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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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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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妹妹——”
    墨梵不再说话,似乎是哽咽了一下,手一抖,手中的筷子落了地,他忙去拾捡。
    宗政司棋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泪意。
    心尖也不禁疼了一下。
    虽然宗政司棋出生寒门,但好在小时候村中还算富饶,家家户户有米有粮,无论走到哪家,虽然好菜是没有,倒也能管个饱,这穷得卖儿卖女的事情倒是没有,更别说,这吃自己同类果腹的现象。
    想来墨梵一个寒门出生的子弟,能混到今日这个地步,也是花费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等墨梵将筷子换了,再回餐桌时,便见自己碗中,高高地耸起了半碗菜,还都是精挑细选的鱼肉,而宗政司棋依旧是在扒饭。
    他笑笑,心中明了,坐下,两人便静静地吃着饭。
    饭后,有人来收了碗筷,宗政司棋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墨梵做的那几样小菜被她吃得一点不剩,那泡菜也是加了好几次。
    如今,她正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脑子却在比较着关猛的菜和墨梵的菜谁好吃?
    关猛出生大家族,那吃的自然是最好的,能做的菜式也是最好的,什么爆炒玄兽,清蒸海鲜随手拈来,但墨梵出生小户,自然吃不起鲍鱼龙虾,只能做些清汤小菜,但也别有风味,勾起了宗政司棋童年的美好记忆……
    这时候,墨梵欺身而来,便开始解她的衣裳,那唇也在她的肌肤之上吮吸不断。
    见此,宗政司棋便知道他要做什么,忙提起一口气,推推他道:“饭后不宜剧烈运动!”
    墨梵也觉得有理,便起身,将她给拉了起来,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两人一同出了魔殿。
    此时夕阳尚在天边徜徉着,恋恋不见落下。
    这还是第一次与墨梵出来散步。
    宗政司棋很是局促,全身都僵直着,只因墨梵那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且另一只手还捏着她的小手,两人很是亲密地走在一起。
    她扭捏了一阵,不见墨梵有半点动静,便是一直这样僵持着。
    出了魔宫,没走多久,便到了当年魔村的旧址。
    这里依旧保持着当年的原貌,被圈在了魔宫之中,是魔族眼中的圣地。
    魔宫之外,便是魔族的魔都。
    两人来到了魔村之中,走在昔年的小溪边上,两人都无话。
    暖风习习,拍着着身子,此时的温度不高不矮,甚是暖和,宗政司棋走着走着,便也觉得舒坦得多了,身子也慢慢放软,几乎都忘记了身边站着的这个人,乃是恨她入骨的魔族大魔尊。
    两人无话,突地墨梵顿住了脚步。
    前面是魔村的尽头了,是一个小山坡,站在这山坡之上,可以看到魔宫,以及魔宫之外的魔都。
    墨梵扶着宗政司棋在这山坡上坐下了。
    宗政司棋看着左右情形,没人相随,地势虽然开阔,但这里却无人会发现。
    且墨梵还在附近布了一个禁止。
    他、该不会是想打野战吧?
    想到那几日他疯狂的掠夺,便觉得身下一阵阵条件反射性的刺痛。
    身子又猛然一阵僵直,她很排斥着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虽然知道若是墨梵来强的,自己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力。
    他也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更是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捞,宗政司棋整个人都被迫地按入了他的怀抱。
    她屏住了呼吸,耳边是墨梵强有力的心跳之声。
    若是现在自己有玄力,她一定会照着那跳得最厉害的地方,一剑捅个对穿!
    但是她现在也是只能想想。
    坐了一会儿,墨梵终于出口了,望着那天边,道:“魔都的落日,就算看了一千年了,还是这么美。”
    这魔头会这么有闲情逸致看落日?
    宗政司棋可不信,她也偷瞧了一眼,虽然美,但现在她也无心风雅了。
    她担心的还是野不野战的问题?
    枯藤老树昏鸦,娇喘低吟乱发,好一个销魂了得!
    但是,怎么有种先给她一顿好吃的,然后留一个美好记忆,最后将她一剑捅死的预兆?
    监狱里,犯人砍头前不都是有一顿美好的最后晚餐吗?
    亦或者是想先X后X?
