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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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杀- 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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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朵澜挑衅一般地,微扬起下颌,眯细了眼睛,看着他。

倒是吕书辞,一脸闲适,“我这个宝贝女儿呦,小时候遭过难,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谁也没法子否认这是我闺女,血浓于水,血浓于水呀!”

说完,他笑了几声,拍拍尚在石化状态的望月,迈步与前面的宾朋客套去了。

“你……我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不把你带回家。”

望月凑近了,咬牙切齿。

朵澜玩着一缕头发,也凑得近近,在他耳畔娇哼:“你忍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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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昨日放上来,喜欢的亲还真的不少,嘻嘻。接下来的番外,全都是女主和几个男人的,而且一反正文中的虐,会比较欢快呦~嗷!!!接下来,乃们要看谁的?在下面告诉我,谁的支持者多,电门就先写谁的,每个人一小段,串起来一个完整的NP故事,大家说好不好?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番外之第五

你莫要羡慕,也无需嫉妒,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是攥着金疙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第五鹤是一个值得被人羡慕嫉妒却恨不起来的人,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贵气。

这种气度,绝非是用钱堆出来的,虽然第五家不缺钱;这种气度,也绝非是用权磨出来的,虽然第五家,有的是势力。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这个第五鹤的情感历程吧,咳咳。

某年某月某一天,第五家的小公子从国外归来,彼时他不过16岁,然已颇有玉树临风风神俊秀的潜质,当然,以他当时的汉语水平,是断断想不到听不懂这八个字的。

想到这八个字的,是14岁的少女叶朵澜。

那时她刚好情窦初开,整日不是张爱玲便是亦舒,张口严歌苓闭口张小娴,当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翩翩少年时,想的却不是那一段段痴缠纠葛的男女妙语,恰恰却是,这老祖宗留下的,文绉绉的酸言来。

两家老人言谈甚欢,都说政商其实也是不分家的,更何况,第五家的老人,那官衔,叶朵澜只是从新闻联播里听过。

她傻傻地终于反应过来,她要负责帮助这美少年,学汉语了。

那只在新闻里出现过的官员亲切地摸了摸朵澜的头,叫她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地震洪水中失去家人的孤儿,却听那大官道:“是不是朵朵呀?以后要多多帮着哥哥,他是中国人嘛,在国外呆久了,连自己的话都忘喽!”

朵澜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地望向父亲,说实话,她很惧怕这个,父亲。

因为,她曾经在外面住了几年。

吕书辞面上含笑,心中却急道:傻丫头,还不赶紧应着!

面对她的愣怔表情,大官倒也不生气,招呼着第五鹤赶紧与这个小妹妹来相互问好。

用餐时,叶朵澜和第五鹤坐在一处,两个人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惜,第五鹤抿着嘴角,熟练地用着刀叉,却对筷子和勺子看也不看。

“筷子在使用时,可以锻炼手部的各个关节和骨头,你试试?”

朵澜眼中亮晶晶,友好地递过去一双筷子。

第五鹤眉头皱了一下,很快松开,却见他接过筷子的手,又在餐桌下,偷偷勾住朵澜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小女孩儿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那少年的柔柔声音就落在她耳畔,呵得她耳垂一痒。

You still virgin?

朵澜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猛地抬起头,对上第五鹤戏谑的一双狭长眼眸。

后者轻笑,为了达成目的而心情大好,开始试着使用手上的筷子,不禁感慨这东西好不奇妙。

两个人一开始的关系,就是如此的不对等,以至于很久以后,叶朵澜才考虑,如今这个可以达到*着各地方言与当地人对骂的汉语水平的男人,是不是不需要自己在身边了?

