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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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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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名花流,是给他们机会。

“我等誓死忠于皇帝陛下,颜千夏你这个走狗……”

“喂,你们男人亡国,关我什么事?”颜千夏恼火地跳起来,指着那人问,“嗨,你也别想服毒自尽,你死过去,我也能给你整活回来。”

那人显然没料到颜千夏突然发难,还没来得及咬碎嘴里的毒药,便被年锦把毒给抠了出来。

“他亡国是他本事不够,当初把我送去巴结吴国,怎么不说我是走狗?你们男人要打,就要光明正大,别扯上女人,现在把罪名推到我身上算什么好汉?”

颜千夏是为公主打抱不平,按着九音说的,那也是个可怜的姑娘,当不了自己,只得以凶悍来掩饰,还救下了许多人,就凭这一点,她就不能任这些没脑子的东西继续污蔑她。

“你这个毒妇……”又人骂了一句,旁边的侍卫立刻一刀鞘就拍了过去,碎牙和血吐了一地。

颜千夏不忍看,扭过了头,快速从小袋儿里掏了瓶药,“给他们吃,保管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出一刻就能说出实情来。”

她身上古怪的药多,年锦看了看慕容烈,见他没出声,便接过了药瓶给那几人服下,那几人先是骂,然后就笑了起来,一面笑,一面想往身上挠,可双手又被绑着,根本挠不到,一时间一个个咕噜倒在地上,在地上乱蹭乱靠着。

“是这个毒妇,就是她……告诉我们你们这群吴国狗贼的动向……”有人还要嘴硬,可身上越来越痒了,骂声也渐破碎起来。

“我说,是……”终于有人熬不住了,哭丧着脸说了一句。

能熬得住刀割剑刺,却熬不住蚀骨的痒,那人指出了被收买的侍卫,居然是跟了慕容烈许久的一个小子,那人脸色一白,直接跪到了慕容烈的面前。

慕容烈也不出声,起身就走。

颜千夏看向台上,那名花流的楼主居然还在弹琵琶,对发生的一切就像看不到一样。

“不用看了,他就是个瞎子。”慕容烈淡淡地说了句,颜千夏扭头看去,隔着流云纱,那人手指还在急速翻飞。

“名花流,是我的。”慕容烈又补了一句,把手伸向了颜千夏。

鬼面人有碧落,他有名花流,要控制天下,怎可能不想千方百计去控制江湖。颜千夏想去的那片江湖,也是他的。

身后惨叫声连连,听得颜千夏心里发毛,那些杀手肯定没命了。

“别杀了吧,上天有好生之德。”颜千夏心生不忍,这些人也算是忠于国家,她也给他们惩罚了,让他们痒过了。

“今日不杀他们,明日他们就会来杀你我,舒舒,有时候善心不得,对敌人和善,就是给自己自掘坟墓,记着这一点,永远不要犯错。”慕容烈侧脸看向了颜千夏,缓缓抬手向她。

颜千夏没动,慕容烈果然很给她面子,她几番折腾,都能好好活着。可下一次呢?颜千夏打了个冷战,她想利用慕容烈达成目的,是不是太幼稚了?

慕容烈哪里是别人可以利用的,他就是只狮子,利爪足以撕碎一切想触犯他龙颜的人。

“怕我?”慕容烈唇角扬了起来,轻轻地拉住了她的手,“只要不背叛我,你就永远是我最疼的那个女人。”

“哦。”颜千夏闷闷地回了一句,“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你今天就是带我来受教育的。”

“孺子可教。”他低笑起来,太宠她,她会无法无天,不给她点警示,谁知道她又会打什么鬼主意?

“我还要尊你一声恩师?”颜千夏轻嗤一声,自已跳上了马车。

马车后,那红衣男子也跟了过来,到了慕容烈面前,轻一抱拳,便抱着琵琶,私自往前去了。

颜千夏喜欢这男人,不卑不亢,不向慕容烈献媚!有风骨!

“他叫什么?”

“千机。”慕容烈淡淡地说了一句,翻身上马。

颜千夏念着这名字,越加喜欢了,觉着,这名字真有些灵性,或可以,交个朋友就好了。

正要出发,颜千夏突然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没来得跳下马车,就扶着车门,往外一顿猛吐,这呕吐太折磨人,几乎把她的心肝儿都吐出来了。

好半天她才缓了些,慕容烈已经拿着帕子,托着她的小脸擦了起来。颜千夏没抬眼,没看到他脸上此时满是狐疑和期待的神情。

“舒舒,你这个月的月事,怕是迟了些日子了。”慕容烈沉吟一会儿,低声提醒了一句。

颜千夏猛地一怔,上回在锦州,她配了好些避|孕的药膏贴着了,理应没事才对。她瞟了一眼慕容烈,缩回了马车,这才扣着手腕给自己诊了起来。

如同缓缓的琵琶曲,节奏均匀地滚过,又像一盘玉珠儿,一颗颗全弹在颜千夏的心窝窝里。她的脸色渐渐白了,这居然是喜脉。

怎么可能,她居然怀了孩子!

