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叶- 第7部分

第11章　回首物是人非
更新时间：2007…8…21　7：04：00　字数：3634


　　幼稚！过去，令人感觉自己幼稚！昨天的我，如此愚蠢！今天的我，依旧如此。
　　思考。我已不能思考！梦，一切如梦！梦中是空白，醒后依旧空白！

　　烦！心烦！我追求什么？什么是永恒？我需要什么？爱情，金钱，还是来世的命运？

　　迷茫……视野逐渐模糊。过去，一幕幕，多么滑稽。

　　也许，我只是一个小丑！

　　莫名传来了这声音，在川月的脑海里响个不停。

　　一切都结束了。未来仍是空白。

　　一夜后……

　　我睁开了眼，浑身酸痛难忍。从草堆里爬了起来，原来我在破庙里过了一夜。看来，是紫明救了我。呵呵！小命保下来了。

　　行动不便。我只能发呆！

　　发呆……难得的安逸。发呆中我又莫名地睡着了。

　　梦，只是一片漆黑。我睡得很安稳。只是不知此时那安逸的美好。

　　阳光洒落一地，倾泄在稻草上。光芒无边的柔和。浮云是没有缰绳的白马，自由自在，在天边，亦是在人的心头驰骋。

　　杨柳依依随风而飘摇，色泽青翠。地上的泥土，散发着独有的清香。土地，孕育了多少生物？土地，遭受过多少踩踏？但它越去奉献就越发得肥沃，越遭踩踏就越发得结实。谁家新燕啄春泥？燕，在空中舞蹈，清风为它抹去疲乏，细雨滋润了它的心灵。勇敢的燕，独立。飞，令人羡慕。但飞也需要勇气。

　　远方的山，依稀可见，却坚强地耸立。巍峨千百年，饱经沧桑却依然富有生机。山上的豺狼虎豹时时为生计不得安闲，可悲的命运，尔虞我诈，得到什么？

　　也许，人生追逐的只是清闲。却不知，清闲只是一种心态。

　　如何，英雄又如何？枭雄又如何？富豪又如何？拿破仑又如何？

　　快乐吗？聪明人那么多，快乐的有几个？

　　紫明，把川月摇醒。痛！他难道不知川月受了伤？

　　“紫明，轻点。痛！啊！”

　　“小月，我师傅找你，快和我走。”

　　“你师傅？我和他又不熟。”

　　紫明瞪了川月一眼。

　　“好吧，好吧。我跟你走一趟。”

　　庙门外，古道边，停着双马，一黑一白。

　　好像是黑棋和白棋。

　　川月当仁不让地骑上黑棋，紫明十分绅士地骑上了白棋。

　　“驾！”没想到我又可以飙马了。

　　草原上，渐渐地可以看见尽头了。远处，有一模糊的树林。给人感觉异常熟悉。

　　白林，这是白林。川月和水晶心相遇的地方。

　　“等等，紫明！”川月不顾一切地喊起来了！

　　紫明被我兴奋过头的表情给吓了一跳。

　　“紫明，你要带我去的可是溯源村。”

　　“你怎么知道！”紫明震惊。

　　“先让我说完。紫明你师傅可是村长？”

　　“小月，你真会预测，这都被你猜到了。”

　　“村长的孙女叫水晶心吧！”

　　“你别对小水打主意，她是我的。”紫明略带心慌地说。

　　“别误会，我只是来过这。”哎！川月怎么会有活在虚幻中的命运，回地球，又绕回来了。

　　下马，走进白林。

　　林里的猴子依旧那么热情，赖在川月头上不肯下来。

　　看到熟悉的一幕幕，真有点物是人非的感觉。一切都没变了，只有川月变了。

　　这里上演着川月迷失的闹剧。川月既非百万富翁，又非才气横秋，又不是什么有权利的人物。为什么会迷失？

　　倒霉！认了！

　　蓝天依旧，白云依旧，小村依旧，瀑布依旧，飞鸟依旧，小溪依旧。

　　村口站的依然是那1米9的大汉。

　　亲切，仿佛这是川月的故乡。川月依恋的村子。

　　“大叔，我带川月去见村长。”紫明对大汉说。

　　“小月，好久不见。”大汉向川月伸来他的大手。

　　川月友好地和他握手：“大叔，不聊了，我和紫明先去见村长。”

