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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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侠-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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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若要伤属土之人便得只有居东方木位,而此刻西方属金之人便可依六十四卦方位换位,踏震位走随位而攻击江楠。土又生金,中央属土之人配合西方属金之人攻击江楠,江楠便只得放弃攻击南方属土之人而去攻击西方属金之人。这样一来江楠便由居东方木位而走到南方火位,火克金,金又生水,由北方属水之人给西方属金之人解危,而西方属金之人配合北方属火之人攻击江楠。土又生金,属土之人又可助属金之人。这样五人互相配合生生相生,随时变换属性方位克制江楠。江楠便只能与之**却伤不了其任何一人。阵法的关键之处便是得伤敌一人,使五行少去一行,不得相互支援,打开一个缺口才能破阵,但五行相生相克若想破去一行几乎是不可能。
天下阵法之中任你是如何的玄妙也不可能毫无破绽,即便是少林罗汉阵几百年来无人能破,也只是由于它将破绽隐藏在了阵中,使人不能发现或是靠近不得。这五行阵看来却是根本就没有任何破绽,加上阵中变化又是以六十四卦方位而变换属性方位,将阵法守得严严实实,阵中这人要想冲出阵来极是困难。
杨影枫熟知五行变化与八卦方位,看到此阵也不由得佩服创阵之人,五个自身武功并不十分高强的人,若是五人合攻自不是江楠对手,但一经联结成阵便威力无穷,杨影枫思索半天终是想不出破解之法,倘若自己攻入阵中难免也会被困,大声道:“江楠,乙庚化金,踏震位走随位。”江楠依言而行,不想坎位上之人忽走困位向他攻来。杨影枫又道:“丙辛水克乙庚金,踏兑位走睽位。”江楠刚走至离位,杨影枫又叫道:“丁辛木克甲已土,踏离位走革位。”江楠心想:“我在水位上,与木位有什么关系?”他一时想不明白迟疑了一下,属土之人便向他攻来,这人使的是一柄单刀。江楠这时才明白,当他走上水位之时,阵中格局便成为土克水,火生土的格局,杨影枫叫他变换方位,由木而克土。只是机会已失,江楠侧身要格属土之人的那一刀。转念一想,火生土,我若攻土,火便会趁机攻来,想到此节便去攻属火之人。
此时杨影枫又在阵外喊道:“江楠别和他们缠斗,你先冲出阵来,还走革位。”江楠不敢犹豫走了革位,又听杨影枫道:“戊癸火克已庚金,踏兑位走节位。”“甲已土克丁辛水。”“踏震位走随位。”一会儿又道:“大有位,走归妹位。”“踏坤位,走无妄位。”江楠依言而行,只在阵中反复奔走,布阵之人虽无法攻击江楠,可江楠也是始终冲不出阵来。杨影枫心中奇 怪{炫;书;网},怎么会毫无效果,他们五人明明是以五行变化加上六十四卦方位而推动阵法,可到头来江楠还是冲不出阵法。江楠在阵中听不到杨影枫的声音,又乱了步伐,边与各人缠斗边问道:“影枫,怎么了,下一步该怎么走?”杨影枫道:“这阵法奇 怪{炫;书;网}的很,我再想想。”
杨影枫曾听无情剑张思羽说过不少世间奇阵,但如此阵法却是从未听说过,表面看来是五行相生相克的一种阵法,但实际却于常于理不同。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火,北方属水,土居中央,这五个方位是历代相传怎能随改变,若说木可以换到北方,以水便依次到了西方,金至南,火自归东方,这便是以北为东。若西金走至东方,便是以西为东,但土居中央却是不可能变换。如果东方木不在正东方而在其它方向,那么六十四卦位便无法相连,可此阵中的五行相互变化,甚至土位都可以由中央至东方,即便如此六十四卦方位依然可以连接,这有违常理。
