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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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虎为患-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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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一个女人能跟她一样子,轻易地就引发他身体里的兽性,恨不得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身边,不让任何看她一眼,让她的眼里满满地充满他一个人。

    湿热的感觉让惠苏莹面色有胀红,此时,左脸的红色几乎与右脸的红肿平分秋色,心都悬到最高点,就怕他跟野兽似地咬下来,然而一直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反而感觉到他竟在*她的手指头,愈发地让她心中如乱麻般,又很惊惧。

    她不是什么不知事的小女孩,岂能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个男人危险的气息都落入她的颈间,薰得她敏感的肌肤慢慢地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泽。

    此时,车子停了下来,她整个人被扛起,陈意谦就那么大赤赤地扛着她下车,走入一栋保安系统极为严格的别墅里,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围是什么样子,就已经被他扛入房间里,狠狠地丢入大床里。

    她纤细的身子在大床里显得特别的娇小,被那么一丢,有那么一瞬的头昏眼花,待她张开眼来,就陈意谦丢过来的文件袋给弄得莫名其妙,手里拿着文件袋,身子到是迅速地离开大床这个暧昧的地方。

    “这东西你慢慢看!”

    陈意谦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就出了房门,随手就带上房门,那手劲不轻,“砰”的一声响。

    惠苏莹到是顾不得手里的文件袋,随手往床里一丢,跑到房门前,用手一拧门把,却是脸色一变,纹丝不动,竟从外面把门给锁住了!

    ******早上起得挺早的,就来码字,新鲜的一章大出炉……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门被锁住了,惠苏莹自然是不愿意被锁住的,只要是个正常人,哪个会愿意自己被关在房间里,她没有大喊大叫,更没有动脚踢房门,没有用的,这里是陈意谦的地盘,自然这里的人都听他的,哪里会让她这么一喊叫一踢门的,就把她给放出去,不可能的事,她看得很清楚,所以就不愿意花那个力气。

    刚才进来的时候,她稍稍地注意了一下别墅,这里面戒备森严,与利园都有得一比,她的花拳绣腿动不了陈意谦一分,更何况是这么多的保安,个个看上去龙*精虎猛的,最后吃皮肉苦的还是她自己。

    她走到窗口,正巧看到陈意谦出去,谁知还没等他退开,他仿佛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回头对她抛了一个飞吻,那姿态张狂得二万五八样,让她简直是狠狠地敲打他的脑袋,把他敲打成脑残样!

    想到*被迫让他给侵犯,真是郁闷万分,怪只怪她自己当年没太上心,只学了个花拳绣腿样,平白地让人占了便宜,又打不过人,呕死她的,就当被猪拱过了!哼!

    她从窗口给退了回来了,竟然从风衣的暗袋里拿出一部极为小巧的手机来,在她的手心里,竟只有手指般大小,上面镶嵌着闪亮的钻石,不仔细看,还真当它只是一个小玩意儿,陈意谦没有收她的身,只能说他心里太有把握了,至少比起江澈来,他的优势不是一星半点儿的。

    这东西还是刚才在“夜之魅”大饭店里,江澈塞到她的手里,她不动声色地藏入风衣里,幸好没让当时精虫上脑的陈意谦给发现,她此时万分庆幸,连忙踮着手指开机,看到手机有信号,更加是狂喜了。

    “姐,你没事吧?”

    一拨通,那边就传来急切的声音,熟悉的声音令身在囹圄的人差点儿红了眼睛,她连忙回答道:“没事呢,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阿澈,你怎么样,那家伙跟狼一个样的,你有没有受伤的?”

    “没有呢,姐,你报一下你所在的地址,我这就去找你。”

    那边的声音怎么听都觉得舒适,仿佛就如春风一般刮过她的耳边,让惠苏莹总是下意识地去相信那个声音,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人,她可以全心全意地相信,不会掺上一丝杂质,在自认为最危险的时刻里,她毫不犹豫地相信了他。

    她只有那个电话来的太过及时,若不然,几乎可以欲见她自己的未来,陈意谦的那种目光看得她浑身发冷,哪里会不可能知道他的意图,做他的女人,她经过鉴定,此人已经接受脑残的程度,怪只怪她自己,没本事把人给撂倒。

    入门时,她看得非常仔细,这个地方在哪里,她自然是报得出来,就很仔细地对着小巧精致的手机说道,那声音非常柔,且压得极低,不管这房间的隔间效果多好,她到是觉得这房里不会安装了监控系统,这个明显的是私人卧室,男性化极强的房间,分明是属于陈意谦的房间,她想他还没有那个兴趣,让他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落入监控里。

    “好的,姐,你待在那里,别做浪费力气的事儿,我就来带你走!”

