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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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王妃-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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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条道儿,等待着白雪的出现。

    午时刚到,道上就驶来了一匹骏马,马背上的人儿,娇小玲珑,穿着通体雪白的长衫,腰间别着一条祖母绿的九节鞭,仔细一看,正是那白雪公主,她当真是单身匹马而来,许是太小瞧了闫素素,所以根本就没有任何防范,还当真是个不可一世的傲慢公主。

    骏马及近,白雪一个翻身,下了马背,然后,等着粉红色的小靴子,朝着古城墙墙根处行来。

    眼看着时机差不多了,安阳侯将一切都掌控在眼皮子底下,就在白雪的步子朝着闫素素和闫凌峰的尸体靠近那刻,他忽然吹响了口哨,学了一声喜鹊欢叫,很快,都上出现了一支商队,朝着老城门而来。

    白雪抬眼瞧了一下那商队,没有在意,继续往墙根处走。

    倒是那商队里,有人尖叫了起来:“啊,死人啊,杀人了。”

    ……

    一出戏,就排演的如此精彩,安阳侯轻而易举的,就把闫素素和闫凌峰的死,借由一整只商队作为目击证人,嫁祸给了白雪公主。

    次日清晨,城里就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白雪公主向闫家少爷求爱不成,便心生恨意。

    先是绑架了闫家三小姐以威胁闫家少爷,逼其就范,后见其宁死不从,恼羞成怒,于是买凶先后杀了闫家少爷和三小姐,并打算将两人的尸体起止古城墙跟。恰被一支商队撞破,如今正在宗人府接受审讯。

    传言的真实性,安阳侯府在次日清晨就得到了印证:“白雪公主,真的被关进了宗人府,奴婢亲眼所见,闵王爷和皇上,都快打起来了,一个极力拥护闵王妃,另一个则是非要白雪公主偿命,太后为此头疼了一晚上,奴婢出来的时候,太后正在吃药呢。”

    来传话的,是一个身着浅绿色长裙,容貌十分一般的年轻女子,约摸二十来岁左右,生的稳重沉静,如今,正跪在地上,垂首细细将自己的听闻一一汇报给安阳侯。

    “做到好,回去,继续监视,有一举一动立刻来汇报。”安阳侯对那女子挥了挥手。

    【守得云雾见天开,马上就水落石出了!写的真累,费脑子,还不如谈情说爱来的简单!】

相识如风 第一百七十一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6071字)

    那女子送完话后,蒙上可头纱,谨慎警惕的出了安阳侯府,她只以为和以前任何一次来通风报信一样,来的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

    “跟上!”身后,一男一女,目光紧随着她,从她出安阳侯府的那刻起,就一直守在门口,一等她出来,便一瞬都不敢放松,紧随着她。

    那女子似浑然不觉有人跟踪,还饶有兴致的逛了一会儿街,随后,步履匆匆,朝着皇宫侧门而去。

    跟踪的一男一女,并不打草惊蛇,直到看到女子进了皇宫侧门,身后的跟踪者,才从腰间掏出一枚火信子,朝着空中发射。

    前头的女子,对着一声声响,并不以为意,隐到一处偏僻角落,她动作麻利的脱下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袭绿色的宫装,尔后摘除了脸上面纱,脸上,是泰然自若的神情,朝着侧门里的一扇宫门走去。

    守门的卫士,认得她是皇太后身边当差之人,轻而易举的给她放了行,女子浅笑一声,继续往里走去,走了一会儿,肩上,陡然传来一阵拍打,她心里一惊,却很快平复了下来,会转过身。

    身后,居然是闵王爷,她忙福身,给元闵翔请安:“闵王爷吉祥。”

    “起吧!去哪了?”

    “没去哪,就是再宫里走了走。闵王爷这是要去太后处?”

    “恩,有些事,要找母后商量。”元闵翔语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那女子恭顺的,却又是带着试探的问道:“可是为了白雪公主之事?”

    “恩!”元闵翔也不避讳,看向女子,“苏锦,你在母后身边,当差几年了?”

    “不足,不足三年!”苏锦不知道元闵翔这么问的原因,不由的有些紧张。

    元闵翔却是难得的平易近人,轻笑一声:“三年,也不短了,上次母后西行,你是否也在陪伴之列?”

