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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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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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他两只手使劲,用力分开了她紧紧闭合的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儿!

“啊……”

朵澜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大叫,原本合上的眼睛,此刻也惊恐地大张,满含恐惧。

*几乎被他扯成“一”字形,她过人的柔软肢体使得他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来。

朵澜虽未经人事,但到底是个女儿家,知道这大敞的姿势有多难看有多暧昧。

她死命扭着,一双手下意识地按住香川的手,用力地抠下去!

“咝!”

香川痛得嘴里一响,难以置信地看着挣扎的朵澜,只见自己手背上,赫然是几条血印子。

他原本就恼怒,这下彷佛被彻底刺激到,当即抽下她腰间的一条粉色*,一手按住她,一手在她乱动乱挥的双手上绕了几圈,用嘴咬着丝带的一头,打了个死结儿。

“小野猫还会挠人了?”

他起身,咻咻质问道,“他教的?”

朵澜只觉得手腕处火辣辣地疼,那丝带本是江南最上乘的绸缎裁剪而成,以织造得针脚紧密而闻名。她来回磨蹭,竟是动不了它分毫,倒只是磨红了肌肤。

香川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古怪的法子第一次便用到朵澜身上,毕竟,她身子还弱。

之前,他甚至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在庄里找个不听话的丫头,在她身上先试验一试。

不过,他现在完全*了先前的这一念头。

此时,羞愤交加的朵澜,只觉得*处一凉,她大惊,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去看。

原来,香川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一截雪白腰肢,连带着,那平坦光滑的*,也顿时*无疑。

她因为恐惧而轻扭着,那小巧的,圆圆的肚脐眼儿,也跟着微微开合着颤动。

“香、香川少爷……求你……”

朵澜脑子里“嗡”一声,未干的泪痕上又再次覆上新的泪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终于战栗着开口求饶。

“香川少爷……不要……功力会锐减……”

她搬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被汲家收养,不就是为了将她培养成最好的杀手么?!

如果无故破身,那么她一直修炼的媚杀之术,也会随之大大削弱,那样,她就没有了任何可用之处,不是么。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香川阴冷出声,凉薄的话语击碎了她最后一点儿希望。

“谁说让女人痛苦,就一定要让她失身了?哈哈,朵朵,看来我对你的调教之路,还尚远啊……”

痛苦?

调教?

他在说什么?

朵澜微微干裂的唇翕动着,脑子里似乎响过一个又一个的炸雷。

她并不完全懂他话里的意思,可他眼里那种完完全全的占有和毁灭的决心,她,看懂了……

卷一 含苞 021

是谁在耳边喧嚣着?

是谁,是谁……

她只看见,香川俊朗的脸上,是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那笑容,是最凶猛的野兽在接近食物时,贪婪而狂妄的神情……

朵澜蜷起身子,一寸寸往角落里蹭着,十只手指的骨节早已泛白,死命地拽着身下的床单,那上好的料子在她掌中纠结,被她手心的冷汗打湿,揉皱。

望月亲手燃的那炉香,此刻刚好燃尽,颇有余香绕梁之意,淡白色的烟雾轻娆,幽香久散不去。

香川吸吸鼻子,笑得似乎更加温良无害起来,手指触上朵澜微凉,布满湿痕的脸,狰狞道:“你和望月还真是好兴致啊,怎么,袅袅幽香,翩翩佳人 ?'…87book'”

说完,他卡住她细长的颈子,眸子变得发红,另一只手迅速地在她脐下三寸之处,重重点了一下。

“啊……”朵澜痛得缩起身子,被缚住的双手下意识地去护住小肚子。

还不等她问出疑惑,香川已然好意相告:“别心急,等着,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你就知道什么叫‘*’了,嘿嘿。”

说完,他竟放松对她的钳制,手一松,斜躺在她身侧,一副等着看戏的表情。

朵澜无声地眨着眼,她还不懂,他那*的笑里,究竟是包藏着什么祸心。

果然,他说完只片刻,一种*的疼痛自*慢慢升腾而起,那痛像是被一根长长的线牵引着,一下、一下,好似在线的另一头,有人在扯着。

与此同时,她全身的温度开始急速上升,不多时,她已面红耳赤起来。

朵澜怔忡住,难道伤寒还未好,那姜汤竟如此不管用么……

痛得就连十只白*嫩的小脚趾都疼得紧缩起来,她不敢呼痛,生怕她的叫喊勾来香川更加肆虐的耍弄。

虽是玩心正炽,可香川到底也吃不准接下来会怎样,他盯着正忍着痛的朵澜。

只见她执拗地用贝齿咬着粉红柔软的下唇,强烈的痛感使她连把自己的唇咬破出血都尚不自知。

“逞强!”

