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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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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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强调此人的庚龄辈分,深瞳如愿得捕捉到对方眸中一闪而过的伤感。


    幼时曾听祖辈人传言天池宫是座天山天池附近的冰雪地宫,天池宫的武功犹如天山上的寒冰性属极寒,以至于有神奇的驻颜之效能保人几十年容颜不改,可直到寿终之时。若说原先尚有一分不确定,那么此刻便已确信无疑。


    雪衣除却他咬重前辈二字外,无半分情绪,墨瞳静静地望着他。


    他虽天资卓越,有傲人资质,确是练武奇才,然而年少轻狂,刚愎自用,他若不懂,终有一日会失去。


    “彼此彼此。”半晌,雪衣开口,嗓音清澈而平静,已无先前轻柔。


    南宫无极未料他竟将自己与他相提并论,脸色愈发暗沉。




当我死了?

南宫无极故意瞥了眼被其点了穴维持原状伏在榻旁的安柯儿,冷嗤道:“若来探视何故掩人耳目?”


    雪衣不假思索地缓声道:“太过噪舌。”


    不可否认,这宅子里里外外无一不如此认为,只不过他存了三分顾忌,不曾下过手,此刻倒显得他明知故问。


    南宫无极两句自以为理直气壮的质问轻而易举就被他顶了回来,所谓恼羞成怒形容此刻的他再恰当不过。


    “前辈,夜静更深,既已探视,恕晚辈不送!”南宫无极咬牙抱拳,不与他多费唇舌,直言赶人。


    一袭雪色衣衫纹丝不动,立时男人的深瞳微眯起来。


    “你们……当我……死了啊……”断断续续微弱而干哑的嗓音从榻上传出,闭目假寐的人再也忍不住了。


    皎儿本想装未醒,一来自己发不出声,二来他进来见她睡着总不至于在她房里大声囔囔吧,要吵要打可以找块空地,雪衣武功在他之上,自然不会吃亏,并且性子清淡,当初被焦白那般欺负也不曾打击报复,自然也不会伤了他。


    但显然南宫无极气岔了,根本不管她睡没睡着,或许压根知晓她假寐……


    她这句话用尽了全力才出口,此刻的怒气加上听闻雪衣之言后堵在了胸口的一份,凝聚起来产生了极强的爆发力,然而一句话出口,气血涌动,胸腹间疼痛难忍,刚有些转好的脸色立时又如白日初醒般惨白了。


    自初始两字出口,黑白两个身影倏然一怔,话音未落,本就立在榻旁雪衣一掌已贴上她锦被外的右手掌心。


    南宫无极亦跨步靠上前来,但他本就是从屋外进来尚未走到榻旁,又因面前隔着安柯儿,距离、方位都落在下风,自然比这个妖颜的男人离她远些,此时此地显然不是争执的时候,男人只得眼巴巴的看着旁人给她镇痛压制住气血。


    一股寒气自右手掌心传入,迅速蔓延全身,将体内烈焰般的灼热骤然缓解了三分。


    南宫无极蹙紧了眉,这丫头就是想得太多,自顾不暇还要担心旁人,若非如此他用真气压住的内伤怎会三番两次血气上涌,再如此下去恐怕适得其反,莫非他不该如此给她疗伤,她这性子何时能敛一敛!


    (皎皎:她要不是这破性子,能在深山里让人追杀的时还救下个垂死的男人嚒……)




不是不报

天池内功果然奇妙高深,看来昨日午时他已知晓他如何为她疗伤,子夜造访便是想“拨乱反正”?


    晨光初晓,南宫无极轻挥衣袖,灯火泯灭,那人已离去一个多时辰,直到此刻,她身上方才有了暖意。


    她的睡颜沉静安然,那人是否将他如何为她疗伤告之。(某人迟来的心虚……)


    南宫无极等那人走后细细一想,卉山之后听报那些名门正派曾遇名年轻少女用冰伤人,莫非是他?


    南宫无极这几日心思全聚在给她疗伤上,竟是忘了这一条,此时心道莫非除了驻颜尚有返老还童之术。


    如此看来他们相识远在他之前,以那人年庚不是祖辈便是她父辈,男人这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生的哪门子气呢!


