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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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强宠,破身皇妃不下堂-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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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月说完整个人伏在地上,恭敬的等候寂君凌的责罚,而水同样也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再也不敢轻率开口。

一时间,黑夜中静悄悄,连呼吸也可以的被隐藏起来。

寂君凌迎风而立,黑色的锦袍下摆翩飞,再度开口声音已经恢复平静,“没有下一次。”

“是。”水伏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答,没有寂君凌的允许不敢起身。

“人在哪里?”

“圣剑山庄,那人擅易容,我在他身上下了千日醉。”所谓千日醉是一种方便追踪的粉末,淡淡的酒味,若没有特殊的方法是闻不出来的,效果最长可持续三年。

“你先退下吧。”寂君凌冷漠的开口,待水悄无声息的离开,他才继续迈步朝惜月居走去。

“冥月你去打点一下,我要离开王府几天。”

冥月一惊,银白冰冷的面具在黑夜中一闪,忙出声阻止,“主上,不可,您的身体切不可断药,这事就交给冥月去办吧。”

寂君凌脚步一顿,厉声低喝,“放肆!这是我自己的事!”说话间已经扬起手,看起消瘦无比的手臂却蕴含着无穷的劲力,冥月顿时翻到在地,口吐鲜血。

“冥月不敢,请主上准许冥月跟随。”冥月动作快速恭敬的跪在寂君凌面前请求。

沉默良久,寂君凌转身离去,远远传来冷厉无情的声音,“还不快去准备!”

冥月一愣,主上的意思是……准了?

章节目录 第六章 又见隐忧

当羽惜跟李全匆匆赶到君悦楼的时候,整栋酒楼沉浸在夜色中漆黑一片,没有烛火,黑沉的令人压抑。舒夹答列

辅政王倒台,一向温柔和煦的祈月君王封司祺从弱势到强势力挽狂澜,展现了他前所未有的铁血手腕。

原来从前的软弱只是给人的一种假象,温和的表面下竟藏着惊世的治国之才,丝毫不逊于卓绝的先帝。

经过两年的励精图治,祈月已经缓过来,也有着前所未有的祥和和安宁。

但是,却再也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战乱。

李全引着羽惜一路径直上了二楼最西边的厢房,朦胧的烛火摇曳,映照着纸窗,给浓重的黑色添了一道光明的牵引。

从映照在纸窗上的身影来看,屋内不止一人。

李全轻巧房门,细声细气的通禀,很快有人来开门。舒夹答列

羽惜踏进房门之前对着身后的李全和声道,“李公公奔波这么久该累了,你且先回宫,替皇上挡着点。”

皇城之中,皇帝的留宿都有史官记载,稍不留神就会酿成大祸。

李全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且有不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忙欠身行了个礼匆匆退下。

踏进烛火摇曳的房间,羽惜淡然无波的眼神从开门之人的脸上掠过,无视那英俊严酷的脸上一闪而逝的温柔,直接错身而过扑向主位之下的另一温香的怀抱之中,极尽娇憨的撒娇,“爹爹,惜儿好久没见你了。”

清隽绝艳的尊贵男子轻轻一笑,“多大了还撒娇。”话虽如此,却是抬手轻柔宠溺的揉揉羽惜的头发,一位对女儿极尽疼爱的父亲形象顿时显现。

此人便是当朝第一相安临渊,也是羽惜的亲生父亲,也是祈月王朝第一美男子,年轻时遇到游历江湖的从雨念坠入情网生下羽惜,奈何当时安临渊家里已有妻妾,从雨念不愿与其他女子共侍一夫就选择了离开,让安临渊徒留一生遗憾。

“咳咳,我说羽惜啊,就等你了,事有轻重缓急,若想跟安卿家叙父女之情还是等正事解决了再说吧。”坐在主位的年轻男子笑着打趣,俊朗英伟的脸上挂着和煦宽容的笑意,令人如沐春风,此人便是当今天子封司祺。

而给羽惜开门的俊酷男人便是当朝佑亲王封司言,与皇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手握四十万重兵以及掌管皇城五万禁卫军的烈焰战神。

一声不响的坐回自己的位置,面无表情的冷酷面容上波澜不惊,没有人注意到他转身之前眼中的黯然。

羽惜皱了皱鼻子,精灵狡黠的眸子佯装不悦,“好啦好啦,我真是苦命,一天到晚被你差遣的连老爹的面都见不着,好不容易见着了,连问候一声的时间都不给。”嘟嘟囔囔的坐到房中唯一空着的那个座椅上,一脸的不满。

封司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里自我反省着自己平时是不是太纵容下属了。

不过想起今日此行的目的,笑容又敛去,露出忧心的严肃表情,“羽惜啊,出事了,据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尤王似乎按捺不住了,他飞鸽传书其义子萧唯庸以探病的名义进京,一个月后就会抵达京城了。”

羽惜的笑容一顿,随即蹙眉不悦道,“尤王还不死心?皇上登基之前那场胡乱他尚且懂的明哲保身去了封地,怎么有了封宇晨犯上失败的例子他倒是蠢蠢欲动起来了?”

