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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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 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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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练什么功呢?”

“遁法。”凌波拿出一卷竹简交给格罗斯琳娜:“他悟性很高,我才练到三层,他都练到六层了,他还是着急,总是嫌慢。”

凌波知道格罗斯琳娜的境界有多高,这套遁法对她来说或许就像大学生看幼儿园的题。跟她交流是学习的捷径,若能得到她的指点,比自己去悟进步要快得多。

格罗斯琳娜展开竹简细看起来,果然是一套遁法秘籍。上面记录了金、木、水、火、土五种遁术。

‘金遁,可通过触摸金属物体即时逃脱到方圆三百里内有金属物体的地方再出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副作用:使用后生命垂危,不能抵御任何攻击。重伤者使用虽能逃脱,也会马上死去。’

“这只是低级遁术啊,这样的遁术练它何益?”格罗斯琳娜刚看到开头就觉得这个不值得练了,副作用太严重,轻易不能用,而且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也是个要命的禁制。

“这是前三层的境界,练到十二层境界就可以逃脱到千里之外,一天用几次都行而且用过也不会受伤。”凌波解释道,这个说的容易,练起来着实是难,每层的境界突破都相当的难。

“哦,那还好。”格罗斯琳娜继续往下看。

木遁,可通过触摸木即时逃脱到方圆三百里内有木的地方再出来。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必须要“活”的树木。

水遁,跳入水中且必须全身浸没,可即时逃到方圆一百里内的任何通水的地方。一天只能使用一次。三天不从水中逃出,会永远困于水中,成为水族。

火遁,触火便可以逃走,由方圆三百里内的任何有火之处逃出。一天只能使用一次。入火和出火时会受到无法抵御的火焰烧伤,视火焰强度和时间烧伤强度也不同,可能造成死亡。三天不从火中逃出,会于原地出现,烈火焚身而死。

土遁,能够以土系物质为媒介,达到日行千里的效果。

“这套功法倒不难理解,不怎么需要悟性。只是练功的地方不好找,而且一个人练太危险了,一旦进入五行介质之中出不来那就没命了。”格罗斯琳娜笑笑,这可真是天随人愿,还有比萤沼水洞更适合练这套遁法的地方吗?

练火遁就是第一层都至少需要确定三百里外有火,外面哪有这样的地方?格罗斯琳娜这里没别的好处,就是个地方大,哪怕千里火山也不是事儿,而且张阳就算在火中出不来,格罗斯琳娜也能把他拽出来。这萤沼水洞可不光是火,莫说五行之金、木、水、火、土,就连风、雷、魔的功法都可以在这儿练,这地势条件绝对的得天独厚。

张阳不是傻瓜,凌波也不缺心眼,这么好的良师与地势错过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他们就留在萤沼水洞练起了《五行遁法》,凌波的悟性之高,张阳的刻苦之甚,一样的令格罗斯琳娜刮目相看。虽是朝夕不离,却也没机会和张阳多说几句话,那是个练功不要命,一提练功就入魔的主。

倒是凌波和伍平能陪格罗斯琳娜闲聊几句,格罗斯琳娜认真的点拨他们练功,他们进步的速度让她震惊。原以为这套《五行遁法》足能留住他们至少五十年,没想到区区半年张阳就练到十二层境界。若非目睹任谁说,她都只能当说话的人是疯子。凌波只练到六层,心里一半因张阳而自豪,一半因张阳而自卑。

凌波已经算得上是对这套遁法领悟的最快的人了,小袋鼠三年才练到七层。凌波不到一年就练到了六层,也就是说凌波照这个速度下去再有一年也就到七层了,比小袋鼠少用一年的时间。六层到十二层之间的距离,不是十二减去六那么简单。每一层境界的提升需要的磨砺基本上就是前面所有层次的总和,六层到七层需要一到六层那么多的磨砺,十一层到十二层需要一到十一层那么多的磨砺。

张阳与众不同的是这套遁法,他一看就懂不存在悟性问题。上手就可以练,有这么好的地势优势,又有格罗斯琳娜在一边保架护航,加上他每天吸收潮音石的灵气,半年就练成了。



第449章 拥吻

格罗斯琳娜送他们到萤沼水洞入口,从火山到甬道没有人飞没有人跑,就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格罗斯琳娜多么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多么希望再多走几步。可这条路走的再慢也总有尽头,这不是能留住张阳的路。