“舒舒?”他掀开了车帘子,伸头看她。

“我着风寒了,回去吧。”颜千夏匆匆说了句,闭着眼睛不看他。

慕容烈的脸上,三分怀疑,三分失落,三分恼火,难不成是昨儿在书楼上,他把她弄着凉了?他也不骑马了,和她挤在马车,解开了披风,把她包进了怀里。

颜千夏很慌,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难道,她这一生都回不去了吗?

那,她的梦呢?

“年锦,去传御医侯着。”慕容烈往马车外说了句,颜千夏即刻尖声说道:“不要,我自己能瞧好。”

慕容烈低头看向她,明明想问,却生生把疑问吞了回去。

颜千夏的性子太烈了,他怕惹到了她,她会一怒之下又做些无法收场的事。堂堂一国之君,却在此时患得患失,慕容烈自嘲地笑了笑,趁她正心乱时,手指静悄悄地扣上了她的手腕。

☆、20】千万不要幻想

怀孕……颜千夏被这个事实打击得失去了方向,她紧闭着眼睛,忍着又一波袭上来的酸吐感,她不想在慕容烈面前表现出来,不能让他识破。

慕容烈的手指慢慢松开了,不露声色地掀开了车帘,低声说道:“停。”

马车稳稳停下,慕容烈扶她坐好,自己下了马车。颜千夏全身都放松下来,那强烈的吐感是怎么都忍不住了,她抓起了坐垫,用刀子划开,直接冲着棉花吐了起来。

慕容烈只跟着马车慢慢走着,像她这样性子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遇上,不撞南墙不回头,不到极痛不放手,犟得可以。

她既不愿明说,他也不想勉强,他要看看,她会怎么对待这个孩儿,若她真狠心到……慕容烈幽黑的双瞳蓦的一缩,脸色就难看起来。

马车走得很慢,慕容烈先行策马进了宫。

身边的铁血侍卫都能生异心,他得重新审视一下这些人。还有,他想给颜千夏留点空间,让她好好想想。

颜千夏回了宫,九音正守在宫门口,见她回来,连忙带人迎过来。

“娘娘,你脸色不太好。”九音扶住了她的手,担忧地问道。

“嗯,我睡会儿,你们都别进来。”颜千夏低声说了一句,推开她,迈过了高高的门槛,直奔她放药膏的地方。打开小包袱,药膏就压在几件衣裳下面,她飞快地撕开来,闻了闻,脸色顿时涨红了。她晕了头了,居然没发现其中有异,绝对有假药!该死的,黑心的药铺,居然敢卖假药!等她有机会,一定回去揍死那老头儿。

可现在怎么办?颜千夏颓然地坐下,她根本没想过要当妈妈,这个世界这么可怕,如果那些人要害她的孩子怎么办?还有,她中过毒,中过情蛊,会不会影响到孩子?

颜千夏心里乱极了,她失去了方寸,不知道如何选,才是正确的。

还有,这孩子到底算是颜千夏的,还是算她年舒舒的?

胡思乱想着,那雨,又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从屋瓦上成串滴下来,流过坎沟,在门口的天井里汇集,朵朵白芍药的花瓣落在水面上,被雨水打得飘摇不定。

“娘娘,用膳了。”九音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只黑漆描金线的托盘,盘中有三盘菜,一碗热腾腾的饭,还有一支新采的芍药花儿。

颜千夏抬眼看她时,九音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此时颜千夏的眼神很具攻击性,像刀子一样,九音嗫嚅着把食盘放下,有些手脚无措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奴才采了朵花儿,想让娘娘高兴一下,你以前就爱戴在头发上。”

她从来不得宠的公主,懂得看人眼色,只去驸马府里过了几天安静的好日子,现在她是阶下囚,更要仰人鼻息生活。所以颜千夏一冷下脸,九音就觉得末日到了。

颜千夏看向盘里的菜,有一盘是猪脚,那油腻味儿又让她反胃了,她用帕子掩住嘴,强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娘娘,你怎么了?”九音连忙倒水,颜千夏漱了口,小小声地问道:

“你有孩子吗?”

