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巫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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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巫下凡-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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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邪踏在阶梯上整个安邑城尽收眼底,带路的张宏基一边走一边给夏邪讲解一会见到夏王应该注意的礼节,夏邪从小身华夏王族,这些礼数他一点也不陌生。半个时辰走完了这长长的阶梯,当夏邪一脚踏在龙城的浮山的时候立刻被这里宏伟的建筑所震撼。

    龙城中清一色黑色基调,巫族崇尚黑色,所以高等的建筑都是黑色。在夏邪面前乃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四周耸立着十根直径三米的青铜圆柱。圆柱上锈迹斑斑,显然是有了一些岁月了。每一根铜柱上雕刻着众多巫族的故事。而广场的地面是一张巨大九州地图。上面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川,每一个城池都栩栩如生。

    沿着广场的边上望去,高大的城墙后面就是一座座气势宏伟的宫殿,随便一座宫殿高数十仞,东西五百步开外,南北五十丈,周驰为道,从车罗骑,旌旗不饶。一眼望去,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壮观的一塌糊涂。

    几百的御林军一字排开守卫在城门口一字排开,身上铠甲鲜明,人人一脸煞气,让人生畏。此刻城门大开,夏邪踏入了城门,一座座宏伟的宫殿跃然眼前,不由的惊叹一声,随即苦笑道:“败家玩意。”

    张宏基听见这夏邪这声叹息不由的多看了他一眼,一般人都被龙城宏伟建筑规模给震惊,却很少有人能够理解这壮观后面要付出的代价。奢靡的生活并不能够让一个王朝永远的强大下去,相反只能加他的消亡。

    夏邪越走越惊讶,这龙城的地面都是用玄铁地砖,单单这玄铁就已经难得,这里竟然用来铺地,宫殿栏杆上处处镶嵌宝石,富丽堂皇,让人眼晕。至于各种雕刻随便一看都栩栩如生,这都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心血迎建起来这这么一个龙城。

    张宏基一边走一边给夏邪介绍,不一会的功夫两个人就来到天巫殿外,天巫殿位于整座龙城的中央,是这里为宏伟的建筑。夏邪站在地上突然显得无比渺小。而这个时候站在台阶上的一个御林军朗将喊道:“张宏基,夏邪进殿觐见。”

    夏邪跟张宏基整理了一下衣冠,然后迈步上了台阶进入了大殿中。夏邪跟在张宏基身后,两个人迈进大殿门口就跪下给夏王行礼,而夏邪也悄悄的观察着四周。大殿极为宽阔,头顶星光闪烁,星云流转。四周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巫族的历史。让夏邪感到惊讶的是,这么巨大规模的宫殿中央竟然没有一根柱。

    文武大臣分裂两边,有两千多人。大殿尽头乃是一座高台。高台高两米开外,宽十米,长三十米。上面放着一张书案跟一张龙椅,几个宫女站在龙椅之后手中拿着各种法器。而夏王,也就是寒促坐在龙椅之上。

    面前的寒促身穿黑色冕服,头戴珠帘冕冠。身型宏伟。眼睛被珠帘挡着,看不见他的任何喜怒哀乐。大殿中的文武大臣没有一人敢大声出气,一个个战战兢兢。气氛异常严肃。片刻后寒促笑道:“哪位是夏邪?”

    夏邪跪在地上低着头道:“微臣夏邪就是夏邪,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寒促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迈步走下高台来到夏邪面前,伸手把夏邪扶起来笑道:“爱卿平身。安邑的生活你可习惯?”

    夏邪低着头道;“一切都习惯。多谢大王操劳过问。臣日后必然鞠躬尽瘁,兢兢业业。以报答我主隆恩。”此刻的夏邪杀了寒促的心都有,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是面前的这个孙造成的。若不是他,自己从小就是巫族中的天,会让万人敬仰。可是他却给了自己那么不幸的一个过去,后竟然杀了自己全家。这个仇一定会报。不过也感谢他,若不是他自己哪里会有今天?