“我一直觉得她在身边挺烦的,唠唠叨叨,要不是长得还蛮好看,还知进退懂分寸,带出去不丢人也不多话,我真想叫她滚蛋。”

第五鹤松了松领带,包厢里灯光昏暗,气息撩人,他醉眼朦胧地冲着身边的好友嘟囔了几句。

“第五,你就知足吧,那么个可人儿陪在身边,还抱怨个啥呀!趁着年轻多玩玩嘛……再说了,你老子那边不是早就安排好……”

友人倒是会拿捏,见周围嘈杂,也就住了口,嘻嘻地陪着笑。

要命哦,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别个,他老子,咳嗽一声地球都要抖哦,如今的中国,那可是不一样了。

推门进来的朵澜,含笑的脸,一下僵住。

流转的光刚好打在她脸上,那一滞便一闪而过,快得险些叫人没有注意。

她笑着,主动走到坐在角落的第五鹤身边,俯*来,轻柔地笑,“怎么,头疼?帮你按按?”

于是,第五鹤身边的人,都很知趣地一边同朵澜打着招呼,一边让出位置,叫她坐下。

你别管这是什么身份,这是什么关系,这些年,第五鹤身边的女孩儿海了去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学跳舞的学画画的学表演的什么样的没有。

然而,铁打的叶朵澜,流水的各色小妞儿,这是个不变的定理!

第五鹤点点头,刚才喝急了,这会儿果然头晕,索性靠着闭上眼,叫她给揉揉。

她的力道刚好,不疼,却也能舒缓疲劳,一直到家,那股黏在太阳穴上的感觉,都令第五鹤有些回味。

“今晚别走了?”

一进玄关,随意脱掉鞋的男人,一把从后面抱住正往厨房走,打算给他倒热水的叶朵澜。

她挣了两下,反而将自己送到他怀里去,索性不动了,转过来对上他的眼。

“小鹤,你会不会有一天,讨厌我?”

她扬起脸,眼睛里雾霭沉沉,那里面流动的光芒,看得半醉的男人心跳都跟着停了一拍。

“说什么傻话!”

他居高临下地拍拍她的头,就想低下脸来稳住她——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想吻她的时候,将她拽过来,反正,她在左,她在右,她总是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近在咫尺,尽在掌控。

朵澜下意识地闭上眼,睫毛颤动。

他吻*,有些粗暴,不复习惯性地温柔,也许在她面前,他不必压抑自己的心,随心所欲,犯不上伪装吧。

将她抵到墙上,那冰凉感传遍全身,这才将也有些迷乱起来的小女人唤回神思,朵澜一抖,双手卡在两人之间,轻推着拒绝。

“好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有课,不能缺的。”

她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屑的理由,果然,第五鹤眼神一冷。

“明早我开车送你,不会晚的。”

他没再强迫她,却提了一个建议。

在第五鹤的世界里,其实,建议,就是命令。

每一次,叶朵澜都是绝对服从的一方,可是今晚,她不想。

“不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她整了整衣服,微笑着开口,小心地试探着。

他不高兴了,她马上察觉到。

“滚!”

第五鹤转身回了卧室,瞧也没瞧她。

微愣了一下,朵澜出了他的家,那是很隐蔽的小区,设备一流,特别是安全保密工作极好,听说很多领导的家属都在这边购置了房产,从未对外销售过。

那样的话,听在耳朵里,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她一时片刻打不到车,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也要十几分钟,她只好蹲在路边等。

正混沌着,一辆车飞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朵澜认命地遮住了鼻子,受不了那尾气。

谁知,车开出去一段,又慢慢退回来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比例完美的脸来,却很骚包地在大晚上,也戴着太阳镜。

狠狠觑了一眼,朵澜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摘了这人的眼镜,随手卡在自己头上,这才笑嘻嘻道:“您这是打哪采花归来啊?”

男人一咧嘴,自有一股风流态,状似委屈道:“大小姐,奴才偷吃,又被您发现了!”

“三少爷,你就饶了奴婢吧,我哪里敢管您的风流事。同时*在众美之间,怕是比解决那国际争端都要难吧?”