羽惜自封宇晨倒台之后便没再回归朝堂,只是私下了帮皇上处理一些不能明着解决的疑难杂症,至今祈月的百姓和朝臣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是死。

“恐怕不仅如此,萧唯庸私下频频与驰沙国的人接触,尤王如今有这么大的动静恐怕已经跟驰沙国君钟离绝达成什么协议了,不然以他谨慎多疑的性子是没有胆子蛰伏多年放手一搏的,输了可就一败涂地了。”刚坐下的封司言眼神巧到好处的淡然扫过羽惜灵秀精致的脸,淡漠冷沉的开口。

章节目录 第七章 一闪而逝的怒气

羽惜听着封司言的话,脸上最后一点笑意尽数碎裂,如泉水般清澈的墨玉眸子一闪而逝一道凌厉的光,手中刚刚端起的金边白瓷盏“咔”一声碎裂。

毫不掩饰的怒气令在场三个男人皆是一惊,露出各种不同的表情,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甚至凝重压抑。

“惜儿……”安临渊担忧的看着羽惜提醒出声,示意她不要失态。

羽惜投去一个淡淡飘忽的笑容,随即不动声色的放下碎裂的茶杯,优雅的伸手掸了掸裙袍上溅到的茶渍,“看来我娘亲的听月教可以解散了,这么重要的消息居然没有通知我。”

封司祺这才听出羽惜的讽刺以及觉察到事态的严重性,忙开口解释,“惜儿别误会了,尤王的异动是羽林禁卫今晨暗中截获了萧唯庸的家信才得知的,为怕引起尤王的注意禁卫把信原封不动的放回去后即刻来禀报我。至于萧唯庸频频跟驰沙国的人接触……”封司祺淡淡的扫了一眼正面无表情低着头饮茶的封司言。

即便低着头,封司言也准确无缺的接收到了皇上的暗示,他放下茶杯,淡淡开口,“萧唯庸的动作我想羽惜亲王早已心中有数,不过他三天前已经领军十万朝着京师开拔,这是通过各郡军事要员通过特殊的暗号传递回来的,我也不过中午才得到消息。至于你那儿……”封司言说到这,特地扫了一眼羽惜那只掐碎茶杯的手才缓缓说道,“估计今夜或是明早也会得到消息了。”

封司祺马上接口,表情难得的郑重严肃,“惜儿,你为我祈月出生入死,我早说过对你绝对信任的,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使计陷害。”身为一朝天子,有各种顾忌各种权衡,但是此刻对于羽惜,却是难得的坦率和真诚。

羽惜点头,她知道自己是过于小心了,但是自古功高震主都会引来君王的猜忌打压,她不可不防。当初辅政王一死,她就借此脱离了朝堂,就是为了避免有朝一日成为封司祺的假想敌,毕竟……祈月再也经不起再一次的内部叛乱自我厮杀了。

“既然叫我来了,不知皇上可有计策了。”

“萧唯庸打着探病和替尤王祝寿的名字进京,我暂时也不能预先诏告天下说他一定是位谋逆而来,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派兵镇|压,此间涉及甚广,所以想要请惜儿来共谋良计。”封司祺又恢复了他的尊贵从容,言语间对羽惜有着极大的尊重。

他之所以可以坐稳江山,也是因为有面前眼前这个举手投足就睥睨天下的女子,所以心中存了一份惜才,更有一份坚定的信任。

“你不能以朝廷的名义出面,是想我以护龙一族的力量解决萧唯庸以及那十万军队?”羽惜敛眸淡淡开口,直接道出封司祺的意图。

“是。”封司祺也不含糊,爽快的承认。

“十万军众,强行厮杀,只是两败俱伤,再说护龙一族沉静多年,许多都是当年护龙战将留下的后人,他们大多隐于江湖市集,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到底有多少人数我也不清楚,只怕现在将他们召唤而出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羽惜语带保留的说道,这样的解释也让别人无法辩驳。

章节目录 第八章 解隙

“如此倒也是,那……我该如何阻止那萧唯庸率领十万军队进京?”封司祺尊贵俊朗的面容倒也看不出什么不悦,但是眼睛到底露出对此次事件的忧心。舒夹答列

羽惜淡淡一笑,有着不可比拟的从容和冷静,“尤王那里先转移拘禁地点,此事越少人知道约好,但是要造成他人还在山庄里的假象,我会派人易容成尤王的样子等在那里,每次萧唯庸的信一道,想方设法以最快的速度通知我,我好做出合适的应变,不让萧唯庸起疑。”

封司言点头,“这个我可以办到,只是你……准备怎么做?”