    寒促笑道:“习惯就好。”说完就迈步向高台走去,边走边道:“相信诸位对面前的这个少年都不陌生吧。就是他赶走了圣光国几百万大军,确保南疆跟我华夏的安宁。我华夏有此良将,何愁山河不稳?夏邪,我把你从少康身边调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夏邪当即重跪倒在地道:“华夏真是多事之秋,臣愿意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为国效力,为君分忧。”

    而这个时候夏邪也看见大殿一侧站立的莫少卿,莫少卿今天盛装出现,乌黑的秀盘着髻,头戴五彩凤冠,身穿红色的牡丹落凤对襟长裙尽显她的雍容华贵。一条白玉腰带束缚着那盈盈一握的蛮腰风情万种。俏脸上略施粉黛,眉若远山,眸含秋水。朱唇皓齿。整个人落落大方,仪态万千。让人眼前一亮。夏邪看见先是一愣,心里琢磨这个阴阳人竟然这么有女人味。而莫少卿也看见了他,眼眸中刹那间雾蒙蒙的。让夏邪心里一阵的感动。

    这个时候寒促拍手道;“华夏有如此虎将乃是我华夏之福。很好,夏邪,孤王对你很满意。”

    “陛下,臣有本要奏。”一个身形瘦弱的白苍苍的老东西这个时候站出来道。

    寒促回头笑道:“鬼车爱卿,有话就说。”

 第十五章 发配

    夏邪一愣,难道说这老东西就是鬼车洪。在华夏,每一个诸侯王都有几个家族拱卫。好比夏邪的父亲镇南王就是由南宫家,刑天家等等组成政权。而夏王也是如此,这些家族在建立华夏的时候跟着禹王以及启王立下不世基业。成为了夏王的门客。有些居功甚伟的成为了异姓诸侯王。而这鬼车家族就是忠心追随夏王的其中一个家族。

    这些天夏邪在华夏多少也打听了一些关于华夏的事情,目前在安邑的比较有影响力的门阀有鬼车家,毕方家,土工家,柳飨家,泰贡家大大小小十多个。他们是夏王政权的核心。位极人臣,手握重兵。帮助夏王处理华夏政务。至于那些异姓诸侯王大多不在安邑,但是他们绝对也是不容小窥的势力。

    这鬼车洪乃是上书院丞相,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不过他一开口夏邪就感觉麻烦怕是又要来了。果然这鬼车洪当即跪倒地上道:“陛下,夏邪在安邑私斗南安家,咆哮刑部大堂。影响极为恶劣,这些天安邑城传的沸沸扬扬。臣以为应该严惩,以儆效尤。”

    寒促眉头一皱,回头问道:“夏邪,可有此事?”

    夏邪心里这个愤怒啊,这一切难道不是你寒促默许的?装什么大尾巴狼。不过此刻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恭敬的道:“臣罪该万死。”

    寒促有些难为的问道:“鬼车爱卿,按照刑律应该如何处置?”

    鬼车洪道:“按照我华夏律法,夏邪应该车裂。”这个时候满堂的文武都在观望寒促的态度,若是他要处置夏邪,他们好落井下石,若是寒促想救夏邪,他们要准备好夏邪开脱。寒促正在犹豫间,若是夏邪刚到就杀了夏邪难免让外人说自己太小气,但是夏邪不死,自己是如芒在背。

    这个时候泰贡鸿安站出来道:“陛下,夏邪虽然犯下重罪,但是他初到华夏,对我华夏律法怕不太熟悉。所谓不知者不罪,臣以为稍稍惩戒,留他一条命,也好日后让他戴罪立功,为国效力。”

    鬼车洪站出来道:“陛下,夏邪如此狂妄嚣张,若是不惩治,南平众怒。”

    泰贡鸿安针锋相对的道:“鬼车大人,夏邪怎么说也是南疆贡使,我们华夏泱泱大国,就为这么点小事杀了他岂让其他诸侯王齿寒?请陛下三思。”

    夏邪从中间听出来一点故事,看来这鬼车家跟泰贡家应该是政敌。这也是每个帝王要学会的权衡之术。若是朝堂上只有一个声音,那就说明有人大权在握,帝王也就感觉到危机。若是朝堂上有很多声音,彼此的党派斗的你死我活,那作为大王能够安心。这些大臣每天都要揣摩这大王的心意行事。这泰贡鸿安明显是看出来了寒促的心意。就这么简单的杀了夏邪确实有些小气,让人耻笑,若是不杀又心里不安,所以干脆先贬,等夏邪的风头过去了下手,那个时候谁还回记得他?

    寒促明显偏向于泰贡家的意见,他略微的点头道:“两位爱卿,我看就按照泰贡家的办把。夏邪,你虽然犯下众怒,但是看在你为我华夏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就饶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割去你爵位,配从军你可有意见?”

