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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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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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白脚下一动正要点他穴道,正值此刻她欲开口与少年道别。


    “你,多多保重,与他人多亲近些,过于自闭无非苦了自己……”


    “此地,我不喜欢。”少年突然任性地打断她的话语。


    “……”这话什么意思?


    尽管早在北门关之时她便说过他若想到去处便送他前去,随她来到平东王府,她的打算他已猜到九成九,但见她欲离去,雪衣心中不知为何已不止当时不舍之心,心,莫名的紧蹙。


    然而此刻无时辰细究这异样心绪的原由,他只知道,他想每一日都听到她的声音,每一日她都会晃进他的视线里,不愿违背自己的心,仅仅乘着所剩无几的“年轻”再让他任性一次也好……


    雪衣破天荒的头一次利用起如今的外表,仗着“年少”说着任性的借口。


    皎儿无语,跟着她作甚?一堆杀手盯着自己,前番幸好没伤到他,再带着他指不定哪天又遇危险害了他。


    再说焦白甩不开,黏着她,尚不知如何解决,可毕竟她之前疏忽了云霄等人,有焦白带她离开倒是方便许多,可怎能再带着个这般挑剔连平东王府都不满意的少年,更不知何时能给他找到个令他满意的去处了。


    “江湖凶险……”皎儿尝试说服少年,衣袖突然被他拉住,意味着他已作决定,不愿再多言一个字……


    这孩子固执的很,别瞧自己能硬拽他出房晒太阳,除去芝麻绿豆之事外可向来都是说一不二,他执意要走,硬弄晕了留在王府不带他一起上路,很可能明日他自己出王府。


    焦白见他相缠,又再起心点他穴道,却听她轻声一应,他眉头一皱,十分不悦地发出一声含糊的咒骂。




撞见酷男

沁馨园屋檐,火红的身影一左一右揽着两个较小的身子,往外而去,却不知另有一人在窗内双拳紧握目送她离去,那人便正是当年她亲自送予血醉海棠服下而百毒不侵的凤之清。


    人在异常浮躁时的判断往往会产生错乱,皎儿不仅疏忽了曦晨等人不受迷香控制,也忽略了他的百毒不侵(另两人是特例),显然目前为止凤之清是她的软肋,只因多少年与他兄妹相伴书卷前,只因他是她想要保护却不慎伤害的人,只因他的深情她无以为报,只因他那颗玻璃般清澈却脆弱的心……


    凤之清与她表明心意,回房之后更为难眠,略微开着窗户,了望星空,隐约听到有男子说话之声,其中郡主二字触了他心神。夜幕下,她,再次毅然离去,而这一次,再寻不到借口来宽慰自己,但他不明,为何方才她要前来关心自己……心,痛之欲裂……


    但任凭心中再痛,凤之清终究也未现身拦阻,她心中无他,去意已决,能留下片刻却留不住一辈子。


    那一边,焦白带着二人施展轻功避开东南西人多的三方往北而去,虽说这二人皆身形娇小,但终究是两个人,双臂都被占去,体内又因运功几种药物提前冲撞,一口气奔至王府北墙外一滑手三人便径自往下坠……


    焦白同时抓不住两人,自然先舍了本就碍眼之人去拽她,低头间却瞅见个极为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皱眉。


    要换做平日里,尽管焦白脱了手,但从一丈二尺的墙头上落下来,好歹她有些三脚猫的功夫,就算是无法稳稳落地,大不了地上一滚借力缓冲,总也不至于摔伤了自己,只是这墙角下怎么还有个人……


    这人似乎还不是生人……仅仅一晃神的功夫已要迎面撞上那人,忽被身旁焦白一拉,没拉住她,却反使她身子一转,仰面朝上落到一个结实的怀中。


    紧跟着一声闷响示意有人摔落在地,侧目一瞧,焦白趴在地面,背上正压着那美少年……


    焦白嘶哑咧嘴强忍着疼痛,生怕引出王府里人,男人的腰啊,好比女人的脸,这么一撞,任谁看了都揪心。


    古峰十分君子的放下她,没空叙旧,皎儿俯身去看伤患。


    雪衣从他身上下来,依旧无言,只立在一旁。


    焦白此举,纯属自找,不是某人一早就想拿他当垫背,倘若墙角无人相助,焦白舍了他去扶她,他毫无怨言,但分明有人相助,他却只顾自己落地,俗话说送佛送上西,送一半反遭骂,那就别怪他借他身子垫一垫……


    一双纤手轻轻在他依旧趴在地面的焦白背脊上一拂,既没断没裂也没歪,经脉也没拉伤,这么痛苦的神情?


