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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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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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间,太后与皇帝闷闷不乐,众皇子、公主、嫔妃也不好笑闹,气氛十分沉闷。


    太后与皇帝都没有怪罪凤之清的意思,反而一脸自责内疚。


    太子肚子喝着闷酒,他心中的怒火胜过了火焰山,那个女人竟然不削一顾!难道嫁给他难道就没一点吸引力?赐婚那夜老头子当众给他难堪,他已经压着一肚子火气,但毕竟这对父女有利用价值,本打算忍了,不想仅一夜工夫,那女人竟给他天大的难堪!用死昭告天下,她冷馨竹不愿嫁当朝太子,嫁不成一个亲王庶子,宁可去死……


    凤之清低头无语,这次京城之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是非之地。


    凤之淩这两日正暗自琢磨如何早日离开这诡异的京城,他已得知昨日凤之清请辞,此事与他无关,但他因此得了个理由请辞,自己该寻个什么理由呢?


    一场除夕家宴,各自想着心事,极为无聊。


    元月初一,凤之清与凤之淩一早去向太后拜年,照例,两人又一次相遇在宫门口。


    凤之淩尽管嗓子好了,可还是那副冰雪般的面孔,绝大多数时候惜字如金,偶尔不得已时才开口,清幽空灵的嗓音,冰冷无情绪,却极是好听。


    依旧是凤之清主动上前行礼,冰娃娃微微颔首。


    毕竟是元月初一,太后见二人进来拜年请安,微微掩了掩愁容,淡笑着派了红包(习俗,象征性的),赐坐二人。


    凤之淩正欲开口请辞,不等开口,太后便一脸不舍的看着凤之清念叨起来,虽然舍不得他这么早离开,可想想先前那事自己也有责任,吓坏了孩子,也没再挽留,末了转头对着凤之淩道:“淩儿啊,清儿明日离京了,你可要多留些日子陪陪哀家,你身子弱,来时便染了那么重的风寒,哀家心疼不已,淩儿到三月天气转暖了再走吧!”


    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某冰山面无表情,没应声。


    太后也不恼怒,似是习惯了,在她看来,不说话即是默认……


    凤之清告退前又行了大礼,太后明白明日清晨他就要出京,今日一别,此生怕再难相见,眼眶微红,万分不舍。


    凤之清从永寿宫出来,又去面见皇帝,正式辞别。


    皎儿极为高兴,终于要离开这充满阴谋的京城。虽然在到父王的封地前依旧万分凶险,但至少能早些启程总是好的。


    皎儿本以为太后会留凤之清过了元宵,若没那日赐婚事件,她本欲等出了京,让焦白护送他一行人回江南。


    焦白虽武艺或许不如那十五名王府侍卫(这里指1VS15),但论行走江湖的经验当然比常年呆在王府的侍卫们强了,至少看他常年在外作案,安然无恙(撇开她下的毒),亦可见一斑。


    但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更为复杂。


    皎儿决定送凤之清到泉州城,此城建在云江边上,在京城到南桐城的一直线上,过了云江便是镇南王封地,并且还与平东王封地庐南城相邻,几乎可说是三地交界处。


    到了京城,那两被湘儿折腾的伤痕累累的马车被重新休整过了,看天象,今年孟春依旧雨水甚多,按着湘儿驾车的速度,原本十五六日的车程估计需要近一月时间方可到泉州城,过了云江再行几日就到春分了,雨水一收,路就好走多了。


    湘儿好动,在马车内呆不住,这荒山野岭的也没娱乐的事儿,又不能玩毒,自有了这马车,真是不管刮风下雨日日抢着驾驶,甚至进京时凤之清让侍卫来驾车,她都没答应,美其名曰他们刚复原不能太劳累……


    如此一来,等凤之清过了云江,自己再转道北地也正好是顺路的。




离京

翌日刚及辰时,凤之清的车马已出了皇城东门。


    皎儿与湘儿坐在马车中,由一名侍卫充当马夫。


    她昨夜与湘儿商议过,让湘儿与凤之清一同回江南,江南风景秀丽,又有海堂里一群同龄人学医,她娘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当然有些话自然没有说开,皎儿只告诉她她师傅与海堂主人花夫人相识,就是到了花府被揭穿了与徐管事并无甥舅关系也依旧有依靠。


    凭着花家与镇南王府的关系,自然可以常与凤之清相处(心虚啊,这话说满了)……


    湘儿心系凤之清,听了此话自然乐意。只是如今与十五妹妹相处不过一月功夫便要别离,不禁心里一阵失落。


    凤之清带着皎儿出京,心中却是时刻忐忑不安,她——会不会突然不告而别?


