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青丝:第一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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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青丝:第一皇妃-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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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云堂主一见上前便道:“出云堂主见过四殿下。”朝萧飏身旁的人望了一眼“域主。” 
   奔雷堂主一听他叫域主,便上前一看此时的凤浅歌依旧是男妆打扮,虽然没了面具,但面容只是比以前变得更女性化一点,雷霆上前打量半晌,笑嘻嘻道:“老大,几天不见,你长得比以前更俊了。” 
   话音一落,萧飏剑眉一皱,侧头望向旁边的人,凤浅歌头疼地抚了抚额。






正文 第二百三十章  萧天痕的恋兄癖!



  锦州城,风舞山庄。 
   凤浅歌独坐于园中,望着满园萧瑟的景致,微凉的秋风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气,她抬眸望去,园子角落里一树桂花悄然已经绽放,她不由自主举步走了过去,微微敛目,曾经她也在一个桂花飘香的院中住过,那个青衫男子温柔如春风般的笑容一度成为她眼中最美的风景。* 
   一年前,她义无反顾地离开了汴京,离开了与他有关的一切。她不敢回头,亦不敢去回想与他有关的任何东西,她已经做了选择,她不能再动摇。 
   萧飏回到园中便看到他站在桂花树下微仰着头,一脸沉静。他悄然举步走近,看到有细碎的桂花落在她发间面上,抬手拈去。 
   她霍然睁眼望着他,目光微一怔,笑语问道:“商量完了?” 
   那一刹那的怔然,他仿佛从她眼底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让他心不由一紧,薄唇微一扬:“商量完了,过两天我就启程去历城。” 
   凤浅歌微一愣,他说是我,不是我们。她沉默片刻道:“我跟你一起去。” 
   萧飏薄唇压下,辗转轻吻,咬了咬她的唇,而后道:“在这等我,元州和忻州的事解决了,我们就回燕城。” 
   “四哥,我想……”凤浅歌出声坚持想陪他一道去历城,她怕那颗血菩提真的会给他造成伤害。* 
   “上阵打仗是男人的事,你乖乖待在锦州。”萧飏望着她认真说道。 
   “看不起我?”凤浅歌微一扬眉哼道。 
   萧飏瞪她一眼:“你好好待在锦州闭门思过,等我回来。”他知道她身手好,但战地之上危险重重,他不想将她置于危险之中。 
   “思什么过?我做错什么了?”凤浅歌秀眉高挑,一脸不满。 
   “你一年跟这些男人混迹在一起,还没错?”萧飏瞪她道,所幸女扮男妆没被识破,不然还不知要招惹上什么人。 
   她抿唇一笑,默然不语,转身朝园外走去。萧飏转头望了望后面的桂花树,眸中掠过一丝复杂。那个人一直在她的心中吧,他不知道这份情和爱在她心中沉寂了多深,他不知道这他们那两年的朝夕相对在她心中到底留下了什么,如果她真的想起一切,他真的可以放开吗? 
   他转身跟着她的身影而去,他没有心情去担心那些有的没的,只想握住此刻身边的她,凤浅歌,这个他挚爱的女人。 
   两日后,萧飏带着出云堂,奔雷堂一行出发前往历城,凤浅歌与萧天痕留在了风舞山庄,锦州虽不及元州城那般热闹繁华,但也差不了多少,萧天痕是每日早出晚归,玩得风生水起。 
   三日后,忻州降。 
   凤浅歌看着疾风堂送回的信件,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 
   “我就说嘛,什么忻州元州,四哥一出马,小菜一蝶。”萧天痕望着战报喜滋滋地说道。 
   凤浅歌瞥了他一眼,继续翻找医书。萧天痕皱了皱眉望着桌上堆积得像小山一样的书:“你找什么呢?”从四哥走这几天,她都窝在书房里,让疾风堂搜罗了各种医书来。 
   凤浅歌合上书,思量片刻后问道:“血菩提抑制芙蓉醉的方法,他是怎么知道的?” 
   萧天痕愣了愣,血菩提这都好几年的事了,他挠了挠头想了想道:“好像是宫内一本禁书上所述,不过我听母妃说那是苍月内宫的一本医书所记载,当然这外面肯定是没有的,你在找它吗?” 
