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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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情之偷心趁年少-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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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比了这么多?梦果儿瞠目无语,心道斗法论道方是正经,比美做什么?你们这对鸟人能凑在一起折腾上一场,也真算是天大的机缘了。

“你把人家搞得极其挫败,她肯定要。。。。。。”

江昙墨嗤笑道:“你当人人都同你这么爱使小性么?她倒也是个直爽的人,我一时好心就帮了她一个大忙,她这几日只顾忙着体会那小儿女情怀了,自然顾不上来看你。”

“嗯?”

“你那只小猫儿的心已经背叛你这主人了,往后有好吃的不许再想着他!”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爹的徒儿和你娘的坐骑在小爷我的苦心帮助之下终于能虎鹤双形了。”

“啊?你说他们。。。。。。”

“没错,他二人个个都曾害过我,我却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但没有怪罪还帮他们成就好事,如此的以德报怨,真已德行兼备了。没想到我竟还有那当冰人的本事,真没愧了惊才绝艳这四个字。哈哈!”

梦果儿心道,你这样就叫惊才绝艳了?我看分明是脸皮厚到惊世骇俗了。

江昙墨嘀咕道:“为了你这没心没肺的小丫头,这冰人我还真得继续当下去。今日做冰人,明日做官人,可是冰人好做,官人难做。。。。。。”

梦果儿道:“你说的什么?”

“呃。。。。。。我说,我以前犯了大错懊悔不迭,如今正呕心沥血地拼命挽救呢。”

“你。。。。。。”

“我什么我?我要是知道自己方一走了你便躲起来,早就把你。。。。。。把你。。。。。。”

江昙墨一改嬉笑说的咬牙切齿,话里却似有些无奈,听来果真是又爱又恨,又恼又怨。

梦果儿听得怔然,早知这厮再怎么难缠,总归还是忌惮师兄的,但一肚子的反驳也没说出去半个字,她那时候心迷意乱,似已忘记了心中的种种顾及,若不是雪影凭空冒出来,只怕就要沉沦下去了,如今回想起来,竟也不知到底是该谢她还是怪她。

“你。。。。。。”

“我什么我?拜师可是件大事,你躲了五日,我也摒除杂念诚心打坐过了。”

“咱们。。。。。。”

“咱们什么?就是去准备那拜师的衣裳,你怕的什么!”

原来如此?还当他真要继续那日的事呢,梦果儿松了口气,隐隐却又有些失落,手指微动,随即被他越发握紧了,于是老老实实的任他拉着走。

片刻后到了人间的临安府,江昙墨照旧轻车熟路,一路去到最大的那间裁缝铺子,五颜六色的布料,款式与档次各异的衣裳,简直要迷花人眼,这尘世中的人们还真是最好打扮呢。

江昙墨捏着下巴沉吟道:“明日好歹是咱们扬名露脸的时候,衣衫配饰,冠带鞋履,什么都得能够相称才行,不如咱们扮作金童玉女吧?”

梦果儿白他一眼,心道我是玉女不假,但你就是个金疯,还是个披着童子皮的老怪物。

“要不就这两件,我红你绿,我是红花,你是绿叶,正好配成一对。”

梦果儿再白他一眼,心道我才该是那朵红花好不好?你就是一段碍眼的干树杈子。

“要不,咱们就挑这两件?”

拜师又不是成亲,选一套红彤彤的喜服做什么?梦果儿再白他一眼,恶狠狠地。

江昙墨径自又指点了几件,终极其无奈的摇头叹道:“没见过你这么挑三拣四的人。”

“我挑拣什么了?我根本就没想着来。”梦果儿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

江昙墨随即指责道:“你的心不诚!”

“这里的衣裳都很美,但你就是再怎么挑拣,到底不过是凡品,难道就心诚了么?”

梦果儿一声嗤笑,心道你这厮还不如焚星宇大方,口口声声说得情深意重,结果却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送过,就连来人间玩耍的时候,都要可劲花我的银两,如今好歹似要送件衣服了,结果又这么没诚意。

江昙墨道:“我就是叫你挑样式,又没叫你挑衣服。”

梦果儿咬牙哼道:“那不是一样么!”

“怎么会是一样的?”

“明明就是一样的,你再狡辩也是一样!”

“好好好,一样就一样,你赶紧的挑。”江昙墨满脸的无可奈何。

“我就是不挑,你待如何?”

