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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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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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另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紧跟着响起:“你们胆敢拦着奴家?

非歌,阿宣”,……”,这声音千娇百媚,语调软糯温柔,尤其是最后四个字,念的是蜿蜒迂回抑扬顿挫千回百转,似在舌尖颤了不知几颤才依依不舍的吐了出来,麻酥酥让人鸡皮骤起。

人未至,声先到。

嗒嗒嗒呤…………叮铃当唧,……,各种聒噪的声音一同作响,直吵的众人眯着眼睛退了两步。

一片刺眼的翠绿色袍角一闪,妖媚的男子甩着长发扭腰按臀跑了进来,曳地长衫衣襟大敞,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露出大片白皙的前胸和精致的锁骨,腰间一条一条艳红色的缎带松松的挂着。

随着跑步的动作,翠绿舞动,艳红跳跃,蝴蝶扑花一样扑了过来,一阵阵浓郁的花香扑鼻而来。

发出声音的是他脚下踢着的一双木屐,和脚踝上栓着的一串硕大的铃铛花千捏着条和衣服同样颜色的翠绿帕子,兰花指一翘,狭长的眸子以极快的速度眨巴着,对每个人挑了个飞眼,一个都没落下,掩嘴轻笑:“奴家有礼。”

众人的眉毛齐齐跳了几跳,抚摸着胳膊压下一瞬间齐刷刷直挺挺立起的汗毛,果然闻名不如一见。

这花千长得极为妩媚,由内而外的透着一股子妖异,那周身自然散发的娘里娘气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冲上前去踹他一脚。

这忍不住的人,自然是莫宣和萧非歌,两人二话不说扑上去逮着花千,噼里啪啦一顿胖揍,下手毫不留情!

花千抱着脑袋缩在地上,操着那把娇媚的嗓音,连连叫嚷:“别打脸,别打奴家的脸!”

半响后,莫宣拍拍手,痛快的呼出一口大气:“他妈的,老子忍你很久了!”

萧非歌刚欲转身,实在忍不住脚尖的欲望,又回头狠狠的补了一脚,才走回桌边坐下,端起茶盏啜了一口。

花千从捂着脑袋的胳膊缝隙里探出一点,看见危险解除,不知从哪里摸出把小铜镜,第一时间上下左右的照了照,翘着兰花指拍了拍胸口,小声嘟囔道:“还好奴家护住了脸。”

战北烈刻眉一皱,上前两步,沉声说道:“国舅爷到访……,“唤奴家花姑娘。”花干掩着口鼻轻轻咳嗽一声,打断了他的话,手帕一甩,风姿绰约。

“噗,……””,萧非歌一口喷出口中的茶水,这娘娘腔,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有让人抓狂的本事。

剑眉再次跳了几跳,几乎拧成了一团,战北烈从善如流:“花。。。。。。,咳”

,人花姑娘,不知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莫宣捏着小金算盘的手抖了抖,崇拜的眼神仰望着他,果然不愧是战神啊,这么恶心的话你是怎么以这种淡定的口吻说出来的?

花千将目光在众人身上一打量,待落到冷夏的身上后,再次拿起小铜镜照了照,确定自己比她美之后撇撇嘴,昂首挺胸,娇笑道:“奴家听闻非歌和阿宣来了王府,他们到哪,奴家就到哪。”

冷夏失笑,柳眉一挑,这花千”。。。。。。,有意思。

花千顿时瞪起了眼,甩着帕子嫌弃道:“莫要冲我笑,奴家可不喜欢女人。”

冷夏也不介意,起了戏谑的心思,冲他飞去个眼风,笑道:“自然,花姑娘的性趣天下闻名。”

花千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下,见她虽然嘴上说的戏谑,眼中却没有分毫嘲讽鄙夷的神情,好像自己和别人没有分毫不同,“心下诧异的同时不由得舒服了几分,也大度的不再计较她是个女人的问题了。

转而眯着狭长的眸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莫宣和萧非歌,以那干回百转探断心肠的语气,麻酥酥唤道:“非歌,阿宣。。。。。。”

两人攥着发痒的拳头,压下心头那股无名火,一眼瞪过去,花千顿时咬了咬唇,一哥委屈至极的表情:“萧公子,莫公子。”

“你给小爷闪远一点!找揍啊!”

“来来来!来打架!”

“欠揍!”

随着战北越和年小刀吵吵嚷嚷的声音传来,俩人吃饱了饭大摇大摆的回来了。

花千回头看去,目光落在年小刀的身上,嫌弃的撇撇嘴,无视。再转到战北越,顿时眼冒星星,好一个可爱小少年!

