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是条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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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是条不归路-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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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从床上翻起,愤然:“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不行,今日,我得跟皇后娘娘好好谈谈。”

赵骚包一把拉住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可是最终还是在我的目光下讪讪地收回了手。我咳了一声,其实我很明白赵骚包为什么不喜欢上官绮的原因,话说这位皇后娘娘很是喜欢深夜造访,每每此时赵骚包总会不说一句话,然后冷着一张脸对着皇后娘娘。可我们的皇后娘娘是一个粗神经的皇后娘娘,她拉着我吐沫横飞的同时还不忘让赵骚包倒茶。

我只好安慰我家可怜兮兮的夫君:“妖人总是有人收的。”

然后第二天,皇后娘娘就会被皇帝老子领走,并且两夫妻总是大眼瞪小眼。

午饭过后,上官绮屁颠屁颠地来了,一进屋就笑眯眯地大喊:“哟!阿端呐,难得你让我来看你!”

我侧脸看着赵骚包愈来愈黑的脸,于是拿手肘碰他:“你先出去吧,我和她好好谈谈。”

“你们谈什么?”

“与她一起数落当今圣上的十大罪行。行了,你赶紧走吧,不然你们俩又要吵起来了。”

我话一出口,真心觉得自己不厚道,赶人就像赶小狗似的。果然,赵骚包默默地、默默地走了……

上官绮猛拍我肩膀,表扬我:“做得好!我们女人讲话,这死男人老凑什么热闹?!”

我嘴角一抽:“那你以前还老子许哥哥长子许哥哥短的呢……”

她顿时一副十分奇怪的样子:“那不是还不知道你也是穿来的么……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矫情地叫他了。怎么,你连这醋也吃?你放心,我对他没有染指的心思。”

我一口茶水喷出来:“大姐,你敢染指他?”

上官绮终于默了,然后瞧了我一眼:“这个……还真不敢……”

我突然叹气:“哎……皇后娘娘啊,你说这日子该怎么过呢?”

上官绮手中的茶杯应声而倒,她一副惊恐之相:“阿端,你好好说话。”

我很满意,我每次叫皇后娘娘的时候,这姑娘总会觉得自己要被算计了,也确实,我真是每次都在算计。我清咳两声:“我家钱庄被你家夫君收了,如今世道险恶,赚点钱不容易啊……”

“打住!”上官绮突然义正言辞:“这事我可帮不了你。”

我拿眼斜她:“为什么?宫中传言,你不是早就讨得欢心了?昨日,圣上还给你在宫里大兴土木呢。”

上官绮却一副起身要走的样子,我连忙拉过她,问:“怎么了?”

她不说话,低着头,露出脖颈。我一看,顿时鄙夷,立马一句:“靠!你装什么呢?!”我一手捏到她的脖子上:“你说说!这是什么!”

她像是做了贼一般,拉下我的手便拢紧衣领,可是声音却在我的耳里越听越凄凉,她兀自笑道:“你懂什么?他那是补偿我。”

我忍不住便一把拍向她的肩:“你不是早就说过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么?”

她却选择沉默以对,后来我再也没有听到她说一点关于圣上的话。她拉着我的手:“阿端,今日难得天气好,不如去一趟白马寺?”

自从上次她知道我也是同穿中人,便一个劲地想与我去一趟白马寺。我一直没答应她,后来她又被抓走,而我又生病也就一直拖着。我想想,反正再过几日我与骚包便要离开京城,在此之前见见大师也是未尝不可。于是我点点头,上官绮拉着我的手便迈向门外。

白马寺依旧是白马寺,死和尚依旧是抖动着一把白胡须的死和尚。他在见到我与上官绮同时出现的时候,眼睛一瞪,却马上了然地点点头:“嗯,很好,找到组织了。”

上官绮不含糊,做事有时比我还彪悍,她立马就凑到死和尚跟前,一派他的肩膀道:“呐,你看,我找到第三个穿越者了,你得兑现你的承诺!”

我立马心里一计较,敢情这姑娘一直吵着要我跟她来原来是有目的的!

死和尚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手中的佛珠,慢慢吐出一句话:“两年后,必定心想事成。”

我瞧着他一副江湖术士的样子,顿时鄙夷:“好好说话,弄什么玄虚!”

然后死和尚真的就声音洪亮地说道:“两年后,上官绮这死丫头一定能死缠烂打将夏律扛回家,然后生孩子,欢欢喜喜地过一生。”

我惊得无以复加,上官绮则是一脸羞涩。然后我回过神,鄙夷:“为了一个男人,你利用我!”