    宗政司棋心思千回百转。
    墨梵说完了方才那句话,又过了半晌才道,“那年,我十九岁,修为到了青阶,是整个魔川西北天赋最好的,我幸运地得到了原先大魔尊的注意,将我从西北,带到了魔宫之中。”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宗政司棋很想猥琐地问一句。
    那他,潜规则你了?
    但没胆子问,而是静静地听着,看他还能说什么?“我第一次独自到这么远的地方,很是不习惯,但我知道,我进了魔宫,便有机会得到更大的进步,就可以早日让我爹娘过上好日子,还能将我的弟弟妹妹找到,我便还是来了,在这里刻苦修炼。”
    他搂着怀中的宗政司棋,面上镀着夕阳的余晖,不知道是这余晖,还是他面有暖色,总之那面部棱角甚至柔和。
    他没等来宗政司棋的搭腔,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来魔宫的第一夜,我很不习惯,便在这里坐了一晚上,看着夕阳落下,又从东方升起。”
    他喃喃着,眸中满是对过去的追忆,“因为,这里的夕阳,和我家对面山坡上看到的一样美,每次我看到这夕阳,总以为自己已经回了家。”
    可惜,每次他看完夕阳,再回头,面对的永远是那高大清冷的魔殿,而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小草屋。
    宗政司棋还是静静地,不与他说半句话。
    这时候,墨梵突地将她的脑袋拂过来,对着自己。
    宗政司棋心头一凌,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
    但见墨梵从怀中逃出一个小小的物件,在她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东西,小巧玲珑,像一个玉佩,散发着盈盈白光,有着柔和的力量在往外倾泄着。
    宗政司棋很是实诚地摇摇头。
    墨梵唇边带着笑意,不是那种阴笑,而是放松的笑意,但看得宗政司棋浑身的惊悚。
    他便道:“这是魔尊的信物,从无尽岁月之前传下来,每个魔尊在卸任之前,便将他传给下一代魔尊。”
    宗政司棋眨眼瞧着,看了一会儿,不明白他给她瞧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墨梵又将那东西在宗政司棋眼前逗狗似的一晃,便将之收了起来,“这东西,不仅是魔尊的信物,还是开启魔域的钥匙,只要身上带着它,便能顺利地穿越魔域。”
    魔域的钥匙!
    宗政司棋听得身子一震,竖起了耳朵!
    她还在纳闷,听人说那魔域进入了有死无生,就算是魔族甚至是魔尊进入,照样脱层皮出来。
    宗政司棋只是被人扔进了魔域不深的地方,若是再往前走一段,就连墨梵这魔尊也不敢轻易进入。
    但他是如何离开魔川,到了这西元之上的呢?
    原来是有这东西引路!
    若是有了这东西,她便可以顺利地通过魔域,就算是墨梵也不可能前来追捕她。
    但墨梵摆明了不可能将这东西拿给她。
    想想便罢,宗政司棋激灵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自己一介普通女流,想从墨梵这紫阶九星巅峰的强者手中夺得这东西,谈何容易。
    但墨梵似乎想逗逗她,将她的小脸扳了过去,似笑非笑地道:“想要吗?”
    宗政司棋还是不答话,只是狠狠地将之瞪了一眼。
    这不明摆着的吗!
    墨梵见她生气,很是欢喜,将她搂得更紧了,还在她小嘴上嘬了一口。
    顺势在她耳边低语道:“想要的话,便想办法从我身上拿。”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
    不理他。
    但墨梵不会让她如意,在她的耳垂之处吹着热气,“你抢不到,偷不到,但是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拿……”
    被那热气一吹,宗政司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挺直了身子。
    “你可以用苦肉计,像你们人族的女子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向来心软,或许我便会将这东西给你了。”
    宗政司棋摆摆脑袋,恼怒地用额头撞开了他的脸。
    墨梵还是锲而不舍地凑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之中送了进去。
    “或许,美人计更有用,我墨梵想必也抵挡不住美人投怀,或许精虫一上脑,什么事情都答应了。”
    那双大手拉着她的小手,往裤子里送去,将宗政司棋吓了一大跳。
    她终于恼羞成怒,挣扎着要将手给收回来,同时嘴里骂着,“下流无耻!我宗政司棋断然不会做那种事情!要杀要刮随你便!我绝不妥协!”
