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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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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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凤之祥走出院门,焦白勾唇夺魂一笑:“徐姑娘若想见本公子,大可随时前来千秋楼,本公子一定沐浴更衣以待姑娘!”


    湘儿立刻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甚至于瑟瑟发抖……皎儿好奇焦白口中“千秋楼”是何地,他住在那里,莫非是他开的铺子?




终回家门

凤煜轩干咳一声以示不满,这两年多来他始终想不透女儿如何认得这样一个妖孽,花娇龙亦是面色一变……颇为无奈。


    皎儿见三人各有异色更是好奇,便向焦白求解:“大哥,千秋楼是何处,是你开的铺子嚒?经营哪一行?”


    去年书信中皎儿曾请爹爹助他成家立业,路上问起他却不肯多言,只道一不偷二不抢,是个正紧买卖。


    三人见她问起面色更是难堪,焦白却毫无掩色,笑道:“妹妹看了便知。”


    “不可——”花娇龙与湘儿一时不知如何启口,凤煜轩看不下去起身沉色遏止。


    皎儿让父王突如其来的一喝吓了一跳,可这心里愈发好奇,隐约猜到了几分却未敢肯定,改天定要偷偷去瞧瞧。


    焦白摸摸鼻子不敢多言,皎儿回到房里易容,半个时辰后再出房门已判若两人,容颜只可说是清秀,丢在南桐城里平平无奇。


    焦白应凤煜轩之令在城里行走颇为低调,出门必备马车,按两家一贯节俭的习惯,皎儿要回家去自然而然搭了他的马车。


    之所以如此麻烦,是因密道本是为不时之需而备,这前前后后三年里方最近用了两回,且全是因皎儿之事,如今又已封上。


    湘儿本该回海堂做事,见他们二人独处极不放心,索性旷它一日工,硬是上了她极为不齿的人马车。


    非雨、文昊早已在他们跨出千娇阁院门时跟在了身后,这二人今日非但婉拒了长清侯之邀更堂而皇之的随身保护起她来,一路护送也就罢了,而今让两位堂堂平东王义子为其侍卫……何其荣幸!


    今日花子竣未入王府念书,昨日让爹娘斥责了一番,晚宴上见他饮了一些酒,海棠走时,皎儿嘱咐娘亲回府后就给弟弟醒酒,这孩子莫非是气着了,赌气不服醒酒汤醉到此刻……


    一里路,马车转眼便到了,皎儿昨日入王府未走正门,方才经过王府大门时挑开车帘才瞥了一眼,此刻跃下马车光明正大地仰望那扇朱红大门上的花府门匾,方有种回到家中的感觉。


    皎儿此刻虽是生面孔,但衣着式样是镇南王府婢女模样,又与焦白、湘儿一道来,且方才明令二人将她当作王府来催课的丫头,花家应门的小厮没入过王府哪里认得人。




半夜酒疯

但凡常见焦白、徐姑娘的都知道两人不和,人前常闻徐姑娘冷言奚落之词,背后就更是不得而知,然而这二人一道前来寻少爷也非初次,今日又有王府里人同来更是无疑,守门小厮仅是如前次般多看了两眼。


    副管家木砚听闻通报前来迎客,大老远外一眼便看见小姐,此时夫人已去了海堂,老爷正在少年房里十分头疼地好言相劝。


    “焦公子,徐姑娘,少爷正在房里,两位请——”木砚明白小姐易容回来的目的,在下人面前并不点破。


    木砚说得是“两位”,显然皎儿身后那二人并未受邀,但二人昨夜已商议过,今后诸事充耳不闻,只管于她左右护其万全便是,只需其心意已定,还怕婚事有变?况且弟兄们昨日都落脚在了花家,这家人今日总不至于撵人。


    花子竣房门外,花锦龙无奈拂袖而去,正出院子遇到来人,“义父——”,“师爹——”,焦白与湘儿纷纷朝其施礼。


    碍着身后尚有丫鬟小厮经过,皎儿盈盈福了一福,道了声“花老爷万福”,身后二人拱手施了一礼。


    花锦龙因拉扯不动装醉的儿子去王府念书心中颇为无奈,此时见了女儿又喜又忧,昨日尚未过问她与平东王世子一事,只因女儿久别归来,两家人一时谁也不愿立即问及此事,生怕她回来之日便道远嫁之事确实无疑。