    皎儿伸手搭上他一手脉搏,不由得蹙眉,心中暗骂一句:笨蛋。


    焦白猛然回神,抽过手腕强撑着起身,剧痛无非是被那破小子突如其来一压,稍一歇疼痛便渐渐缓解了。




墙外机关重重

皎儿望向少年,少年依旧面色沉静,但见她看向自己,低垂的双袖微微背到身后,轻轻摇首。


    雪衣示意自己并未如某人一样乱吃解药,不让她把脉,只是怕她探出自己有了内力。


    皎儿虽对他未中迷香尤为好奇,但此地并非说话之处,收起从沁馨园中一路打开的迷香瓷瓶(不知又迷倒了几个巡守侍卫),取出一颗药丸予焦白,焦白无声干笑接过药丸服下,随即四人再无声响。


    身后是高高的王府后墙,面前是南北约莫三丈深的空地,中间地上的花草十分茂盛,两边稍稍弱些,茂密的草丛瞧着丝毫没有季秋之感,但其中隐约可见泛白之物,空地外有一条一丈来宽的小河,有轻轻地流水声传来。


    凤煜辀并没有在后墙附近设下守卫,否则,一落地不是古峰而是王府侍卫。


    但显然这片花草之下机关重重,许多欲闯王府之人成了此地肥料,那条河许是以防无知百姓孩童误闯。


    十余年前,平东王府外本是一条小巷,墙那头是一条大街,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自那件事后,凤煜辀下令迁了半条街的百姓,自此王府后的半条商铺夷为平地,成了一地机关,又修了小河,后门便形同虚设。


    某女汗颜啊,要是焦白再晚一会松手,或者他们此刻所站的这一方土地上的机关未被古峰摆平……


    果然不告而别很不该,其后果很可能丢了性命,幸好遇到这位神出鬼没的古叔叔……


    焦白也是行走江湖之人,见眼前景物也暗自倒吸一口冷气。


    他同古峰对视一眼(某人夜里未戴斗笠),同时伸出一臂欲揽过某女,又同时顿住。


    焦白瞪他,心里又问候起他祖宗。


    古峰瞟他一眼,带一丝轻蔑,显然他往日受尽了焦白轻功的气,今夜总算这小子自作孽伤了身……


    面对这二人好意,论轻功,自然是焦白更让她安心,只是今夜自然是选古峰妥当许多。


    焦白见她转向自己死对头,不悦,可谁让自己此时运功带她越到四丈开外的河岸的确勉强……


    焦白被某人在其背上一压,那仇大了,自然不会再管他,独自跃起,而古峰在她耳畔轻声一句“得罪了”带她行到对岸落下,随即回身再去接应那少年。


    能带着一人一纵身便径直跃到四丈开外,未到三十便有这般武学造诣实属不易,雪衣虽长年住在天山,但八年前也曾下山入中原半年寻访故人,对中原武学也非一无所知,在他印象中,中原门派除了少林与无极门尚有些资格同他天池宫同日而语,其他皆是泛泛之辈,显然他对初见的古峰生出莫名欣赏来。


    (焦白被他忽视了,雪衣未见过少年子骞的轻功,否则大概会更感欣慰……这是后话)


    对岸是一条普通的大街,街旁朝南紧闭的铺面都有些残旧。


    (皎皎:能不旧嚒?曾经多热闹繁华的大街啊……被河对岸草丛里的死尸一吓,有钱的店家早转移了)


    青州城同北门关同样有夜禁,入夜不得随意出门,此时丑时过半,更夫也未停锣休息去了,只要避开城中巡守的士兵,街上可谓空无一人。


    青州城城门守卫森严,但连夜想要出城也不无可能,只是没必要出城喝西北夜风呢。


    话说,古叔叔总有落脚之处吧,否则,他的黑马在何处?




一屋挤了四人

皎儿望向古峰,淡笑不语。(某女潜台词:请古叔叔暂时给个避难之所)


    古峰会意,引着三人绕了三条大街七条巷子停在一座二层高墙下……


    屋内摆设十分简单,但该有的一样不少,床铺异常整齐,古峰来到青州城七日,“住”在这间客栈,小二每日前来打扫都郁闷,这要每个客人都将床铺整的跟刚换洗上的一般干净工整,他们老板是不是要“裁员”?