    墨梵手劲儿十足,一直按着她的小手,宗政司棋咬牙,想将手抽回,但任凭她如何努力,那手就是贴在墨梵的裤子里,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炙热,大了一圈!
    墨梵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很是高兴,柔和地笑道:“你总算是说话了。”
    宗政司棋还是在努力地想要抽回手,但她哪里抵得过墨梵的力道。
    突地,墨梵手一松,她便轻松脱手,将手抽了回来,但是也因为用力过猛,惊起一阵衣帛碎裂之声。
    低头便见墨梵的裤子连同亵裤都被她给撕碎了,那金贵的传家宝就这样明晃晃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饶是见过了自家男人那各有千秋的万恶之源,她也觉得眼前这根,甚至‘罪恶’。
    忙别过头去,脸上也升起了红霞一片。
    “把东西收好!”
    墨梵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下体的一阵凉意,而是爽朗大笑:“想勾引我,也不用如此性急,白白废了我一条好裤子。”
    他低头,看着那被宗政司棋撕裂的裤子,叹气道:“这裤子的料子可贵了,我当了千年的魔尊也没几样这样的好料子,平日可是爱惜得紧,如今被你撕裂了,你说怎么办?”

    墨梵说的是实话,他自小便是贫寒,家里最穷的时候全家人就一条破裤子,谁出门谁穿!
    就算是接任了魔尊的位置,成了魔川之上最尊贵的魔族,但也很是勤俭,甚至是抠门!
    这裤子可是比他小时候全村人一年吃的粮食还贵,他也不想这么浪费,可是作为一个魔族之中举足轻重的公众人物,总不能穿着补丁破裤子出出进进,多伤面子,便也置办了几条在身边,每一条都当宝穿,如今,破了一条,可真是有种肉疼的感觉。
    他是节俭惯了,桐姬能得宠百年,大概便是因为他节俭吧,女人和裤子的价值等同,都是奢侈品,舍不得换,能用就用,不能用,补补再用!
    宗政司棋看着他那装模作样的肉疼,恼怒地瞪了他一眼,“我赔!我赔!我怕赔你一辈子都穿不完的裤子!”
    她羞红了脸,不敢看那条明晃晃的怒龙。
    想起那几日,墨梵的粗暴,便是一阵阵的后怕。
    “哈哈!”墨梵大笑,从后面将她搂住,那愤怒的小鸟也自动在她屁股上厮磨着。
    她再次绷紧了身子。
    耳畔又响起他的声音,“赔便是不用了,我寝宫中有针线,你给我缝补缝补便可。”
    宗政司棋不情不愿地扭动了一番身子,逃不出他的禁锢,便也作罢,任由他时刻在自己身后虎视眈眈。
    他便是这样抱着他,两相无语,唯有山风拂过耳畔。
    突然,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指着山坡之下的魔宫。
    “司棋,你看。”
    宗政司棋顺着他的手指,便看到了魔宫之中的人,背着包袱,一副要出远门的样子,一脸伤痛或者是期待地往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搬家吗?”
    墨梵点头,“嗯。”
    他又道,“魔川临海,还是这大陆之上最危险的死亡之海,死亡之海上,常年弥漫着死亡风暴,从未有人从里面生还,但是那风暴,千年时间便停一次……”
    宗政司棋听着他讲着,他从后抱着她,醇厚的嗓子便在耳边。千年之前,正逢死亡之海上的风暴停顿,上任魔尊,也就是墨梵的师傅便领着一批人前去探险。
    魔川太贫瘠了,且这些年来,灵气越来越稀薄,资源和食物越来越少,贫瘠的土地上再也不能长出丰盛的食物,魔川之上,四处都是一片萧条,魔族人民生活异常艰苦。
    像墨梵小时候那般的境况,十分常见,魔族们饿了,便是吃自己的同类,墨梵的弟弟妹妹,全都是按照重量卖的……
    魔族又难以与人族抗衡,当时的魔尊便带领着一批人去死亡之海的另一边,为魔族寻找出路。
    一去便再也没有回来。
    众人都以为他们是死在了死亡之海中,毕竟那是一片禁地,从未有人涉足。
    老魔尊走之前,将魔尊信物交给了自己的亲传弟子墨梵,墨梵便成为了新的魔尊。
    这千年来,眼看着魔川越来越贫瘠,再下去魔族必定灭绝,魔族终于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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