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宠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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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皇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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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说完那些后,苏婵又单留下李姑姑,额外的嘱咐了几句。
    李姑姑原本觉着苏王妃年轻,又是个娇贵的侯门小姐,对王府内的事儿不是很熟,此时听她叮嘱的倒是头头是道,许多都是她做惯了自己都没留心的。
    李姑姑点头如捣蒜的应着。
    倒是苏婵叮嘱完那些话,又想起了什么。
    也不知道是阿卡那部故意放出的消息,还是真有此事,现如今城内有传闻说,阿卡那部的人早已经买通了新城内的人。
    等着机会要来个里应外合。
    一时间城内的气氛绷得紧紧的,火政更是白日晚上不断的巡视全城。
    主要是贺北这种地方,秋天干燥,风又大,万一有个火烛闪失,对整个城都是大事儿。
    苏婵想了这个,话锋忽然一转问道:“李姑姑,我在这里久了,也不知道咱们贺北的火政都是用的什么灭火的东西,你让人取了给我看看。”
    李姑姑虽然不明白王妃的意思,可还是赶紧让人取了那些东西松过来。
    等拿过来后,苏婵挨个的拿起那些救火的东西看了看,个头大的,她也过去亲自扫了几眼,用手摸了摸。
    都看的差不多了,她又问拿那些东西的人:“只有这些嘛?”
    这些备有提梁的水桶不会就是城内的消防工具的?
    且不说提了这种水桶走动的时候会有摇晃,洒出水来,更主要的是效率也不高啊!
    “回王妃,还有太平缸。”
    太平缸那个,苏婵倒是知道,那东西京内就有不少。
    只是杯水车薪,真要有个什么,这些显然不够。
    苏婵也便坐下来想了想,很快想到个东西,只是一时间也不知道能不能用,一面思踌着一面缓缓说道:“我听说宰杀牲口的时候,会有人留下牛羊的膀胱,用那个装东西,这里多的是牛羊牲畜,那东西想必不少,不如王府里备下一些,给火政送去,让那些人试着往里面注水,做成水囊,紧急的时候,可以用那些东西做成的水囊扔到着火点上,水囊被烧破,里面的水自然便能流出来灭火。”
    而且不光是那些,苏婵又想到了干粉灭火的事儿了,这里漫山遍野都是沙子,她又补充道:“这里不比京内,天干不说,风还大,只怕用水缸做预防还是短了一些,我倒听说沙土也可以灭火,现如今咱们贺北这沙土不是现成的嘛,何况城内各家各户房子大,也不缺那么一处地方,火政何不让城内的百姓都在院子里堆一些沙土,总是多了个保障。”
    那些人没料到还有这样的法子,都点头应着。
    待那些人下去后,苏婵长出口气。
    她望着京城的方向,忍不住的想着京内的情况。
    她心里清楚,别看这里乌云密布的紧张成这样,可万里之遥的朝廷却是另一番情形。
    尤其是中秋过后,太子萧璟之储君之位已定,京城内到处都是逢迎巴结的人。
    宫内的宫外的,柳太后等人也在忙着为柳家安插人手,把持朝政。
    那些人在忙着那些的时候,哪里会管来贺北的这场危机,便是京城内的世家大族,便是他们苏家,多半也是歌舞升平欢声笑语的准备着新年的到来。
    那些人何曾会想到,这里的这一战才刚刚开始。

  ☆、第30章

待那些人退出去后,苏婵拿起温热的茶正要抿一口,便见香寒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呢。
    她纳闷的看过去。
    香寒忙深福了一福的道:“王妃,奴婢是在钦佩您,您怎么知道那么的多的事儿。”
    明明在苏府里,苏夫人总是说小姐愚钝,连个女红都做不好,便是诗书都读的少,可是看王妃刚才说话的样子,却是头头是道。
    怎么想香寒也觉着这个苏王妃有点高深莫测的,简直都要不认识了。
    苏婵笑了,“没什么了不得的,我没事儿便同哥哥在一起,他那里讲的多了,我自然也便懂了,不过是些市井的东西罢了。”
