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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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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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这里人人武功高于自己,为什么要听自己调遣呢,于是馨月问道:“我想把解药发给大家,让他们从此免去痛苦。你说怎么样?”

白凤为难道:“这样你就更不能控制他们了。”

“那也不能为了控制他们,让他们终生受这种苦。”馨月做了决定。

“一切听教主安排。”白凤说道。

话不投机半句多(3)

馨月发觉白凤对自己的态度大为转变,恭敬异常,可能是习惯听从前任教主,对她的吩咐和嘱托绝对服从,倒是那个水寒,一副疏远冷淡的样子。

正厅里,馨月当众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并说明服过药后,去留自由。底下顿时议论纷纷。只听白凤轻咳一声,立即安静下来。接下来,馨月又简单地寒暄一番,没有回顾过去,只是展望一下未来。馨月发现自己每说一句话,旁边的水寒就轻微嗤笑一声,或者用力地翻一下书表示不屑。馨月十分反感他这种行为,有意见就说出来,何必搞这种小动作,终于在他无数次叹息后,馨月低声问道:“这里到底谁说了算?”虽然嘴上这样问,心里却没底,他要说他说了算自己也没意见,主要是不敢有意见。“当然是你说了算。”水寒低眉说道。

众人散去,馨月把白凤留下。

“如果没有我,我是说,如果我不出现,教主会由谁来接任?”馨月问道。

“教主一向器重水寒,如果我没猜错,应该由他来接任。”白凤答道。

馨月立即明白,原来自己是鸠占鹊巢。

第二天,服过药后,人已走了一大半,馨月却不以为意,只觉得不能再用这种极端的手段来控制众人。

馨月找到水寒,说道:“我知道我资历浅,武功又差,难以服众,这个教主还是由你来当罢。”

水寒一脸惊讶地问道:“你以为我在意教主这个位置?”

馨月答道:“不管你在不在意,本来就不该由我来当。”

“我根本不在乎当不当教主,教主花了多少心血,才有朝岩教的今天。你一句话就把这里弄得人心涣散。”水寒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可教主已经离开,她看淡了这些。其余的人呢,难道要他们一辈子痛苦地活下去?”馨月阐述自己的想法。

“你只知道他们痛苦,教主的痛苦你又知道多少?”水寒冷眼看向馨月。

“你只知道教主痛苦,他们的痛苦你又知道多少?”馨月反驳道。

两人各执一词,最终不欢而散。

新官上任三把火(1)

看着眼前为数不多的十几人,馨月又突发奇想,对白凤说道:“我们迁居罢。”

“迁到哪里去?”白凤诧异地问道。

“这个我还没想好,大家可以商量商量。反正这里有这么多地图书籍,找一个合适的地方应该不难。”馨月答道。

“这些原是为找人用的。大部分地方的情形,这里都说得很明确。”白凤说道。

当馨月把迁居的主意说给水寒听时,水寒脸色一紧:“教主用了几年的时间,才建成这里,你说迁就迁?”

“教主当初建在这里有她的理由,可现在她已经离开,我们也没必要继续呆在这里。”馨月实在不想在人际罕至的地方住下去。

“那这里怎么办?”水寒问道。

“这里当然留着,想回来可以再回来。”馨月是不想再回来了。

“这里每一件东西都是教主的心血,你打算如何处置,扔掉还是烧掉?”水寒声音激动。

“教主她人已经离开,她都不在乎这些了,你有必要继续跟着操心吗?”馨月也不示弱。

“反正现在你说了算,你自己做主就好,不必问我意见。”水寒说完拂袖而去。

馨月叹了口气,是深居大漠还是让水寒讨厌自己,最终决定让水寒讨厌自己,决意迁居。朝岩教在西梁国内有些田产,如果就近迁移过去,倒是方便收租。

馨月查看了一下教里的收支情况,才知美丽教主所收租金过高,生活却十分节俭,而且现在人数大量减少,无需过多开支,于是做出第三个决定:减租。将决定公布之后,白凤二话没说下去执行,水寒做出事不关己状,表示心灰意冷。

新官上任三把火,馨月已经悉数做到。在馨月的苦心经营和努力变革下,朝岩教在江湖上的地位终于一落千丈,人数锐减,收入降低,而且需要重建教门。对此馨月的解释是靠近城郭,人口稠密,方便另开财路,等产业发展壮大后可以继续招兵买马,人数不是问题,到时何愁没有壮大声威的机会?