    那人不过是不愿被外人知晓他们相识……


    安柯儿迷朦着醒来,揉了揉眼竟然已天亮,见一身黑袍的男人就在她身旁不禁吓了一跳。


    “南宫公子,昨夜可有事发生?”她想不通自己怎会睡得这么沉。


    南宫无极沉声不语,实言失颜面,不实言诳人,干脆充耳不闻,男人径自寻了个借口,没必要同她解释。


    他不吭声,安柯儿没底了,心说自己该不会就是睡死了?


    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安柯儿去洗漱用膳和给这位爷端取早膳了,哎,她一个大夫竟还成了这些人的使唤丫头……


    这日皎儿醒来又已是午膳十分,果然是饿得久了,一听午膳就醒。


    昨日午后等安柯儿想起米汤来,皎儿已经昏昏沉沉又睡下了(而某人以为她已经用过了),致使她饿了七日……


    安柯儿去准备南宫无极午膳的时候,皎儿还未醒也就没带上碗米汤,端着午膳离开厨房,她身后跟上了一人,焦白将亲手熬得米粥立刻盛了一碗紧随其后,当时还让安柯儿白了好几眼,心道,人都没醒,难道待会喝凉的!


    不了安柯儿回房喊了一嗓子午膳,立时就把人唤醒了,焦白的米粥正好殷勤而上,南宫无极破天荒的没拦着。


    南宫无极碍着颜面,更存着三分侥幸观察她神色,见她有些不悦却也没有过多,道他对那人无礼而不悦,也就定了心,殊不知那是此刻她尚不够革命的本钱,只等日后连本带利!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谁说君子才懂得报仇十年不晚,她迟早教教他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




探伤的人(1)

因她醒来了,焦白有心思好好梳洗打扮了一番,今日焦白又换上了一身锦衣白袍,南宫无极虽没拦着他的米粥,可拦着他的人,借花献佛似的从他手上一招扭转乾坤取了碗,转过头亲手给她喂几乎熬成了流质的米粥。


    焦白恨的磨牙,可一来自己打不过他,二来她最不喜见“自己人”动手,在磨碎牙之前,他寻到了个发泄之处,那便是安柯儿给南宫无极带来的午膳。


    南宫无极抢了他的米粥,焦白就去用他的午膳,安柯儿不给,自然给封了穴,直到焦白吃干抹尽才给她解了穴。


    自子夜于南宫无极面前初涉她的伤,雪衣也未再“拘谨”,午后竟破天荒地用着常人步伐前来探视她。


    原来因凤之淩体制较弱于常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而他自身仅习过天池入门呼吸吐纳的内功心法,使得下手重不得轻又无用,雪衣连日来为他疗伤耗损不少心神。


    加之他无意与南宫无极有所接触,而她的伤亦需谨慎而为,子时乃一日之中至阴之时,能将自身真元提升至最佳,为给她疗伤时万无一失,因而才会子夜前来为她疗伤。


    来开门的安柯儿顿觉天雷滚滚,屋子里已是一黑一白,又来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雪白的高人,他身后还站着黑衣的古峰(古峰姓名由她亲自盘问所得),这四人是要在此开盘对弈?(皎皎:其实更适合打马吊)


    对于这位看似比她还小点儿,而她的罗大哥却敬重万分的年轻人,安柯儿心里有太多假想,可惜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没看出什么门道来,他本是将那俩人一起扯,此刻却见他突然到这屋来,显然迷雾已萦绕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安柯儿侧身让进两个人,正值南宫无极将半碗皎儿用剩的米粥放到桌上,看也没看一旁空无一物的碗碟,对于进来的俩人更是只作没看见,但人到底是顿了一顿,就这么一分神的工夫,便宜了焦白,此人已在她榻旁凳上落座。


    焦白早已倒了小半杯茶,就等着南宫无极起身放碗,其实这概率是相当低的,试想房里还有个女人呢,他大可以自己不动身使唤她,他就是存个侥幸,没想连天也帮他,正好那女人去应门,对于进来的俩人,他头一次没反感。


    焦白的米粥熬了一个多时辰,浓度自然比以汤为主的米汤要高上许多,对于本身体质较好的人而言,吞咽、吸收、消化一样不妨碍,虽然胃因几日不食而紧缩,心里巴不得吃下一头牛,口中却只用了半碗米粥,饿了几天的胃便被撑了起来,重获新生的感觉油然而生,这要是换了安柯儿,指不定得用几天米汤把她饿死。




探伤的人(2)

自午夜勉强说出一句不连贯的话后由雪衣治过,今日醒来除了饥饿难耐外感觉比之昨日好了许多,她清楚这大半应是心理作用,但不可否认,循序渐进更为恰当,无极用内功护着她“拔苗助长”,可惜她不是那根拔得起得苗。


    “妹妹,喝口茶水润润吧?”焦白欲将手中茶杯送到她唇边,因杯中茶水不多并不怕会倾了出来。


    茶杯尚未触及,安柯儿一嗓子就来了:“她已用了半碗米粥,汤药还没用,白痴!”