    夏邪心里知道这是先给自己个下马威,然后等自己无权无势了再慢慢的收拾自己。反正自己身在安邑,跑也不能跑,打也不能打,只能任凭他们摆布。于是下跪道:“臣知罪,谢主隆恩。”

    寒促满意的笑道:“既然如此,那今天就散了吧。张宏基,一会你带夏邪到兵马司报道。另外安置南诏公主。”说完一个太监喊道:“退朝。”众多臣跪安。

    众多大臣纷纷的从大殿中出来,夏邪跟着张宏基也迈步出了大殿,张宏基道:“小,你算是幸运的。虽然官爵丢了,但是性命保住了。走吧,随我去兵马司报道。”

    夏邪道:”大人稍等,我去跟南诏公主说几句话。”说完就向莫少卿走去。莫少卿出了大殿就焦急的寻找夏邪的影,看见夏邪走了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夏邪面前,一时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两个人四目相对,却久久无言。

    过了片刻夏邪微笑道;“路上可都平安?”

    莫少卿只是点点头,随即道:“你要小心自己的安危。切不敢再跟以前一样率性而为。”

    夏邪笑道:“我没事,既然来了安邑不闹他个天翻地覆那里对得起我夏邪的名头?倒是你自己要小心。”

    莫少卿突然双眸中雾气蒙蒙,看的夏邪心生不忍,于是伸手就想为她拭去泪水,莫少卿急忙推开了他的手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让人看见笑话。去吧,等我安置下来就去看你。”

    夏邪淡淡的一笑,随即跟着张宏基消失在她的面前。不一会的功夫夏邪就到了兵马司,经过一番安排后夏邪被一个士兵领到了安邑的一个瓮城中。瓮城里面驻扎这拱卫安邑的兵马。这部分兵马乃是夏王的嫡系人马。也称作京师军。大约有十万人左右。

    夏邪如今被夺去了爵位,成为了一个普通人。自然也不能享受一些特殊待遇。领了一套铠武器,然后把他到了大营西北角的一个帐篷中。那个士兵对着夏邪道:“刘队长就在里面,我先回去了。”

    夏邪拱手对着那个士兵笑道:“多谢小哥带路。”随即迈步进去了营帐。夏邪这次是被配充军。如今是普通的一兵。进入了营帐后看见一个身穿铠甲的壮汉正在营帐中躺着睡觉,夏邪站到他的身边悄声的道:“士兵夏邪前来报到。”

    那个壮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伸手到:“报到信给我。”夏邪急忙从怀里掏出来一玉佩跟一封信递给了他,这玉佩每个士兵都有,上面刻着姓名,籍贯,军衔。用来区分士兵的身份。那个壮汉拿过玉佩看了一眼,随即打开了信件,还没有看完就一翻身站了起来惊讶的问道:“你是夏邪?南疆的那个夏邪?”

    夏邪点头道;“正是小的。”

    那个壮汉哈哈笑道:“总算是见到你了。苍天有眼啊。你还记得我不记得了?我就刘大海,原来是刑天将军的禁卫军卫队长。”

    夏邪一愣,难怪这个人看上去有几分的眼熟,原来是昆吾的故人。他以前跟父亲视察大营的时候见过他几次,因为年代久远就有些忘记了。如今他一说当即就想了起来。刘大海当即跪倒地上道:“小的参见王爷。”

    夏邪急忙扶起他道:“可不敢,我如今是你的手下。刑天将军现在如何?”

    流大海一听虎目中泪光闪闪道:“刑天将军在跟亚特兰德斯的大军开战中战死了。咱们戍边十万大军全军覆灭。公孙将军因为战败如今还在天牢中,南宫将军被调去了巫庙……”说这说这泣不成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夏邪听到这个消息后心如刀绞。他深吸一口气问道:“怎么会败的这么惨?”

    刘大海握紧了拳头,气愤的浑身颤抖的道:“戍边大军离开了昆吾后就被派去了战场,寒促小儿故意拖延供给,后来在青海湖一战中寒促命刑天将军孤军深入,结果中了敌人的圈套。刑天将军带着我们鏖战半月有余,却迟迟不见援兵到来。结果打的弹尽粮绝,刑天将军为了掩护我们撤退被敌人炸成了齑粉。公孙将军带着我们边打边退,等冲出了包围圈十万大军就剩下不到三千人。等回到大营公孙将军就以战败为名被擒,我等全部都被降级三等,分配到了其他军队中服役。休战后小的就来到了安邑。成为这里一个小队长。”

    夏邪听完就都明白了,这是寒促在借刀杀人。十万戍边军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威胁,不除去他如何能够安心在安邑呆着?只是寒促就是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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