“有。”九音点头,眼眶又红了,“就是不知道孩子现在好不好,宫破的时候,孩子和奶娘混出了宫。”

颜千夏挥了挥手,有些疲惫地说道:“你们下去吧,我静会儿。”

九音领着人退了下去,颜千夏盯着菜看了半天,从怀里拿着银针试过了,这才无精打彩吃了几口。白色芍药花湿漉漉地卧在黑色的漆盘里,虽是白色,却在烛光下无端有种极妖艳的美。

颜千夏拿起了芍药花轻嗅了一下,然后举在烛前看着,手指一片片地扯下丝柔的花瓣……要……不要……要……

花瓣散了一桌,颜千夏盯着最后一片,喃喃念着:不要……

你能狠心不要吗?颜千夏苦笑了一下,她可记得很清,上辈子她最想干的事,就是给轩城生个孩子。

结果轩城早就做了父亲,孩子他妈却不是她。

现在也一样,慕容烈老婆无数,孩子也会无数,司徒端霞、殊月都有了身孕,按他这种播种的速度,明天他就有一窝孩儿了。

她的孩儿呢?可怜的孩子,居然生在帝王家!

颜千夏丢开了花枝,双手捧在平坦的小腹上,她的脉很稳,这孩子在她肚子里起码呆了有一个月了,宝贝很顽强,那样奔波赶路,那样吃尽苦头,他居然好好的。

可是宝贝,如果我带你回现代,你会不会脚一落地就成了老头儿,到时候你妈我还貌美如花啊!

吱呀……殿门推开了,慕容烈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

颜千夏连忙放下了手,起身从桌边走开。

“只吃这么一点?想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慕容烈看了看桌上的菜,这不是颜千夏的作风,平常和她一起用膳,端上一盘猪脚她可是会啃光光的,连骨头也不会给他留着。

“减肥。”颜千夏用帕子擦了擦嘴,往梨木雕花的榻上一歪,拿了本书看着。

慕容烈在桌边坐下,不多会儿,又有太监们过来了,呼啦啦地摆了满桌子的菜,他也不再找颜千夏说话,自个儿吃了起来。

颜千夏悄悄瞟着桌上的菜色,全山珍海味啊,顿时腹中又觉得饿了起来。

“你们夏国的菜肴,终是比吴国的差了点儿,这道蟹黄鲜菇,就少了些鲜味。凤尾大裙翅的火侯也不够。”慕容烈微敛了眉,放下了筷子,侍奉在一边的太监们吓得又跪了下来,哆哆嗦嗦地不敢出声。

“舒舒,你试试?看朕说得对与不对?”慕容烈扭头看向颜千夏,她听着这菜名儿就有点受不了了,为什么九音就给她一盘猪脚打发了呢?

她犹豫了几秒,放下书走了过来。

“你尝尝。”慕容烈眉眼间浮了些笑意,夹了凤尾大裙翅递到她的嘴边。

颜千夏张嘴吃了,顿时觉得鲜美满颊,哪有他说的那么差劲,此时腹中咕噜响了一声,倒像是宝贝在抗议,嫌她不吃饭。

她有点窘,垂头站了一会儿,索性不装了,坐下来就吃。

有好吃的不吃才是蠢。

宝贝,妈妈把你喂得白白胖胖的,她的筷子飞快地在盘子里来回穿梭,慕容烈看着看着,忍不住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

“爱妃,倒像朕素日饿着你了一样。”他拿了帕子,给她擦着唇角,宠溺地说着。

他的双瞳,像含了浩瀚的星空,带着吸魂夺魄的力量,颜千夏听到心里某道防线轰然碎了一角。

这个男人,是她来这异世之后,唯一的一个,欺过她也护过她的人。

所谓爱恨恩怨,她已经分不清了。

“没那么难的,舒舒。”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颜千夏收回了目光,细品了他的意思,更加沉默了。

他不会懂,颜千夏想回去的心,和惶恐忐忑的无望,不是简单的一个宠字可以抹平。

是夜,慕容烈难得地没来和她挤一张床,颜千夏在大榻上翻来覆去,碾米一般,直到窗外有人吹起了长箫,她才和着那呜咽若诉的乐声,勉强睡去。

在夏国呆了几日,慕容烈必须返朝了。

夏国由大将田镇暂为治理,封外姓王。这人跟他出生入死,也是他身边的死士心腹。他本想把年锦留下,可颜千夏似乎特别依赖年锦,况且身边也确只有这个结拜的大哥撑腰,他只有打消这个念头。

可怎么回去,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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