思索半晌,忽然脑中灵光一现,心道:“原来是骗人的玩艺儿。你能将方位调换,那六十四卦方位上的人便无法伤及阵中人,所有的攻击配合全是疑人之计,真正能伤被困阵中人的还是原先方位之人。”想通此节,再看整个阵法便有了破解之术。
时江楠正在西方,常理中西方属金,而此刻阵中格局却是西方属火,由东方之人攻击江楠而北方之人配合东方。杨影枫既已看破阵法紧要,自不会受其迷惑,叫道:”江楠,乙庚化金,戊癸火克乙庚金,乙庚金克丁辛木,丁辛木生戊癸火,踏震位走复位,攻他东方之人。”江楠与五行之术只是粗通并不精研,听杨影枫让他如此走位,便依言而行。范长征却是深知阵中紧要,听杨影枫叫破阵法紧要所在,心中一凉,想:“果然不出欧公子所料,此阵将要破于他手。”江楠走至坤位横刀向东方那人小腹削去,同时封住南方好那人的招式,“哧”地一声,东方那人肠肚俱破。一人既死,阵法立破,其它四人哪里是江楠的对手,登时慌得手忙脚乱,范长征横剑挡住了江楠一刀,被震得退了两步。杨影枫顺手提剑刺向范长征,道:“江楠,这个人我来对付。”
范长征与杨影枫拆了几招,自知与杨影枫相差太远,只守不攻。杨影枫道:“怎么不还手,再不还手可别怪我不讲情面。”范长征道:“反正我不是你的对手,还手也是死,不还手也是死。”杨影枫又递出一剑,“哧”地一声在范长征右腕上划了一剑,范长征手腕立时无力,长剑落地。杨影枫提剑向上一挑,指在范长征咽喉,道:“上次饶你一命,这次还能留你?”范长征心知必死无疑,闭目待死。杨影枫又道:“你们这个骗人的阵法是谁教你们的,凭你决计想不出这等阵法?”范长征睁开眼,杨影枫已经撤了剑,不知他又想要干什么,说道:“我当然是创不出如此阵法来了,创阵之人你也认得。”杨影枫奇道:“我认得?”范长征道:“是欧力欧公子。”
杨影枫点了点头,道:“原来是他,怪不得,能创出这等骗人的阵法之人也只有他。他的剑法就是这种虚虚实实的剑法,不想创出个阵来也是一般无异。”又对范长征道:“我今日再放你一次,你回去告诉欧力,就说他的阵法已被我破。”范长征道:“欧公子早就知道这阵法困不住你,又何必我回去告诉他!”杨影枫“哦”了一声道:“他知道我会破了他的阵法?”范长征点了点头,杨影枫想了想,忽然大声道:“江楠,留下白志强。”
江楠刀口刚至白志强脑门,听到杨影枫叫喊,刀锋一偏只割了白志强几根头发下来,问道:“白志强是什么人?”杨影枫道:“就是他了,你们俩走吧,我挺喜 欢'炫。书。网'你们俩。不过下次若再让我遇到可没这么好运。”范长征与白志强相互看了一眼,不明白杨影枫为什么又放他二人一次。杨影枫笑道:“让你们回去报信,就说杨影枫将欧力的五行大阵破了。”



第59章

范长征这才明白,杨影枫是有意放他们离去。田柏和陈杰这时也将剩余几人尽数灭掉了,不明白杨影枫为什么要放二人离去,问道:“杨少侠,你认得他二人?”杨影枫道:“上次在恒山差点杀了他们。”江楠也不明白杨影枫为什么要放二人离去,只觉得他行事浪荡不羁,也不再问他,自言自语道:“天下之大,果然是无奇不有,杨影枫便是其中一奇!”
陈杰道:“杨影枫,你认得欧力?”杨影枫道:“见过一面,怎么了?”陈杰道:“欧力人称无影剑,他本是墨者巨子,近年来却很少在江湖中露面,他怎么到了瓦剌!”杨影枫道:“原来他竟是墨者巨子,难怪能创出如奇阵来。”墨者之中以巨子为首,后世为躲避官府耳目便不再称巨子只称公子,江湖中人却依旧以巨子称呼,凡墨者巨子必是各方面都能独挡一面的高手,欧力既然身为巨子,自然于五行八卦,行兵打仗,攻城守城之术无不精通。
江楠问道:“田大侠,阵大阵,你二位的伤不要紧吧?”陈杰道:“没事,就是些刀剑伤,不过还得多谢杨影枫,要不是他帮忙,我二人早已去见秦广王了。”江楠道:“没事便好,我们先回城去,要不一会儿瓦剌人派来追来可是大麻烦。”
回到城中,四人找了一家酒馆坐下,平日里大同城内街市繁华,人烟密布,而现如今瓦剌人拥兵城外,谁还敢留在城中,能走的早就都走光了,留下的人不足先前的五分之二。市面上一片萧条景象,十家客栈洒馆有七家关门。时值夏日,街上本该是人来人往,而这时却像是寒冬时候,街上除了几条野狗之外,并无其它。