上官绮叹一口气:“阿端啊,我都喜欢他那么多年了啊。”

我再惊:“怎么可能?!你不是由我家夫君介绍才认识当时还是太子的夏律的么?”

她又是一叹:“哪有?我其实早就认识他了,只不过当时他不认识我罢了,他当时在那么多官家子女当中只认识瑞雪而已。那时,我才刚刚穿来这里,真是什么都不懂。看到他就觉得,哎呀,这男人怎么这么好看,后来就惊叹到现在。”她朝我一笑:“这一点,我倒是跟赵清唯很像。”

我心里一怔,这竟然是一个一见钟情的故事。

死和尚见我俩一阵沉默,突然幽幽说道:“我总算是圆满了。”

“怎么说?”

他一挑眉:“呐,大夏朝三个穿越者总算都往幸福的方向走了。阿端,你的道路比较坎坷一点。”

我心里有疑问,于是便问出来:“那第一个穿越者是谁?”

死和尚装深沉,一下一下地抚着白胡须。

我和上官绮很有默契地望着他。

他终于开口:“就是在下。2003穿越至今,皇城人士,这厢有礼了。”

于是,我与上官绮在回去的路上十分沉默。后来,上官绮咬牙切齿地仰天长啸:“靠!死和尚瞒得真深啊!玩我们呢!”

我深深觉得这姑娘真是深得我心。

天上一道道晚霞过去,夜色渐渐来临,月牙儿从云层中冒出来。屋内点起了烛火,赵骚包脸上神色有点奇怪。我进屋的时候,他听到声响后然后十分幽怨地望了我一眼。

我于是便问他:“怎么了?”

他朝我道:“娘子,良辰美景不可弃。”说完便一把抱住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推到床上,他微凉的唇立马覆上来,一点一点地攻城略地,我被吻得七荤八素,渐渐地没了力气,任他为所欲为。

他撬开我的牙齿,往里纠缠,手下扯开我的衣襟。胸口一凉,我才登时一惊,今天他有点奇怪,于是我推推他再问:“怎么啦?”

他不回答我,手下动作更快,一下子我就看到精壮的上身。我突然浑身一酥,低头一看,他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在我胸前为所欲为。我闷哼一声,他就更起劲,一下子含住我胸前的小小玉峰。我再次浑身一酥,顿时什么话都问不出来了。

他的手游弋地更快,很快我就欲哭无泪地发现自己已经被他剥得□。我有些冷,只好抱紧他,他这下更起劲了,一遍遍地在我耳边呢喃:“小阿端、小阿端。”

我顿时像喝了百年的花酿,醉得无以复加。他突然一个挺身,我顿时觉得仿佛有一股热潮涌进我的身与心。他越来越快,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好随着他沉浮。

后来他将我翻来覆去,翻来覆去,我就像是个泥人,任他所为。我最后看到月光洒进来,我沉沉睡去,我好似听见赵骚包在我耳边说:“阿端,今日师兄嘲笑我还没将你搞定。我想吧,还是早点将证据做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的身份已经有人猜到了……

唔,咳咳,小肉末也是肉啊……

来吧,美人们,抢沙发吧,可以点餐哦~

67、一见钟情这件事(番外)

67、一见钟情这件事(番外) 。。。

钱曼喜欢上沈文的时候,不过是二八年纪,那么小。而沈文呢,他家中早有两位夫人。大夫人是镇国将军唯一的女儿,二夫人则与他青梅竹马。钱曼想,她该怎么让他喜欢自己?她只不过长得漂亮,其他是一无是处。

可是后来却偏偏心想事成,偏偏能够嫁给他。后来想想,不是老天厚待,而是命中注定劫难,必定以死相抵。

大婚那一天,她披上凤冠霞帔,大红的嫁衣下是她干净剔透的容颜。沈文却笑了,他喝了酒,浑身散发着一股股清香的酒气。那么好闻,钱曼不得不贪婪。他盯着她的眼睛,渐渐地,笑容越来越大。他二话不说,上前便一把抱住她。

钱曼已经十九岁了,推脱了很多亲事,清清白白十九年好似就为了等待他,成为他的夫人。可是这一刻,她到底有点羞赧,不敢看他炙热的眼神,她小声呢喃:“夫君,喝过合衾酒……”

沈文依旧笑,他拿过递来的酒杯,“砰”地一下子就将杯子扔到了地上。钱曼心里一跳,酒水浸润在地上浅浅地像是画了一个圈。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十分不解地望着沈文:“夫君?这……”

钱曼从来都有一双好看的眼睛,湿漉漉的,总像是蕴着水一般。沈文看着她,眼里神色越来越迷蒙,他一把就将钱曼推倒在了床上。

“喝什么?”

