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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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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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儿片刻无语,可怜安柯儿身怀六甲天未亮就起了身,此刻更是叫她的无声把整颗心给提了起来。


    皎儿略收心中的纷乱,轻叹一声道:“柯姐姐,此事可是三叔刚告知于你?”


    安柯儿略微一顿,干笑着点头,续劝道:“皎儿,王爷的做法固然不妥,到底也是为求这桩婚事得以万全……”


    皎儿蹙眉打断:“柯姐姐,你——你莫再胡言!”


    安柯儿一怔,这才察觉她神色间并非仅是女儿家的羞愤,更多的是一脸的无奈与忧烦,莫非她对小王爷仍是……无意!


    安柯儿蹙眉试探道:“皎儿,你对小王爷……究竟如何?”


    “我……”皎儿语塞,一时又再垂眸无言,安柯儿这一句问进了她心里去,对凤之淩究竟如何,这一问困扰了她半月有余。


    于她而言叫人诳骗本是极其愤恨之事,得知他使诈以断药来试自己,犯她如此大忌却也只是对他数日冷言,事后想来亦觉反常。


    是因那日他耍赖让自己扶他借机亲口道了歉,还是本就也不曾真气他骗了自己,仅仅是气他伤了自身险些终身残疾不治?


    皎儿叫此刻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真若如此,那自己对他岂非……


    其实在这大半月里,并不是她想不到这一处,而是她根本不愿往这方面思索,内心深处那份对凤之淩的排斥似是早已根深蒂固。


    皎儿垂眸出神,安柯儿见她比方才无声时的神情更添了一份迷茫,心下反倒一喜,这丫头心里远不如她面上那般冷硬无情。


    伸手拉过她,安柯儿催促道:“皎儿,王爷横竖也是长辈,莫要再气了,走吧,下楼用膳去,柯姐姐肚子里这个可是饿坏了。”


    安柯儿抚上已七个多月的骨肉,看了一眼又仰望向皎儿,暗指皎儿饿着她们母子了,欲将此事化于无形!


    见皎儿动作迟缓,也不扶她一把,安柯儿索性握着她的手臂欲自行起身,这一招果然有效,皎儿顾不得此刻满心纷乱伸手来扶,正扶起安柯儿便听门外丫鬟来请膳,皎儿欲让翠儿扶安柯儿下楼,奈何安柯儿握紧了她的手臂,这一扶便从房里扶到了楼下厅中。


    沁馨园内暗处的侍卫们自然知晓下聘与昨夜焦白擅闯王府之事,但两个丫鬟、百里鸿与安柯儿一家之中,凤煜辀唯独同安柯儿道了下聘一事,因此除了安柯儿其余所见之人神色如常,凤煜辀高明便是在此处,面对笑颜叫人如何羞愤气恼……




家中来人

今日皎儿较往日迟些下楼,百里鸿已在等候,练武的姑娘素来起得早,平素皆与皎儿一同用早膳,她见皎儿扶着安柯儿同来,不禁自解了疑惑,笑道:“难怪郡主今日迟了,原来是一大清早与柯姐姐说悄悄话呢!”


    百里鸿因未同烨然完婚,尚不肯改口称安柯儿师娘,这二人仍是以姐妹相称,每回烨然在时就显得有些混乱。


    百里鸿之言正可谓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险些坏事,皎儿闻言面色又是一凝,怪只怪凤煜辀只告于安柯儿一人,百里鸿并不知情。


    皎儿的神色百里鸿自然是察觉了,她看向安柯儿,正值安柯儿给她使眼色,立时笑了一笑噤声不言了。


    这一顿早膳,三个女子皆食之无味,百里鸿满心疑惑只等过会儿去问安柯儿,她时不时有意无意瞧这二人,安柯儿则时不时瞧皎儿,心道这算不算已办妥王爷交代的事……皎儿则先撇开了那桩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梳理着其他事,譬如凤煜辀何必清早相告?


    这般急切又是为了那般?依着他的脾气理当多瞒些日子才是,若非事出紧急何须如此……莫非是江南来了人!