“那我帮你挑好了,就这件罢,快点穿上试试。”

“连袖子都没有,这是什么破烂衣服?不穿!”梦果儿一手掐腰语气怪异,正一副想怒又隐隐带着忌惮的模样,他却忽然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笑问道:“那你明日要光着身子么?”她顿时羞恼了,疾退开一步转身便走。

江昙墨似乎今后再也不打算松开手指了,不急不缓的随在后面,道:“你看,不是我不征询你的意见,是你自己不肯挑的,所以,我就只好勉为其难替你做主了。”

“正好,你把什么都替我准备了罢!”

这厮定然早就存了古怪的心思,梦果儿心知反驳不了,只在暗自里腹诽了一通。

江昙墨笑道:“那是自然,我早吩咐了人,保管连沐浴的东西都给你备好了。”

这厮的话里总会泛着轻薄,梦果儿权当没有听见,跑到路边买了一支糖葫芦,刚啃一口就被人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得再买一支,暗自里却道:且叫你这家伙得意几天,等我身上那道法力解开了,看不狠狠的收拾收拾你!

“果儿你真太善解人意了,我正觉得口渴。”

江昙墨吃的很是怪异,不用咬的反倒轻轻舔舐着上面的脆糖。

梦果儿莫名一阵心颤,急忙转过眼去,哼道:“口渴你该去喝水,还能给我省上两文钱!”

“喝水淡而无味,我偏偏喜欢吃这健脾生津的红果子。此物酸中带有苦涩,苦中又有甜润,尝一口便要回味无穷,但它虽好,纵使加糖也仍是太酸,需要一点一点的品尝,若心急了一次就吃光抹净,只怕要酸倒满口的牙了。”

那红果子三个字似被故意加重了语气,这番话也似大有深意,梦果儿垂首疾行,连手里的东西都忘记去吃,心道以后在他面前再也不吃任何东西了,省得他总要胡言乱语一通。

大街上熙熙攘攘人潮涌动,两人一人一支糖葫芦牵手而行,身姿样貌清奇非凡,引来无数路人的观望探究,彼此间却都一时无语,江昙墨忽然捏了捏她的手指,道:“果儿,你再往前走几步,可就要撞墙了。”

*************

一盏茶后,在戒备森严的大宋皇宫那宏伟高阔的金銮殿顶上,江昙墨和梦果儿悠哉的躺着,头顶上有明月半弯星斗漫天,下面则有来回巡逻却如同盲眼的御林军侍卫,两人之间摆了十几只大小不一的坛子,里面盛的都是方才自酒窖中偷出来的贡酒。

江昙墨叹道:“那皇帝生的也太丑,难怪将要亡国了。”梦果儿一脸的无语,这家伙似见了哪个都要比比样貌,但生的丑跟亡国又有什么关联?他又捏着下巴沉吟道:“不过,他的妃子们倒是极其养眼的,该肥的地方肥,该瘦的地方瘦。”

梦果儿哼道:“你往哪里看了!”

“呃。。。。。。果儿,你莫非吃醋了?”江昙墨坐起身来,望着她一脸的探究。

梦果儿皱眉不语,他又道:“你偷了这么多的酒,是打算今夜同我一醉方休么?”

梦果儿正色道:“不是我同你,也不是一醉方休,而是你自己将它们全部喝光!”往日她也是来过这皇宫的,偷看过皇帝的日常起居,偷看过他的一众妃子们,还偷吃过宫中御宴的各种佳肴,偷酒这事儿倒是第一次做。

“有你在侧,我醒时都难清心寡欲,醉了只怕失言乱性,误事丧德。” 

“你只说喝是不喝?”

“醉酒伤身,你真一点都不怜惜我。”

“喝还是不喝!”

“呃。。。。。。”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真要拜师了

十年之约

一个时辰后,江昙墨略有微醺,梦果儿也似有些醉了。

两人的手指照旧缠在一起,隔了十几只酒坛对面躺着,一个目若春水,一个眼波迷离。

酒有清浊,味有薄厚,功效实在是变化多端,或炽热似火,或冷酷如冰,或缠绵如梦萦,或狠毒似恶魔,或柔软如锦缎,或锋利似钢刀,能叫人超脱旷达,才华横溢,放荡无常,也能叫人忘却痛苦和烦忧,能叫人肆行无忌,沉沦到深渊的最底处,也能叫人丢掉面具伪装,原形毕露口吐真言。

江昙墨将那十几只坛中的酒每样都尝过大半,顺便也闲谈了十几个与酒有关的故事,寓意各不相同,她听的入迷,也实在是感慨颇多,到底忍不住抛开顾忌,将那最感人的一坛沾了大半。