羽惜没有回答封司言,而是对上安临渊,撒娇似的笑道,“爹爹,驰沙战将白盈宇的三年之期只剩半年了,他在京中的举动你多加留意,注意近期若有人潜入别院务必将他拿下。”

此话一出,三人似乎也有些明白过来了,安临渊绝艳一笑,“看来马上京中又要不安稳了。舒夹答列”

“祈月刚刚缓过来,可经不起再一个辅政王了。”羽惜冷冷一笑,带着肃杀的霸气,“萧唯庸那里,我会亲自跑一趟。”随即又不屑的冷哼,“带着十万军队进京,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还需要我拍兵马给你?”封司祺点头,随即又关心的询问,毕竟羽惜说不愿惊动护龙一族的力量。

“不用,擒贼先擒王,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此话一出,绝美的脸上霸道自信不输天下间任何一位男子。

“还是小心为上。”安临渊忍不住担忧起来,这一次是尤王加上驰沙国的人,无论从军事还是经济上,驰沙国都不比祈月弱,所以说接下来这一仗绝对是硬仗,他担心女儿会受伤。

“知道了,爹爹。”羽惜知道爹是担心他,心里流动着被关心的感动,语气分外的飞扬。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早作准备吧。”封司祺对于这样的安排并去无异议,对于羽惜的细心缜密,未雨绸缪他一向是有信心的。

皇上金口一开,其余都起身,施了一个礼之后便准备离去。

“惜儿你留一下,我还有话要对你说。”封司祺的声音成功让羽惜止步,也让已经在门外的封司言再度把视线投在她身上,那一眼,似怨似爱,竟没有再掩饰内心灼热的想法。

羽惜脚步一顿,便重新走回刚刚的位置坐下,安临渊贴心的为两人关上房门。

“还有什么事交代吗?”一下子,她又恢复了她独有的淡定从容,云淡风轻。

封司祺看着地上碎裂还没有及时收拾掉的茶杯残骸,心里微微叹息,这世间恐怕也只有羽惜没把他当皇帝,在她面前只是一个普通人吧,这么多年来了,他很珍惜这份难能可能的普通,不希望时间将这一点难得的信任和亲近磨灭掉。

“惜儿……”封司祺斟酌着字眼,想要婉转的告诉羽惜她不用提防他,他会如三年前承诺的那样,永远做到信任二字,她也不用担心功高震主会让他提防,猜忌,压制。

可是这些话一旦说出口,反而会破坏这两年他们两人心照不宣努力维持的平衡。

所以许多话到了嘴边一转就变了味,“这几天云儿一直在问我,你什么时候进宫去看看他们母子,小四儿天天在嘴边念叨着姨姨呢。”小四是封司祺的第四位皇子,也是羽惜的亲姐姐安落云所出,已经快两周岁了,古灵精怪,什么话都说的很溜了。

这也从另外一面告诉羽惜,他们之间的姻亲关系,都是四皇子的至亲,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羽惜是聪明人,一点就明白了,于是她笑的很明媚飞扬,“是啊,一眨眼我都好几个月没见过陵儿了,不如就由羽惜护送皇上回宫,顺道去看看小外甥吧。”

章节目录 第九章 等不及了

羽惜送了皇上回宫,一起去了云贵妃的流云宫,封舞陵白天跟伺候的宫人玩疯了,晚上睡得早,这不没过两个时辰又醒了,直喊饿,正巧碰上羽惜去看他,又一阵吵闹。舒夹答列

等到小家伙再度睡着梦周公,已经将近子夜时分了,羽惜也没用宫里备着的马车,直接施展上乘的轻功流云迷踪踏上皇宫殿宇的琉璃瓦,趁着夜风乘风而去,竟然没让重重守卫森严的禁卫军发现。

惊人的速度,惊人的力量,不过半个时辰不到,羽惜已经从皇城回到了坐落在京郊的羽惜王府,一路的内力提速,回到王府居然依旧心不跳气不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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