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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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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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你就别管他了……”付振海的话还没说完,便受了付夫人一记白眼,只好住了口。
    付夫人便道:“季统,你跟我说,你到底有没有喜欢的人?”
    付夫人今天这架势,就是非要打听清楚不可似得,季统半分办法都没有。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他点头:“有!”
    付振海看了他一眼,付夫人立马眉开眼笑:“我就说嘛,你要是不喜欢男人,就是心里有了人。来,说吧,是哪家千金?我非要把这媒给说成了不可!”
    闻言,季统不由笑了下,然后他摇摇头,说:“付夫人,您这媒,只怕说不成的。”
    “为何?”
    季统垂眸,看着眼前杯子里的酒,突然伸手,端起酒仰头喝了下去,手里握着杯子,说:“因为,季统心里的那个人,早已嫁为人妇,为人妻,付夫人如何说成这样的媒?”
    付夫人愣住,“这样?不知是谁家千金有这福分?”顿了下,她又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因为一个女子就自暴自弃不再娶妻吧?这天下的好姑娘可是多的是啊!”
    季统笑了笑,笑意有些薄凉,他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成,天下的女子却是不止一个,可天下只有一个她,若不是她,又还有何意义?”
    付夫人再次愣住。
    不但付夫人愣了,就连付振海也愣了,难不成,他这是打算终身不娶了?
    掰指算算,也有五六年了,五六年时间都不能让他再看上另外一个女子?
    季统说完,便握着杯子没再言语。
    不妨付振海突然伸手一拍桌子,对季统道:“胡闹!”
    季统抬头:“付将军?”
    “你这真是胡闹!”付振海咬牙切齿道:“你这算什么?为了一个女人,就一辈子这样?谁教你的?这天下的女子,难不成还比不上一个为人妇为人母的女人?到西溟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老夫还以为你不愿娶妻,是暂时没有心思,哪里想到你竟然还惦记她!”
    付夫人诧异的看着付振海,问:“老爷,难不成你早已知道?那你怎么一直不说?你若是提早说了,岂不是在姑娘未嫁人之前就能说下媒?”
    付振海气急败坏道:“就算未嫁人,那姑娘也不能嫁给他!”
    季统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他低着头,声音低沉道:“季统知道,季统不配……”
    “你!”付振海伸手拍着桌子,桌子被他拍的“啪啪”响,咬着牙说:“这不是配不配的问题,你跟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不管她嫁没嫁人,生没生子,都一样!”
    付夫人一看付振海无缘无故动了怒,赶紧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老爷,你干什么呀?有话好好说,动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又赶紧跟季统说:“季统啊,你别生气啊……”
    “付夫人,季统知道您一片好心好意,只是,季统心中却是有人,也明知不可能,只是……”季统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才道:“付将军您也不必生气,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我也知我身份低微,配不上她,此话日后也不会再讲,还请将军息怒,季统这里给将军赔个不是,是季统辜负将军一番苦心。”
    付振海被气的胸脯上下起伏,他狠狠的盯着季统,看着他道:“这个念头,以前不该有,现在不能有,以后连想都不能想!”
    季统垂眸不语,付振海说完,也没打算他再回复,只是怒气冲冲的重新坐了下来。
    这是付振海来西溟这么长时间以来,对着季统大发雷霆的最严重的一次。
    付夫人也没料到这样,吓的不敢再说别的话,赶紧岔开话题:“今天是我不好,是我多嘴了,我若是早些知道你心里有苦,也不会逼你。这以后你若不愿意,我不管便是,等哪日你觉得你心里能放下了,便跟我说,可好?”
    “多谢付夫人,季统一定会的。”季统对着付夫人抱拳。
    之后的饭桌气氛还是有些尴尬,只不过到底是把饭吃完了。
    季统辞过回自己的府邸,走到半路,他抬头看着满是繁星的夜空,长长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他就是不配。
    他怎么能跟付大哥比?他甚至连“喜欢”二字都不配讲,也不敢讲,他哪里配了?
