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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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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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便是你所谓的配不上吗!宫誉辛,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你以为我是因为你的容貌才和你在一起吗!”
    虽然宗政司棋的那几个男人个个都有着一张绝色的容颜,但宗政司棋的爱,并不是因为容貌而有丝毫偏重,她爱的是表皮之下的那个人,而不是那张单纯的表皮。
    白夙突然将她推了开去,捂住那半面魔鬼面容,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辛!宫誉辛!你回来!”
    宗政司棋忙追了出去,只见到一个巨大的九头天狼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这空间的深处。
    她扶着那雕栏,身体无力地颓废下去,捂着面,任那泪水从指尖溢出。
    又一袭白衣落在了她的面前,她抬起泪如雨下的面,便见倾修站在她的面前。
    无边的心疼再次袭来,她依旧是泪若雨下,倾修轻轻地将她扶了起来,为她擦擦泪水,柔声道:“好了,别哭了,他会想明白的。”
    他也算是见证了他们之间从相识到现在,没想到天意弄人啊!
    白夙当年为了救活黛画,散尽了生命之能,现在为了救活黛画的转世之身宗政司棋,又舍去了半面容颜,却是徒劳,她还活得好好的。
    宗政司棋抽噎了两声,喉咙难受得紧,浑身都是一阵无力,干脆将身子靠进了倾修的怀中。
    倾修抱着她,一下下地安抚着,两人默默无语,直到了许久,宗政司棋的情绪才算是平稳了。
    逝去眼角残留的泪痕,对倾修道:“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倾修也是摇头,叹息道:“他知道你身死,为了救活你,频繁使用上古传下的聚魂大法,伤了魂魄,才成了这般模样。”
    宗政司棋的心更是刺痛,未曾想他竟然为了她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可有方法挽回?”
    倾修摇头,“那是灵魂的创伤,不可能了,除非——”
    “除非什么?”
    倾修的面色突地变得严肃,“除非你能成为天尊,掌控一切!”
    她懂了,自己魂飞魄散风心念都能将她救回,修补一个人的灵魂创伤根本不在话下。
    第二日,宗政司棋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下,首先扑来的便是狗尾巴。
    “嘤嘤嘤嘤——娘亲,狼狼爹爹不跟我玩了!”
    看见宗政司棋面上的异样,她瞪大了眼珠子,“呀,你为啥也学狼狼爹爹带面具啊!”
    只见宗政司棋那无双的玉面之上,多了一个银色的面具,将半面脸都遮住了,淫光潋滟,闪耀着刚硬的光泽。
    宗政司棋摸摸那面具,道:“这是最新的潮流!”
    她又出去在神机之中转了一圈,现在她是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那都有无数的人看着,此时她出现还带着一个银色面具,马上便引起了轰动。
    学院之中的学生们纷纷偷偷地探视着,看着她那半面银色面具,纷纷猜测。
    这难道是今年最新的装扮?银色掩面,好神秘!好有范!好冷酷!
    于是,神机之中,兴起了一股带半面银色面具的潮流,上到长老学生,下到各种玄兽加扫地老头,都弄上了一面银色面具带着。
    半面银色面具,一度成为神机的标志性装扮之一……
    学院之中,处处都是潋滟的银色。


 ☆、凰飞逆天、霸天 038 战心魔
    宗政司棋提步往白夙那里去了,他一直保持着狼族的习性,住在他那空间深处一个巨大的狼洞里。
    但此时,那狼窝紧闭,白夙不见踪影,还布下了禁制防止宗政司棋入内。
    “宫誉辛!”
    宗政司棋在那洞口唤了几声,不见它出来。
    她知道他在里面,只是不想见他而已,又唤了几声‘白夙’。
    还是不见动静。
    宗政司棋怒了,盘腿坐在了那洞门口,面对着阴森森的狼洞,静坐抗议。
    这里到处都是他的气息。
    “宫誉辛,你给我出来!”
    洞中依旧是静悄悄的。
    守了半日,还是不见他现身,宗政司棋便从内天地之中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在手中把玩着,那刀身在手心里翻腾,忽上忽下,似乎下一秒就会飞扑到她身上,在那完美的身躯之上刻出一朵血红的花儿来,突地一阵银色旋风刮来,一把夺下了她的短刀。
    看着那担忧的白夙,宗政司棋总算是笑了,“你终于肯出来了。”
    白夙的目光却是一直紧盯着她那半面面具,“你的脸?”
