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纵剑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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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剑神-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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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窒,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刀枪不入么?”舒楚哂笑道:“不错不错,不过,我这把剑据说是第一高手李若揭的斩虚剑,质地比较特别!”
  胖子大怒,回收抓向舒楚的剑,舒楚又岂能容他抓到,发不出剑气,随便地挪一下剑难道还能比以前慢了不成?
  胖子也算了得,双手挥动着,布下防线,奈何风咛也是一点就透,长剑有样学样,刺向胖子的身躯,胖子兀自不肯稍退,双手连连挥舞,但速度却怎也不及舒楚二人的剑。
  “不错,倒也不算太笨!”咬着风咛的耳朵,舒楚笑着说道。
  “你做死啊!”啐了一口,风咛怒意盎然,却忽醒到自己这口不择言的话有打情骂俏的嫌疑,脸不由微红。却在此时,感觉到背下似有硬东西圪着自己,心中不由诧异,这是什么?
  不过,到底是冰雪聪明的人,风咛马上醒到了那是什么了。舒楚开始贴着风咛时是有意捉弄,不想贴了这一会功夫后,闻着风咛身上的处子气息,身体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不过舒楚是什么人?面色依然很自然,只是,心里有些东西似乎在蠢蠢欲动。不见稍退,反倒贴得更紧了。
  现在风咛的耳脖都已红透了,一咬牙,一剑刺出击在了胖子的手上之后又迅速回撤,剑柄敲向了舒楚从她腋下伸出的手。
  舒楚反应不可谓不快,但还是被这一剑柄给击中,手上一痛,差点握不住剑。不由怒喝道:“你这疯女人,又来了?”
  不理舒楚的喝骂,风咛的剑更急,但胖子确实是个相当了得的高手,趁着风咛和舒楚在小动作的时候,出手加快,向前踏出一大步,变抓为拳,一拳击出,速度却诡异地放慢了起来。
  又是一剑刺出,既然无可退,那唯有将胖子击退一途,不想剑至当空,忽诡异地停下了,或者,不能说是停下,只是忽然变得极慢极慢了,似乎,在胖子那慢腾腾伸出的手前,时间停止流逝了。
  就这样,眼看着胖子拳头砸在了剑上,所有动作,都慢地像是蜗牛爬行,但其实却是很快,大力从剑上传来,风咛一个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倒入了舒楚怀中。
  舒楚趁势换了下左手搂在她腰间的位置,手向上发力,防止风咛滑倒在地,却好死不死地按在了高耸的峰上。
  胖子的手还在往前,舒楚一剑刺出,也是很慢。
  风咛发出了一声低呼,感觉舒楚的手就像一条蛇一样爬在自己的身上,扭动着身躯,再不堪忍受,想要挣出舒楚的手,却听得耳边一声低喊:“别闹了,等先杀了胖子再说!”
  风咛怔了一怔,没有再挣扎。
  拳剑相交,舒楚身躯微震,心中有些挫败感。都是那该死的莫格里斯,不然轮得上这样的宵小来猖狂?
  拳上映出了一道血痕,胖子拳头一窒,却再次慢慢击了过来。
  闷哼一声,舒楚从下边出剑,刺向胖子的胸口,胖子一咬牙,决意不管,继续出拳。先前他托大,让舒楚的剑刺中,已添了不少道血痕,但还是没寻到他的招门,所以他也不在意这些皮肉伤,寻思着,一举击毙舒楚。
  但舒楚却没再给他这个机会,长剑由下而上,檀中,气海,命门,肩井,全部一一点中,在初被点中之时,胖子尚不在意,不过是皮肉之痛而已,不过随即他感觉到了不妥。
  却在此时,舒楚一剑已刺穿了他的咽喉,胖子突兀着眼珠,不敢相信,然后倒下。
  舒楚笑一笑,所仗之利者,必有可破者,这样的道理不明白,终归无法成为绝顶高手。
  看着胖子倒下,风咛说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再抱一抱嘛,双剑合壁,天下无敌,美人儿何不试试?”舒楚笑道。
  风咛待要怒骂,却只觉面上一凉,舒楚再次将她面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绝世的姿容,带着不知是处于恼怒还是处于羞涩而泛起的红润,明艳倾城,只怕没几个男人不动心。几个近前的死士都怔了一怔,风咛还没反应过来,舒楚又道:“杀了方清河,机会难得喔!”
  一咬牙,风咛拧身出剑,在那几个死士发怔时出剑一一解决,待要寻方清河的所在时,却发现那厮已到了大门口处,中间隔着大批侍卫和死士。
  正想冲过去,舒楚却叹了口气,道:“迟了,我们突围吧!”
