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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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万岁- 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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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卿趴在地上,道:“若陛下不反对……”
    她骂了半天,也有些累了,于是长长的出了口气,然后回头看了眼还跪着的相卿,问:“还想入朕的后宫?”
    她哆嗦着手,指着相卿道:“你这边入宫,那边人家就会戳着朕的脊梁骨,说朕荒淫无度,觊觎左相天人之姿,逼迫堂堂左相辞官,被朕纳入后宫!脑子呢?朕还道你聪明过人,乃世外仙尊,哪知道实质上就是个混账东西!”
    气势汹汹的冲下来,对着相卿抬起就是一脚,怒道:“你是朕的左相,朕还指望你做大事,你竟然跟朕说什么后宫!朕后宫怎么也轮不到你来管!**熏心,鼠目寸光!你当朕封你的左相就是为了玩乐?你以为这天下人都是傻子?名震天下的左相大人辞官入女帝后宫,你以为天下人你说什么就信什么?你若真做了,朕这千古昏君的女帝之名就坐实了!”
    这话说的就跟他一定会是后宫王夫,可以管理一大帮子测夫似得,气的魏西溏伸手就要掀了龙案,结果一抬手没掀动,她就只能改而伸手一拍桌子:“荒唐!”
    相卿跪着不起来,口中还道:“臣知陛下心怀大志,臣必然会顾全后宫大局,不给陛下添半分乱子……”
    只觉得喉咙口堵了口老血,差一点就要喷了出来,一时被他气的找不着其他话说,只伸手指着他:“你……你……”
    魏西溏:“……”
    “陛下!”相卿听了她的话,没露出一脸了然大悟的表情,反倒是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行了个大礼才道:“臣本就是方外之人,世人所言入不得臣的耳,只是臣不愿陛下遭人诟病,是以,臣以为,陛下若担心陛下君威难顾,臣自愿辞去左相之职,甘居陛下后宫,陛下若用得着臣,臣便尽心尽力替陛下分忧解难,若陛下用不着臣,臣便陪陛下共享风月,绝不敢插足朝政一分一毫。”
    魏西溏擦汗,撑起架势,气势汹汹的走到了御医旁边,道:“朕是说过这话,但是不代表朕就要召你侍寝。”她随手拿起桌上的奏折,道:“看到这些没有?那帮老东西正千方百计让朕广纳后宫,朕那般说,也算是为了成全你一国之相的颜面。你自己说,若是让人家知道,天禹女帝和左相有了那么层叫人想入非非的关系,人家除了说朕贪淫好色之外,还会说你以色侍君……”
    相卿朝前走了一步:“陛下忘了?还是故意不记得?”他拧了拧眉,道:“臣早就听闻世人常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话,又说一国之君更是金口玉言,陛下是要赖了这话吗?”
    魏西溏伸手指着他:“放肆!”
    难不成左相大人还要逼迫女帝,召他侍寝?
    这下轮到魏西溏有些傻眼了,她已经朝着御椅方向走了两步,结果因为相卿的话站住了脚,她瞪着相卿,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这是拿她之前的话来堵她?
    相卿沉默的站在原地,突然道:“之前陛下微服私访之时,曾对臣说,在外面苛待了臣,如今回到金州,陛下可是便没了担心。”
    魏西溏瞪了他一眼,“给朕适可而止。”
    相卿:“……”
    魏西溏嗤笑一声,伸出一指,直接戳在他的肩膀,往后一推,相卿便后退一步,跟她离了一步的距离,魏西溏挑着眉道:“别跟朕说,你还不知道你那手在做什么。”
    相卿离了她的唇,人还有些飘,听了她的话也有些茫然,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做什么,他想尽可能的贴着她,最后只能贴着她的脑门,声音略略不同以往,有些嘶哑的开口:“臣不过就是想亲近下陛下,手……未曾做什么……”
    魏西溏就觉得那手似乎在漫无目的的乱摸,心头就生了些火,伸手一推,拧着眉问:“你的手做什么?”
    原本规规矩矩的手,似乎也有了动作。
    还颇有种一回生两回熟的架势,第一次的笨拙再没出现过,不过两回过来,就练的得心应手了。
    相卿这倒是知道了,直接顺着她的力气过来,伸手搂着她的身体,头也没抬的堵了过去。
    魏西溏笑了下,跟着上前一步,单手一拉他的衣襟,轻而易举就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既然不想走,那便再待上一阵吧。”
    相卿不情不愿的后退一步,行礼道:“臣告退。”
    魏西溏想着便又回身,慢慢踱步到了相卿面前,问:“不走?”
