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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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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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还能当作无谓,他也就不是那个啸傲天下的神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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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一等的背后还不知会有多少纷争,张灯结彩的大好喜堂,难道真要刀兵相见了么?玄穹帝尊笑叹道:“灵澈啊灵澈,你怎么也犯起了糊涂?这小鬼的来意未必可信,吉时也不可错过,还是先问问新娘子的意思,她若摇头,便等上一等,若点头,便将婚礼继续。两刻钟后那人若真能来,你再与他澄清误会。”

“帝尊的意思,岂可违背?如此也好。”

众人齐齐注目,新郎官已恢复了几分笑容,新娘子则微微颔首,于是神帝一声令下,婚礼继续。一对新人互相取了心头血,又同时以血立了誓言,然后拜过天地祖宗,拜过神帝,也拜谢过众位宾客,终于在赞美与祝福声中被簇拥着送去洞房。

婚礼的过程虽然繁复,却不过才用了一刻钟时间。

神帝自是欣慰的,一声吩咐,宫娥力士们再次奉上无数珍果佳酿。

大殿外有万人狂欢,殿上也歌舞生平,众人受主人邀请频频举杯,虽再度畅饮笑谈,到底觉得气氛有些古怪。只因再过一刻钟,他们或许将要见证的,是两个极其不俗之人的成败,被他们拿来博弈的工具,正是神魔两界数之不尽的生灵。

难道,那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又要再度上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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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昙墨进来时,看到的并非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除了高高在座的沧海主人,偌大的龙师殿中再不见半个人影,且还干净整洁到半点不似刚刚宴请过千八百人。他竟没有半点惊诧,抚平沾着几点血渍的白衣,理顺有些凌乱的头发,压下眼中的一点赤红,整顿仪容后缓步上前,嗅着弥漫未散的浓醇酒香,笑赞了一句好酒。

“这一坛是本王亲酿的桃花酒。”神帝看着不待邀请便坐至对面的人,笑意渐深。

江昙墨自斟了美酒饮用,道:“用的可是五渺洲上那株桃花?”

“世上的桃花成千上万,也就那一株值得拿来酿酒。”

“听闻,神帝陛下每年三月初三都会酿几坛酒,不知这一坛藏了多少个年头?”

“也许,有几百年了?但总归不及你的年纪大。”

“细算起来,神帝陛下这一世也没有多少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

“也是。不过,我知道你是怎么来的。”

“。。。。。。”

“你爹平生,一日不可无酒。”

“我爹。。。。。。”

“一千年前,你爹虽同蛇君等人联手杀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重到连人身都难以维持,一路跌进十八重天你娘的洞府中去。养好伤势之后,他偷了你娘的春水绿萼,酿了一坛梅花酒,一藏便是五百年。五百年后,你爹喝了那酒,于是就有了你。”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自然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好酒!”

“你就不怕这酒中有毒么?”

“我总算赢了神帝陛下一次,即刻死去自也知足。”

“。。。。。。”

“若还能尝尝藏了五百年的桃花酒是什么味道,那就更是死而无憾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狗血没洒成,下章继续。

哎!谁叫他们都变成理智的人了捏。

另外东仙月要来了,哈哈,这位大婶最是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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琨瑶之死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又犯迷糊了,上一章改动了几个情节,不好意思啊啊啊,麻烦大家回头再看一遍吧。

啊!这一章,似乎有点耽美的味道。。。。。。

本章是初稿,快要结尾了可能我紧张,总要修改十次八次的才能补足情节,频繁伪更实在对不起各位。

小江嘴里说出来的话不可尽信,相信我,对于那场天劫,神帝陛下还是有大作用的。

但请原谅我吧,我又一次把师父的形象美化了,同时也把神帝丑化了,这不是我情愿的,而是剧情需要。神帝这个人物是我非常喜欢的,可能与旁人比较他似乎更像一个人,就算做出些什么激狂的事情,大家肯定也不会因此就讨厌他了,因为,他对待感情这种执迷不悟的性格,似乎很能够打动人心。不过,本着不疯魔不成佛的原则,这位灵澈陛下最终还是会人如其名的,因为,还有治愈系的温柔大婶东仙月在嘛。