    (皎皎:小二哥,明日你就不用郁闷了……)


    古峰将三人带到房中,转身又跃出了窗口,前去王府后墙下恢复机关,沿途消迹,顺便再故布疑阵一番。


    房内,因不欲他人起疑未点灯,皎儿耐不住好奇,轻声问少年:“小雪,你如何不中迷香?”


    焦白未中迷香,在她把过脉后已知原由,但这少年究竟如何做到?


    皎儿等他解疑,却不料少年反问:“何以那人不中?”


    雪衣心中十分清楚,方才拦阻她的二人师承于紫藤,迷香之毒自然不在话下,可那人呢?


    “……”难怪一路在巷子里走来,感觉怪怪的,只因心里乱轰轰的想不清明,原来是因古峰。


    她落到王府墙外(皎皎:是掉人家怀里吧!皎儿:你别打岔!),直到焦白站起身后给他取药时方收起迷香,古峰未中迷香,那时,分明他未用吸香石……


    虽说他是舅公的徒弟,可舅公用毒那叫轩辕家一大“耻辱”……


    某女凌乱了,难道自己将是轩辕家新一代“耻辱”?


    可古峰是古峰,少年是少年,他岔题作甚?相较之下,她还是更好奇于他。


    “待他回来,再问不迟,此刻我问的是你。”


    焦白虽对古峰未中迷香更为介怀,但此刻腹中奸笑,欲先瞧他如何解释。


    少年伸手往她手中塞进一颗药丸来,那香味竟是雪莲,一瓣雪莲花瓣将一般醒脑的药物提升了数倍功效。


    雪衣在北门关时受迷香所毒,在往青州城的马车上,乘她不备取了几味药制了这药丸来防身(某人略懂医理),此药未派上用场反倒是拿它来搪塞了今夜之事。


    皎儿看着手中之物哭笑不得,她历尽千辛万苦寻得的雪莲啊……


    不过话说回来,有药也不意味着他知道自己要走,事先服下啊!


    难道这二人皆在凤之清与她说话之时都侧耳听着?


    此刻皎儿后知后觉的尴尬起来,倘若屋内点灯,倘若她未易容,这二人便能见到“奇观”。


    古峰回来时已近卯时,焦白挂在房梁上,皎儿和衣躺在床帐内,地上一床被子,上面卧着个少年。


    不是她要虐儿,少年死活不肯睡床,说地上凉,'炫'舒'书'服'网'……(某人内力渐渐复原中)


    三人都未入眠,听到响动都知是他回来,只是纷纷懒得动弹,这一夜——多累人啊!


    有这么一座大神守着,终于能睡会了,有什么要问的也等睡醒了再说呗,反正人又不会飞。


    黑暗中,黑衣男子的唇角现出微小的弧度,除了他自己,谁都不会察觉。




伤的岂止一人(1)

卯时过半,日出东方,青桐苑内一声巨吼划破了宁静。


    “你说,皎丫头走了?”凤煜辀从床榻上蹿起来,眯着眼看着眼前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人。


    “王爷,郡主似乎早有预谋,她带走了她的两位朋友,迷晕了沁馨园内的侍卫……曦晨、非雨二人被点了睡穴,倒在房门外。沁馨园以北,有几名巡守侍卫也被迷晕了,应该是往北墙走的——”向侍卫在盛怒的主子跟前分析着这件事(若没近二十年的主仆之谊,一般侍卫当然没这资格)。


    凤煜辀一听更急了,北墙,那可是一地机关呐……厄,不过看他神情应该没看到血迹吧。


    “属下已去看过北墙外,一切如常,蛛丝马迹都未留下,似乎到了北墙,人就——失踪了。”向侍卫对于自己这个结论也是很无奈的,可事实确实如此。


    虽然侍卫来报,王府往西直至城外五里,有些许踪迹,但凭他多年经验,自然知道是故布疑阵。


    凤煜辀松一口气,“失踪”了总比留了“红”好……


    只是这丫头走了,他的儿子怎么办,他二哥问起又该怎么说,他又该怎么跟自个儿侄子解释?


    营造了十余年的“固若金汤”,被这丫头同她的江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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