  边上影无风道:“怎么迟了?”
  话音刚落,大门口,身带甲胄的御林军已涌上,将方清河包在了里头,一人大喝道:“放下兵器者不杀,余者格杀毋论!”
  紫宸宫很大,所以,一下涌入了几百士兵,手起刀落,还在纠缠的侍卫挡不住这么多士兵,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一一格杀,不管是死士影卫还是缇骑,御林军不管他是属于哪一方的。
  众侍卫和影卫反击,但终究架不住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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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雪夜飘零 字数:49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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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手都并不快,但带着开碑碎石之威,云中天气韵悠长,举手投足间,快若闪电,不是不想表现得从容点,委实是如果不尽快击败大方禅师,拖延下去将会越来越凶险。
  大方禅师的袈裟猎猎飘动不休,一扬手,已与云中天双掌相交。
  “噗!”的一声响,云中天依然保持前冲的姿势,而大方禅师却已飞退。
  尖锐的风声响起,凌落石垂下了长弓,云中天回手一指,将射来的长箭击了个粉碎,人已再度飘起,却是在皇宫外的空旷处朝云府方向掠去。
  枪剑相交,笔直一线,没有毫厘之差,交接处,精铁所铸的兵器寸寸碎裂,断剑刺入了白蜡杆中,势如破竹。
  西门剑情暗自心惊,这年轻人的战意之强,毫目下处境特别的自己还要强上几分,感觉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剑一直在西门剑情握剑的手前二寸处停下,一往无前的一剑终于势尽。西门剑情蓦然松手,手指滑过了剑尖,白衣剑客身躯轻颤,猛一后退,喷出了一口鲜血,西门剑情身形掠起,直追云中天而去。
  “大方禅师,承情了!”传来了云中天的低呼声,身形隐没在了远处的屋宇之后。西门剑情亦跟着隐没了身形。
  大方禅师苦笑不已,鲜血已从嘴角溢出,心中暗道让你这一手,你倒毫不客气直接将我重伤了,倒也好,不必再找什么借口了。
  白衣剑客面带怀疑之色,冷冷地看了几眼大方禅师,却什么也没说,弃掉断间,迈步离开。
  长街之上,幽暗而没有半点灯火,西门剑情吐出一口血,脚步有些踉跄,云中天蓦生感应,回头问道:“你受伤了?”
  “些须小伤,算不得上!”勉力追着云中天的身形,西门剑情说道。
  “我先送你回府上吧!”云中天说道。
  “不用,我没什么事!”
  “保重!”云中天身形掠出,几个起落,已在几十丈开外,西门剑情顿下步来,剧烈地喘息着,斜靠在屋檐下,长吸一口气,发出了一声呼哨。两个大男人,都是有见识之辈,自然不必表现得婆婆妈妈了,真正于时间中建立起来的君子之交,只是片语之间就能明白彼此心意。
  西门家的特殊联络方法,只能碰碰运气,看是不是有西门家的人在旁了。
  云国公府已经遥遥在望,云中天却忽然顿下了步来。
  “阿弥陀佛!”声音中带着几分哀伤,却是一片黄衣在黑暗很显眼得很,为首的,正是宝树。
  云中天悠忽一声长叹,抬首仰望天空。
  不知从何时开始,天空中已堆积了一层灰白的云,虽是黑暗,却也瞧得清楚分明,冷风狂吹,这腊月的的深夜,距年关已经不远,可是,还能等到年关么?
  云中天口中呼哨出声,四周静悄悄的,年轻僧人叹道:“丞相大人,不用招呼了,你鹰堂的人,已被拔掉了!”
  云中天脸色一变,却又笑道:“我自以为隐秘的鹰堂原来这么轻易地被除去了呢,鹰堂,可让我失望得紧!”
  宝树说道:“方太尉百余高手折了九十余人,才将鹰堂的力量全拔掉,云大人倒不必妄自菲薄!若不是我等插手,云大人在京城中具有主导之力!”
  “凡事只讲结果的,宝树大师,过程再如何也终究只是结果,这个世界所需的,只是一个结局!”
  “说的好!”宝树点头道:“既如此,云大人请出手吧!”
  “凡事只讲结果,那与我魔门的做法何异?”横齐心浅笑着,盘膝坐在屋檐上,看着黑暗天空上那低压的云,说道:“要下雪了呢!”