   凤浅歌抿唇不语,真的如容贵妃所言,血菩提是被人动了手脚的吗?既然可以随时将他置于死地,又为何迟迟不动手,这个女人真的被仇恨逼疯了不成,非要看着别人也在仇恨中挣扎痛苦才心甘吗? 
   萧天痕见她神色凝重,敛去一脸不羁之色。他也知道就算血菩提也不可能救了四哥的命,而眼前这个人也是:“凤浅歌,你怎么也会中了芙蓉醉?” 
   她面色微怔,淡然一笑:“不记得了。”她在那个女人心中已经死了,那个女人在她心中也早已经死了,她们各不相干。 
   萧天痕耸耸肩:“你不愿说就算了,血菩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你该问四歌。”他懒懒地朝榻上一躺,随手拿起桌案上的苹果便大啃起来。 
   一个芙蓉醉已经让她头疼了,如今还来一种不知名的毒,她只觉前所未有的无力。 
   “凤浅歌,这一回,你别再放弃四哥了。”不知何时,萧天痕已经坐起身,一本正经望着埋首在医书中的她说道。 
   凤浅歌抬头望向软榻之上神情认真的萧天痕,微一挑眉,这绝对是她第一回从他脸上看到如此正经的神情。 
   “四哥对谁的冷冰冰的,但是对你的不同任谁都看得出来,他不会说话,但他对你的情份是倾尽了他所有的,你和修涯也许有过去,还有曾经两年的朝夕相处,四哥什么都没有,现在你还在他身边,如果你走了,他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萧天痕望着她认真说道,这一回她虽然回来了,但总有些细微的变化,她绝口不提与修涯的一切,谁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回忆“当初你一开离开梨苑,四哥就回京让我和玄成去找你,但是当初谁也没有想到会出那样的事,如果你当初叫他一声,也许你们就不会错过那么久,虽是无心伤你,四哥一直痛悔于心,好几回在梨花苑看到他一个人总会定定望着一个地方出神,在府里有时候也会望着王府的前院发怔,那是当年花轿进门的地方,在漠北时,你要去找修涯,他也放我去了,转身就让玄甲军扮成商队护送你一路过去,明知道你的意图,他也带着人一天一夜奔袭千里赶到精绝城,他总说着要你同生共死,却从来没想过要你死,他要的只是你一句话,你给了,所以他义无反顾。” 
   凤浅歌微一敛目,握着书的手指微微收紧,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我原本是恨你的,恨你对四哥那么狠,恨你不给他幸福。后来皇祖母告诉我,是你在成全四哥,成全他心中所想,可是你不知道四哥报仇不是要这皇位,也不是要这天下,他只是痛心他失去了母亲和家。我想我无法理解四哥和你的感情,但你既然回到了他身边,就不要再离弃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萧天痕望着她认真的说道。 
   凤浅歌微抿着唇,面色无波。萧天痕见他没反应起身走到书案前拍了拍桌子:“我跟你说的话,你听到没?” 
   “听到了。”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忽地勾起一抹戏谑的笑:“萧天痕,你干什么对四哥那么……那么不可思议,你这恋兄廦还真是强烈。” 
   恋兄廦? 
   萧天痕一听便气得咬牙,隔了半晌才道:“母妃曾经还有过一个孩子,不过因为受人陷害,生下来是死婴。如果在的话该和四哥差不多大。也是因为这样,母妃并不要我争什么,只想我好好活着就好。”可是现在身为人子,他却将母亲弃之不顾。 
   凤浅歌敛去面上的笑意,皇宫中的残酷一向如此,从曾经的三王之乱,到如今,那个地方的争斗年年岁岁都是无休止的。 
   “好了好了,不跟你废话了,你慢慢找你的吧,我出去遛遛。”萧天痕摆了摆手转身出门。 
   秋高气爽,汴京的秋天也是比较寒冷的,不知道母妃如今如何了。即便以前随四哥出征也从未离开过这么久,没有一点消息,不能相见也不能通信。 
   凤浅歌望着萧天痕的背影离去,唇角不由勾起一抹浅笑,在皇宫之内还有他这样重兄弟情义的人,算是一个奇迹了吧。 
   忆起汴京的种种过往,无不是恍然如梦,曾经那温婉的动人的容贵妃成了报复者,那一身君王气度的苍月帝逝去,二皇子萧恪与凤鸾飞死里逃生走到了一起,昌和宫强势无比的夜昙太后也逝去了,在苍月王朝一枝独秀百年的夜家也走上了消亡…… 