    三人怀着各自的心情一路前行,白天赶路,夜里投诉于驿站,连着几日相安无事,反倒有些摸不着头绪。


    白日里,皎儿与湘儿坐在马车内,午时人马休息时二人便在马车旁采些有用的药草,反正二人在马车内随时可以吃东西。


    因为赶路,凤之清少有时间瞧见皎儿(坐马车内),到了驿站,又各自都累了,早早回房歇着。


    这几日皎儿纳闷了,那焦白不该出现的时候老凭空冒出来,该来的时候又不见人影。难道不追着她要解药了?


    或许是太多侍卫在身边,他没法现身?


    正念着曹操,曹操就到!


    是夜,驿站内,熟悉的火红再一次从天而降。凤之清每夜留了五人值夜,这焦白瞄准了时机一个飞身落在了皎儿房内。


    话说这厮绝对是故意的,每每等皎儿熄了灯,钻进她房里。


    咦?今夜他身上竟没有任何迷香、媚香、脂粉味,只有那级淡的自然体香……


    呃……抛开他厚重的犯罪档案不说,这厮身上这种自然的体香还是挺好闻的……


    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那身火红径自坐下,静静地眯着一双桃花眼,望着床榻上已坐起身的人儿,竟不主动开口,甚为反常。




受伤了?

这人今夜好生奇怪!半夜窜进房来就是为了坐一坐?


    虽然某女夜视力极好,可毕竟现在还是元月上旬,天上只有月牙,就那么点光也照不进来,看不大清对方的神情。


    话说一个不生不熟的人突然在你面前,不吭声,周围黑乎乎的,你也看不见他神色,就这么静悄悄的看着你,除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之类的神仙(如果真存在的话),但凡是个人就看不出对方来意吧。


    花月皎自问看不出来,之前才见过四次的人,连算作半生都有点牵强,他身上既没情欲的气息,也不挑逗贫嘴,离毒发还有两个月,至今位置都没有开口要解药,一不为色,二不为解药,还能为什么?


    难道不是焦白?


    这厮有孪生兄弟?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一炷香的工夫,某男渐渐忍不住了,气息隐约有些不稳,屋内暧昧更甚。


    床上的人儿一惊,倒不是因为听到了那充满情欲的喘息而吓到,而是这气息分明——中了毒?


    他进到屋里,根本没有任何血腥味,是吸入体内的!


    瞬间蹦下床,正要开口询问,那原本仍端坐的身影已微微颤抖起来,只听某男嗓音嘶哑微弱的一声咒骂:“臭婆娘!”话音未落一声闷咳竟吐出一口毒血来。


    周围黑漆漆的,为何说是毒血?鲜血还是毒血,某女鼻子一闻,比眼睛看的还真!


    “白痴!”皎儿低声骂道。


    这驿站因过往的都是急匆匆的官兵,为防半夜有人来打扰了其他已休息的人,房子的隔音做的比较好,一般说话并不打紧。


    换句话说,如若屋外是个高手,只要屋内人轻声说话,也并不容易察觉。


    皎儿伸手扶住那颤抖的冰冷身子,右手搭上他左手脉搏,脉搏已非常紊乱,忽强忽弱。


    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唇角,沾了他唇上的毒血取了细闻,当下已知所中何毒。


    先扶他躺下,因顾忌着外头暗处守夜的侍卫,没有点灯,虽说黑灯瞎火看不清楚他人脸上神色,但凭着身处位置和姿势,以及对人体穴位的烂熟于心,迅速取了药包便开始替他解毒。




被关心的感觉很奇妙

焦白自被扶着躺下,没等用上三根针,便呈现半昏迷状态去了,毒素伴着一夜的冷汗倒是把床铺给浸出一个人形。


    直到五更天,那躺着的身子渐渐回暖,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某女伏在床边打起瞌睡。


    卯时过半,天刚微亮,焦白幽幽醒来,原本黑沉的脸色已开始渐渐好转,头还很痛,晕沉沉的,浑身无力,却显然体内毒素已清得八九不离十。


    睁开眼来,发现身边伏着一个人,睡着了,虽瞧不到脸,但不是她又是谁!