    宗政司棋毫不在意地将那半面面具拿下来,漫不经心地道:“昨天喝汤,把脸烫了。”
    却见那半面脸上,真是布满了狰狞的伤痕,似乎是伤了没多久,被烫熟的血肉外翻着,并不像是热汤留下的痕迹,倒像是用某种东西故意烫的!
    比如,铸剑的铁锤!
    “司棋,你这又是何苦!”
    虽然这点伤痕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几日便可以恢复如初,但那该受的痛苦却是不会少一点。
    他伸手,隔空触摸着她那受伤的半张脸,心疼得难以自已,“你何苦如此糟践自己!”
    而她却还是不以为意,反而是笑着,牵动了唇边的伤疤裂开,露出皮下鲜红的血肉,“这样,我就可以配得上你了,不是吗?”
    他毁容了,她也毁容了,正好凑一对!
    她笑着,面颊之上那刚愈合的伤口被裂开了,流出了鲜血!
    他愤怒地低喝一声,将她打横抱起,腾空抱着往倾修那里去了!
    在他怀中,她还是不可抑制地哭了,大颗的泪珠从眼眶之中滚落,划过那被严重烫伤的半张脸,熨烫过一阵阵的钻心刺痛,却还是固执地捧住他的脸,“你说,我现在配得上你吗!”
    白夙专注着赶路,紧抿着唇瓣,所有的神情都似乎藏在了那半面面具之下,让宗政司棋看不透彻。
    她还是不依不饶,在他耳边几乎是怒吼,“我要你说,我到底配不配得上你!你是不是嫌我毁容了,嫌我不美了,嫌我实力低微,配不上你!”
    他还未回答,便到了倾修的药房之内,他正在为服食神帝丹药做准备,一见白夙抱着宗政司棋来,便马上迎了上来。
    一股腐肉和鲜血的味道扑来,倾修乍一见宗政司棋那半张狰狞的脸,也是吓了一跳。
    “快给她上药!”
    白夙将她放在塌上,宗政司棋却还是死死攥住他的手臂,“辛,我要你说,我到底配不配得上你!”
    他还是沉默着。
    是他,配不上她!
    他是战宠,是狼,而她是他的主人!一辈子的主人,前世今生的主人!
    可是让他将那以往的事情真的放下,只做一头忠诚的狼,他真的做得到吗?
    做不到!
    他是白夙,更是宫誉辛!爱着她的宫誉辛!
    看着她那因为激动而扭曲以至于伤口都裂开去的脸,他情动难以自制,终于打破了心里那一道一直以来紧绷的防线,低吼一声,“配得上!配得上!你宗政司棋,就是我白夙的女人!”
    他将她深深地将她揽入怀中,两具身躯紧贴,不留半点的空隙,就如两颗心,再次紧密相连。
    宗政司棋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动,伏在白夙的怀中轻声呜咽着。
    “以后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我再也不离开你,永生永世,都和你在一起!”
    宗政司棋压制住了哭声,从他怀中松出来,很是认真地问道:“那我是你何人!”
    “娘子,你是我的娘子!”
    宗政司棋终于畅快地笑了,这时候倾修也送来了药。
    “我知道你们有话要说,但也得上了药之后!”
    白夙让开了位置,让倾修坐在了宗政司棋的面前,这才惊觉自己的眼中竟然有了湿意。
    倾修一丝不苟地为宗政司棋上着药。
    还好,就是一些毒素而已,只是会腐蚀一些皮肤,不会伤害到本体,吃点丹药,上点药一日便能结痂痊愈。
    早上噬天拿着蚀容草来找倾修配解药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这孩子终于学聪明点了。
    至少不会真拿了烧红的刑天锤往自己脸上熨!
    吃了丹药,上了药,倾修便扶着她躺下了,那丹药有些副作用,有些安眠的功效,宗政司棋得睡一觉伤口才能好。
    她一直是拉着白夙的手,生怕他又消失了一般。
    那一双黑眸也是一直紧盯着他,但没有再说话,怕伤口再次撑开。
    没一会,她便在那丹药的作用之下睡了过去,但那手依旧是和他紧紧相扣,不敢放松半点。
    “你知晓她的性格,便知晓她是绝对不会死心的,这样对大家都好,不是吗?”