  “横门主,落上师着我等向你道歉,上师说横门主是聪明人,必该知道如何取舍!”宝树对于横齐心的出现不以为奇,还带着一抹微笑。
  “嗯?”横齐心笑了笑,道:“本来想睡个好觉的,却不想今天晚上的京城竟这么热闹!”
  “横门主以为如何?”见横齐心没回答,宝树问道。
  “多谢落大师的好意了,不过我魔门有句话叫做睚眦必报!”横齐心缓缓说道:“在落凤冈上急急如丧家之犬,我横齐心虽然大度,但只是半夜的功夫,就这样忘了的话,还真不是人干的事!”
  “那就遗憾了,显然现在横门主也要插上一手了?”宝树问道。
  横齐心摇头,笑道:“鹰堂在京城的势力可比魔门强多了,用不着我插手!”
  “横门主高见,主辱臣死,鹰堂的一亩三分地上,却容他人来猖狂,让横门主见笑了!”于云府那边,四人并肩而行,四人着黑衣蒙面,在十二僧的身后遥遥站定。
  宝树微惊,却笑道:“也不过是四个人而已,我师兄弟可有十二个,还是我们占优!”
  “那可未必,兔子再多,又怎能和狮子比?”横齐心悠悠说道:“当然,我不是说你们是兔子,他们就是狮子,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嗯,真正的狮子,当然是我了!”
  翻了个白眼,宝树有些无奈,怎么南楚的人都这样臭屁么?连堂堂的魔门门主都这副德行。
  宝树身后的黄衣僧排开了去,挡住了那四名蒙面黑衣人,那四人不得不停下来,却遥遥对着云中天弯腰道:“属下救援来迟,请主人恕罪!”
  云中天遥遥喝道:“你们还在,那感情好了,我还得多谢你们呢!”
  “不敢!”两字一说完,四人同时出手,四柄长剑交错,直刺而出。
  黄衣僧人有些忙乱,这四人武功非同小可,出手也毫无征兆,前一刻还在弯腰,却又忽然出手,不过,比起实力来,也是五五之数,黄衣僧人能在这几日名扬京城,也非寻常可比。
  宝瓶施展步法,避开了刺来的长剑,一指点了上去,他对上的黑衣人反应也是奇怪,不等指风弹上长剑,改直为横,直削宝瓶和尚的手腕,待要翻腕变招,不想这几名黑衣人的剑都是奇快无比,边上一柄剑竟是舍了边上的师兄,直刺向自己的小腹。
  不得已,宝瓶退了一步,眼角却瞥到边上的宝风师兄也跟着自己退了一步,这四名黑衣人,却是讲究合击的,一时间,宝瓶他们四位没有准备的,先后都被逼退一步,而黑衣人趁此机会前进,然后再度出手。
  宝树哼了一声,忽扬声道:“宝贝师兄,动手吧!”
  宝贝和尚应了一声,身形扑出,宽大的黄色僧袍在冷风中抖动不休。
  “下雪了,哈哈!”横齐心大笑一声,道:“深夜听雪,怎可无酒!”变戏法似的,竟从怀中摸出一壶酒来,又喃喃道:“可惜,没个同饮的人!”
  三名僧人紧随着宝贝和尚扑出,呈四个方位将云中天包在了里边。
  还有宝树在内的四名僧人没有动,只是死死盯着神态自若,在屋檐上小酌的横齐心,不敢丝毫大意。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宝贝和尚站定之后没有出手,竟念起了佛经,而其他三僧亦跟着念颂,一时间,悠扬而低沉的梵唱之声于这僻静的深夜响起。
  雪花飘飘洒洒,落于众人顶上最多三寸处,就化成了雾气,小口抿着酒,横齐心对着宝树遥一举杯,道:“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贫僧宝树!”
  “呵,佛曰普渡众生,大师却杀生,不觉有违佛旨么?”横齐心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修的慈悲道,杀戮,亦何尝不是慈悲?”宝树朗声道。
  “不懂!”横齐心摇头,道:“不过能将做坏事说得理直气壮的,不是和尚就是道士,反正说不过你们!”抿了一口酒,横齐心叹道:“所以,我现在很讨厌你!”
  “能得横门主的厌恶,贫僧幸何如之!”宝树微笑道。
  云中天一阵心旌动摇,顿觉不妙,提掌拍去,如狂涛的掌风击在了前边宝贝和尚的身上,却如泥牛入海。
  心头一惊,身形冲出,直击边上一年轻和尚的头部,嘿,就算四人一体,头部怎么着也承受不住一击吧?
  果然,那和尚一偏头,三枚铁莲子迎面击来,云天手一扬,抓向了铁莲子,而原来的手则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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