两道赤裸裸的目光粘在自己的身上,战北越不舒服的摸了摸胳膊,立时警惕的看去。

翠绿长衫,艳红缎带,花香,帕子,兰花指,人”,不男不女!

花千!

脑子中一瞬间转过这些心思,判断了来人的身份后,战北越非但没有厌恶,反倒惊喜的眨了眨眼,以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亲近,凑上前去扯着他的袖子,小声耳语道:……”厂花千听完他的话,眼眸一闪,目光再次转向年小刀,恨恨的一跺脚,趴到战北越耳边,“叽咕叽咕“咬耳朵:六…”

战北越越听眼睛越亮,欣喜点头,崇拜万分,暗暗握了握拳,露出两颗小虎牙,机灵道:“多谢花花姐。”

花千顿时眉开眼笑,全身自毛孔到骨头都酥酥麻麻的舒爽了,偷偷塞给他个小纸包,鼓励的眨眨眼:“加油!”

众人终于受不了了,战北烈轻咳一声,右手扬起,送客的态度很明显,客气道:“花姑娘不妨早些回驿馆休息,晚上宫内会有接风宴。”

哪知道花千玉手一挥,眼睛在萧非歌、莫宣、战北越身上转来转去,纠结无比,眸子一转径自说道:“不必麻烦了,奴家看这烈王府就不错,接风宴就在这吃吧,就咱们几个简单的用一餐即可。”

一瞬间的沉默之后,众人集体在心中大骂,这不要脸的,谁跟你麻烦!

花千将留在烈王府的意愿往宫里一传,战北衍顿时喜笑颜开,萧凤的肚子已经有了微微的弧度,这些天整日埋怨着身材走样,闷在房里不见人。

哄媳妇的时间都不够呢,你不来,那正好!

大笔一挥,直接下了一道圣旨,由烈王府负责接待韩国使节,务必办的简单而隆重,让花干宾至如归。

这下可苦了王府总管周福,简单而隆重,简单是指的参与人数少,那隆重又要怎么办?这只有小半天的时间,怎么个隆重法?想破了脑袋想不出个子午卯丑,战战兢兢的向战北烈汇报了这一问题。

最后还是莫宣大袖一狒:“隆重个屁!那娘娘腔有的吃就不错了,不管,”

看王爷那默认的姿态,周福心里有了底,就简简单单办一个家宴吧。

到了晚上,这简单而隆重的家宴,就在烈王府的会宴大殿里开始了。

最上首是主人家两个席位,战北烈和冷夏,接下来左边一排分两个双人席,战北越和年小刀一个席位,萧非歌和莫宣一个席位,右边就只有一个硕大的席位,坐着孤零零的花姑娘。

花千瞪着对面三个闪着他老远的美男,绞着帕子,咬着衣领,脚都快跺肿了。

宴席上,战北烈一身黑色锦袍,执起酒盏,起身朝花千敬道:“酒微菜薄,招待不周,如 人姑娘见谅。”

花千同样执起一杯酒,以帕子掩着口娇羞饮尽,话是对着战北烈说的,眼睛却一直粘在三个美男的身上,兰花指一翘,笑回:“哪里哪里,奴家满意的很呢。”

众人浑身一抖,开始就着鸡皮疙瘩喝酒。

主席位上,冷夏因着昨天晚上一番醉酒,今日喝起酒来倒是含蓄了几分,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盏歪着头看向那花千,此时的花千眼巴巴的盯着对面,不时唉声叹气的灌下一杯闷酒。

感受到她的目光后,掀起眼皮瞥了一眼,一看是女人,顿时甩过头冷哼一声,鄙夷万分。

这人娘是娘了点,却自有一番可爱,冷夏失笑调回目光,突然一愣。。。。。。

这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刚喝完的酒杯里,竟然又被添满了。

眼尾斜斜的扫了眼在旁边坐的笔直,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不关我事”

的战北烈,撇撇嘴,将桌上的酒盏端起来再次一饮而尽。

棱角分明的唇不着痕迹的咧了喇,战北烈眉毛一挑,起身端起酒杯,说道:“花姑娘远道而来,本王与王妃再敬你一杯。”

冷夏白眼一翻,再次斟满了杯,陪着战北烈起身,一饮而尽。

勉强的牵了牵唇,幽怨的眼神瞧了瞧离着他八丈远的萧非歌和莫宣,花千站起身,捏着帕子说道:“远是真的远了点!”

言外之意,若不是为了你扪,奴家来一趟大秦容易吗?

两人视若无睹,继续埋头吃菜!

