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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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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谣言越来越夸张,越来越诡异,这西卫女皇被传啊传的,这都被传成了什么样?

和开始的情形相比,谁还记得润心仪冷夏的事?

现在每个人心里想的,皆是这谣言的可信性,大秦战神是什么人,大秦皇帝是什么人 ?'…3uww'这两个人在天下间的风评任谁不竖起大拇指,然而却传出了这档子事,是男人就不可能这么干,尤其是两个位高权重的男人!

假的,绝对是假的!

当谣言夸张到面目全非的时候,这谣言已经不是谣言,成为了一个笑话。

既然这些是假的,开始那个……估计也真不了。

一场谣言不攻自破,皇室没有贴出皇榜,朝廷没有放出宣言,甚至连当事人西卫女皇也没有出面澄清过一句,然而以最为巧妙的手段,将一切尽数推翻。

自然了,也有众多冥顽不灵者依然相信着,怀疑着,这些已经不能影响大局了。

总而言之,谣言被以最快的速度,暂时的压了下来,没有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

而此时。

在谣言初初平息之时,冷夏和战北烈已经收拾好了行囊,准备出发边关,东祈渡。

有的事,不是不去想就不会来,该是你的责任逃也逃不了,自然,两人都不是会逃避责任的人。东楚已经被萧将军打的剩下了两座城,依然在死守着,润的行踪还是没有消息,那人杳无行踪一个月了,突如其来弄出了这样一招,足以证明东楚虎视眈眈从未放弃过一争天下的野心,而他也不知躲在哪里,忙着干什么阴险事!

而这件事,也算是明明白白的对他们开战了,后面的战事想必不会晚。

那么水军的训练,也该提上日程了。

“你又要走了,每次回来那么两天就走……”萧凤抱着冷夏死死不撒手,仰天长啸:“老娘苦闷啊!”

啪!

战北烈一巴掌拍在脑门,发出了响亮的无语声。

朝战北衍飞去个眼风,那意思:搞定你媳妇!

狐狸眼悄悄朝四面瞄去,烈王府的大门前围满了百姓,不论是摆摊的路过的皆放缓了步子,迈着小碎步将眼角余光飘了过来,然而再看看抱的激情四射的姐妹俩,他鼓起勇气迈出一步,又收了回来。

努了努嘴角回:你去。

战北烈唾弃,这狐狸,太没男子气概了!

某男心下狠狠的鄙夷,俨然忘了对着冷夏,丫是个什么小媳妇样。

他上前两步,将冷夏从萧凤的怀里解救出来,拎小鸡一样提溜着萧凤,扔给一边做好了准备的战北衍,搞定!

某皇帝笑眯眯接了个满怀,摁住要去和某男拼命的女人,拍拍她的肩头,悄声笑道:“凤儿,再和冷夏抱下去,那男女通吃的谣言,估计又要传开了。”

听到这个,战北烈恶狠狠的磨了磨牙,这倒霉催的,现在脑门上何止绿色那么简单,红橙黄绿青蓝紫,想要啥颜色的帽子,应有尽有。

冷夏搂住他的脖子,赶紧顺毛:“不过是谣言。”

谣言也不行!

某男很想说,把他媳妇和那么多的男人、女人、不男不女扯上关系,哪怕只是笑话一样的放在一起,他都快被自己的妒火烧着了!

“吧唧”一声,冷夏在他唇角啄了下,柔而软的温热气息喷在耳际:“唔,等到这事儿完了,你挨个儿整治,萧凤啊,狐狸啊,花姑娘啊……哪怕那已经玩完的花媚,你想去挖人家的坟,也没人拦着你。”

她掰着手指慢吞吞的数,清亮的眼眸眯成月牙瞧着他。

唔,这母狮子,最近学会撒娇了。

舔了舔嘴角,某男不得不承认,这感觉,倍儿不错!

“咳咳……”战北衍嫌弃的瞥俩人一眼:“大庭广众,腻腻歪歪。”

直接忽略了在他怀里拱来拱去的萧凤,标准的只许皇帝放火,不许王爷点灯。

萧凤扑在他怀里,继续叹:“哎,老娘苦闷啊!”

叹归叹,也知道大战在即,势在必行。

抓住冷夏的手,她弱弱捻蚂蚁,碎碎念:“可惜老娘帮不上忙,要让你天南地北的四面跑。”

抵上她的脑门,毫不留情的推开,冷夏瞪眼:“少给我恶心巴拉的!”