    对旁的事他自然手到擒来,偏在这等事上,那就是个愣头青。
    魏西溏又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又觉得这等好颜色,便宜了旁人也是便宜,左相大人看着高冷,实则是个脑子一片空的。

  ☆、第280章 机会要不要?


    头昏脑胀中,就觉得床前似乎落了个人影,她迷迷瞪瞪爬起来,一把扯住那人的衣襟,往自己身上一拉,道:“相卿……你不是想跟朕做生孩子的事?朕今晚给你这个机会了……”
    魏西溏倒在龙床上,抱着锦被滚了一圈,额头沁细密的汗,半点都没得到缓解,心里把那个叫常青的骂个半死,然后又开始骂自己,就闻了点味,就开始想男人了。
    无鸣“咻”一声蹿了出去,生怕晚走一步陛下的红血丝会把他拖下去,他是一个很守节操的守护星族人,绝对不能跟陛下有那种关系,要不然,这守护职责就没法做了。
    魏西溏抓着椅背,死死不敢松开,最后她道:“不要他们两个……对朝局不利……”顿了顿,才道:“你……让相卿入宫……”又补充了一句:“不得让任何人知道……”
    无鸣蹿到另一侧,道:“陛下,属下还是替你把另外两人扛过来吧,反正他们入宫就是为陛下所用……”
    这功夫是无鸣教的,她如今又力不从心,直接扑了空。
    魏西溏抬手,袖中直接冒出几条血红丝朝着无鸣绕了过去。
    无鸣坚决摇头:“陛下,不是属下不遵旨,实在是……属下家族一系有此族规,万不得和陛下有此这层关系……”
    魏西溏怒道:“下来!这是旨意……”身体一晃,就要跌倒了。
    无鸣的脸上顿时露出惊恐的表情,他又不傻,自然知道陛下说这下来是什么意思,急忙摇头:“陛下,使不得……要不然属下去帮您把另外两个侧夫抬过来?”
    魏西溏正胡乱的喝着水,听到动静便抬头,看到是无鸣,她喘着越发沉重的气息,对无鸣道:“你……下来……”
    无鸣在老远就听到了这声音,他是个有过好几房小妾的人,多少听出有些不对劲,快速的蹿过来,趴在房梁上:“陛下!”
    柯大海只能退下去,还把其他宫女太监都遣退,赶紧去查跟这事有关的所有人去了。
    女帝被后宫的侧夫下了那种东西,算什么荣光之事?还召太医,一旦被记上,这脸面还要不要了?
    魏西溏怒道:“闭嘴!朕无病无碍,召什么太医?让殿内所有人都出去,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入内!”
    柯大海战战兢兢的问:“陛下,可要召太医?”
    外面有一点动静,魏西溏直接道:“全部退出去!”
    魏西溏这边真是一边怒一边痛苦难耐,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那个王八羔子,就该凌迟处死,整日里想这些见不得人的下三滥手段……
    “不满柯公公,这药其实就是一种调剂人情绪的药物,唯有过去了才是过去了。”甄太医道了谢,下去候着了。
    柯大海不敢说,只道:“有人想要点此香,被陛下查出来了,如今陛下动怒,命人彻查此事,甄太医还是别问的好,若陛下有旨,自然是会传到甄太医这里的。只是甄太医,这药可有解药?”
    甄太医过来,只是闻了下味便道:“这是前朝后宫用来催情的香啊,只不过略有改动,这香是在哪里点的?”
    柯大海急忙应了,赶紧退了下去。
    魏西溏勉强站直身体,道:“把刚刚换下去的那香送去给甄太医,问问是什么东西,还有今日沐浴的汤水也让人去甄别……现在就去!”
    柯大海大着胆子站在门口,小心的问:“陛下?您怎么了?”
    她长出一口气,眼眶都在发热,身体一个不稳,往前一冲,直接把桌上的一整套茶具推到了地上,殿内发出噼里啪啦的瓷器破碎的声音,惊的殿外一阵胆寒。
    魏西溏头也未抬,已经连喝了两杯凉茶。她自己都觉得呼吸不大对劲。
    常青根本没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被赐死,甚至连死法都不知道,当时一时冒险之举竟然就让他这样葬送了性命,他猛的往前一步:“陛下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她冷笑一声,“来人,留常青一个全尸,抬了送回常家,让他们都长长记性,朕身边,还不需要他们指手划脚,若是再有人敢这般放肆,死的可就不是常青一个人。拖下去!”