算来这已是她第三次饮酒,第一次只喝了两杯,却在片刻间醉的不省人事,第二次同焚星宇分享了一大坛酒,却同喝水一般半点感觉都没有,可见酒这东西的确是不能混起来喝的。

但这次明明只尝了一种,怎么却又有些醉了呢?是醉在那些感天动地的故事里,还是醉在那道淡淡讲述的清奇嗓音下,亦或是醉在那个用心讲故事之人的幽深目光中?梦果儿头晕目眩喘息不畅,只当自己定是真的醉了,言语思路却是无比的清晰。

无论对面的是不是个邪魔歪道,无论他的心性是否深沉难测,无论心中到底拿他当做什么,无论有多少因果牵绊需要她去思虑顾忌,也无论将来与他会是怎样的,只要曾经相交过一场,曾经敞开心迹说过真话,想来也该无悔无憾了。

********************

梦果儿悠悠醒来时,身上覆了一重厚厚的披风,用一副无比柔顺的姿势趴在江昙墨的胸前。他的双手枕在脑后,身下是一大片迤逦的花海,时常都要看得人脸热心跳的眼睛阖在一起,近在咫尺的俊颜上眉头轻皱,竟是无比的惹人怜惜。

“果儿,你昨晚喝醉了,撒了一夜的酒疯,言语混乱不知所谓,语无伦次喋喋不休,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多话。”江昙墨缓缓睁开双眼,眼神温柔,有情无欲。梦果儿也笑了,没急着起身,反倒维持着依人的柔顺,红着脸颊直直盯着他看。

“香香,你是不是也醉了?”

“我纵使能千杯不倒,被你这样看上一眼,即刻便要醉的厉害了。”

“醉得厉害?世人常说醉后吐真言,你昨晚说的定然不是些假话了。” 

“我看你也醉的厉害,昨晚的话定也不假。”

“昨晚,你说的什么来着?”梦果儿眉头轻皱,似在努力回想。

她昨夜虽然说过很多话,却可当作算不得数的醉话,此刻重提,便是表明那些话是极其认真的了,江昙墨的眼神迅即冷了下来,一字一顿道:“我说,你的要求,我全都答应。”

“要求?那我说的什么来着?”梦果儿满脸的疑惑,却似轻轻吁了一口气。

“你要我以后不骗你,也不欺负你,答应你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你讲的每一句话都必需是真话。你说,你不想再口是心非下去,就是承认喜欢我了又能怎样?”

“你定是又骗我了!”

梦果儿顿时脸红了,却照旧紧盯着他的眸子,没有挪开眼神。

她长这么大还从未如此认真凝重的处事,既在心中苦思了许久,最终也做好了打算,纵使有几分醉意,不过是为了方便将些真话说出口去,而他一直都没有恼怒,方才还再度答应了一次,定也是对那些似醉似醒间说的话心中有数了。

江昙墨轻叹道:“一字不假,我正喜极,你后面却又加了一句。”

“什么?”

“你说,爱是付出,欲是索取,我如今似只想着得到,定是欲多于爱的,其心不诚。你还说,你不舍得那一段至亲之情,唯有今世修成仙道,才好与师父千年万载的相伴,但你也不舍得我,若我现在能少逼你几分,就允给我十年的期限。”

“十年?”

“十年后若还如同今日,我一心念着你,你也还没有修成仙道,便再也不想着顾忌什么了。殊不知,依我这样冷情冷性的人,若没有至真的爱,又怎么会有至深的欲?你明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想要禁欲也就罢了,还狠心逼我也禁欲,逼我不要再对你纠缠着,三千多个日夜,只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理由,可真是好狠的心肠!”

江昙墨脸色清冷语带抱怨,话到后面说得咬牙切齿,梦果儿本该觉得害怕,却轻叹道:“我。。。。。。我总归不是个冷情冷性之人,口是心非已难掩一片诚挚,大爱小爱都想着兼顾,也忍不住种种贪痴之念,所以。。。。。。”

她再也笑不出分毫来,只余下一丝从未有过的苦涩泛在脸上,江昙墨的语气顿时软了许多,道:“这样也好,你总归还似说了真话,我知道你心中有我,自然高兴之极,再怎么刁钻的要求也不可拒绝。但我也要加上一句,我全答应,可不保证能够全部做到。”

“那你不跟没答应一样么。。。。。。”

梦果儿低喃一声,她自然明白,这人断不会任她摆布的,肯受几分制约已是天大的耐性。

“明知道你也喜欢我了,却又要竭力不让自己靠近,你还不如杀了我了事!”

“我。。。。。。总归不是在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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