嘴唇颤了一颤,悲悲戚戚的将酒一口灌下,放下酒杯的一瞬就听战北烈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杯,本王和王妃预祝五国大典顺利举行。”

花千狐疑的瞥了瞥上首的战北烈,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自然不能推辞,举杯饮下。

方要坐下,战北烈咧嘴一笑,再次说道:“贵国皇上下月寿辰,本王和王妃在此遥祝韩皇生辰愉快。”

我们国家的皇帝下个月生日,关你什么事?关这个月什么事?

这次花千连坐都不坐了,直接等着战北烈的下一句。

“听说令尊前些时日娶了一房小妾,佳人相伴,恭喜恭喜。”

提起花重立,花千的眸色冷了一冷,随即仰头饮下这杯酒。

砸了呕嘴,此时要是再看不出这战神王爷另有图谋那也太傻了,他狭长的眸子在喝酒的二人身上转了因,一眼瞥见猛翻白眼的冷夏,明白了个七分,掩口轻笑:“烈王妃真是好福气。”

另一时坐席上,战北越圆圆的眼睛忽闪忽闪转来转去,甚至额头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紧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年小刀狐疑的瞅着他,突然将脑袋探上去,又圆又大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双微微闪烁的眼睛,喷喷说道:“你你你……有问题!”

战北越吞了吞口水,一把端起桌子上的酒盏仰头喝了个干净,深吸一。

气,鼓着腮帮子心虚道:“什人…………什么问题?”

听着他说的杵拌磕磕结结巴巴的话,年小刀更是确定了怀疑,这小霸王一直跋扈的很,说话声音吼的比谁都大,没理也能吼出三分理来,这会竟然这么个色厉内荏的模样。

年小刀点点头,嗯,绝时有问题!

战北越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殊,将手里的小纸包攥的紧紧的,甚至已经湿出了汗水,用是不用,这是个问题。

对面的花干看他这副纠结的样子,风姿绰约的握了握拳,一个媚眼抛过去,以示鼓励。

今日一定要搞定小菜板,弯就弯了,可不能就本王一个人弯!战北越点,点头,想起下午花干告诉他的那句话,再次回复了几分信心,豪情大起。

“不就是搞定一个男人吗?奴家告诉你,别说是男人,就是贞洁烈女喝下这个,也立刻变身欲火焚身母色狼!”

“啊!”战北越倾情演出一声大叫,惊的年小刀一哆嗦,转头吼道:“干嘛!”

“二班。。。。。。川战北越指了指冷夏的方向,半点都不心虚的睁着眼睛说瞎话:“二嫂在叫你。”

年小刀半信半疑,一摇三晃的溜达到冷夏身前,歪着脑袋问道:“女人,叫我干嘛?”

冷夏微微一挑眉,看了看远处鬼鬼祟祟做坏事的战北越,心下一笑也不揭破,悠然道:“方才有点事,现在已经解决了。”

待他又吊儿郎当的离去之后,冷夏看向桌上那只满满的酒杯,好笑的摇摇头,瞅着战北烈戏谑道:“再喝一杯?”

战北烈笑的极其无辜,道:“随意。”

大秦战神是打死都不会承认之前那些酒都是他趁着冷夏不注意,偷偷摸摸给添满的,他拿眼尾瞄着一侧的冷夏,只要见她酒盏里的酒空了,就立时给她添上,神不知鬼不觉。

回忆着昨晚那火辣辣的烈焰一吻,和虎了吧唧可爱的不得了的母狮子,战北烈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唔,多喝点,多喝点。

年小刀回到坐席上的时候,战北越的脸已经红的好似煮熟的虾子了,双眼直愣愣的盯着桌上的一杯酒,呆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年小刀将手搭上他肩头,他吓的一个哆嗦猛的站起来,大惊之下不打自招:“发现了?”

“发现什么了?”年小刀将脑袋凑上去,两眼紧紧的盯着他,两双又圆又大的眼睛眨巴着对视,倒是很有几分夫妻相。

他逼问道:“快说,你干了什么事?”

战北越闻着小刀身上好闻的香气,皱了皱眉,这小菜扳,长的瘦弱就算了,竟然还用香粉。

想着想着,又联想到了今晚,不知道今天晚上会不会很疼呢?

本王为了你弯了,今晚还决定被你爆菊花了,人”,想到这里,战北越恶狠狠的瞪回去,直瞪的年小刀莫名其妙,这小霸王,自己鬼鬼祟祟的还这么理直气壮。撇撇嘴端起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

“啊!”战北越瞪着眼睛,眼睁睁的看着小刀把加了料的酒一举喝下肚,半张着嘴呆若木鸡,这下完了,爆菊之事势在必行了!

战北越越想越郁闷,万一很疼呢,这么想着偷偷把那小纸包拿出来,要不本王也喝点吧……战北烈皱着眉观察了执着酒盏,一口一口浅浅饮啜的冷夏,半响,将钟苍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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