    耳边传来的声音让她心中极为暖和,就如一道艳阳照在她的心房,让她整个人都舒展了开来,一切的困难都已经不是难事,即使两个人之间发生了再没有比昨晚更尴尬的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

    她的父亲曾经说过,陈意谦是个可以相信的人,这话仿佛还在耳边,可物人已经两非,陈意谦再不是那个跟在父亲身边惟父亲的命是从的男人,他有他的野心,在第一集团那么多年,她确信他暗地肯定是培植了不少势力,第一集团之所以让人诟病,无非是曾经有过的黑道背景,外界的人绝对不相信第一集团与黑道已经彻底地断开,当然她自己也是不相信的。

    她迟疑了一下,一手按住腕间的手表,那是一只极为普通的手表,黑色的表带已经有些年头,表面都已经有一些明显的划痕,她紧紧地将手表圈住,兀自下了人生最重大的一个决定,“阿澈?”

    她轻轻地唤道。

    “姐,还有什么,你说吧。”

    江澈站在窗前,透过褐色的玻璃帷幕,将楼底下的车水马龙之画面深深地映入眼底,他的旁边站在一个男人,那男人比他要高出一些,从背后望过去,气质冷悍,被泛着妖娆之色的酒红色窗帘给挡住了半边身子,看不见面孔,只听见江澈温柔的话音一出,他似乎发出极为低沉的嗤笑声。

    江澈是听到他的声音,没有半分的恼怒之色,白皙的脸庞极是认真,没有半分的虚伪之态,低声细语地安抚着手机那头的人儿,此时的他早已经没有被陈意谦挥拳而倒下的狼狈之态,身着淡粉色的衬衫,袖子挽至肘间,褐色的玻璃帷幕映照着他如从漫画中走出来美少年的脸庞,竟是气定神闲,没有半分的担心。

    手机那头的惠苏莹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没有过多的想法,甚至是不敢有过多的想法,陈意谦竟敢如此对她,她怎么能够真将第一集团的股份都拱手于他,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即使是给另外的人,那么阿澈最为合适。

    她紧紧地包住手表,这块手表是她与阿澈当年一起去肯德基打工时,阿澈买给她的,只有200块钱,她极为珍惜这块手表,已经有七八年了,表面已经有些模糊,怎么都不肯换块新手表,只是决定下得容易,话要说出口,却是很困难。

    张开了*,她试图把心中的决定说出来,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不妥,她已经强迫了阿澈一次,这次难道还要强迫他接受吗?

    她心里很矛盾,怕阿澈会认为她的想法太过可笑,对着手机,*迟迟地说不出来,就梗在喉咙边,*开了又阖起,开了又阖起,怎么都挤不出话来,脑袋里到是清明一片,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姐,你想说什么?还是有发生了什么事,陈意谦那个人回来了吗?”那边已经传来江澈的催促声,长时间的静默,似乎令他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似的,就那么紧张担心地问出口,还附上一句,“姐,你先把手机给藏起来,等夜里,我就会来带你走的!”

    离夜晚还有漫长的时间,她的手从腕间放开,已经坚定地就连十六级台风也不能影响她的决定,终于把压抑在心底里的话说出口,“阿澈,你愿意娶我吗?”