    “咳咳——”皎儿猛然间一阵咳嗽,正是让一口粥给呛着了,翠儿赶忙上前帮忙顺背,百里鸿则倒了一杯凉茶递来,一旁自然少不得安柯儿的碎碎念叨,她也不怕自己咬着舌头也给呛了。


    皎儿饮了口茶尚未歇停,握上安柯儿臂膀急声道:“柯姐姐——咳咳——家中是否来人——咳咳——”


    安柯儿并不知焦白来了,凤煜辀不曾相告,此刻叫她突如其来的一问甚是莫名,这时烨然在门外答她所问。


    “郡主,焦公子与古公子现在清风楼中,两位公子欲稍后求见郡主。”


    “咳咳——”烨然之言让皎儿又是一阵咳嗽,这家里来谁不好竟来了他,依他的脾气怕是拆了王府的心都有了……


    安柯儿蹙眉道:“皎儿,先用完了膳再去见吧!”


    在安柯儿看来,焦白前来无非是为了坏这门亲事,尽管是从江南来,但叫人反感的很,虽阻止不了皎儿见他,迟些也是好的……


    安柯儿之言皎儿置若罔闻,起身便欲前往清风楼见焦白,原先不知也就罢了,此刻知悉了如何还能端坐,迟了难保不打起来。


    “郡主,焦公子连日赶路极为劳顿,此刻方卯时过半应当未曾用膳。”烨然劝言道。


    烨然之言看似无稽之谈,实际却另有深意,此言暗示皎儿——焦白情绪无异,且平东王府待客周全。


    因烨然与焦白一番“新仇旧恨”不宜前往,半个时辰后,云霄引皎儿前往清风楼。




护你周全

皎儿虽在王府住了这么些时日,熟悉沁馨园、湖心,也去过凤煜辀的青桐苑、萧侧妃的烟雨园,前年更是有幸见识了平东王妃的天涯海阁,但这清风楼却不曾涉足,尽管它最是靠近沁馨园,平素也只在沁馨园仰瞻那座高耸在清风中的楼宇。


    清风楼虽是一座五层楼宇,其周围却也有院墙围起,只是院子远不如沁馨园的大。


    皎儿尚未踏入院门,便听一人骂骂咧咧正朝外走来,因院门稍窄面前云霄遮挡未见那人身影,但这嗓音不是焦白还能是谁!


    “焦公子、古公子——”云霄拱手朝一前一后的两人施礼,面色甚是“和善”,不说与昨夜判若两人,却也明显多了三分礼。


    焦白的骂声戛然而止,并非是见来了招待之人,也并非因来人面上和颜,而是正巧一阵清风将来人身后熟悉的气息送至鼻端。


    “大哥,你又无礼了。”跨进院门,皎儿扯出一抹苦笑自云霄身后绕出,二人并肩而行。


    “妹妹——”焦白桃花眼圆睁,张了张口却只唤了她一声,屈指算来与她已是十一月不曾相见,此时此刻少不得心中泛起五味。


    到底又再诳了他一回,皎儿回给焦白饱含歉意的一笑,又向古峰颔首示意。


    皎儿停步于焦白身前,轻扯他衣袖低声道:“大哥,有话进屋慢言。”


    清风楼院子虽小,侍卫倒是不少,虽说入厅说话仍少不得叫人听着,但人性便是如此,入室说话总要相对自在些。


    焦白这十余年对谁都不买账,唯独对她束手无策,每每皎儿放低了“姿态”轻言细语,哪里还记得前番委屈,呆呆然道了声好。


    原先在门外守卫的两名侍卫在奉茶后退了下去,云霄亦不欲在此打搅这三人“叙旧”,客套了两句便去了屋外,在院中等候。


    “妹妹,你伤可好全了?”焦白在云霄退出后立即关切询问,一双桃花眼更是在她身上上下扫着,引来古峰一声干咳。


    “方才进来,你可见我有何不妥!”恐怕没有哪个女子愿意叫人这般瞧着。


    焦白将古峰的“提醒”置若罔闻,但听出她话里的恼意干笑一声收了无礼的视线,又再切声道:“妹妹,他们是否不让你走?”


    焦白这一问倒是让皎儿难住了,答是,平东王府并不曾软禁她,若答不是,地的确确是无可奈何至今,照说三月末时余下时日安柯儿一人便可应付,她也的确已揽了过去,奈何凤之淩竟是使诈……


    焦白见她面有难色当下一急伸手拉她衣袖:“妹妹有话只管讲,我定护你周全!”