    其实付将军说的没有错,他以前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现在更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早就该连想都不能想了。
    可是,他要如何控制他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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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的答案:反正姓丁╮(╯▽╰)╭(大渣爷自己的错别字,含泪也要把它认了)
    今天的问题:陛下今年芳龄几何?(大渣爷完全不记得了/(tot)/~,这个求教,答对木赏)
    另:周六周日万神马?休息日,明天万,妞妞们记得投两张票

  ☆、第185章 悬空的后位

“将军,该回府了!”贴身护卫小心的在季统身后提醒:“明日还要值守,将军切莫在外耽搁太晚,影响了休息。”
    季统这么多年来的习惯都未曾变过。
    金州女帝晨起之时,便也是他晨起之时,女帝上朝之时,便是他练兵之时,而女帝处理政事批阅奏折之时,却也是他练武提升之时。
    女帝大婚那晚,他让自己酩酊大醉,女帝产子那晚,他把自己关在密室一晚未曾出来。
    遥遥两地,他却把自己和天禹女帝的日程做到了完全同步,一日都未曾懈怠。
    很多话,很多事,他只能埋在心里。
    这世上,知他心意的人,除他自己之外,再无旁人。
    可谁叫这天禹的陛下,却也只有她一人呢?
    季统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抬脚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知道了,这就回去。”
    想必付大哥,一定是不会委屈陛下的,于他而言,这便足矣。
    西洲驿馆,一间被装饰一新的卧房内,相卿正低头专心雕琢着一个琴面,一刀一刀,十分精准。
    一个小童在门外禀道:“仙尊,外头有岳侯爷、来大人、丁大人等几位大人求见!”
    相卿头也没抬的说了句:“本尊睡下了,不得打扰。”
    这就是不愿见客。
    自打来了金州,从相卿着手整顿第一天开始,就不断有人请见,这些涉及大人利益之事,找上门来的又能有何好事?
    相卿直接入住驿馆,本就是明智之举,若论人情谁都够不上。
    再一个,相卿对于人情一说毫无半分知觉,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更加不懂世俗顾及,只一味按照的想法行事,不过数月,便只整的速来强硬的金州势力鸡飞狗跳,原本组成的大小同盟也随之这位世外仙尊的到来逐渐土崩瓦解。
    相卿手段阴毒,杀人见血还让人无话可说,明知是他的手段,却捉不到明确的把柄,再一个他又是奉旨行事,就算有人质问,他也以面圣推诿,他身边那些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孪生小童个个生怀绝技,看似瘦瘦弱弱矮矮小小,却个个力大无穷,护主的时候也是拼尽全力。
    以致如今他们因为被威胁自身利益而派出的一波波杀手,总算无功而返,损兵折将也是常有的事。
    左相自金州来,除了跟随的其他官员和一些孪生小童外,所带护卫之人并不多,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惧威胁恐吓,每日依旧我行我素,分明就是用言行告知周围,若他不死,西洲之乱必会严查到底。
    对于西洲大小官员的百般阻扰,左相大人仙人并未放在眼里,该如何行事照样如何行事。
    “西洲这些蠢货,还道本尊过来是为了他们那点钱银?”相卿拿刷子扫了下琴身上的碎沫,伸出手指轻轻一抹,并不觉得光滑,便重新拿起刻刀,继续雕刻起来。
    边上跪着的小童正细心的清理地上的碎沫,仙尊最烦这些细碎的东西到处都是,若是不及时收集起来扔出去,仙尊便会发怒。
    “仙尊,可要歇下?”小童问。
    “不必,”相卿的扣着琴面上,拿着刻刀的手依旧一下一下小心的雕刻,而后问道:“琴弦可有备下?”
    “回仙尊,备下了,随时可用。”小童起身,“这就替仙尊取来。”
    不多时,小童取了一个细长长盒子回来:“仙尊,这次的琴弦备的是精品,韧性极强,想必做出的琴音也十分悦耳。”
    “哦?”相卿随口应道:“怎会有这样的精品?”
    小童轻描淡写道:“此女是个半舞半武之人,是以韧性较好,仙尊一定满意。”
    相卿又应道:“那便好。”顿了下,看了小童一眼,又问:“招摇山可有事来报?”
    小童犹豫了一下,放下盒子,站起跪到相卿面前,道:“仙尊,招摇山前两日穿了信来,说仙尊离山多时不归,巫阴巫刹有不耐之意,山中的子民纷纷要出山寻仙尊,少尊如今也不在山中,若是仙尊再不会山瞧上一眼压一下他们的气焰,只怕他们会起他意。”
    相卿垂眸,略一思索,突然问道:“招摇山此番光景,与这世间为皇权争斗的世人并无区别,你说,若是本尊就是不回,巫阴可是会有夺山之心?”