    “快去劝劝你弟弟,昨夜撒了半夜酒疯。”花锦龙此话是对女儿说得,但皎儿在焦白侧身后,就是让一般下人见了也无妨。


    焦白一笑:“子竣年少面子薄,想必是昨夜酒后失态有失颜面,义父不妨令院中下人退去,再宽慰几句便是。”


    花锦龙会意朝木管家道:“传话下去,任何人不得来宝园打扰少年休息。”


    此言一出,非雨文昊被木砚“请留步”在了院门口,院子里一名十来岁的小书童也退了出去,花锦龙随即带三人返回儿子寝室。


    焦白与湘儿留在了屋外,花锦龙带女儿进屋后退了出去,尽管下人打扫过,仍看得出室内曾一地狼籍,且酒后熏人的气味仍萦绕不去,床榻上挂了幔子,里头传出花子竣粗粗地喘气声。




子竣控诉

“子竣,快起来。”皎儿走到榻旁催促,到底男女有别,弟弟大了又自小极要面子,皎儿不便拉开帘子以暴制倔。


    花子竣气鼓鼓的喘气声一顿,少年压抑许久的情绪在一道深吸之后迸发了出来——


    “你一走三年多没个影子,我和爹娘日日想你盼你回来,哪知你一回来就要嫁人,那人身在江南体弱些倒也罢了,让娘给他调理调理就是了,只要你欢喜,可那人远在青州城还身有残疾,你真狠心抛亲背井一辈子不回来——”


    花子竣一股脑地发泄了心中怨气,原本就正在变声的嗓子饮了酒又一夜未眠甚是难听,但皎儿却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听的。


    花子竣因过于激动嗓门提得挺高,房外焦白听得尤为清晰,其余二人隐约也听得七七八八,花锦龙不禁暗叹,女大不中留……


    片刻后,花子竣不哭不闹起了身,只是面色憔悴有些沉闷,他出房向父亲认了错、给爷爷请过安后随姐姐出门去王府念书。


    花子竣的变化委实快了些,皎儿在房里说话轻声,花家墙壁门窗又格外结实,这让习武的焦白也没听见她究竟说了甚么……


    上了马车湘儿笑话花子竣跟个姑娘似的,原意是叫沉闷的少年开口说话,惹来美少年白眼加以回敬,最是讨厌被人说他像女人!


    “湘儿姐学医今日得以出师了?”谁捅他致命痛处,花子竣才不管亲疏远近,一概羞辱回去,他料湘儿今日铁定没跟娘告假。


    湘儿让他噎了一句,只得红了脸结巴着辩白,是因他未见去王府念书,自己担心他才跟来看看,稍后就去海堂。


    湘儿之所以心虚,是因这理由是个其次,她更担心的是妹妹与贼人独处……


    如此一来,湘儿不得不赶去海堂,马车在镇南王府门前停靠放下了花子竣,皎儿动身时却让焦白暗暗拽了一把衣袖,侧首一看这人桃花眼一眯暗示颇明,今日父王命令不许去他的千秋楼,顶风作案必伏诛,想去也得等过几天风头小些。


    皎儿拉住身前欲下马车的湘儿,笑道:“大哥,送送湘儿吧!”


    “好”与“不用”在她耳边左右齐响,在皎儿看来,这就是湘儿不对了……




星夜纳凉

洪德二十四年六月初二,皎儿回到南桐城已五日,因王府戒备森严,这几日皆宿于王府之中,两家知情人始终也曲指可数。


    平东王府到花家下聘已近一月,城内百姓多有关切,寻思在外静养的郡主何时回城,凤煜轩与妻弟这日商议派人走个过场。


    凤之清除那日外只回过一次王府且来去匆匆,焦白平素并不常到王府,恐外人生疑也“只”来了两次,湘儿更是忙得脱不开身。


    皎儿闲得发荒,尽管行动自由,然而出一趟府需牵动暗卫数十人,想那日搭乘焦白的马车回家时仅是一里路,马车外的暗卫便可见一斑,这几日委实不敢再兴师动众,甚至连千娇阁都没怎么出,一来王府里的人终究也分亲疏,二来千娇阁外守着两人……


    这天愈发炎热,皎儿沐浴频繁起来,用过晚膳在院子里与母妃一同纳凉,猛然间想起再过半月又要入伏,也不知雪衣去了没有。


    尽管知道雪衣一直都在护着自己,但自去年初冬让凤煜辀半道叫了回去后,皎儿再没见过他半点影子。


    雪衣轻功当世无双,他若要藏身便无人能有所觉查,且他定是辨了风向又离得甚远,皎儿不闻他半点气息,他是有心不见自己。


    花娇龙唤女儿不答,侧首看去才知她已失了神,这几日他们夫妇仍未问过她如何看待平东王提的亲事,只为恐她点头答是。


    花娇龙起身上前,轻拨女儿几缕发丝,柔声问道:“阿籽在想些甚么?”


