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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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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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女儿被害成这样,要是知道了,以她的性子,不知道又要闹出什么样的血雨腥风来。

“爹,没事了。舒夹答列”羽惜知道安临渊在自责,可是回忆起前世记忆的她,对于这一世的爹有了一层淡淡的疏离和冷淡,在她的潜意识里,只有前世那个生她养她以军人的要求训练了她二十二年的爸爸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

一丈之外的封司言看到羽惜一头青丝变成了白发,风中扬起的发丝在乱舞,随着红袍摇曳,说不出的妖娆鬼魅,原本绝尘清丽的尊贵气质完全变了,连带她一向清澈的眼神都是,变的那样冷漠……

心头一惊,封司言蓦地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和震惊。

撇开了一众不相干的人,羽惜和君凌,随着安临渊、封司言一起进宫去面圣,顺便探讨如何应对尤王私下诸多举动下的野心。

羽惜的一头银发在人群里很是扎眼,一进宫们,许多曾经见过羽惜的宫婢太监都纷纷震惊的退在一旁,直到羽惜的背影消失才敢小心翼翼的起身,很快安羽惜一头白发的消息传遍皇宫内大大小小各宫各殿。

一行人到了皇帝的御书房,商讨的问题无非围绕着尤王封宇尤,之前羽惜为了赶去圣剑山庄救君凌,虽然已经早一步见了带着十万大军以进京为尤王祝寿为借口的萧唯庸,并且以其一家老小的性命威胁萧唯庸愿意妥协,只带着几十个亲信进京,而京中尤王府里的尤王早就被人移花接木换走了,留下的是羽惜安排的人易容成尤王的样子跟萧唯庸虚以委蛇。

但是后来不知怎么被萧唯庸看出了破绽,尤王的寿宴还没到,萧唯庸就借口匆匆离开京城回封地了。

后来羽惜跟京城的人失去了联系,情况朝着更遭的方向发展,封司祺不得已只能放真的尤王出来暂时稳住大局。

原来尤王曾经在离开封地的时候给萧唯庸留下口谕,一旦他在京中出事,那么萧唯庸已经几位谋士就需谨慎行事,另做打算。

萧唯庸虽然胆小怕死,但是对尤王却极其尊重敬佩,当年若不是尤王救他一命,他早就是是天地间一抔黄土下的白骨,哪能有今日的权势和富贵,所以他对尤王可以说是惟命是从,回了封地白水郡当下调动死尸入京暗访,准备救人。

如今尤王出入自由,前两天他更是趁夜去别院见了钟离绝,这让封司祺隐隐觉得不安。

羽惜安静的听着大家的分析,最终还是决定去见一面钟离绝,不管如何,他们只是有一个相同的名字,一张相同的脸,可是他们没有共通的记忆。

所以,他,不是那个他。

为了给自己一个放下的理由,羽惜决定亲自去一趟。

章节目录 第五十九章 姐妹

听到羽惜的提议,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带着疑虑和担忧看着她,明显的不赞同。

“羽惜,你有什么想法,派个人过去传达就行了,不必亲自去的。”封司祺温和的声音有着真切的担心,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羽惜那种爱恨交杂,绝望又愤怒的眼神,也永远忘不了看着羽惜的青丝一寸一寸变白的那种震撼,心痛和无力。

“是啊,惜儿,要不然为父亲自代你跑一趟,你有什么想法跟爹爹说。”安临渊也劝着,一向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十来岁的他不知怎么一下子就有中沧桑的感觉了。

封司言俊美冷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那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也闪动着不赞同的情绪,只不过他只是安静的瞅着羽惜没开口。

寂君凌看着羽惜冷淡的表情,对于众人的提议无动于衷的冷漠,蓦然觉得羽惜一下子离他好远,让他没来由的心慌。

她转身的太快,他来不及抓住她,只能尽自己最快的速度跟上她的步伐。

“这样吧,我保护羽惜走一趟。”寂君凌突然轻轻开口,打破有些尴尬的沉默。

相处这么久,夫妻两年,寂君凌深知羽惜的个性,一旦她决定的事情是任谁都劝不醒的。越是劝阻,越会适得其反,引起羽惜的反弹。

“这……”封司祺有些迟疑的看着仿若脱胎换骨的寂君凌,那个被病毒折磨的面色发紫瘦弱不堪的男子似乎浑身充满了力量,让人忍不住的要相信他有绝对的能力保护羽惜。“那好吧,我让李全去安排一下。”