钱曼心里又是一跳,这是他时隔三年之后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依旧是温润无比的嗓音。她低着头,素白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小声提醒:“夫君,合衾酒是要喝的。”

沈文却不理她,大手一下子就撕掉了钱曼的嫁衣。“嘶”的一声,清清脆脆,钱曼顿时浑身一冷。她手足无措地护着自己,突然不懂得这个温润的男子为何如此粗鲁?

可她不知道,她越是可怜兮兮,她的眼睛就越是漂亮,那种惊慌如小鹿般的纯真眼神让沈文突然就昏了头。钱曼白皙的赤条条的身子在暧昧的烛火下似乎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馨香。

沈文再也不想就这么看着她了。

钱曼的手被他拉开,他单手制住她,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胸膛。他低头吻住钱曼的唇,撬开她的牙齿。他一点一点越来越用劲。

钱曼吓坏了,她甚至流下了泪。

沈文看到了,突然十分温柔地舔去泪珠,轻声在她耳边叹息:“别怕,别怕。”

钱曼突然放松,她为了这四个字就突然放松。因为那是沈文啊,那是自己喜欢了三年的沈文啊。

红绡帐中,一夜春风。钱曼收获十九年人生中最大的疼痛。沈文在她怀里沉沉睡去,在她耳边呢喃:“阿环、阿环。”钱曼终于泪流不止,她问自己:你是叫阿环么?你是么?!

沈文清早就起来上朝,她还在沉沉睡梦中,沈文没有留下一句话。她钱曼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她连忙从床上坐起,风风火火地穿戴整齐,连忙赶到东厢给三位姐姐敬茶。

大房和二房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她们盯着她一双眼睛仔仔细细地看,一点都没有遗漏。最后大房夸她:“妹妹真是张了双好眸子。”屋外艳阳高照,她却无端觉得冷,她真真切切听到三房沈梅的一声叹息。

她住在“如意阁”中,渐渐摸出门道,沈文只有在喝醉了酒的时候才会来她这里,其余时间大多数都是去赵梅的“轻风阁”。所以赵梅在刚刚产下双胞胎姐妹之后没多久就又有了身孕。赵梅也漂亮,怀了孩子后说话更是细声细气,温温柔柔。沈文每日从朝中回家便会钻进她房里,钱曼有时候走过“轻风阁”就会听到赵梅清浅的笑声,甜腻腻地说:“夫君……”

此时此刻,钱曼总是恨意难当,就像是最为绵长的东去春水一般,滔滔不绝,永无止尽。

赵梅七个月大身孕的时候,钱曼笑眯眯地去了“轻风阁”,她带去的是自己亲手做的凤梨酥。赵梅很赏脸,吃了好多个。她拉着钱曼的手叫她:“好妹妹。”

第二天,赵梅难产而死。沈文闻讯赶回家,一尸两命的惨剧让他眼里寒光四射,钱曼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里闪过一丝丝杀机,他看向大方、二房的眼色是恨不得碎尸万段的那种。可是,下一秒,他依然温润无双,他像世间无数个失去夫人的丈夫一样,悲悲戚戚地哭了一场就再也没有提起过。

钱曼将赵梅留下来地孩子接到了自己的身边,沈文留在“如意阁”的次数渐渐增多。钱曼又有了自己的孩子,这一年她二十二岁了。她的小小心头肉,她小小的阿端。

阿端从小就长得很漂亮,一双眼睛更是像极了钱曼。阿端刚刚出生就很安静,不大哭更不会吵。钱曼想,这是她的孩子,是她在这座冷寂的大宅子里只属于她的。

刚刚生完阿端,她依旧漂亮,一点也不见臃肿,甚至比以前还要光彩照人。沈文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却想抱住阿端那柔弱的但是温暖的小身子。

阿端渐渐大了,眉目长开来,愈加地漂亮起来。于此同时,沈文却渐渐地不再踏入“如意阁”了。钱曼生完瑞雪之后,越加觉得孤寂冷清,而此时她的孩子一个个大起来,都住在了自己的房里。每每午夜梦回,她总是一个人看着窗外月白在屋内打出的光影游移,然后渐渐消失。

钱曼一个人守着自己二八年华时的小心思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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