    倒是难得主仆在一起,苏婵说完沉吟了下。
    现在是多事之秋,事事处处都需要人。
    自己身边统共也就这么几个用得顺手的,香寒自不必说,那是上一世跟着自己千锤百炼过的。
    李姑姑为人老成,又是个好性子的,只是可惜陆言那人一直不能收了。
    再者那人后来的所作所为也不是她能轻易收住的。
    她以前也没觉着身边需要多少伺候的人,有个香寒李姑姑带几个机灵的小丫鬟就够了。
    此时却觉着手边的人还是少了。
    现如今要打仗,外面的人虽然不会刻意瞒着她,可是自古下面的人都是喜欢报喜不报忧的,主要是谁也不想触主子的霉头。
    便是老好人李姑姑都是这样的。
    只有香寒会时不时的同她说些外面的事儿,可香寒毕竟是跟在自己身边伺候的。
    这样外出的活大部分都是内侍在做,只是左想右想,还是绕不开陆言陆大总管的圈子。
    现在陆言在王爷身边伺候,倒是留下了个沈公公,那沈公公倒是陆言手把手带出来的徒弟。
    苏婵上一世在皇宫里便知道这位陆言的手伸的有多长,明明都出宫当差了,可是宫里没有他不知道是事儿。
    内侍哪怕是在背后还是会称他为陆爷。
    她上一世没跟内侍打过什么交道,当初被罚入宫中为奴为婢,起初在辛己库做事儿,后来又去了浣衣局,等后来又因宫中消减宫女,被调派到了别的宫里当差。
    宫里虽有几个口碑不错的公公,只是那些公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
    她也便对香寒说道:“最近府里事多,正是用人的时候,你最近没事儿的时候替我留意着。”
    没料到香寒很快笑着回道:“王妃,这事儿啊,奴婢早就留心着呢,正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您说。”
    说完香寒便走到她身边,附耳小声道:“给王妃赶马的颜栓,我看他倒是个机灵的,上次我说的城内混了奸细的话,便是他在外面打听到的,特意托人告诉奴婢,还有咱们从苏府带过来的那俩个丫头元香春晓,一直都尽心尽力的在外面伺候着,也没因为是咱们的人有过什么,奴婢便觉着俩人岁数也都大了,更何况是咱们苏府带出来的,知根知底的自己人,王妃若要提拔的话,不如就把那俩人叫到屋子里伺候。”
    香寒能提起那俩个小丫头,苏婵倒是不意外,一则她们都是苏府出来的,二则那俩小姑娘估计也是有了上进的心,少不了在外面讨好香寒。
    那俩人都是她母亲给她跳出来的,母亲的眼光一向很准,再者在院外历练的也够久了。
    苏婵也便回道:“既是这样,便让那俩个小姑娘进来吧,你岁数大些,好好调、教她们,有什么也只管让她们去做。”
    香寒忙笑着应了一声。
    她自幼跟在苏王妃身边,苏主子是个事儿少好性子的主子,待她好,她也便无忧无虑的伺候着主子。
    可自打进到王府里,她渐渐的也留意到了,在主子身边伺候,可不单单是伺候好主子的饮食起居便可以的,还要照应着王府里的一应事物,更主要的是还要为主子分忧。
    只有她一个人顾得了手顾不了尾的,便是生出三头六臂来都分不出那个精神。
    现在既然有了主子的话,那俩个小丫头又是在苏府里便熟悉的,再者到了贺北后,王府内的人情冷暖也都尝到了,那俩个人也都清楚的明白,她们苏府出来的人,在这种地方唯一能倚靠的便只有苏家出来的这位苏王妃了。
    香寒也便到了外面,叫了那俩个小丫头过来。
    元香是个高个头,说起话来细声细气的,做事虽然有些慢,可拿东西端盘子却是个稳妥的。
    香寒也便把王妃平日用的首饰衣服都交给了元香料理。
    就连梳头用的那些也都给元春说了一遍。
    能从屋外的二等丫头进到屋里伺候,这不光是进了一级,更是有了体面,还有了正经主子给她做主。
    元香哪有不乐意的,在那感恩戴德的,把那些东西记得死死的。
    等再安排春晓的时候,香寒便有些拿不定主意。
    这个春晓别看个子不高,可三个人中就数春晓的嘴巴最甜最能说。
    现如今知道要进到里面,春晓小雀似的扒着香寒的胳膊,姐姐长姐姐短的叫个不停。
    香寒正愁没个打听事情儿的,此时便叮嘱了春晓几句。
    但凡去膳房要膳,或者去库里取东西的活也都统一派给了春晓。
    等都吩咐好了,香寒才带了俩人到王妃面前请安。
    元香春晓在王府待久了,早没了苏府里的习气,规规矩矩的跪在那,一边磕头一边嘴里念着:“奴婢拜见王妃,王妃万福。”
    苏婵打量了打量她们,天气虽然冷了,可这俩人大概是要讨她喜欢,都穿着水绿色的衣服。