他恨恨,掰开她的牙齿,不叫她继续凌虐自己。

“啊……唔……”

被撬开牙关的朵澜,再也忍不住,一丝吟叫逸出口,额上顿时冷汗涔涔,眼睛逐渐失神涣散起来。

她不怕疼,以前练功,再疼也经历过;可是,为什么有一种酸麻的胀痛感,从骨头的深处,一丝一毫地渗出来,那感觉就好像是在三九寒冬,把全身都浸在刺骨的冰水里。

蓦地,她想起了一个可怕的词。

噬骨。

这是汲家人惩罚家中不守妇道的女眷,而惯用的法子。

她也只是曾经,从庄里上了年纪的下人口中偶然听过一次。如今庄里仅有的汲家人便只有望月三兄弟,而且他们都尚未娶亲,故而没有女眷,更遑论不守妇道。

她眼中显出一丝悲愤来,为什么,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身为奴才,就要被主子们这般折磨,这般凌辱不成么?

看得出她已在忍耐的尽头处徘徊,香川神色多变起来。

这是噬骨,没错。

先是疼,然后便是……

他闲暇时在庄里的藏书阁消磨时间,无意间在家规的末页上见到这一条特殊的责罚手段,当即偷偷默诵了下来。

只是不料,竟是这般难以忍受,朵澜自进得庄来,向来隐忍,又是最能吃苦,故而仅用了五年时间,就一跃成了庄里最顶尖的高手。

看来,还真是很痛,很痛呢……

陷在巨大痛苦和愤怒的朵澜,此刻无暇分心去审思香川心中所想,她要自救,要脱离苦海!

暗暗施力,她试图用汹涌的真气冲开穴道。

却又是香川快了一步,闲闲开口:“没用的,如果你想用真气,不妨试试。”

朵澜诧异,果真一试。

“嗷……”

她痛得如野兽一样,悲鸣一声,体内那真气刚一汇聚在脐下三寸,就好似被一个无底的漩涡全数吸进,同时,巨大的反噬力狠狠撞上穴位!

“不仅这样,而且,你的每一个穴位都已经开始偏离一寸了呦,像是挪移了一样,所以你别想冲开穴道。”

汲香川善意地提醒着,他俊美的脸上正朱唇展笑,露出两排碎玉的牙齿。

此时正是红日刚落,暮色未浓之际,然而,他却像极了来自黑暗世界深处的恶魔。

少顷,那痛似乎到了极致,到了顶点,朵澜动了动手指,那种沁入四肢百骸的痛,那种到达指尖的痛,似乎消失了……

来不及窃喜,敏感的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汲香川,怎么可能就这么如此轻易地放过她;而几百年来豪宅里惩罚女子的苦痛,又岂是这么轻浅的?!

果然,缓缓上升的闷郁之感占据了前胸几大要穴,噬骨的疼痛逐渐散去,随之而来的,则是一种难耐的痒!

那种痒,不同于皮肤的搔痒,而是仿佛蠓虫已渗入血脉,直透骨髓,连心田都被噬咬着!

香川抱着胳膊,站在床畔,勾起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噬骨,不一定就是疼啊,还有可能,是痒。”

卷一 含苞 022

“朵朵,你好些了么?”

耳畔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轻柔和缓。

叶朵澜缓缓睁开疲乏的双眼,那薄如蝉翼的一层眼睫似有千斤重,若不是那声声呼唤太过急切执着,她实在不愿醒过来。

那一瞬,眼前景象犹如初醒,继而朦胧地沉淀出一个模糊的身影,男人单薄而忧愁的身影。

他展开那原本蹙着的一双浓而黑的眉,弯下腰不悦地轻问:“你是谁?”

是啊,我是谁?!

朵澜拧着眉,好半天,才将脑海里突然浮现的画面,和现实中的眼前景象分离开来。

原来,那只是梦一般的碎片影像。

身侧的人却是急了,一把抚*放在薄被上的手,细细摩挲着,再次急道:“朵朵,好些了么?哪里痛,告诉我。”

仔细辨认了许久,失焦的眼神这才对上眼前焦急万分的人影,是汲寒烟。

朵澜动了动唇,顿觉咽喉一片火辣,竟是说不出话来。

汲寒烟转过头去,向不远处的下人呵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倒水?!”