    皎儿在母妃靠过来时便已回神,正要为自己失神而致歉,却听母妃问起自己想些甚么。


    雪衣性子清冷,皎儿不愿说起,正垂眸欲寻个借口搪塞却听母妃一声叹息。


    “母妃真想把阿籽留在身边一辈子,只可惜清儿无福……他若能一心一意待你,你真喜欢……就嫁吧,只要阿籽过得舒心。”


    花娇龙神色颇为黯然,好在此时身在院中背着夜空星光,夜幕将其感伤掩藏了几分,否则这一幕倒更像是以退为进之态。


    花椒龙之言颇为突然,皎儿方才思的是雪衣,闻言想了想才明白母妃所说的“他”是指凤之淩……




初谈婚事

“母妃——”皎儿正要作辩白,一声童子音传来打断了院子里的母女谈心,凤之祥拉拽着父王的手来到院中。


    花娇龙收起黯然之色,转身慈眉道:“今日师傅吩咐的功课让你父王阅过了?”


    “父王阅过,还赞祥儿书得好。”凤之祥小脸上比往常更为得意,因为如今姐姐听着呢!


    花娇龙见他得意洋洋之余偷眼看向姐姐,心下不禁好笑,心境也散了些开来,颇有些好奇道:“祥儿还记得小时候姐姐抱你嚒?”


    她原以为女儿出门时祥儿还年幼,对阿籽许是没多少印象,儿女之间多半会有几分生疏。


    “记得,姐姐香!”凤之祥虎眸眨了眨咧开嘴笑应,随即又赶紧躲到父王身后,探出半个头,一副小童羞态……


    这孩子说话不消人教总是这般讨人欢喜,天生嘴甜如蜜,同子竣幼时不相上下,皎儿愈加喜欢他。


    说笑了一阵,半个时辰转眼即消,凤煜轩令凤之祥回房休息去,小之祥意犹未尽抗令不遵,花娇龙会意起身“送”他。


    因那桩婚事委实一言难尽不知从何说起,这几日皎儿见父王母妃与爹娘未问起,自己也未提及,一知半解之人还当是僵持上了。


    方才母妃已问起凤之淩,稍后一家人的谈笑间皎儿对父王母妃的神色颇为留意,她已感觉到父王今夜有意与自己倾谈此事。


    凤煜轩待母子二人进了屋才轻唤女儿随自己到书房中去,父女二人一前一后各怀心事,悄无声息地只管行走。


    书房里,父王沉声片刻不语,此事皆由自己而起,皎儿深吸一气打破沉默道:“父王,王叔派人来下聘之事女儿事先并不知晓。”


    凤煜轩闻言毫无诧异,颔首示意她续言。


    “女儿以为此事王叔糊涂,往花家下聘未必就高明,天下皆知花家长女已过继镇南王府十余年,是由皇上亲封的郡主,赐享国姓,女儿也一直称呼他为“叔父”,同姓同宗如何婚配,固然南北子民淳良无议,天子脚下礼学者诸多,岂会坐视旁观!”




担待不起

相处十年,皎儿岂会不知父王心向,尽管在平东王府中许久未闻天下事,却亦能凭借一人性格与其遭遇来揣测某些事走向。


    凤煜辀纵然是不谋江山也定要独立,南北联姻的确是不二之选,正因此他才孤注一掷设下瞒天过海之计,瞒她亦瞒着亲子,但父王不愿天下起战事,她更是不愿做这破坏三方权势平衡的红颜祸水遗臭万年。


    常言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离开青州城后,不必见着那对父子,皎儿得以心平静气调理思绪,方觉此事根本容不得她再细细分辨心中是否对凤之淩有情。


    凤煜轩闻言极为平静,看了女儿功课十年,知父莫若女,知女莫若父,他又怎会诧异她此刻言论,女儿这是不愿为苍生罪人。


    凤煜轩轻叹一声道:“国事有父王应对,你无须理会,只须告诉父王——你心中可有他?”


    平东王府十里长聘江南首富花家,大半个月已过,如今大凤天下除那些偏远山村外几乎已人尽皆知,战与不战几无悬疑。


    纵然这桩婚事最终未成,此事一出君心定然动荡,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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