    小童跪匍在地,全身发抖不敢胡乱开口。
    相卿淡笑:“本尊问你的话,你说便是。”
    “回仙尊,小人不知。”
    相卿抬眸,突然提高声音道:“本尊当年做过的事,只怕他们的还没胆做第二次。若是谁人真做得出来,那便把那山给了他们便是,又不是什么打紧的事。再者,不过是几个乌合之众,不足挂齿。”他略一想,又道:“既然巫阴在招摇山没甚事做,那便把他叫出来,等他见到了这世间繁华,便不会在意什么招摇山了。巫隐不就是突然出山,见什么都新奇,如今都没人管得住他了。”
    小童小心的抬头,见他依旧是低头雕刻琴面,便道:“是,仙尊,那小人仙尊,那小人仙尊边传信至招摇山,让巫阴过来。”
    相卿没应声,只是一会过后,他再次出声:“蛇女可回了招摇山?”
    “回仙尊,招摇山尚无蛇女行踪,想必是在哪里贪玩,暂时不想回去了吧。”
    “贪玩?”相卿笑了一下:“只怕是被这世上的俗人恶人骗到哪里了。还是传话叫人去找找,免得蛇岛上的蛇暴乱祸起,找到了还是送回去,这都几年不回招摇山,等不得了。”
    “是仙尊,这就传话下去。”
    相卿突然觉得,自打来到这俗世之中,各式各样的事都叫人费心,并非是他当初以为的那样,只要哄了陛下高兴,一切便安然无恙。
    这俗间的事,倒是能让人心浮气躁起来。
    手里雕琢琴面的手缓了下来,他伸手放下手里的刀具,站起来的同时嘴里也出声吩咐了一句:“退下。”
    “是,仙尊!”小童赶紧低头退了出去,还伸手把门关了起来。
    相卿缓缓从琴面前离开,朝着居所缓缓走去,手触摸到一个开关按钮,他伸手一按,原本稳固的床铺下方,便“咔嚓”一声冒出个把手。
    他伸手,用力一拉,便拉出一个巨大的密封玉棺。
    他站在棺前,伸手摸到了那玉棺上,绕着玉棺缓缓走了一周,自言自语道:“陛下且稍安勿躁,再等些时候便好。”
    玉棺的色泽和他每次乘坐的那顶手抬轿的墨玉底座十分相似,他目视玉棺,半响味道,而后他伸手,把玉棺重新推回原来的位置。
    这离经叛道的事他做了不止一件两件,再多上一件,也算不得什么。
    只是,他眯了眯眼,若是她不愿意,又当如何?
    金州皇宫内,魏西溏无端的觉得一阵凉意从背后袭来,她拧着眉头,问:“什么时节了?”
    柯大海急忙应道:“陛下,入秋了。”
    魏西溏点点头:“难怪这天,又凉了几分。”
    柯大海赶紧吩咐宫人去取披风,“陛下,老奴这就替您取了那披风去。”
    魏西溏抬手摆了下,“这倒不必,只不过刚刚突然觉得有些发冷罢了。”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微微有些发凉,其实她自己的身体她最为清楚,没到这个世界的前后,她都会无端的觉得身体发冷。
    而这个时节,正是当年大豫宫变的时候。
    这具身体每年的这个时候,都会提醒她曾经的过往,曾经她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全心全意对待的男人,最终却被这个男人背叛,遭受万箭穿心之苦。
    出神的看着微微发白的手,然后她又道:“还是把披风取来吧,朕确实觉得有些冷。”
    柯大海急忙应了:“老奴这就去取。”
    她觉得身上有隐隐约约的疼,可她又捉不到那疼在什么位置,可这种感觉如影随形,明明没有伤口,无论按身体何处都不觉得痛,就如她感受到的疼痛,是种虚幻的假象,却时时让她感受得到。
    她这样疼,东方长青可知道?
    每年的这个时候,东方长青可曾为他做过的事有过片刻的懊悔?
    毕竟,她那时候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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