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冲喜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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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的冲喜嫡妃- 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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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渊心中大喜,运动术法,身子一旋转到苏云身后,一把提起她的衣襟将她狠狠摔在了榻上。
    苏云被他摔在榻上,撞击的心肺一阵疼痛,苏云半支着身子,胸口起伏。她抬手捂嘴,目光冰冷的看着他,狠狠咳嗽了两声。
    她的眼里没有丝毫慌乱,有的是鄙夷不屑和惯常的慵懒肆意。
    容渊觉得不可理解,她现在不应该惊慌失措,恐惧不已的求饶么?为什么,凭什么……她还用这样的目光看着他?她不知道,他是她生命的掌控者吗?
    容渊眼眶赤红,透着疯狂,身子一跃,骑在了苏云身上,压住了她的腿,伸手揪起了她胸前的衣襟:“我说过,你一定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不过,苏云还真是没怎么害怕,或许,容渊在她眼里,从来就没什么可怕,也或许,多年的逃亡生活,九死一生,她已经将生死看淡。只是,此时看着容渊压在她的身上,张牙舞爪的样子,她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恶心。
    容渊和紫阳宫主想对她做什么,她岂会不知?
    她唇边深邃冷然的笑意带着嘲讽流泻而出,眼底目光锐利如刀,浑身却仍旧透着慵懒肆意。
    她看着容渊,淡淡的道:“容渊,师父若在,一定会后悔收了你做徒弟!”
    “可惜,师父已经不在了!”容渊赤红的眼睛紧紧盯着苏云,一手揪着她的衣襟,抬起空下来的那只手,朝她脸上抚去,“多美的一张脸……”
    苏云偏头,躲开了他的手,淡淡问道:“慧淑公主想必比我还美?”
    容渊微愣,很快却笑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这是吃醋了么?”说着,目中露出一抹淫邪,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苏云的身体,“这具身子看起来倒也玲珑有致,不知道享用起来会是什么感觉?”接着,不顾苏云满目恶心,他压低了身子,对苏云低声道,“我可是对师妹忠心耿耿,痴心一片,至今还保留着童子身!师妹想不想试试?”
    “看看我比元晟,如何?”
    苏云忍不住,“呸”一声:“你恶不恶心?”
    容渊立马变了脸,“啪”一巴掌甩在苏云脸上:“你与元晟缠绵悱恻的时候可曾想过恶心不恶心?”
    苏云被打的脸一歪,只感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耳朵里嗡嗡作响。
    容渊满意的看着苏云脸上腾起的红肿,抬手轻轻抚上去,这一次,苏云没能避开。容渊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她的脸庞,仿佛在抚摸一件贵重的东西,却让她心中一阵一阵的恶心。
    “这么美的一张脸,毁了可就麻烦了。要是毁了,怎么伺候本公子?”容渊自言自语的说着,忽然狠狠一揪苏云的衣领,将她上半身揪了起来,“告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残花败柳,老子不嫌弃你就是你烧了高香了!”
    苏云雾气朦胧的瞳眸中透着一抹锐利,她怎么也想不出人前一副文质彬彬样子的容渊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怒极反笑:“是吗?***难不成老娘还要谢谢你?”
    苏云被气急了,也忍不住暴起了粗口。
    容渊倒是见怪不怪:“谢倒不必了!伺候好本公子,本公子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容渊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儿人来了办不成事可就麻烦了,便也不再与苏云磨叽,身子一低,就朝苏云身上压过去,与此同时,一阵馥郁的魅香袭上苏云鼻端——
    苏云来不及闭气,狠狠吸入了两口。她虽然失去了术法,却不会不知这是一种主导男女合欢的禁术——媚咒!
    她抬手,狠狠推着容渊压下来的身体,眼底终于露出了一抹惊慌:“卑鄙小人!放开我!”
    “只怕过会儿,你会哭着喊着求我这个卑鄙小人要你!”
    容渊笑容中带着痴狂,双手用力将苏云的手扳向两边,身体毫不犹豫的压下来——
    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一阵锐利的风声呼啸而来,他身子一翻,指尖一点金芒激射而出,银光一闪,“当啷”一声,一枚飞镖落在了地上。
    他只觉眼前一闪,元晟已经奔到了他跟前:“云儿……”
    怎么这么快?
    苏云现在意识还清醒,若是用强……他不但名声扫地,只怕也永生永世不用想着出将入相了!