    倾修唉声叹气地看着一对令人纠结的人,这固执的白夙加上一个固执的宗政司棋,还真是固执到一起了!
    他出去了,留下了两人共处一室。
    宗政司棋依旧是熟睡着,倾修炼制的丹药就是好,那伤口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结痂,白夙便是一直守在床榻边上。
    她醒来看到的第一人定然是他!
    宗政司棋醒来时,大概已经过了子时了。
    她动动身子,那半边脸有种痒痒的感觉,不禁伸手去挠,却被另一只洁白完美如雕塑的手给握住了手腕。
    “别挠!”
    她才发现自己海躺在白夙的怀中,正枕着他那柔软的狼毛,见她伸手去挠脸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他忙将那半面银色面具戴在她面上,防止她将伤口挠破。
    “辛——”
    宗政司棋软软地唤了一声,将头枕到了他的怀中,用脑袋蹭了蹭,比小猫还温顺。
    “小心,别蹭破了伤口。”
    白夙将她搂住,挑起她的下巴,不禁吻了吻她那半面小脸,而且还非常小心,怕是碰到她的伤口。
    那濡湿的触感,让宗政司棋心中一甜,还好嘴没有伤到,也小心翼翼地回吻他。
    两人都很是小心的,倍加珍视对方。
    突地,宗政司棋松开了他的唇,用小手指戳戳他的胸膛,道了一句,“我要。”
    白夙温柔地笑笑,洁白的俊面之上,若白玉闪耀光泽,握住她的柔荑,“要什么?”
    “你。”
    他知道她要的是什么,但依旧是‘疑惑’地道:“你想怎么要?”
    “那样要!”
    “哪样?”白夙似乎耐心极好,不禁开始调戏她了。
    如今他将那战宠的身份抛下了,专心致志地做她的男人。
    宗政司棋见他那笑吟吟的模样,心中发痒,色心顿起,翻身就压在了他的身上。
    “就这样要!”
    她将他的那半面面具小心翼翼地揭了下去,将那狰狞的容颜暴露而出,仔细地端详着,那眼中除了心疼,还是心疼,白夙也没有了当时的排斥,只是任她看着。
    她俯身,吻吻那半面毁去的容颜,“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我相信你——”
    白夙一个翻身,转换了体位,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唇,同时双手运作,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裳……
    宗政司棋用了一株蚀容草,终于将固执的白夙给‘哄’了回来。
    噬天知晓了这小心,不禁又开始小声嘀咕着——“真是笨狼,这么容易就哄回来了!”
    正巧被宗政司棋听见了,严肃道:“说什么怪话呢!不许说白夙笨!他比你聪明得多了!”
    噬天很是委屈,抱住宗政司棋,蹭蹭她,“我也要。”
    正在钻研功法的宗政司棋扭扭身子,道:“我忙着呢!”
    现在宗政司棋身边有四个男人了,以往只有噬天关猛,‘分配’得很是均衡,双日归这个,单日归那个。
    后来多了一个倾修强势插足,于是三人轮流。
    现在又多了一个白夙,四人同享。
    古语有言: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说得一点没错,宗政司棋这片‘沃土’在这四头‘牛’的轮番耕耘之下,更显肥沃。
    得了充分的滋润,她整日都是红光满面,粉面含春,本就绝色容颜更添了几分妩媚,总能死死地抓住那几个男人的眼球,真想将她藏在这内天地之中,成为众人的集体财产,外人再难探视分毫。
    噬天又是好久没轮到了,这几天蠢蠢欲动,时不时地便来勾引一番。
    但宗政司棋白日的时间那是安排得满满的,根本就没那个时间给噬天‘开小灶’,任凭他再色诱也是无动于衷。
    此时噬天被缠得烦了,加之那四大功法本就奇难,她又是卡在了几段字诀已经几天了,突生一阵浮躁之感,豁然起身,将噬天推了一把。
    “别烦我!”
    那语气不似一般的打情骂俏,而是真的生气了,拿着书便脚步霍霍地往自己的内天地去了。
    噬天被她推了一把,半天还在愣神之中,他何时见宗政司棋有这等行为?
    但他却从来不恼,只是觉得现在的宗政司棋状态很是不对劲,动不动便就发火了,身上带着一股子浮躁之气!
    这情形,绝对不正常。
    便找到了那几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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