羽惜听到皇上同意了,依旧是那副冷静淡然的模样,看不出喜怒,红袍白发,妖娆鬼魅,有一种无形的距离在将她与周围的人隔开。

这样的羽惜是大家所陌生的,若不是这张一模一样的绝美脸庞,以及对所有事情的熟悉程度,大家真会认为是有人冒充的。

谈完事情,羽惜便带着君凌离开了,还没走多久,就听到一声温柔却带着哭腔的清脆女声。

羽惜止步,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清丽秀美的女子,牵着一个半大的奶娃,正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身后跟着一群宫女太监。

一身鹅黄宫装的美丽女子缓步朝羽惜走进,清丽不失尊贵,此人便是羽惜的异母胞姐安落云,凭着跟羽惜五分相像的五官一跃成为当今圣上的宠妃云贵妃,之后更是诞下皇子,母凭子贵,一时荣宠无忧。

“参见云贵妃。”羽惜淡淡的行礼请安,并没有变现出太大的重逢惊喜。

安落云对于羽惜的冷淡也没有往心里去,毕竟羽惜曾经为了救她不惜以命相搏护她周全,她只以为羽惜不想在下人面前落下把柄才恭敬行礼的。

“免礼。”安落云拉着羽惜的手起身,含着泪光的眼眸看着羽惜满头的白发,越发的心疼怜惜,“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你真是……”

安落云的手抬起,想要摸摸羽惜的白发,却又不知落在何处,只是不停的落泪。

羽惜拉过安落云的手,淡淡一笑,“好了,不是没事吗,头发白了就白了,君凌又不嫌弃我。”

为了安慰安落云,羽惜淡淡的开起来玩笑,一番话却让寂君凌暗中紧紧握住羽惜的手,坚定他不离不弃的决心。

羽惜不想谈这些令她心烦的事情,便朝一旁好奇的睁大一双黑葡萄的眼睛骨碌碌盯着羽惜打量的封舞陵招招手,“陵儿过来,叫姨娘好好看看,这么久没见,是不是不认识姨娘了。”

小皇子很乖巧,听到羽惜这么说,哒哒哒就扭着两只小短腿蹭进羽惜怀里,伸手胖乎乎的两条胳膊搂住羽惜的脖子,在她脸上吧唧一亲,撒娇似的开口,“姨姨,想想……”

小家伙才一岁半,长的白白胖胖,眉清目秀,又精灵可爱,深的封司祺的宠爱。

羽惜看着这么天真无邪的孩子,一颗冷硬的心不知不觉软化不少。

章节目录 第六十章 宫里来宣旨

钟离绝一早得到消息,羽惜回京了。

此时,他还不知道羽惜一夜白头的事情,更不知道这一切的源头是他自己。

可是他晕厥前见到的羽惜流出那种爱恨纠葛、绝望愤怒的眼神不时错觉,尤其是那一句阴森鬼魅的话,“钟离绝,我们又见面了!”

这几天被关在这个僻静的别院里,从被俘虏的屈辱和不甘情绪中沉淀下之后总是会忆起这一句莫名的话。

安羽惜她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又见面了?他们不是经常见面吗?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钟离绝百思不得其解,而且每每回忆起来都觉得心悸的厉害,心底某个角落仿佛有个蒙尘的秘密即将被剥离出来即将重见天日。

那是他最深最痛的秘密,即便他此刻也知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本能的觉得很慌乱。

仿佛,他曾经做了一件很错很错的事情,错到没有回头路可以走,错到追悔莫及却也只能暗自伤心泣血的份。

“皇上,宫里来人了。”凉亭外的小道上站着一个五官正气,俊朗不俗的年轻人,朗声打断钟离绝的独自沉思。

钟离绝回神,恢复其一贯冰冷莫测的神情,负手而立,漫步走下凉亭的台阶。

白盈宇恭敬的跟在钟离绝身后,两人一前一后走在林间的鹅卵小径上,“宫里大内总管来传旨,此刻正在前厅候着。”

“嗯。”钟离绝淡淡的应了一声,抬步朝前厅走去。

此处是地处华都郊外半山的别院,三面环山对面临水,临山而建的幽静别院,本来用于皇帝在盛夏避暑所用,而来就用来囚禁白盈宇了。

别院里伺候的人不多,但是守在别院外的禁卫倒是不少,可是说这样的地势之下,别院内恐怕飞出一只苍蝇都不容易。

别院并不是特别大,钟离绝和白盈宇很快便到了前厅,来宣旨的封司祺的近侍,态度不算太恭敬但是也没有太嚣张跋扈,留下羽惜亲王三日后写王妃亲临别院,让其有所准备后就匆匆离开了。