    但是,现在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
    容渊毕竟术法小有成就,一手揪过苏云,翻身一跃,将苏云挡在了身前,另一只手一抖,一柄短刀从袖中滑出,他抬手,快速抵在了苏云脖颈上:“你别过来!”
    他的目光扫过殿外,太阳穴狠狠跳动了两下——只有元晟一个人来了?
    难道……
    他目中露出一抹疯狂,既然被元晟抓住他在强迫苏云,他怕是活不成了,不过……他心内打定了主意,就是死,也一定要拉着苏云垫背!
    试问哪个男人能接受一个被别的男人玷污过的女人?更何况是元晟这样的男人。
    容渊眼底一抹精芒闪过!
    元晟纵横沙场,阴谋阳谋也见过不少,但怎么也想不到紫阳宫主跟容渊是要毁了苏云。甫一看到苏云衣衫凌乱的被容渊压在身下,他浑身就一阵冰冷,想都没想就发出了那枚飞镖。
    待看到苏云无事,他才松了一口气,心中的怒火却也腾一下烧了起来。
    如今,他看着苏云衣衫不整的被容渊半抱在怀中,不由目眦俱裂,眼中杀意一闪而过,浑身冷煞之气瞬间爆发,但是,他看着那柄抵在苏云颈上的雪亮短刃,却硬生生将这口气咽了下去。
    他安抚的看了苏云一眼,问容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容渊笑的张狂,眼底轻薄的目光射向苏云,在苏云身上逡巡不止,就仿佛苏云没有穿衣服一样,“啧啧……王爷已经用了那么久了,本公子只是来拿回本就属于本公子的东西,难道还不成?”
    元晟听着容渊的话,眼底冰冷深邃看不出丝毫情绪,周围的空气却仿佛冻结了一般,让人的骨头都有些颤巍巍的酸疼。
    他知道苏云的性子,也将目前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苏云内心敏感,这时候他不能表现出一点的不在乎,这样的伤痛苏云承受不起,再者,容渊也并非单纯为了威胁他,容渊的目的就是苏云,这么做,根本毫无意义!
    当然,他也知道苏云不是那种肯被人威胁的性子,她执拗起来,鱼死网破都是小意思。他担心苏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不由看了苏云一眼,却见苏云微微闭眼,面色虽然苍白但呼吸均匀,神态恬淡,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影响到她一样。
    元晟心内稍定,眼底黑芒一闪,冰冷的声音锋芒毕露:“一个男人,最基本的一点便是能保护自己怀中的女人和足下的土地,本王自认还是个男人——”
    容渊看着元晟眼中的锋芒和冰冷,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他不由问道:“你想做什么?”
    元晟却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苏云:“云儿,本王力求护你周全,若实在护不住你,勿怪!”
    苏云此时,早已身心俱疲,若不是容渊的手臂支撑,她怕是都站不住了。但是,她从来也不是顺其自然,逆来顺受的性子,所以——
    她听到元晟的话,闭着眼,唇角弯起了优美的弧度——她不傻,但终归,元晟没有让她失望!
    时候也差不多了,她缓缓聚集着身体里仅存的力气,猛然睁开了眼睛——
    容渊忽然一声惨叫,与此同时,苏云的身体离开了他的束缚,仿佛一只蹁跹的白色蝴蝶,软软跌进了元晟怀中。
    “云儿……”
    元晟的声音微微颤抖,饱含失而复得的喜悦。苏云靠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真心的弯起了唇角。
    而此时,容渊的一只眼睛里插着一只毛笔,鲜血和墨汁混杂着流下来,弥漫了他的脸,趁着他狰狞的表情,诡异之中透着说不出的可怖可笑。
    他也算强悍,一把揪住毛笔的屁股将毛笔揪出来,顺势带出了自己的眼珠子,鲜血淋漓的眼珠子正好落在他白色的衣襟上,拖出来长长的血迹,他一身翩然的白衣此时狼狈不堪——
    “你……你……真狠!”他身形摇晃,疼痛让他不住的喘着粗气,完好的那一只眼睛里透着恐惧看向苏云,颤抖硬是从牙齿中挤出这一句话来。
    他惊恐的看着苏云,似乎看到了当年那个满身血腥,不择手段也要留在云门山的小女孩。可是,他至今也没有弄明白,那支毛笔是怎么戳进了他的眼中。
    “还是那句话!对付你,何用术法!”苏云伏在元晟怀中,苍白的脸上透着嘲讽,“你或许早就忘记了,本姑娘上山之前是做什么的!”