“前路漫漫,你们多多保重。”格罗斯琳娜多想留下他们,即使永远都没有过度的亲昵,就在眼前看着也好。

“放心吧,我们会回来看你的。”凌波也有三分不舍,日久生情多半年的朝夕相处,她也有点喜欢格罗斯琳娜,她虽高傲却不刁钻,孤冷却不霸气。

“伍平就拜托你了。”张阳拉着凌波的手,恋恋不舍的望着格罗斯琳娜,走到这里只剩下分别,正是:最是心酸难禁处,离时言语别时泪。

“你放心吧。”

凌波轻轻的把手从张阳的手里抽出来,拍拍张阳的肩膀说道:“我先出去了,你们分别几句,我就等你三天啊,你要不出来我就自己走了。”

张阳一下笑了,什么样的话别用得了三天?格罗斯琳娜也红了脸,这分明是给她机会和张阳亲近一下的,不过这个机会她是想要的,谁也没说话都微微笑,凌波转身出去了。隔着阵门内外不通,无论声音还是影像都没有可能传得出去。

“你还会回来看我吗?”格罗斯琳娜眼里一层雾气,声音微微颤抖。

张阳上前一步紧紧的抱住她:“如果我没事的话,一定回来看你。如果我有事的话,一定有人过来告诉你。”

“你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格罗斯琳娜一闭眼,扑漱漱两行长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嗯,我答应你一定尽大的努力保护自己,你也答应我一定要活的快快乐乐的,找回真正的自我,别沉浸在无法实现的梦里。”张阳轻轻的推开她一点,抬手帮她擦擦脸上的泪水。“快乐的面对每一天,每一天都过得无怨无悔,你的一生就是精彩的。”

“我忘不了你。”

“过去的永远都过去了无须回忆,未来还没有到来尽可随意,最值得珍惜的就是现在。”

张阳捧着她满是泪水的脸,回想起那个甜蜜的吻,多想再吻她一次,格罗斯琳娜那渴望的眼神足以令所有的男人奋不顾身,想起凌波的愤怒,张阳很是犹豫。他轻轻的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轻声的说道:“就这样吧,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走了。”

“不”格罗斯琳娜紧紧的抱住了他:“再陪我一会儿,就一会儿。”

格罗斯琳娜的慌乱燃起了张阳的欲火,无尽的心疼与怜爱让他忘记了一切。一个深情的拥吻比火山更炽热,张阳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说得冠冕堂皇,然后就克制不住。面对格罗斯琳娜这样妖娆的美人,能克制得住的除非不是男人。张阳在热吻之后还能保持理智,定力已经与唐僧接近了。

“我得走了,时间太久了凌波会心慌的。”

“傻瓜,你可别再告诉她实话了,她嘴上不说,心里也会疼的。”格罗斯琳娜拿出一个红色的小莲花,花瓣上焰火流动。“我看你有朵白玉莲花,那个攻击力太低了,这个火莲花是用火山里最热的熔岩浆做成的,就是散仙也逃不掉死亡的命运。”

凌波坐在阵门外边仰头望着蓝天白云,多半年没见过真正的天了。空气真好,阳光也不错,云淡风轻是个让人心情舒爽的冬日。

“走吧。”张阳出来见凌波坐在地上望天,很悠闲的样子。

“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凌波还嫌张阳出来的快了,她可能是没享受够晒太阳的悠闲。

“那我再进去?”张阳指着阵门笑吟吟的望着凌波。

“好啊。”凌波一抬手,张阳把她拉了起来,两个人拉着手向前走了。

“你们都干什么了?”凌波这次没有阴阳怪气的,就直接问了。

“一共一刻钟的工夫,我们能干什么?”张阳没有正面回答她。“她给了我一个火莲花。”张阳拿出火莲花给凌波看,凌波只瞄了一眼,一点兴趣都没有。

“你亲她了吗?”

“没有。”

“真的假的?”

“假的。”

“到底有没有?”凌波站下不走了,非要问个结果出来。

“其实我真的很想”张阳是想说‘我真的很想跟你说实话,但是怕你会发火。’他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真是很想,但是”

“想就做啊,多好的机会你不珍惜?”凌波完全误会了,她以为张阳真的没有,真的克制住了。

“嗯?”张阳愣住了,原来凌波心胸这么宽广的,早知道晚点出来多好,可以做的事情很多的。

“她那么喜欢你,又那么孤独,真的很可怜,你就安慰她一下有什么的?”