    苏婵看着都觉着冷,而且瞧着这俩个孩子到贺北后又长高了不少。
    她也便回道:“都起来吧,你们既然进到屋里,便是这屋里的人,以后都好好听香寒的话。”
    俩个小丫头忙应着。
    苏婵随后又叫了李姑姑过来,单给俩个小丫头做了衣服鞋子。
    等都妥当了,香寒才带着俩人退出去。
    苏婵见暖阁内暂时没人,难得的倚在榻上,最近一段日子,她不由自主的拿起了王妃的架子。
    都不知道怎么的,脸上的表情都严肃了几分。
    现在她便摸了摸脸颊,忍不住的想,果然是打仗呢,她整个人都跟着精神了几圈。
    就好像当年齐王兵临城下的时候,她从苏府一个懵懂无知娇养的小姐,到最后帮着苏母维系着苏家一样。
    平时的时候倒没什么,可只要遇到这样的大事,她立刻便会精神起来。
    果然是操劳命啊,她忍不住的想,好日子便跟睡不醒似的,遇到大事反倒精神抖擞了。
    既然房里的丫头算是有了着落,苏婵便又想着外面的事儿。
    倒是那位颜栓子让她有些意外,当日只知道这个颜青云是个猛将。
    没想到他也有耳目的作用,这专业跨的也未免太大了些。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怎么安排他,最后索性先放着,慢慢观察再说。
    中间她几次动了要去前线看齐王的念头,可每一次都忍住了。
    她是内宅的人,便是嫡妻也是讲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现如今她最好的便是守在这个新城,把王府料理的井井有条。
    她也便耐着性子的在王府里管事。
    这么过了几日,倒是与庸关的书信又到了。
    虽然知道王爷会有书信过来,但是他每次都写的简单,不过都是些保平安的话罢了。
    苏婵知道便是战事儿再紧,他也不会说什么的。
    果然抖开书信,便见上面的写的是“一切均安,勿念。”
    这话看的苏婵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
    她忙又问香寒:“拿信人的还说了什么,王爷有没有带话给我?”
    香寒脸都憋白了,一直贴身伺候着王妃,怎么会不知道王妃一直担心着王爷,一直在惦记着忘记。
    现在听见主子问这话,她都恨不得替王爷对王妃说点什么,只是拿书信的人别说一个字了,便是半个字都没有说。
    香寒也便嗫嚅着。
    苏婵一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小姑娘在为自己担心呢,她赶紧摆手,宽慰香寒道:“不过是个书信罢了,王爷军情要紧,能报个平安我便知足了,更何况便是说了什么,我也帮不到他。”
    说完她也便把书信收起来,准备回个什么。
    她练字有段时间了,虽然比不得齐王,可好好写的话也能拿得出手。
    香寒一见这个,赶紧为她拿了纸笔,忙着为她研墨。
    苏婵也提起笔来,准备回一些温暖的话给齐王。
    只是笔还未落呢,她忽然便烦躁起来。
    旁边伺候的香寒便觉出了什么,不由的拿眼去看她。
    苏婵知道香寒在看着自己了,她忙掩饰了下脸上的表情,齐王一不在王府里,整个王府她便是最大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大家都要依着她的脸色行事,她便是心里再有想法,也要不动声色的。
    可心里却怎么也扭不过来。
    哪里有这样公文一样的家信!!
    明明自己什么好听的话都跟他说了,他便是多写一句能有什么?
    最后她也不去想什么含情脉脉的话了,索性依葫芦画瓢的也写了“一切均好,勿念”六个字。
    等写完,等墨迹干了,她便叫了人送过去。
    等送完信,她也没闲着。
    她又想起一些要做的事儿了。
    她是真经历过战乱的人,很多别人不留意的细节,她却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时候,她便想起当年齐王攻城时,皇城多少还是抵抗了些的。
    这么一想,她也便效仿着当年的宫闱,把那些留在王府内的太监组织起来,当做王府内的屏障。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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