    “……”能不能喝口水,她还需给自己把脉才知不成?瘀血已散了八九分,安柯儿却始终控制她的饮水,已七日未正常饮水,她都感觉血管里的血已浓稠到几近人的极限了!


    后来皎儿才知是南宫无极的示意,敢情是他“拔苗助长”的疗伤,水一“多”能把苗淹死,安柯儿不知子夜之事才依旧如此说道,而南宫无极因她才缓下来恐其一时落差太大。


    焦白一手僵持着,一分神手中茶杯已让南宫无极取走,滴水未漏。


    接连两回让他取走手中之物,更重要的是这屋子里无论哪个人,都是他不愿当其面出丑的,焦白怒气冲破理智,此刻哪里还记着她不喜见她口中的“自己人”互相动手,压根更不记得自己也内伤未愈。


    焦白一提气转身攻向已背对他的南宫无极,皎儿尚未反应过来,南宫无极已轻巧闪避,下一刹那,眼前便已是一抹同焦白锦袍不同质地的雪白,抬眸正迎上雪衣墨瞳,自他身后传来一声闷哼紧连着声闷响,估摸着焦白被丢出了门。


    雪衣冰凉的指尖落到她脉上,转过身来的南宫无极对着微俯身为她把脉的人,嘴上虽未说,心里可仍不悦极了。


    “淩……哥哥……可好?”皎儿望着墨瞳,断断续续的轻声问他,用过半碗米粥,她自觉说话时阻力小了一分,胸腹间的疼痛也不似之前那般了。


    这话是昨日醒来就想问的,但当时发不出声,烨然被安柯儿赶走,午后安柯儿由于心虚也未噪舌,两个不问自会答的人都没说甚么,今日醒来对着无极因心里有气不愿吭声,再者问未亲眼所见的安柯儿不如问给凤之淩疗伤的雪衣。


    话一出口,四周倏然一片寂静,焦白正翻起身到了房门外,就在他面前还竖着二人挡了他视线。


    这二人正是云霄与烨然,他们本在房外暗处,见焦白被一身黑袍的人丢了出来,前一刻也未听到这俩人对话,突然就动起手来,不知是怎么回事,便上前来探个究竟,正巧将小郡主细弱地问话听得一字不漏……


    背对着云霄与烨然的南宫无极脸色本就在节节下沉,听她如此一问,显然沉到深海去了。




你不是她

“前日已醒,待你好些,可自行去探望他。”听到身后南宫无际握拳而发出的声响,白纱下唇角微扬语出惊人。


    这话若非从寡言至极的他口中说出,若非他身后站着南宫无极,听来平实的很,可偏偏此情此景此人……似乎子时南宫无极的无礼将万事俱不在乎的人惹毛了!(事实证明再是一副天使面相,惹到他痛角亦会伺机报仇)


    皎儿未料他会如此说,她隐隐觉得自己就是那少年的灾星,他若不来寻她,不会遇到无极,不会遭遇苍衣人,更不会两次险些被她毒死,唇边浮上半分笑意,杏眸却盈满无奈,她只想知晓他此刻伤势如何,倒未敢想去见他。


    皎儿不接雪衣口,仅仅问一句凤之淩伤势已让无极握拳不悦了,心里就算再生他气,却也不想以此来故意气他。


    “呀!”安柯儿一声不高的惊呼打破了屋内的寂静,转身心急火燎地往门外奔,门口三人急忙避了开来,出了门口里不停地碎碎念,因她晌午琢磨昨夜之事,浸泡药材时忘了放水,等半个时辰后要煎熬了才发现,总而言之就是她端来南宫无极午膳的时候,皎儿的汤药刚开始用文火慢熬,她本该立刻奔回去,虽说有侍卫帮忙看着……


    安柯儿毛毛躁躁得疾奔而去,倒将屋内尴尬压抑的气氛打破了,里外的人恢复了动作,南宫无极侧身到桌旁倒了杯茶自饮(压火气),焦白从面前俩人之间蹿了回来,他身后二人立时闪身离去。


    焦白曾在平东王府蹭过大半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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