这个消息倒是让钟离绝彻底愣住了,他没想到羽惜会愿意来见他。自从在圣剑山庄那一战之后,他拼死最后一搏却误伤了羽惜,自己也重伤昏厥,至今还没有彻底的恢复。曾经那种灭顶的恐慌以为他真的杀死了羽惜如今想来还是不寒而栗,他真的从没想过要她死,真的。

“皇上……”白盈宇见钟离绝陷入沉思半天没有反应,便担忧的轻声开口。

可是钟离绝只是皱着眉头,露出那种既像忧伤又像痛苦的神情,白盈宇不敢再打扰便默默退下去。

“安羽惜,这一次,你又是以什么心态来见我呢?”停留在空荡荡的大厅许久,钟离绝才喃喃自语。

是夜,偌大清冷黑暗的房间里,钟离绝仰面躺在床榻上,完美无瑕的脸沉浸在浓郁的夜色中,眉头深皱,满身是汗,一脸痛苦的表情,似乎被梦魇束缚着无法挣脱。

梦里,白雾缭绕,伸手触及的是细致柔滑的触感,很明显是女子如雪凝滞的肌肤。钟离绝不知道是谁,可是指尖掠过,带着明显的激动轻颤,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他对这个看不清脸的女子的珍惜。

是谁?这世上还有谁,能让他动情珍惜?

章节目录 第六十一章 破碎的梦境

“他是谁?”他粗暴的钳制着女子纤细的皓腕妒火中烧的盘查。舒夹答列

钟离绝愣了,他在干什么?他怎么这么喜怒于行?不,不是他,眼前这个男人不是他,只是跟他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而已。

“他只是……比我早两年入伍的师兄,我爸爸的学生……”女子退缩着,切怯怯的轻声解释。

“是吗?”钟离绝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靠近两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把钳住女子的双肩,“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是!”女子抖着身子,温顺的应答。

钟离绝感受到了体内无处发泄的妒意跟怒火,大脑不受控制闪过一个男人用充满爱意眼神看着他的女人,瞬间大脑冲血发狂了。

倏然,紧紧的把她抱在怀中,狠狠的吻下去,吻的天昏地暗,吻的她四肢乏力。

炽热的大掌划过她纤细的背脊,游移到迷人的锁骨,粗鲁的褪去她的衣服……

唯有拥有她,才能消弭心中的不安跟焦灼!

梦里,他不解又困惑,却也毫不含糊的霸道占有那个看不清脸的美好身体,酣畅淋漓的猛烈进攻,整夜不休。

女子只是温顺的应承,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发出低低的的娇吟。

灼热的呼吸就在耳畔,暧昧逍魂的声音环绕着,一切是那样的真实,就连身体那种极致愉悦的感觉也是那样的真切。

钟离绝觉得梦中的男人是自己,却又不完全是自己。

低头吻下去,尝到咸咸冰凉的泪水,钟离绝浑身一震,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袭上心头,不自觉的开口,“对不起……”

女子温柔的吻住他的唇,用欢爱后柔媚无力却又逍魂蚀骨的声音开口,“不要说对不起,永远不要对我说对不起好吗?”

“好。”钟离绝紧紧的拥着身下的女子,以为可以这样拥着她到地老天荒。

可是一眨眼,他看见女子安静的躺着,身下铺散着漫天漫地的浓稠血色,女子如花般在大片大片的血液中绽放。

生命在绽放的瞬间凋零,那一刻,他心被燃烧成灰烬,心痛的连呼吸都不能。

“不……”

他想要大声的呐喊,想要冲过去抱着她,可是身体却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他无能为力,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甚至身体不能动弹。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另一个自己冲上去,紧紧的抱着那个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女子,失声恸哭。

钟离绝惊骇至极,猛的睁开眼,直直的从床上坐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静悄悄的,原来只是一场虚无的梦,钟离绝突然感觉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是眼泪。

梦里,他居然不知不觉的哭了。

仿佛,死去的真的是他毕生的挚爱。

从一场梦靥中清醒,天色还未亮,可是钟离绝已经睡不着了,他披了一件外袍起身,行走间胸口隐隐作痛。不知是因为旧伤未愈,还是因为刚刚那个逼真的梦。

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夜凉如水,可是钟离绝却因为那个梦变的心浮气躁。

仿佛有一个谜团,可是他拼了命也无法靠近,像一个鱼刺横梗在喉咙之间,想要拔除却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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