须臾,怯怯的小丫鬟捧了水杯过来,汲寒烟却不假人手,自己兀自接了过来,试了试温度,这才一手撑起朵澜,柔声道:“朵朵,喝水。”

身子只略略一动,脑后便传来了针扎般的刺痛感,她“哎呀”一声,推开寒烟的手,自己抚上那痛处。

除了痛,触手所及之处,手下的触感没有什么不同,她疑惑地眨眨眼,垂手不语。

寒烟却也不恼,将那水杯放在手边,转手去拉下朵澜的手,耐心解释道:“你受了风寒,不要乱动。大哥来看过了,没有大碍,但也要好生休养。”

朵澜由着他握住自己的手,那痛只短暂一闪而过,半信半疑地盯着眼前男子那有些青黑的眼眶,他,是一直在照顾自己么?

*无礼的汲寒烟也有如此温柔的时刻,而表面恭谨善良的汲香川,私底下却那样混账变态。

那,望月呢,望月呢?

叶朵澜环视了一圈,只有刚才端水,此刻正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在角落里候着,其余人,全都不见。

寒烟似乎猜到什么,扶着她半坐好,又掖了掖被角,这才缓缓开口:“香川这回是过分了,大哥已经把他送到了死人谷面壁思过,至于你的那三个暗卫,算是失职,全都在后院领了赏,每人三十杖。”

朵澜一时怔忡住,天弃、天厌和天妒,又一次因为自己而受了责罚,微微叹了一口气,她暗道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主子。

寒烟仔细地审视着她的神情,不知是放心还是怎么,暗自松了一口气。

噬骨的折磨,像是一场梦。

可那日,在朵澜脑中飞速闪过的片段,竟如一池搅乱的春水,再也拼不起来任何影像。

她一如既往,像是只受了伤也不敢呜咽的幼兽,低低地垂下了头,泪痕只是隐在湿润的眼角。

戏台上最风光的戏子,怕也比不得她的能忍与会演,筋疲力尽,只为隐藏起本能的恨意。

这是什么世道,这又是什么江湖,连恨一个人,都没有资格,都只能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姿态。

寒烟起身,低声哄了她几句,便说要亲自取来给她一直煲着的汤药。

朵澜抬眼,顺势望过去,闪烁的烛光,把他的影子拉长,异常的狰狞,竟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只能握紧了小小的拳。

她想,死人谷是么,真好,那地方,常年不见有人去,当真是,死在那里,也没人知晓。

与此同时,听雨阁内,望月眸色平和,用指肚揩去那已然干涸的血渍,将那根弯曲得不像样的金针,悄悄纳于怀中。

卷一 含苞 023

死人谷,并不是一个谷,它只是一个名字,一个坐落在弃命山庄后山处的一个地方。

但它,毕竟有一个骇人的名字,因为这乃是山庄之中,有人触犯家法后必到的责罚地。

这是一座死谷,谷中俱是双人合抱的古松巨木,枝干密集,十分茂盛,一片苍翠。

茂林的深处,模糊地现出一座老宅,在夜空的光芒中,高大的墙反射着苍青灰暗的白色。

传说,这是多年前,汲家的老祖宗所建的汲家老宅。

只因百十年前,有堪舆高人指点说,这里阴气过重,恐福不及后代子嗣。是以全家搬入了现在的弃命山庄,这座老宅,从此便逐渐荒废了。

古宅内共有九座塔形堡楼,其中八座较低的,拱围着中央一座高耸入云,特别凸出的独立碉楼,呈众星拱月之势。

这一座碉楼外墙,旋转着一圈木制楼梯。虽年头久远,但尚且坚固稳牢,只是那踩上去“吱嘎”的声音,在夜色中听来诡异,令人牙酸。

来人提着盏飘摇欲坠的白纸灯笼,行得缓慢,绣着暗色花纹的白色披风,在夜风中被吹得一鼓一鼓。

看身形,这应该是个柔弱纤细的少女,身量未足。

一手灯笼,一手食盒,叶朵澜走得缓慢,绣鞋下,便是那吱嘎作响的木楼梯,她曲曲折折地上着小楼。

“香川少爷。”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顶层的门紧密,一丝声响也无,令人怀疑,这里是否有人。

从门缝窥去,那老旧的屋内黑漆漆一片,夜风穿过灰白的老墙,呜呜的声响叫人害怕。

若不是汲寒烟告诉她,她恐怕也要转身离去,这,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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