    魏西溏伸手砸了手里的茶碗,这名起的也叫她动怒,叫什么不好,偏要叫常青!
    “回陛下,奴才叫常青。”
    魏西溏让人送了凉茶,端起来喝了一大口,视线又落在常青身上,问:“你刚刚说,你叫什么?”
    柯大海本来就不知道,自然不能承认,指天画地的发了毒咒,才让女帝开恩,准许他下去查明,至于那胆大包天的常青,一直跪在地上哆嗦。
    魏西溏冷笑:“在查之前,你给朕老实交代,此事你可有参与?你此刻说实话,朕还能念在你伺候三代帝王的份上饶你不死给你一个晚年安享,若是胆敢隐瞒,朕让你尸骨无存,说!”
    两句话没说,就听到女帝一声怒吼,柯大海急忙低头进去:“陛下,老奴死罪!求陛下开恩,准许老奴查清此事再前来请罪!”
    柯大海原本还有个养老送终的,结果连明儿这个蠢货干了这么个事,柯大海当即就摇头道:“出了这事谁还保得了你?陛下最恨这等脏事,谁能救你?”
    柯大海原本也是不知道的,结果里面一传出动静他的干儿子连明儿就哆嗦着身体来求他救命,收了里面那小子的钱,如今事儿没成,收的那好处怕是没命消受了。
    魏西溏咬着牙,身体似乎也呈现了不同以为的燥热的,她猛的回头,对着外面怒喝:“柯大海!这就是你理的后宫!”
    帝宫哪里是这些人可以随意进的?定然是身边有人收了好处给了方便,虽然风险颇大,不过一旦成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铤而走险冒犯女帝的也是承担了机会和风险,这点道理历代都有人尝试,但是魏西溏是没想到竟然会落在自己身上。
    魏西溏被气的瑟瑟发抖,难怪刚刚沐浴之时她就觉得不对劲,原来人为作祟。
    纱帐内跪着个穿着白色亵衣的男子,低着头,裸露在外的如玉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诱惑的光芒,他一脸惶恐的从龙床上下来,跪在地上小声道:“陛下,奴才常青,是陛下选入宫的侧夫,奴才如今住在长安殿,奴才一直等陛下驾临,陛下政事繁忙,奴才想替陛下解乏……”
    沐浴的时候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只以为是热水泡的热了些,倒是没做他想,待进了纱帐之后魏西溏才觉得不对劲,她猛的睁大眼睛直接从纱帐冲了出来,勃然大怒:“放肆!你怎在这?”
    日常这些她还真不是苛刻的帝王,小错只要不犯原则性的错误,她一般都不会计较,失手打了东西之类的,都算不得什么事,她自己都有失手的时候,怎能要求旁人什么错都不犯?
    觉得腻了,她才想起来让人撤下去:“还是换回原来的,朕习惯了。”
    就是闻多了有些腻。
    刚进殿门,魏西溏就觉得殿内的香和以往的不大一样,她随口问了句:“换了香?味道不错,挺好闻。”
    又批阅了一阵奏折,才扭着僵硬的脖子准备休息。
    面儿:“……”认命的去抄经书去了。
    小太监:“……”默默的缩回了脚,站在不动了。
    面儿哭着去禅堂抄经书了,一边走还一边跟一个小太监挤眼,让他赶紧去找皇太后过来求情,结果魏西溏已经走了几步突然又站住,道:“这么晚了,任何人不得打扰太后休息,若是让朕发现,直接杖毙。”
    魏西溏的回答是抬脚,直接把她踢的趴在地上,“送郡主去禅堂!”
    面儿顿时一脸死灰,如丧考妣,“陛下,能换个罚吗?”
    魏西溏冷笑一声:“你倒是替自己算计好了,还三十军棍?给朕去把太后禅堂的经书抄三十遍,明日一早拿不出来,你就别给朕出来!”
    面儿装出一副“啊原来是这么件事”的表情,乖乖点头:“臣知道错了,臣甘愿受罚……”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请陛下打臣三十军棍吧!”
    魏西溏伸手,在她脑门上点了点:“你跟曦儿胡说些什么话?她现在满口的相公,还说不写字是好事,这像话吗?”
    面儿垂头丧气,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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