    容渊仅存的一只眼睛里透出了惊惧狠毒的恨意:“你违背门规,你竟然……你……”说到这里,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你的手……”她没有术法,没有内力,她执剑的右手也早就被她亲手折断,伤到了根基。
    苏云看着她冷笑道:“我的右手是再也不能拿剑,但是,不代表我的左手不能。师父说过,术者不是神仙,术法也不是万能的,剑术用的好了,天人合一,会是唯一能够抵抗术者的武术。容渊,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可是,你从来没有了解过我,就如同我也从没有了解过你一样!”
    “我的母亲……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其实,是天山剑派的传人啊!”
    苏云看着容渊,清冷的眸中透着不屑:“顺便告诉你一句,我苏云从来都不是任人威胁的人。云门爆炸一事,你还没有学聪明吗?”
    “当年我拜入师父门下的时候,我便发誓,终其一生,再也没有人能威胁我,如果有,那就是鱼死网破的下场!”
    “你……”容渊捂着眼睛,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他颓倒在了地上,疯狂悲痛带着阴枭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哈哈哈……”
    良久,他住了笑声,只见血水汩汩从容渊眼眶中流出,他血污满身,唯一的一只眼睛瞪视着苏云,一抹阴煞闪过:“你中了我的媚咒,除非委身于我才能解除……苏云,我等着你来求我!”
    苏云狠,对自己狠,对别人也狠——
    他早该知道的啊!却还是着了她的道!
    元晟听到容渊的话,下意识看向苏云,就见苏云轻佻眉梢,淡淡冷清在眼底流转:“忘了告诉你,我还曾是天楚独一无二的药炉,别说媚咒……哼!”她轻哼一声,“就是再厉害的毒药,也不能伤我分毫!”
    容渊一脸狰狞,不敢置信的看着苏云:“你……”
    殿外的冷风灌进来,吹动帘幕纷纷,容渊跪在地上哈哈大笑,满身血污,狼狈狰狞。
    苏云看着他,心中升起了一抹悲凉。她还记得刚上山那会儿,云门中人目睹了她拜师之时如何残忍的对待自己,对她都是敬而远之,唯有他,会给自己送些好吃的,好玩的,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他们渐行渐远,直至今日的水火不容?
    她感到有些头晕,元晟的手臂一直紧紧的箍在她的腰间,让她有些莫名的安心。
    她笑了笑:“正殿的事情怎么样了?”说完,她又自顾自的笑道,“紫阳宫主怕是没时间来看我的笑话了……仁宣帝,倒是也沉得住气!”
    元晟抬手替她整理了整理衣服,弯腰一把抱起了她:“咱们走。别污了眼睛!”
    苏云窝进他的怀中,低低的笑了。
    ……
    这时候,太极殿中,仁宣帝已经“醒”了过来,他高坐在御座上,看着底下众人高呼“万岁”,眼底的失望痛恨直射紫阳宫主。
    紫阳宫主惊愕的看着这一幕,不住的后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一百四十一章 昭华郡主死
     更新时间:2012…11…15 16:29:09 本章字数:5863

    长风猎猎穿过走廊,太极殿外旌旗飞扬,巍峨的宫室高高伫立,就如同这宫中的人,高贵庄严,冰冷华丽。唛鎷灞癹晓
    随着仁宣帝的清醒,江都王世子迅速反戈相向,向仁宣帝呈上了陈情表,指明了甘露殿那位主子,因为皇帝病重,串通江都王府要谋权夺位的事实;顺便讲述了一出苦情戏,他没说江都王一句不是,但是当他讲述完毕,朝中大臣唏嘘之间都将江都王妃的死和傅明月的风流采花行径堕落按在了江都王头上,人们义愤填膺,纷纷指责江都王宠妾灭妻,薄情寡义,却没有一人指责傅明月。
    江都王一时间成了负心薄义的典型,
    傅明月看火候差不多了,悲痛的咬牙,沉声道:“父亲之所以找回我继承世子之位,实是因为我那位庶出弟弟因病身亡,朱家没有了承嗣之人!”他只负责说出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至于证明事实,那不是他伤脑筋的事情,仁宣帝身为帝王,不能什么都不做,等着坐享其成不是?
    御座之上的仁宣帝,面无表情,眼底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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