    “是,奴婢蒙太后圣恩笼罩,侥幸不死。”

    “恩!”元闵翔的语气里,藏着一抹高深莫测的,让苏锦心头发慌,总觉得有种被赤果果的看穿的恐惧。

    像是要打破这种恐惧,她试探的问道:“王爷何以问起此事?”

    “也没什么,只是前些日子听闻母后要把桂嬷嬷换了,想着最后可能顶替了桂嬷嬷的,也就是你了,所以随口问问。”

    元闵翔轻描淡写的回答,让苏锦大松了一口气,而后,笑容莞尔,对着元闵翔道:“奴婢不求能顶替了桂嬷嬷的位置,只想着好生伺候太后娘娘。”

    “好丫头,行了,走吧,一道去慈庆宫,还是,你还想随处转转?”元闵翔大手一摆,便要往前去,苏锦紧随其后,忙道:“奴婢不转了,一到回去吧,王爷,王妃的事,你要节哀啊。”

    又是试探吗?元闵翔面露了沉痛之色,随后,强忍着苦楚轻笑一声:“有时候,有些东西当真是天注定的,不是属于本王的,终究会离本王而去。”

    苏锦安慰的开口:“王爷莫要太过哀伤了,王妃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这般伤心模样,她定然希望你好好的。”

    “我会好好的,至少,替她报仇之前,我都会好好的,好了——赶紧走吧,我找母后有急事。”元闵翔收敛了目光中的沉重之色,大步朝前而去,苏锦紧随其后,不消片刻,两人就到了慈庆宫。

    太后见元闵翔和苏锦一道进来,不由的问了一句:“这怎么撞上的,苏锦,哀家寻了你半天,你去哪里了?”

    赶在苏锦开口之前,元闵翔就带她做了回答:“她在宫里随处转悠,让我撞见,就说了一道回来,母后,桂嬷嬷呢?”

    “去给我拿参茶。”

    “苏锦,你去帮桂嬷嬷的忙,我有事要和我母后说!”

    苏锦微微颔首,恭顺退下。

    几乎是苏锦一出去,元闵翔就走到了案桌前,提起笔,在上头落了四字“苏锦细作。”

    太后一惊,忙道:“真的!”

    “母后,小心隔墙有耳。”元闵翔压低了声音道。

    太后忙谨慎的收声,闷声问道:“原来是她。”

    “木有记得防着点她。”

    “恩,母后心里自然有数,闫素素,怎么样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虽然闫素素在此事上功不可没,但是太后还是希望她一觉睡去,不要醒来,天晓得她的出现,在她的两个儿子心里,抢夺了她多少地位。

    “还未醒来。”

    “她哥哥呢?”太后压抑着心底得逞的兴奋,继续问道。

    “也未醒来?”元闵翔面色凝重,煞是担忧。

    “不必担心,是你的总归是你的。”太后装模作样的安慰了一句,然后,问道,“下一步,我们该做和计划?”

    “顺水推舟便可,素素说过,安阳侯安定侯的目的就是引你出来,母后自上次被刺杀后,一直都谨慎提防,甚少露面,这次既然他们的目的如此,那我们就依顺了他们的意思。”

    “那哀家的安危!”

    “有儿臣在,母后还担心这些做什么,只是,儿臣以为,安阳安定侯身后,隐藏着一个更大的操控者。”

    太后一惊:“会是谁?”

    “闵秦!”

    元闵翔的回答,当真让太后吃惊不小,她做梦都不曾想过,元闵秦居然会操作别人来刺杀自己,当下,她否定道:“不可能,闵秦虽非我所出,但是对我也算敬重,而且若是他当真要刺杀哀家,何必假以人手,他可是比任何人,更有机会接近哀家。”

    元闵翔轻笑:“母后,若是他亲自动手,你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太后也是聪慧之人,当下明白:“哀家明白了,他要刺杀哀家,目的不是因为和哀家有仇,而是哀家一死,有利于他。不成,他在觊觎你哥哥的皇位?”