新官上任三把火(2)

经过几番讨论,最终教门新址选在了东岳国和北国的交界地—怀州。除了一些常用物件,馨月还把原来书画室里的各色书画运到怀州。

白凤默默尽责,水寒一脸的不情愿,但也仍然忙前忙后,负责安置。馨月知道他们是因为前任教主的嘱托,才对自己如此顺从。

到达怀州,馨月率领几人买下一处院落,原来院落的主人辞官归乡,故而低价出售。安顿好以后,馨月拟出细则,根据收入情况,每人每月按比例领月钱,其中水寒和白凤月钱最多,奖惩原则还按旧制。

除水寒和白凤外,其余留下的几人均是无家可归,留下做事还能按月领钱,自然乐得其所,愈发地愿意留下来。

一日,馨月向白凤问道:“你和水寒为何对前任教主如此忠心?”

白凤缓缓说道:“我和弟弟自幼父母双亡,又赶上灾荒年月,到处都是饥民。我俩在路边快要饿死时,教主给了我们吃的,当时弟弟高烧不退,教主找来药材,日夜守着,才保住了弟弟的命。后来教主走到哪,我们就跟到哪。教主说跟着她太危 3ǔωω。cōm险,有人在追杀她,我和弟弟也不管不顾,觉得只有跟着她才能活下去,不会饿死。当时教主已有身孕,还带上我俩日夜赶路,路上有人围追阻截,她总是先把我们藏好,再去应敌。等把人赶走,她已经精疲力尽,在野地里小产。当时的她绝望至极,说自己最爱的人离她远去,最信任的人却出卖了她。后来得教主亲自传授,我和弟弟才有如今的武功。自幼跟随教主,除了我俩,她不再相信任何人。”

听完白凤长长的叙述,馨月才反应过来:“水寒是你弟弟?”

白凤点了点头。

感慨着教主的命运多舛,馨月来到书画室,一一看过去,有山水花鸟,有各色人物,最后看到一幅卷轴,打开来看,画中女子明艳动人,灵气十足,是教主少女时期的画像罢。

新官上任三把火(3)

感慨着教主的命运多舛,馨月来到书画室,一一看过去,有山水花鸟,有各色人物,最后看到一幅卷轴,打开来看,画中女子明艳动人,灵气十足,是教主少女时期的画像罢。听原真提起过,明成法师画技非凡,眼前的这幅画应该就是出自他的手笔,把心爱之人画得如此维妙维肖,仿佛纵然一跃,画中人就会来到眼前。后来发生怎样的变故,让两人从此天各一方,爱恨纠结一世呢。馨月陷入自己的思绪和感慨中,不曾察觉水寒来到身后。

“人走茶凉,你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水寒不屑道。

馨月回过头:“好,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别有用心,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另有企图,你满意了吧。”说罢转身离去。

初冬已至,花草凋敝。寒风乍起,万物沉寂。馨月整日想着如何另开财源扩充门面之事,到时广开商号,赚得盆满钵满,忙时收租,闲时遛鸟。当馨月把自己想象出来的广阔前景说与众人听时,水寒不屑道:“教主在时,从未做过这等重利之事。”馨月对水寒的反对丝毫不感意外,只是问道:“那教主在时都做什么?”“当然是振兴门派,提高声威。”水寒语气间充满了对前任教主的怀念和敬重。“振兴门派,需要人手,招募人手维持众人开销需要银子不是?所以我们首要的任务是赚银子。”馨月循循善诱。水寒对馨月翻了个白眼继续表示不屑。馨月朝水寒做了个鬼脸以示回应,当水寒转过身来,馨月立即停止做鬼脸,故作思考状。

众人散去,白凤留下来对馨月说道:“水寒自幼跟在教主身边,一向敬重教主,可能一时难以适应教主突然离去的变故,不是有意为难你。”

馨月笑道:“大家现在同在一个屋檐下,就是一家人。再说,水寒也是一片好心。”

白凤看馨月并不介意,松了一口气,说道:“夜里凉,教主还是早点回去休息罢。今年冬天会比往年冷。”

馨月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新官上任三把火(4)

馨月猛然抬头:“你说什么?”

白凤重复道:“我说夜里凉。”

“不是这句。”

“今年冬天会比往年冷,严寒冷冬。”

馨月惊奇地问道:“你会观察天象?”