下章遛素素,舍己救人的素素,可怜滴素素。。。。。。

夜幕深邃,繁星闪烁。

苍天之下,碧海中央,孤岛上的绯桃树下,翻开的泥土上面已不知散了多少只空坛,两位男子却仍在对饮。纵使有前尘旧怨,纵使有今世纠葛,这酒竟也喝得十分痛快,还同知交好友般笑谈了不少闲话,到最后都已有些醺然。

“你虽迟了片刻,却果真做到了。”神帝的表情终有几分凝重。

于他看来,无论旁人花了多少时间解开他精心布置的重重阻碍,光明正大的去到那大殿上,只要是解开了,那便足以当成是他输了。加上是在水域下面交锋,本就算是以已之长攻彼之短,于是,他果真输了,输在一个原本不该赢的人手下。

江昙墨笑道:“神帝陛下只是有些累了,毕竟,再聪明的狐狸也有打盹的时候。” 

“那日用些尸骨对战,你作假示弱了,之后被困四方水阵,也是假作的大受损耗。”

“在一双如镜的神目之下作假,忒难。”

“虽难,到底也做到了。”

“我不认为神帝陛下过后不能看破,也不认为自己今夜果真赢了。”

“这话何解?”

“聪明如神帝陛下,怎会不给自己留下一千条后路?我能进去,却不敢笃定能出来。”

“看来,你对自己很没有信心。”

“殿外刀枪林立高手云集,整片海域就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殿内又有个可撼天地之人,我不可忍辱求生,只能死战到底,但我又答应了旁人,不可伤人性命,如此便如同手脚受制。想来,那时我的生死只在神帝陛下一念之间。”

“明知如此,你还要进去?”

“有的局总要解开,有的挑战总要接受。我虽答应了旁人不伤人性命,但她此刻已忘了我是谁,我就算杀了人她也不会恼怒。况且,有朝一日她记起我时,我若是不在了未免可惜,所以,我去时也带了几个帮手,可惜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真吃亏不少。”

“可见,我的手下还不是些吃干饭的。”

“话是不假,但神帝陛下备了那么多筹码,可也是对自己没有信心么?”

“本王只是喜欢掌控,习惯让一切都确保到万无一失。”

“似乎,神帝陛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好争胜的骄阳公子。”

“这话倒也不假,人的心性总是会改变的,虽是不知不觉中的改变,虽然不想改变,到底仍是变了,也便需要承认。但虽不好争胜,也总该叫别人看到,无论正邪,我都有许多种取胜的方法。”

“论心智,神帝陛下。。。。。。自是个不易战胜的人,非常不易!”

“论心智,新任魔尊也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

“越是强大的敌人越能教人受益匪浅,我能有此小成,少不了神帝陛下的催逼。”

“想来,我也是要谢你的。谢你没有伤害宇儿,这十年来还用无数次交锋帮他历练不少。作为神族未来的领袖,他需要有一点狠心,残酷的纷争便是最好的教材。可惜。。。。。。宇儿有心计,却是太过心慈手软。”

“那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有人见不得他受半点伤害。”

“宇儿那么好,被选中的人却会是你,我已有些明白。”

“于是,神帝陛下也有些心慈手软了。”

“心慈手软?未必见得。你可知今日的宾客们都去了哪里?”

“愿闻其祥。”

“连帝尊与金母都没能逃过,长桑君的药的确都是好物。”

“。。。。。。神帝陛下果真好大的手笔!”

“他们只是想象不到,我竟会做出这样的癫狂之事。”

“你想杀了他们?”

“我说明了那一场天劫,然后给他们几个时辰,用心来回答一个问题。”

“问题?”

“我想知道,他们之中能有几人愿舍弃自己的命,去换取其他万千同类的命。”

“难怪今日要请来那么多人。但他们的选择很重要?”

“自然很重要,只有那个问题有了答案,我才能做出选择。”

“怎么神帝陛下做事,竟也要先看别人的想法才能决断?”

“若是连他们都不肯牺牲自己去挽救同类,那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救些毫不相干的人?”

“。。。。。。”

“世上的生灵数之不尽,其中多是贪婪自私之辈。尤其是渺小又卑弱的凡人,邪恶与欲望滋长的最盛,却总爱祈求仙神赐福,不以无能为耻,反倒理所当然的享受种种庇佑。那样污浊又顽劣的人性,怎会怀有半点感恩忏悔之心?他们的性命,根本不值得牺牲我整个神族的未来去换取!”