噗嗤一声,萧凤笑出来,歪着脑袋想了想,又恢复了英姿飒爽的劲儿。

杏眼睁的大大:“早点给老娘回来!”

姐妹两人相视而笑,春风拂过,扬起红衣如火,交叠白衣似雪,衣袂袍角相交在一起,明明是那般对比的颜色,却是和谐的万分,温情萦绕。

战北衍缓步走过来,搂着萧凤的腰肢,对两人道:“我总觉得,这谣言这么快被压下,润却没有任何的反击行为,有些不妥……你们一路上小心些。”

提起这个,冷夏和战北烈的神色皆变的凝重少许,几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这次让暗卫在五国中混淆谣言,也抓了不少挑拨煽动人群的润手下,无一例外问不出任何的内容,而在这件事之后,润任凭他们将流言混淆,轻易压了下来,这并不正常。

明明是从四年前就谋划好的一次攻势,四年的时间之久,可见他的处心积虑,然而竟在暂时的解决之后,没有任何的后续。

最可能的,就是后续还在准备中。

而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恐怕没这么容易终止。

他们想的不错,这件事的确是没有这么容易,这谣言还只是一个开始,后面更是在润的谋划中,扩大到一个完全失控的局面,给冷夏带去数不尽的唾骂,然而此时,的确暂时被压下了,变成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一旁小十七扯了扯娘亲的衣角,小鹰眸亮晶晶,一脸期许:“娘,真的不带十七去么?”

“咯咯……”

“嗷呜……”

怀里的小歌谣和小黑虎齐齐抗议。

压住心底朦胧的阴影,冷夏摸摸他的小脑袋,发丝乌黑柔软,她道:“乖乖在家呆着。”

末了,补充句:“不准偷偷跑来!”

这次出行,只有老顽童,慕二,钟苍和狂风三人,毕竟海军衙门不是儿戏,带着孩子去可不像话,尤其是后面的战事一触即发,儿子在那里也并不安全。

战十七点点小脑袋,这难得的乖巧,让冷夏有几分不好的预感,这小子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想到这,转头对萧凤道:“一定把这小子看好了,千万别让他钻了空子。”

萧凤哥俩好的搭在某小孩肩头,大洋洋许诺:“我办事,你放心!”

某对夫妻齐齐了个翻白眼,就是你办事,才不放心呢!

战北烈抱过小歌谣,吧唧在闺女的包子脸上亲了一口,看着她笑出的两个小酒窝,甜的心都软了。忽然,就见水灵灵的小凤眸转啊转,落到了远远的地方,肉乎乎的藕段儿样的小胳膊,朝着那边伸去……

男人转头,脸黑了。

那边站着的,可不就是某个呆子么!

呆子一动不动,浅淡的眼珠微微转了转,最后停顿在上方,望天,装没看见。

某男大恨。

这呆子不声不响,闷声发大财,竟然就这么把他闺女给忽悠去了。把小歌谣送回给小兔崽子的手里,战北烈大袖一挥,远远的和风驰耳鬓厮磨的电掣,已经晃晃悠悠的转了过来,黑色的衣袍临空翻越,稳稳的坐于马背。

黑衣黑马,英姿勃发。

后面,纯白的风驰也配合的晃过来,冷夏翻身上马,朝后扬去一个微笑,启程。

骏马嘶鸣,蹄声滚滚。

一行八人,扬鞭远去。

==

第四节。

客栈。

天色蒙蒙亮,窗外传来断断续续的“咕咕”声,冷夏从战北烈的怀里醒来。

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似扇子忽闪:“几时了?”

在她长睫上印下一个湿濡的吻,他看了看天色:“寅末了,还早,可以再睡会儿。”

寅末,五点。

冷夏打了个哈欠,望着外面半亮的灰色,在他的颈窝处拱了拱,模糊不清的问:“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

咕咕……

再次传来了这声音。

她转头看去,客栈的另一侧窗外,正有一只鸽子焦急的啄着窗棱,想要进来却苦无去路,圆圆的眼睛盯着俩人,不断的从喉间发出咕咕叫声。

身侧的身躯坚实如铁,素手缠上他精壮的腰身,冷夏笑眯眯:“去吧,放它进来。”

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是被鸽子吵醒,然而怕吵到熟睡的她,只好一直静静的保持一个姿势等着,也不知等了有多长时间。

得了女皇旨意,战北烈终于起身,冷夏也伸个懒腰慢吞吞的爬起来,见他高大的身影背着阳光,缓缓的走到窗边,一瞬动作后,他手中持着张信笺,转过头来。

剑一般的眉毛微微的拧起,他道:“钟默传来消息,东楚最近各个城镇里,都有人采购大量的寄元草。”

寄元草?