    太后的这一猜测,元闵翔也不是没想过,尤其是任肖遥和几日调查安阳侯安定侯背景,隐隐中查出两人和江南梅花镖局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后,元闵翔更是笃定,元闵秦的狼子野心之广,怕已经不在了他的猜想范围之内。

    云顶山上有人行刺于他,许也是元闵秦安排的,而当时的情势,元闵翔依旧记得清楚,那便是皇上生命垂危,已经拟诏册封了他为皇太弟,也就是皇上死后,这天元王朝的未来帝君,就是他元闵翔了。

    若当真元闵秦有心觊觎皇位,若是当日刺杀了元闵翔成功,不难想到,膝下无子的皇上,能够选择的立君之人,只有元闵秦一个了。

    虽然只是分析猜测罢了,但是元闵翔常年居于边关,素不和京中人士来往,怎可能一回来,才被立了皇太弟,就遇刺了,分析想来,元闵秦的嫌疑,更是大了几筹。

    “母后,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当下情势,儿臣此番进宫,就是为了抓苏锦这个细作,现在儿臣要回去了,素素还等着我,母后你也一切小心,切记不能让苏锦看出端倪,至于其他,我和皇兄自会安排。”

    “那你们……也要当心!”

    从皇宫出来,他没有往闵王府方向走,而是直接去了残月的住所,一进去,就听到一阵悠扬的琴声,琴音袅袅,让人凝神静心,入了内室,只见残月坐琴架前,白皙修长的指尖,正宛若流水浮云一般,在琴弦上撩动,残月边上,坐着一脸怔然的余杭姚,如今,正痴痴的看着棉床方向,望着闫素素的睡颜发呆,连元闵翔何时入内,他都浑然不觉。

    余杭姚看着闫素素的表情,让元闵翔不悦,不由的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余杭姚忙还神,有几分慌乱失措,还有几分尴尬:“主子,你来了。”

    “恩,你们都出去吧!”

    将闫素素的“尸身”带回后,元闵翔就动了点小手脚,用了一具死刑犯的尸体,将闫素素的对换了过来,因着不敢将闫素素安排在闵王府,是以他便把闫素素带来了残月住所,残月住所隐于闹事,外观看来不过是一座平常的商铺,入了内里,才见别有洞天,好一番风流雅致。

    这是残月大多数时候居住的地方,当然,残月在别处,也有许多处不同的房子。

    比如湖心上那处小筑,再比如云顶山上,元闵翔曾经遇刺的那个房间,也是残月所有,构筑十分特别,精通音律和机璜之术的残月,还在那房间四周布置了许多的机关,是以那天元闵翔身受重伤退回房内之后,那些此刻才不敢贸然再靠近。

    本想把闫素素安排上云顶山,那是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他想借由次,唤醒沉睡的她,只是怕又发生上次的刺杀事件,到时候他自古无暇,分身无能,保护不了闫素素,是以,他便直接把闫素素安排到了残月的这个住所,虽然看残月的脸色,是万分的不情不愿。

    余杭姚会在此处,元闵翔并未想到,更让他想不到的,余杭姚那个憨子,会用那样的目光注视他的女人,

    那目光,让他十分的不悦,是以才会下逐客令,不,确切点来说,应该是逐主令,这里,可不是他元闵翔的地盘。

    残月识趣的跳着单脚出了去,余杭姚还神过后,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穿上的闫素素,而后在接受到元闵翔有些警告的眼神后,忙悻悻的摸了一把鼻子,跟着退了出来。

    两人一走,房内只剩下了闫素素和元闵翔!

    窗户半开着,外头春意正浓,暖风阵阵而入,元闵翔起身,将那半开的窗户开了大,让那个暖风夹裹着白残花的芳香,送入屋内。

    窗外,亭榭叠嶂,峰峦如画,青瓦疏离,莹然欲滴。

    廊檐下,两只翠羽黄翼的雀儿发出嘁嘁喳喳的叫声。

    窗内,雕镂花纹的情铜三足鼎云烟袅袅,散发出淡雅的百合花香。

    元闵翔踱步自了闫素素床边,俯身下来,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么贪睡,再睡下去,可要错过花季了,过几日,樱花一开,那烂漫光景,你不想看吗?”

    闫素素只了无生气的躺在床上,元闵翔心里微微一痛,虽然诈死药丸的药效是三天,如今才过了两天多点,但是他就是害怕,怕她再也行不过来。

    “素素,你不会这么狠心,丢下我一个吧?”他对着床上的人儿,柔声问道。

    回答他的,只有静谧,他轻笑一声,自做了回答:“当然不会,我知道你也爱我,是吗?”

    他的眼底,饱含轻易,吻上闫素素冰冷的唇,他想用自己的体温,蕴暖她的身体,让她感受到他的担忧,然后睁开眼睛看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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