这酒馆从外面看去不错,进来却是另一番景象,偌大的店里只坐着寥寥数人,招呼客人的也只有一个年轻后生。杨影枫对吃向来讲究,叫了几个店里的招牌菜,又叫了一坛竹叶青。那后生谦意地笑道:“客官,实在对不住,您要的菜小店都没有,只有竹叶青,客官您几位看是不是要几个普通菜?”杨影枫道:“你这菜单上不是明明写着有,你为何要说,你这是有钱不想赚还是怕我们没钱结帐。”
那后生忙道:“客官千万不要误会,小的怎敢有那种想法!只是……只是这兵荒马乱的,您看这么大的一个店里头就只有我一个人,做饭的师傅们都跑到南边去了。我只是个店小二哪会做菜,客官,真是对不住!”杨影枫道:“你们掌柜呢,你去叫他出来。”田柏道:“杨少侠,算了,兵荒马乱的,随便吃些便好。这年头他们也不容易,别说厨子都走了,即便是他们没走也是买不到做饭的菜。”小二道:“这位客官说的是,我们掌柜也不在,他早去了忻州亲戚家避难去了。”
杨影枫心想眼见瓦剌人就在城外,谁还会有心思在城里做生意,但凡有点门道的人早去别的地方避难了,若是等到瓦剌兵士破城之日,想跑也来不及,问道:“你怎么不出去避避?”小二道:“我能去哪里避难,别说地忻州,就这大同城也没亲人。掌柜走时让我看好店,我便看店了。”杨影枫道:“哦,那你们店里有什么便上些什么。”
过不多时上来了几盘菜,都是一些家常菜,要不就是些熟肉。杨影枫平日里过惯了山珍海味,让他吃这些东西哪里吃得下去,光看着便没胃口吃。江楠见他不动筷子,知道他是不习吃这些粗茶淡饭,劝道:“吃吧,现在许多人连这些都吃不上。”杨影枫点了点头,拿来起筷子想夹个菜,虚空指了半天也没下手夹菜。江楠道:“喏,吃块牛肉。”杨影枫闭了闭眼睛,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还夹了一片牛肉放到嘴里,随便嚼几下咽了下去。
杨影枫边吃边骂瓦剌人,怪他们无端端的攻打大同,害他连顿好饭都吃不上。其余三人也是一听瓦剌人就来气,四人便骂了起来。杨影枫是骂瓦剌人害他吃不上好饭,江楠他们三人却是为国为民为江山社稷而骂。渐渐地由四人齐骂变成了杨影枫一人唠叨,其他三人商议如何对付瓦剌人。
旁边的一个男子听他们谈起瓦剌之事,朝他们这边看过来。江楠只道他是在奇 怪{炫;书;网}杨影枫为一顿饭而大骂瓦剌人,就没在意。杨影枫却是不同,他心头正窝着火,见那人看他们这边,大声道:“看什么,我骂的不对?我不光要骂瓦剌人,我还要骂大同的狗官,拿着朝廷的俸禄,贪着百姓的钱财,眼见瓦剌人都打到眼皮子底下,他们却连动都不敢动。老子迟早要把这帮王八蛋狗官杀个干净,他娘的,养条狗还会叫呢,养他们这帮狗官有什么用,成天只会咬自己人。”
那人听杨影枫骂大同官员,叹了口气,面有愧色,低头独自喝酒。杨影枫骂的好像还不解恨,叫道:“小二,大同守城将叫什么名字,在哪住?老子今晚便去割了他的狗头。”小二跑过来,道:“客官,这您可有所不知了,这大同总兵可不是个坏官。瓦剌人打到城门下,您当为他不想去和瓦剌人拼杀?当兵的为的就是保家卫国,您让他眼睁睁看着瓦剌肆意屠杀百姓,他却坐在城中他心中便会痛快?大明的那些个兵您又不是不知道。”叹了一口气,又道:“听说郭大人,哦,大同总兵姓郭讳登。听说郭大人现在都急出病了,他也急,可没办法,总不能拿这全城百姓的身家性命去跟瓦剌鞑子拼命吧。你想郭大人现在死守大同百姓们还可以多活几日,他若是要打瓦剌军,那万一要是败了下来,全城的百姓都得完!”
杨影枫大声道:“好官个屁。老子就是刚从城外回来,我们四人四马一刀一剑冲进瓦剌军营烧他军粮,差点就死在营中。”又指了指田柏和陈杰,道:“你瞧他二人身上之伤,你道是怎么来的?是和瓦剌人拼杀之时被砍伤的。到头来怎样?我们到了城门守城的人竟敢不给我们开门,向我们要钱,如果不给便说我们是瓦剌奸细,要放箭射杀我们。好官,这就是他好官带出来的兵?狗屁。”先前朝这边看的那人听了他这一番话,饮了一杯酒,径直走了过来,杨影枫看了他一眼,道:“你怒什么?官兵?想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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