朵澜笑着开着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的玩笑,这人正是她的大学好友,汲香川。

“算了,看你可怜,上来吧。”

香川朝某一处亮灯的窗口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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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五鹤面前,任何人都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这话若是被张爱玲听到了,恐怕会哭笑不得,因为与爱情无关,他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他或许有资本骄傲,只是这种骄傲太过炫目,卑微如叶朵澜,她承受不住。

上了香川的车,她有些累了,任凭他整个人倾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令女人也要有些嫉妒。

“香川?”

每每她正儿八经地喊他,那么多半是有话要说,果然香川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而是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摇下来一些,摸出烟盒来。

“抽烟行么?”

他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在她面前,他还用顾忌这个么,两个人自打上了大学,相见恨晚,吃喝玩乐,摸爬滚打,除了上。床,什么刺激的玩意没玩过。

可是,她不给他,因为她说,女人,还是应该除了闺蜜以外,有几个志趣相投的异性友人,撒娇耍泼,哭泣大笑,一旦涉及了肉。体,便只是少了个朋友,并没有多个床。伴,得不偿失。

果真,叶朵澜推了香川一把,啐道:“少来!抽死你!”

说完,两个人都是哈哈一笑,黑夜里,香川唇边的烟有一小点光亮,橘红色的火,一闪一闪。

“香川……”

朵澜垂下头,玩着他车内的配饰,说真的,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在他的车里放点小东西,无聊的时候玩一下打发时间,香川嘴上不乐意,但却从没扔掉过。

“我想离开他,他长大了,而我,也真的累了。高干子女,真的不好侍候。”

朵澜歪过头,想象了一下古时候小心翼翼的宫女,捧着东西,脚下小心翼翼,眼睛目不斜视,就感到好笑,联想到自己。

“*的,我就知道是这小子!”

香川狠吸了一口,借着将那烟蒂弹出去,转过头来,将最后一口烟雾喷在朵澜脸上,眼睛里有一丝狠辣。

“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稀罕他?”

朵澜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说出来,好受多了。

于是她不肯再说话,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随手拧开了音响。

从叶朵澜出门那一刻起,第五鹤便全身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心里发闷,晚上的酒喝得也不舒服,索性趴在马桶上,稀里哗啦地吐了个痛快。

“朵朵,递我条毛巾……”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半天外面也没有动静,第五鹤皱起眉,又喊了一声。

屋里静静的,他在那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她今晚不在这。

不像以前,每一次喝醉了,都有她,拿来滚烫的毛巾给他擦拭,温水漱口,接着脱掉脏衣服,吃力地把他拽上床,盖上被,还要留一盏小灯,怕他半夜醒来害怕。

他有些颓唐,第一次感觉到,这房间大得有些可怕,静得也有些可怕。

有时,第五鹤很羡慕叶朵澜的家庭,她父亲是地产商,母亲是医生,虽然吕书辞一身铜臭,可是对家庭却是有责任感的,而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机会,还没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来得次数多吧?

“*,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扒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经过窗户时,控制不住地往楼下看。

这个时间,那女人叫不到出租车,一定给自己家里的司机打电话,所以肯定还在楼下傻站着。

果然,第五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那一抹小身影,夜风中吹得她头发扬起,有点儿妩媚,有点儿可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个汗湿的手印儿,想起今天早上,父亲的秘书打来的电话。

“少爷,‘上面’叫我来提醒您一句,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害了她。你给的,她要不起,她要的,你也给不了。”

秘书善意地且小心地措着辞,他是第五鹤父亲的生活秘书,第五鹤的一摊子事,这么多年都是由他负责善后打理,他总是管第五鹤的父亲,用“上面”两个字来代替,从不说出姓名。

父亲的话,他不是不懂,第五家实在太荣耀,实在太引人注目,他对叶朵澜的好,迟早会害了她,害了她的家人。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固定的女人,就是她一个,已经够引人注意了,他如果再想跨过那条线,会害死她,叫她万劫不复。

他想起了母亲,一个人住在遥远的法国,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她不能回来。

她嫁给了第五鹤的父亲,便注定,永远地失去了与心爱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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