“夏有奇热,冬有奇寒。这些年跟随教主到处奔走,对各地情况多少了解一些。今年夏天这一带奇热无比,如今刚入冬也温暖异常,接下来进入隆冬,将会寒冷无比。”白凤如实答道。

怀州地处两国交界,北国冬天寒冷无比,东岳却只是偶尔下雪,如果寒气袭来,东岳国人必定准备不足,而北国却有各色取暖设备,想到这里,馨月激动地握着白凤的手,说道:“我们发财的机会到了。”

白凤有些不解,而此时的馨月眼里已全是白花花金灿灿的东西。

说做就做,朝岩教的人,除了馨月,都是打探各地情况的行家。没多久,已从北国边境预订下瑞炭毡帽皮袍若干,订金交付,只等寒冬降临。馨月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天,越是天寒地冻,心中越是欢喜。时间一点点地流逝,终于在腊月里气温骤降,大雪纷飞,寒气逼人。东岳人极不适应,措手不及,苦于寻找过冬物件。此时馨月已有大批货物在手,手下之人负责联系周转,一经出售,供不应求。腊月还未过完,馨月已经笑逐颜开。

赚到银子,馨月成就感倍增,说话底气十足,尽管水寒仍对馨月的利欲熏心嗤之以鼻,但被馨月强烈地忽视掉。年关将近,馨月给众人分了赏银,皆大欢喜,越发地对馨月心悦诚服起来。水寒仍不屑于馨月的以钱收买人心,但馨月选择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自得其乐。

夜深人静,馨月一人独立窗前,外面已是天地苍茫,寒风回旋,积雪深重。这样的寒冬雪夜里,过去种种纠缠不休,心中萧索异常。他已然成亲,有如玉美人陪伴左右,自己却远在天边,任苦涩翻涌,将心剥离,化成泪水,悄然滑落,沉寂在黑暗里。冬来有讯,雪落无声,唯有月色,隐没在浓云背后,光疏影浊。擦掉泪水,准备回房间,不料回头却撞见水寒,夜色深沉,看不清他的表情,馨月淡笑说道:“一想到自己还没富甲一方,就难免伤心。”

斗智斗勇结冤仇(1)

一日午后,馨月在街上漫步,察看沿街的商铺和摊贩。略感疲倦,便走进一家茶楼,点了一壶花茶,馨月悠闲地看着街上行走的人群,熙熙攘攘,来往不绝。愣神的功夫,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乍起,茶碗碎裂。“啪”地一声,一个耳光打在了一位姑娘脸上,一位妇人的叫骂声随之而来:“你没长眼啊,笨手笨脚,想烫死我是不是?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我叫你狠,我叫你狠。”说完自己加倍狠毒地掐着姑娘的胳膊,姑娘跪下强忍。

馨月看不过去,走过去说道:“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既然没烫着,何苦不饶人呢?”妇人见有人横插一脚,提高嗓门喊道:“我教训自己家的丫头,关你什么事,再不走开,连你一块收拾。”说完继续掐眼前的姑娘,姑娘开始求饶。馨月伸手捉住妇人的手腕,说道:“丫头也是有爹娘生养的,你就不为自己积点阴德?”妇人大为光火,厉声说道:“哪里来的臭丫头,老娘的事你也敢管?”说罢扬起另一只手向馨月招呼过去。馨月抬手,将妇人的两个手腕牢牢握住,再重重地向后推去。妇人顿时失去支撑,摔倒在地上,嘴上依然不饶,继续大声叫骂。

馨月对其置若罔闻,回头看向跪着的姑娘,不看不要紧,失声说道;“蓝,蓝茗。”蓝茗抬头见是馨月,眼泪夺眶而出。“你怎么在这里?当时不是说投奔亲戚去吗?”馨月惊讶地问道。蓝茗带着哭腔说道:“离开你们之后,我就去了舅舅家,谁知舅舅却把我当丫鬟卖了,签了死契。”馨月看着眼前年纪尚幼的蓝茗,心疼不已,对蓝茗说道:“你也是有功夫的人,何苦受他们欺负?”蓝茗无奈道:“天下之大,容身之处却小,我身无分文无路可走,舅舅又为我签了死契,不论走到哪里,都是他们的丫头。”馨月想起自己辗转漂泊的那段日子,虽不像蓝茗这般凄苦,但也感同身受,于是转身对妇人说道:“你是哪个府上的?这丫头我买了。”妇人一直骂骂咧咧,但慑于馨月刚才的用力一摔,未敢再动手,此时听到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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