    手机那头是一片静默,没有一点儿声音,她的周围也是静默一片,没有任何声音,只听到她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害怕被拒绝的忐忑,连忙急急地补上一句,“阿澈,这是假的,你别担心,我不是会强迫你的,我知道昨晚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喝醉酒的,我不应该把你给……”

    她连忙把一切事都揽到自己的头上,话却突然被手机那头传来的坚定声音给打断,一时间怔愣在那里,面容里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纠结,似乎是高兴,又似乎是犹豫,又好象是不敢置信,就那么如魔怔了般站在那里,手机已经切断了通话,她的脑袋就浮现着那么一句话,让她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正文 第三十章

    

    “好,我愿意,我愿意,姐。”

    天地间仿佛只留下她一个人,什么声音都听不见,自己的呼吸声,自己的心跳声,什么都听不见,耳边萦绕着他清澈的声音,仿佛一生一世的誓言,嘴里未竟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小巧且精致的手机小心地放入风衣的暗袋里,忽然觉得双颊有些热意,双手往脸上一捂,果然是烫得她有些不知所措,一人高的穿衣镜清晰地照出她的脸,清秀的面庞被双手给捂住,从指间透出一丝粉红的色彩,黑色的眸子亮晶晶一片,仿佛沉醉于恋爱中的女人一般。

    沉醉于恋爱的女人一般?

    这个想法让她瞬间有些僵硬,双手从脸庞移开来,走近镜子,那里面的女子,分明是她自己,唇间不由自主地漾出明媚的笑意,“不、不、这不可能的事,阿澈可是我弟弟,怎么可能?”

    她喃喃自语,言语间不敢置信,甚至是不敢再去深想他说过的话,*,仿佛将她心底的某一处给硬生生地捅破开来,*在空气里,让她有些羞窘难当。

    “不、不可能……”她不住地念着,试图抹去心底令她心惊无比的感觉,当手机那头传来话时,她竟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似的,极为紧张,就怕听见他不愿意的回答,当听到了附和的回答,她的心里有些高兴又有些纠结,极是矛盾。

    高兴的后果,她不敢深想,纠结的是阿澈在美国是不是有人手,他要是一个人来,恐怕她出去的机率太低,或者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事。

    镜子里的女子咬住自己的下唇,面容里染一丝不安,也许她不应该打那个电话,阿澈到底是没有陈意谦的势力,怎么没有对阿澈说出那件事?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话到嘴边,就给咽了回去,始终没有说出来,也没有透露出一分。

    她真是自私。

    惠苏莹低叹了一声,踢掉脚上的鞋子,盘腿坐在床里,如老僧入定一般,闭起眼睛,一切都仿佛被淹没在无声里。

    *的时候,有人给她送来了晚饭,极简单的一菜一汤一饭,她不怎么挑食,虽说娇宠着长大的,在美国这么多年一直专人替她打理着吃食方面的事,她的胃口到是没怎么被养刁,只是不是难以入口,还是会很爽快地吃完。

    只是,吃过晚饭后,明明觉得很精神的她慢慢地发困起来,眼皮越来越沉重,沉重得令她到最后都抬不起眼皮,身子一软,已经毫无意识地倒在柔软的床里。

    这一闭眼,仿佛是经过几个世纪似的,惠苏莹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没有一丝亮光,窗口那边连一丝灯光都瞅不见。

    灯坏掉了?

    她明明记得临睡之前,窗口那边能见到有灯的光亮,一排排地直排到大门口,白玉兰花儿的造型,如今是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心里觉得不安,这房间里静默得让她喘不过气来,摸索着脑海里残留的一些模糊记忆,慢吞吞地爬下了床,鞋子也不穿了,急急地跑向门口,不知道是撞到了什么东西,膝盖狠狠地疼了一下,此时,她顾不得这个,都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关心的便是陈意谦有没有回来,她怕那个男人,谁知道他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连她父亲都不许在眼里了,她的处境堪忧。

    她奔到门边,一手揉着被撞疼的膝盖,一手按着门把,耳朵贴着门,试图听听外面有没有声音,只是,那房间的隔音做得极好,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切隔绝在房门外,什么声音都传不进来。

    “……”

    惠苏莹突然低下了头,凭着第六感在一片黑暗里盯着自己的手,尽管看不见,她还是固执地看向门把的方向,好象有动静,她立即警觉了起来,门把在动,在转动,不是她的错觉,是有人要进来!

    她大惊,觉得外面的人就陈意谦,手里边没有任何称手的硬物,她的手立即放开门把,整个人躲在门后,心跳得剧烈,剧烈得仿佛想从她的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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