　　川月熟悉地找到了村长家。

　　村长家门前种有两棵槐树。前院有一个花园。村长正专注地浇花。

　　“小月，不要打扰我师傅浇花。”紫明提醒川月说。

　　花，如此麻烦。

　　玫瑰带刺，牡丹易死，芙蓉需水，杜鹃，海棠，鸡冠……花，悲哀的物种！活着只是为了让人看！

　　比起花，川月更爱草药。起码草药有实用价值。

　　等……等村长把花浇完。

　　“小月，你喜欢什么花？”村长笑着问川月。

　　看来，他浇完了。

　　“噢！我喜欢鲜花。”

　　“鲜花？太随便了吧！”

　　“呵呵，我对花没什么兴趣。”

　　“你喜欢什么草？”

　　“冬虫夏草。”

　　“为什么？”

　　“冬虫夏草值钱嘛。哈哈！”

　　不知为何，和村长聊天让川月感到放松和愉悦。

　　“小月，你先在村上住下吧！住你原来住的地方。”

　　“等等，村长你知道地球吗？”

　　“什么白痴问题！这里就是地球啊！”

　　“什么！”不可思议。川月倒吸一口凉气，镇定下来。

　　“这是哪？”

　　“溯源村！白痴问题。”

　　“哪国？”

　　“这是秘密。放心，我有办法送你回去。”

　　“是吗？我相信村长。另外，紫明住哪？搬到我那去住？”

　　“不行，我要保护小水。”紫明激动起来。

　　“嗯，你跟水晶心住一起我就放心了。”哎！什么脑袋！又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了。紫明，你要学聪明点啊！你小子要是有水晶心一半精明就好了。

　　算了，川月先去逛逛村子。

　　先去威林家。是他教川月斗气的。哎！肯图，那个臭老头骗我，不然我也不会……（省略抱怨的话）

　　威林只教川月用木棍，再去他那学点。

　　来到威林家门口。原来一切都没变。熟悉的木棍，连被敲碎的石板也那么熟悉。

　　“小月。”威林像抱娘们似的把川月抱起。

　　“威林老师，你还好吗？”

　　“好什么？无聊死了。想不到肯图是那样的人！”

　　“一切都过去了，我回来了。现在还早，你是不是该再教点东西？”川月要开始捞便宜了。

　　“好吧！告诉你，斗气不如说是武术，只是能强身健体罢了。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

　　川月道：“你是想说武亦有道吧！”

　　“川月，你小子啥时候变这么聪明了？给俺说说，俺教你这么多东西，你来点回报！”

　　“是吗？我变聪明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别装了。你听懂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哦！你是想告诉我，武，不为杀戮而存在，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罢了。要我不要过分追逐力量。是吗？”

　　“你小子还装？你这叫没变聪明！老子想什么你都知道。”

　　“呵呵！”川月只能傻笑混过去了。奇怪，川月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回家。那房子里有川月、清、朵、静。

　　和这三个女孩子打过招呼后，川月回房。

　　咦？这不是紫明吗？他怎么在我房里。

　　“小月，那个，我到你这住一晚。”

　　“紫明，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小水闹矛盾了。”

　　紫明先是一惊，然后摇摇头，慌张地说：“没有……没……有的事。”