“那,那我要说我真的安慰她了,你会不会吃了我啊?”

“把我想成那样,我要那么小气就不给你们机会了,我都出来了,你就随便呗。”

“哦,那我再回去也来得及啊。”张阳转身就向后走,凌波一把扯住他。

“你给我回来。”凌波虎目圆睁,真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哈哈哈,你看,你口是心非吧。”张阳笑得很开心,他心里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跟女人不能什么实话都瞎说的,她嘴上说的大方,心里都是在意的。看来这次听娜娜的就对了,欺骗,不,隐瞒才能让凌波更开心。

“没出来就那么地了,都出来了还回去干什么?”凌波嘟囔着,小脸微微一红,张阳的一个转身让她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那么口是心非。

“没沟通好耽误多大的事啊,早知道你这么想的,我何必急着出来呢?唉呀,终生遗憾。”张阳拉着凌波往怀里一带,紧紧的箍住她:“你得补偿我吧?”

落叶铺满大地,第一场雪还没有下来,这初冬的天那么深邃。四野茫茫一对情侣在深山林里拥吻,飞禽敛翅、走兽匿踪,天地间出奇的静。



第450章 大集

府前街今年平时都比往年赶集的时候热闹,平康镇的居民经常来府前街买点家里常用的东西。今年府里不收现金而是让他们用粮食、药材、动物、蛋类代缴税贡,他们交上税贡留够直到明年秋天的食粮,还有许多剩余,纷纷都拿到府前街来卖。

今天恰逢大集,行商、坐商纷纷叫卖,商品种类繁多,府前街人头攒动一派繁华景象。张阳拉着凌波走进平康镇的城门,远远的就见府前街人山人海的。

“我们走过去吧。”张阳想近距离的看看这繁荣的集市,每次离家都急着往回赶,这次却不那么着急。凌波就在身边,回到家里反倒不方便。

“嗯”凌波秋波盈盈只乖乖的一点头,无限春/光笼罩着张阳,幸福的心都发酥。

‘凌波真好,做人要知足。不该想娜娜,不该想。’张阳这一路总是时不时的想起格罗斯琳娜,当然他不敢说出来。

这集上人来人往接踵(音肿)比肩,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脸上一道斜着的疤痕,那疤痕像条大毛毛虫似的又粗又长还发红,看起来分外的吓人。他身穿一套青灰色襟衫,手里提着一条黑漆漆的木棍,身后还跟六七个歪瓜裂枣般的青年汉子。他们走起路来一步三摇,东扭西晃全不顾路上行人与街边摊贩。

那人在前面行走,身后的人分开左右两边,沿途路过所有的摊贩见他来了,便悄悄的把钱准备好,他们走到近前就往上一递。不言不语也不扰民,他们晃晃荡荡的往前走着,张阳拉着凌波东瞧西望三心二意的迎面走了过来。

那人见凌波粉面桃腮生的如婴儿般细嫩,明眸皓齿朱唇如涂,青丝似墨如云,淡紫色长裙如青若蓝,雪白的银狐毛领占尽了世间的典雅风/流。何曾见过这等貌美如仙的美人?那人眼珠子当时就不会动弹了,直勾勾的盯着凌波。

再看凌波身边的张阳,一身白布衣裳虽然洁净却不显赫,显然不是贵族子弟,最多也就是个家道小康。一脸的书卷气透着那么斯文,生就的文弱相,虽然中看未必有用。

那人目光跟着凌波行走,心里不住的思忖。这样的美人若得欢乐一遭,也不枉到这人世上走一回。便是抢,那个小白脸又能怎地?我也不图长久,爽一回就行,抓回去献给老大,必能赏我百八刀币。

回头看看分散街道两侧的六七个壮小伙子,那人心里顿时有了底气。这集上人实在是太多了,离平康府也太近,万一惹出麻烦来就不好了,跟着他们,他们一离开府前街地界就下手抢。那人打定了主意,便紧盯着凌波,生怕人多挤散了。

“喂!”一个卖瓦罐的少年正蹲在地上,低头擦拭着他的瓦罐,忽听一声极不客气的呼唤,他抬头仰望,见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壮汉横眉冷对的瞄着自己。他站起来双手在衣襟上擦了擦,小心的问了一声:“你要买瓦罐吗?”

“我他/妈看你像瓦罐。”那汉子抬脚踩着一个小坛子,那卖瓦罐的少年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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