去,体内的药性却无法消除,如今一触即发,理智崩溃,如狼似虎地将这些药性燃烧到她的身体上,极致疯狂!
“贺煜,好了,可以了,贺煜,贺煜……”凌语芊在不断地呐喊和求饶,今晚的他,持续得比以往都久,很久很久,她唯一希望的,便是他能……出来,这样,她就可以休息了。
无奈,高朝对男人来说就像是一座无底深潭,看不到边际,他只知道,身下的小女人,是他的小宝贝,是他的小妖精,他可以放心尽情地去……
结实有力的大掌,紧紧地抓住她的脆嫩,最巅峰之际,他恨不得把她捏碎,一片一片地,拆吃入腹!
整整一夜!
他像一匹凶悍骁勇的战马,孜孜不倦,乐不知疲,淋漓尽致!
可怜她,毫无招架和反抗之力,痛并快乐着,时而娇喘,时而哀叫求饶,睡了又醒,醒了又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直到他弹尽粮绝,主动停止,她才能够安稳地沉睡过去,一直到天亮。
上午九点钟,贺煜准时睁开双眼,脸上已不见昨晚的醉态,而是被整个身心得以舒畅的满足所取代。
他首先想到的,便是给他舒服的小女人,只见小丫头蜷缩在他怀中,浑然不知地沉睡着,脆弱娇嫩得令人生疼,由此,他忆起昨晚的情景,忆起自己是怎样疯狂地把她撕裂和吞噬,不顾她的哀叫,不顾她的求饶,在她细嫩莹白的身子留下了一连串的印痕,或重,或轻,或深,或浅。
所以,他猜她身上一定布满了青青紫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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