　　“是吗？睡吧！”人家小两口闹矛盾，川月就不插手了。嘿嘿！

　　睡了。

　　川月想起了小土，尽管它只是虚幻，但我们毕竟是有感情的啊！

　　明天，川月该回去了吧！回去之后，我会不会思念这个溯源村。溯源，溯源，何处是源？

　　川月该去哪？是留下，还是离开？

　　明天再说吧！

　　一夜后……

　　公鸡在天还没亮时，就用它那破嗓子鬼叫。

　　别嚎了，今天是周末。

　　新的一天开始了。但川月的旅程仍未结束。

　　川月在村长的帮助下，学会了很多。

　　但是，怎样能回家，连村长也不知道。哎！什么时候村长学会骗人了。

　　也许，川月属于的是这个世界。

　　但是……

　　当川月在溯源村生活一个月后，川月消失了。

　　当日，川月在田里帮村民干农活。正和村民聊得起劲时，川月在众目之下消失了。

　　奇妙？

　　当川月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原来这只是一场梦。

　　不，川月看看日历，2006年8月21日。时光倒流！

　　这是怎么回事？

　　2006年9月1日。开学。

　　川月的第一堂政治课学的是哲学。

　　一行醒目的字印入川月的眼帘：

　　物质决定意识。

　　溯源村不是意识，是客观存在的物质。。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川月所上的江南高中的高二（10）班来了两位新同学，和一位新老师。

　　新老师是溯源村村长：张文。张老师。

　　而另两位新生分别是紫明、水晶心。但名字变了。

　　杨紫明，赵水心。名字也没变多少。

　　可是，他们都不认得川月。

　　开学第二天，他们来了。

　　川月在校门口碰到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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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江南高中文科班
更新时间：2007…8…22　7：02：00　字数：1181


　　自从离开溯源村，川月的生活开始单调。曾经认识的人，都让川月感到陌生。平凡，川月坚持要平凡地活着。单调和寂寞却啃噬着他的心灵。枯燥、无味。学习，有人因它而充实，有人因它而苦闷。
　　而可爱的川月正在苦闷着。

　　早起。

　　7点40要赶去学校。

　　从溯源村回来，川月感觉不对劲。到底哪里不对？不管了。先起来，要迟到了。

　　川月骑着单车，超过挡路的小轿车，绕过每次把人挤进站台的公交车。

　　太阳在东边斜斜晃悠着。边骑我边纳闷，为什么紫明和水晶心不理我？是不认得我了吗？为什么我会认得他们呢？习惯性地左拐右拐，不知不觉就来到江南高中的大门了。

　　下车，推车进校门。谁定的规矩！

　　找一个车多一点的地方放好车。

　　高二（10）班，是在三楼吧？

　　高二（10）班，是文科班。高一，我知道蒋介石是学理科的，毛泽东是学文科的后，我毅然选择读文。另外我对一战和二战特别感兴趣。

　　我走进教室，吓了一跳。班上，加上我和紫明只有10个男生，剩下的全是女的了。

　　这时我想起我在高一时的政治老师的一句话，男同学读文科，鹤立鸡群。

　　（经过证实，这是骗人的。仍是女生读文更具优势）

　　我怎么这么惨！先跟紫明混熟再说吧！哎！本来我们就很熟，可那家伙把我忘了。

　　排座位片断。

　　男生全坐后两排。女生稀里哗啦，吵闹地坐到前面。经估算加证实，10班的女生超过了40……嗯……这没什么，另外两个文科班，2班和7班也是如此。

　　搬书、搬本子……只要跟搬有关的体力活全压在男生头上。

　　我们啥时成了廉价劳动力了！劳动还是义务的，没薪。……

　　莫名其妙地过了大半个学期。一直沉默，紫明和我混得七成熟了——感觉像牛排。

　　拿破仑，往往是历史老师最喜欢的话题。

　　原理、方法论、结合材料，成了政治老师的口头禅。

　　东亚、东南亚、中亚、西亚北非……地理课也只是肤浅地拼凑地图，了解一下工业、农业和气候。

　　依旧记得语文老师的三句名言，在教《灯下漫笔》时所说的，人都是下贱的。

　　鲁迅对人性丑恶挖掘得过深了吧！

　　第二句，人一有钱就变坏。

　　第三句，人在最痛苦的时候最充实。

　　语文，总带着对道德的企盼和对人性的批判。

　　英语，搞不懂为什么中国人对外国肤浅的语言那么执著。

　　渐渐，懂了。考大学，考四级……为了前途，为了未来。但是我的未来为何需要英语？依旧让人迷茫。

　　而即将开始的是沉默。来临的即将是单调和枯燥。

　　沉默之后的让人无法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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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平凡之梦
更新时间：2007…8…22　20：06：00　字数：4129


　　心情好，多认识了几个朋友，不传新章节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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