“于我师父看来,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他做事情从来不会考虑自己能否得到感激,能否得到回报,只会考虑如何才能让这天地间维持公平的秩序,如何才能让这芸芸众生享受美好的生命。这是他与陛下的最大不同,也是他总能胜你几分的根源。”

“笑话!你师父真是个无欲无求之人么?”

“他不是,但他唯一一次动了私欲,结果竟也比你收获颇丰。”

“你。。。。。。”

“他藏了一个秘密,一个你明明撕心裂肺的想要知道,却无论怎样用尽手段逼迫都挖掘不出来的秘密,所以,你恨他欲死,想看他无计可施的时候如何来求你,想看他那样受尽仰望的人如何折腰低头。但你不会如愿的,他之于你,遥不可及到似有云泥之别,所以你这一生无论怎么努力,注定都要在他的名头之下。”

“这些话。。。。。。都是他教你说的?”

“他在等你,你为何不自己去问?”

神帝终于难抑恼火,果真化了蓝芒青云直上,一路去到三十六重天上的幻溪。清冷如雪的仙境广袤无边,幻溪源头的云水之间正是天之极巅,青石上面有一道身影端坐如钟,膝上捏着法决的手指好似晶莹剔透的水精,昭示着这副皮囊有多么脱俗灵动。

这是一位清奇孤高的仙人,在这清冷幽僻的洞府中两世独居享尽寂寞,却有着一颗世上最温暖无私的心。谁都不会明白,是什么力量让他保守这长久到几至永恒的清明,又是什么原因让他始终坚持着一腔大爱。

“琨瑶仙师,你总是不肯现身,如今又让你的好徒儿激我来此,是要再决一个高下么?”看着面前良久都不言不动的仙人,神帝竟越发恼怒。那人脸上的三分笑容可是在嘲讽?不肯睁眼,可是根本就不屑看他一眼?

“你以为,再胜一次就可以叫我气馁了甘愿牺牲么?你以为,这一次我还会输么?”

神帝又冷笑了几句,见那位仙人微阖着眼睛,照旧不言不动,根本就不似受了外界的半点干扰,既如此何必再自取其辱的多做言语?直接动手便好。于是他隐含恼怒的挥掌,然后他更加恼怒,又接连挥出去几掌,一次比一次用力。

琨瑶仙师再怎么厉害,面对着似要摧毁一切的掌力,竟敢托大到分毫不加躲闪?事实上,那一道道可撼天地的至阳掌力的确统统被他收摄在了体内,只余下一缕缕暖风拂过,扬起薄如蝉翼却坚如钢铁的至宝仙衣,也扬起几缕如雪的发丝。

最后,愤怒的神帝用了宿炎的最高心法,竟像个固执的孩子,只为了逼人动上一动。这次,琨瑶仙师仍是没动,身体却起了巨大的变化,瞬间燃起一团蓝色的火焰,冰肌玉骨可挡任何神兵仙器,终也不敌这焦金砾石的火之精华,看来半点无恙,实则护体的元气正一寸一寸受着侵蚀。

神帝收手冷眼望着,想看他何时才会受不住了,也想看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江昙墨上前几步恭恭敬敬的合十跪倒,目光中竟有几分悲戚。

神帝讶然道:“你做什么?” 

“五百年前,帝姜仙师舍弃九世功德,由水央仙子的来历卜算出一件大事,就是那场足以毁天灭地的天火。他心怀慈悲不忍见众生殒命,甘愿落个灰飞湮灭的下场,将消息透露给我师父。这五百年间,我师父六入洪荒,只是为了确定并找到一个破除天劫的方法。”

“他。。。。。。可曾找到了?”

“这宇内第一高人的名头总不是白得来的,世上就没有我师父做不到的事情。”

“他竟。。。。。。”

“那天劫乃是不知来自何方的一块巨石,巨大到堪比整个大罗仙境,也不知如何撞入了洪荒世界,且还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坠落,其上必然燃出堪比宿炎的天火。自十年前你我订下那一场决战,我师父便再度去了洪荒,与准提仙师拼尽两身修为,再加上几样旷世法器相助,终于将那巨石劈作亿万碎片。”

“然后。。。。。。他怎样了?”神帝竟有些急切了。江昙墨的语气越发沉重,道:“若非因他挂念着那一点血脉,将肉身留在这里相陪,只将元神出窍带着全部修为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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