王爷也无赖

尽管歇了一夜,焦白的疲惫尤为分明,好在他一身武艺素来在江湖飘荡身底子好,这些日子在江南又过得甚为滋润,他自信与古峰二人联手定可将她带走,只消那断臂人不出手……


    焦白并不知晓雪衣与古峰同在青州城内,只道是古峰一人在此,此人为人呆愣不曾将她护好,叫她受了委屈。


    古峰因轻功局限虽七月未入平东王府见她,但雪衣却每月皆会入府一趟,只是一贯的来无影去无踪,连皎儿也不知晓。


    换言之,皎儿若要离开谁也拦不得,但凡雪衣瞧见她神色有异必会助她。


    “大哥说到哪里去了,他们怎会待我不好……”眼见焦白变了神色,皎儿只得蹙眉释言。


    这话焦白并不信,倘若他们不曾强留软禁,她方才答话迟疑些甚么,他分明瞧见她面有难色!


    焦白朝门外看了一眼,换言道:“妹妹,你可知初八日平东王府已向花家下聘?”


    焦白问罢细瞧她神色,却只见她仅仅是微蹙的眉深了几许,毫无惊诧之色,显然她知晓此事,但若是愿意又何须蹙眉不悦?


    皎儿未答,顿了一顿反问道:“大哥,爹他怎说?”


    如今焦白已是自己爹爹的义子,相对原先二人约定的以兄妹相称更为名正言顺,这一声声大哥叫起来也顺口多了。


    焦白想起此事便是满腹怒火,他这一路北上心里没少骂平东王父子卑鄙无耻……


    “义父推说早已将你过继给镇南王,花家不便过问婚事,谁知那姓苏的竟将聘礼强留在了院墙内!”焦白后半言已是咬牙切齿。


    “……”皎儿不禁更为哭笑不得,原先只道是凤煜辀派人求亲无果且惹来江南家人接她回去,不料凤煜辀这把年纪竟这般无赖!


    “妹妹,你且放心,义父与镇南王绝不会叫你受人欺负,大哥今日带你回江南!”焦白愤愤道,此时他已认定她是有口难言。


    “……”凤煜辀之举的确太过,但这些月来身在平东王府,府中上下岂曾怠慢自己,“欺负”二字可断然谈不上。


    “妹妹,还犹豫甚么……莫非真要嫁给那病秧子不成!”焦白见她动也不动,言又不言,口中不禁催促。


    焦白一句粗口让皎儿心生不悦,淡淡道:“大哥,他的腿已快好了。”


    焦白离府那夜自镇南王口中也听过一言,但此时此刻自她口中而出却又是另一回事。


    他同她道平东王府强行下聘花家,与她道今日带她回江南,她皆未言语,却道那病秧子快好了!




愿不愿意

焦白猛然间起身伸手扣住她细腕,哑声道:“你——莫非愿意嫁他!”


    “……”皎儿正满心纷乱,少不得几分出神,叫他忽然间凑近一问胸口不禁怦怦直跳,不知是因他所问还是这突如其来的举止。


    焦白问得直白,他此行本就是来问清她心意,但他起先尚在观其神色,自与她道强聘一事后,他几句言语间早已当她并不愿意,这使得他见皎儿迟疑重重又言语偏着凤之淩后情绪立时激昂起来。


    “放开她!”一旁古峰冷声呵斥道,焦白掌背上骨节分明,他使的力足以弄伤她。


    焦白闻声松开皎儿,但她腕上细红的指痕已分明,前一瞬间仍似歇斯底里般的人见此又只顾着问她疼不疼,伤着筋骨没……


    皎儿转了转手腕,轻声回道:“不碍事。”


    焦白随即没了言辞,古峰本就沉寂,屋子里显得静谧而压抑。


    “他待你,可好?”焦白忽又闷声问道,语调里尽显失意、失落之色。


    皎儿微怔,这话竟甚为熟悉,细想去年七夕夜南宫无极也曾问过,南宫无极与焦白皆出此言,莫非当时他便料到她有今日之难。


    当时,皎儿答南宫无极时指凤之淩为兄长,岂会亏待了她,但今日,她要如何答焦白此问……


    焦白见她仍是无声,自觉这已是回答,不禁心叹一声,愤愤然道:“你即便愿意,也当先同我回去。”


    皎儿又是一番哭笑不得,暗道:自己何时道过愿意……不愿意?


    本欲开口澄清,却又怕他再暗自起了心思,不如随他去自以为便是了,等回到江南见过父母自己便上山去。


    “大哥说的是,我回房取些衣物,同柯姐姐交代一声,便向三叔辞行。”皎儿强扯一抹淡笑道。


    焦白听至她要同凤煜辀辞行,不禁又泛起一股火来,顿了一顿,道:“我陪你一同去取行囊。”


    皎儿不想让安柯儿见到他,这二人往日便不合,今日更是……安柯儿如今有孕在身尽可能不让她动气才是。


    “大哥,你倦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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