“什么东西?”

战北烈过来揽住她,声音沉沉,解释道:“是一种极生僻的毒草,这种毒草的用处很少,医馆中的存量也不多,而采购的人并未刻意的隐藏身份,他查到有皇室的暗卫,怀疑可能和润有关。”

“那其他地方呢?”

“问题就出在这里,他发现之后率先和钟羽等人联系过,他们查到在其他各地也陆续有人采购这种草药,只是行动间隐蔽了不少,查到的人皆是毫无特色之人,所有的掌柜都给不出个所以然,这样的人想来也是暗卫的身份。”

如果是这样,那么就好理解了,因为在东楚他们的地盘,所以不用特意伪装隐藏身份,而在其他的地方则要小心行事,这也是钟默率先发现了问题的原因。

那么,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和润有关!

两人说话间,已经洗漱完毕。

出了长安已经有三日的时间,这个镇子并不大,不过毗邻着都城繁华自不必说,时间虽然尚早,房外也有少许的住客起了身,大殿内正有不少人用着早膳,热气腾腾的粥香肉香,在客栈内流淌着。

两人方出门,就有小二热情的凑上来:“客官,包子馒头稀粥小菜……”

冷夏淡淡点点头,还沉浸在收到的消息中。

联系到润对于谣言的态度,一直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的沉沉感觉,再次升了上来。

就是不知道,他这次又要作何。

而更关键的就在于,润这一失踪,完全的将自己隐于了暗处,他随时随地伸出爪牙撩拨一番,处于主动的位置,而他们则只有被动的等待,润出招,他们拆招。

这样的感觉,真他妈不爽!

方坐下,小二自作主张的送上了几样早膳,摆了满满的一桌子,就听隔壁桌两个男人的对话传来。

“昨天晚上在外面喝酒,你猜老子听说了什么?”

“什么?还不是西卫女皇的那些风流事,我跟你说,那绝对是假的!”

“切,那些都八百年以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我这回儿听的可是绝对新鲜……”

那人说到这里顿下,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

冷夏转头看去,不过是普通的游商打扮,气息浮躁下盘不稳,证明没有功夫,脸大腰圆过目难忘,证明不是暗卫,面有市侩奸猾之色,和身份很相称。

也就是说,不是润的人。

她接着听,对面的人好奇的凑上去,那商人道:“西卫女皇养面首的事,是真的!不过不是床上欢好,而是吸血啊,采阳补阴啊,这些诡异的下作事情……啧啧啧,为了驻颜,长生不老!”

“嘿!这不成了妖怪了?”

“也是,这样不是妖怪了么,要是真的话,这么多年也没见着天谴……”

那商人也没当真,玩笑一样说笑着,呼噜呼噜的喝起粥来。

然而这么两个茶余饭后随口胡诌的对话,冷夏却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和战北烈对视一眼,眉峰淡淡的皱了起来。

若说是越说越玄乎,也未尝不可,只是心头总萦绕着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这种预感是她多次徘徊在生死线上,在危险中摸爬滚打锻炼出来的,对于危险的直觉。

肩头一只大掌覆了上来,火热的温度带着令人心安的力量,“不想那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冷夏轻笑着点点头,事已至此,的确不该庸人自扰。

战北烈给她盛了粥,秉持着战家伺候媳妇的优良传统,笑盈盈的端到眼前,正要用膳,桃红的衣袍一闪,老顽童已经笑呵呵的坐到了对面,白花花的胡子一抖,抓起个包子就开始大快朵颐。

柳眉高高挑起,她问:“前辈,寄元草有什么作用?”

“咳咳……”

老顽童一噎,被包子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鼓了起来,大声咳嗽的喷的包子沫到处都是。

嫌弃的战北烈剑眉一个劲儿的跳:“恶心巴拉!”

半响,他“呸呸”吐出嘴里的包子,直接无视了某男的侮辱性攻击。

兴奋道:“丫头,什么时候对毒药感兴趣了?给老人家当徒弟呗……不行不行,十七是老人家的好徒弟,你要是也当了徒弟,那该叫你啥,师妹还是娘?”

说完,脑袋摇成了拨浪鼓,自己乐颠颠的笑成一团。

冷夏和战北烈齐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比佩服某个老家伙非凡的想象力。

翻了翻眼睛,被老顽童一瞬捕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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