    焦白躺着试图动一动手指,却不想这微微一动竟惊醒了身边刚入睡的人,原来她的食指一直轻轻搭在他的左手脉上,力道极轻,他又因折腾一夜,尚且体虚未曾注意。


    某颗心起了微妙变化……


    皎儿警觉,她的睡眠向来浅,稍有动静就醒,迅速抬头,一双杏眸十分警惕。


    原来是他醒了。


    “你长得是猪脑子?”语出惊人。


    “……?”懵了。


    “中了毒还使轻功也就罢了,要逃命或要寻人替自己解毒,若是因此加速毒发了,顶多怪自己技不如人、江湖经验不足,只能说你没本事!”


    “……?”


    “昨夜你为何不再多忍一炷香的工夫?”


    “……?”


    “直接死了多好,省的我浪费这么珍贵的药材。”


    “……呃,妹妹……我可是为你才受伤的啊……这么狠心……”嗓音沙哑低沉,话里满是委屈。明明句句都是关心的话语,为何出口总这么狠?


    等等……“关心”?他怎会想到这个词?


    从来,天下间没有值得他关心的人,也从没人关心过他。


    “关心”是怎样的感觉?被“关心”又是怎样的感觉?不曾体会。


    此刻心里这种奇妙的感觉就是被人关心嚒?


    嗯……似乎这感觉不错……


    焦白的神游立刻被某女打断:“果然有人追杀?”


    焦白回神,想了想,道:“……嗯,不止一路人马跟着,应该是四路,只是都没有动作,应该是想等离京城远一些再下手。”


    “四路人马?他……竟有这般抢手?”事情似乎比预想的更复杂。




屋漏偏逢连夜雨

焦白微微点头:“出京城时便已跟着五个青年,身着便服,神色举止毫无异常,不紧不慢,与你们始终相隔三里。


    第二日辰时、巳时、申时分别追来三路人马。


    辰时那一路是个扮男装的女人带了八九个手下,乔装成商贩跟着,白天距离你们五六里,每晚投诉在客栈,次日清晨故意晚你们小半个时辰上路。


    巳时是扮作从京城某个官员府里的两名家仆,欲往江南寻那闻名天下的海堂主花夫人给老夫人治病,明着尾随。


    申时来的两人应该就是江湖上销声匿迹五年之久的西北双煞,两人一直在暗处。”


    焦白一口气说了这番话,微微有些喘。


    “你这身毒是那扮成男子的女人送的?”皎儿接话问道。


    焦白闻听此言,本就泛白的脸色不由的更加苍白,一阵尴尬……


    “……那……那是她使诈……”某人虚弱的辩解道。


    “是面对女人没防备吧?又不是第一回。”哎,还指望靠他护送凤之清,看来所托非人。难道这厮以前遇到的女人全是小白兔,从没栽过?


    “……”焦白闻言脸色冷冽,眼底泛起一抹狠绝的寒光,不再言语。


    皎儿也不再言语,径自思量对策。


    不过一盏茶的寂静,某只肚子唱起了空城计,没给气鼓鼓的主人留一分面子。


    “我去寻些吃的。”焦白尴尬的点了点头。


    房门被关上,焦白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见屋内走出一名女子,一道黑色身影以极快的速度闪入房内。


    只听清脆的一声响,焦白抬眼瞧去,刹那间一把剑就已架在他的颈上,冰凉刺骨。


    这柄飞虹剑真是——阴魂不散……


    黑蝙蝠追杀他已两年有余,不论他是在吃饭、沐浴、休息、出恭,这柄剑让他咬牙切齿的都会随时出现………


    正因古峰在他沐浴时也与他交过手,自然是记得他洗白白后不用任何脂粉香料时的极淡的自然气息。


    这几日为便于隐身暗处,焦白洗去了平日里那一身脂粉气,身上毫无任何外香,以他的轻功,各路人马自然无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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