   而她自己的所经所历,更是让她不敢置信。这一年来,每每午夜梦回,凤栖宫地下冰窖之中的元清皇后的模样总会出现,挥之不去,她依旧那么美,那么安详,她甚至看到修涯就站在冰棺的旁边,他在等待,等待她醒来,等待她忆起他们曾经倾心相随的过往。 
   凤浅歌深深吸了吸气,重新埋头查找那堆积如山的医书。汴京,这一生她都不想再去了,但有的东西是逃不掉的,那个地方注定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终有一天她还是要回去,不论她愿意不愿意。 
   鬼域的人马与玄成从燕城所带兵马将元州两百夹击,元州城主与周边几城负隅顽抗,至死不详。西南与西北同时出兵,元州及周边几城,在半个月动乱平定,自此西南西北归于九章亲王之手,苍月王朝由三足鼎立转为二分天下,宣帝占东南东北,但自始至终也未有任何动作。 
   元州平定,时值初冬,凤浅歌一行人辄往燕城。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  欢情



  燕城,这座处于苍月西南方的城池,繁华堪比汴京。王府虽不比汴京那里的气势恢弘,却是多了几分典约雅致。 
   今年的冬天来得格外的早,凤浅歌替凤鸾飞针灸完,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雪,她撑着挡雪的伞,刚从清晖园出来,便看到园外静立的马车,唇角勾起微微的笑意走过去。* 
   玄成掀开车帘让她上车,马车之内一袭银丝锦袍的男子面上似有倦色正闭目浅眠。自回燕城以来,西南西北平定,要忙的事甚多,他要替萧天痕将来铺好路,才能安心带她走,自然少不得要多费心神。 
   听到她一上车,敛目浅眠的人掀开眼帘,随手将旁边的斗篷抓起,朝她身上一裹,触到她冰凉的手微微皱了皱眉:“明天不用过来了。” 
   凤浅歌微一扬眉,凤鸾飞的病如今到了关键时候,哪能耽误。 
   “玄成,明天让他们搬到府里去。”萧飏朝马车外的玄成说道,她每天都跑这边跑,他一回府连个影子都见不着,现在入冬了,燕城的冬天特别冷,再这么么天天跑下去,他也看不过去。 
   凤浅歌面色微讶,他一向不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府中有生人,对萧恪凤鸾飞两人,没有下杀手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如今还让他们搬到府中去住。她微怔片刻,抿唇一笑挪到他身边坐下:“四哥,谢谢你。” 
   话音一落,萧飏便不悦的皱起眉望她,她惊觉失语,他从来不让她说谢谢对不起这些话与他,但她此时真的很想说声谢谢,拉了拉宽大的斗篷窝到他怀中去,将他也盖住:“你先眯会吧,到了我叫你。”* 
   萧飏搂着她的手一紧,薄唇贴向她耳廓,柔声低语:“浅歌,我想……” 
   “不准想。”她倏一挑眉瞪向他,严辞拒绝。从说让她还债,他是回回连本带息的索取,一顺了他的意,苦的就是她。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窝闷笑出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间的肤浅,撩起丝丝悸动。 
   马车外驾车的玄成听到马车内传出的笑声,面色也不由一怔,一向不苟言笑的主子也只有在她面前笑得这么随意。 
   外面大雨纷飞,王府书房却是温暖如春,隔绝了外面的寒气,凤浅歌窝在紫檀软榻之中,书房她甚少过来的,他却非得拉着她在一旁等他忙一道用膳。 
   书案之后,萧飏抬头望向榻上安然浅眠的女子,薄唇不由勾起一抹笑意,她就在他一睁眼可以看到的地方,真好! 
   凤浅歌翻了个身,手无意摸到软枕下一块硬梆梆的东西,随手拿了出来,一看不由愣了半晌,那是一个木雕,一个雕刻着她模样的木雕,木雕已经有些陈旧,上面一点暗红仍旧存在。这是在梨花苑之时他所赠予她的。 
   往事历历,浮于眼前。她恍然看到在梨花树下,一身光华流转的男子在低头刻着这个木雕,那时候他说:我希望你留下。 
   那时候她并不明白这一句我希望你留下是何意义,这是他能说出的最动情的话,只是那时候她却要的是一句我爱你。 
   很的多东西不是一句话可以说明白的,重要的不是那一句我爱你,而是那句话背后的情意。他未曾说过,但已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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