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妃·狠彪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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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狠彪悍-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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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伤?小你大爷!东方鲁想要破口大骂,奈何浑身上下虚软无力,甚至连张嘴的力气都使不出了,瞪着眼忍着下身的痛一个劲直哼哼。

这时一个个满头白发的太医们终于赶到了,轮流紧张兮兮的给他把完脉,捋着胡子踟蹰道:“大皇子的伤倒是没什么大碍,不过……三年之内是不能行房事了,得养伤……”

这下,东方鲁是真的一口气没提上来,白眼一翻,气昏了。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东方鲁被一副担架抬了下去,这蹴鞠赛也基本落幕了,战北烈和冷夏配合默契,以六个球的领先优势稳稳胜出!

冷夏和战北烈回到坐席上,一众大秦的官员看着她的眼神儿都变得不一样了,带着几分与有荣焉,本以为烈王娶的是个废物,没想到上次北燕挑衅替咱们大秦争了光,这次蹴鞠比赛又和烈王双剑合璧拿下冠军,这西卫公主配咱们烈王,倒是登对的很。

萧凤挥舞着双臂迎了上来,满脸兴奋的大叫道:“好姐妹,你太棒了!”

此时已经接近傍晚,晚上宫里依旧是有宴席的,还是要换回正式的宫装,冷夏唇角弯了弯,随着萧凤朝她的宫殿走去。

两人并肩走着,萧凤捏着玉拳恨声很气的道:“那个东方鲁太卑鄙了,竟然使出那么无耻的招数,害的北越现在还躺在床上!”

冷夏蹙了蹙眉,想到战北越之前的惨状,忽然觉得自己那一球踢的实在太轻了……

就在这时,凤栖宫内偏殿处一声哼哼唧唧的撒娇传了出来:“疼……”

冷夏眉梢一挑,好笑的看向萧凤,以眼神问道:是北越?

萧凤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两手比了个切菜的姿势:还有小刀!

冷夏摸索着下巴循着发出声音的房间悠然走去,萧凤杏眼闪闪的跟上,这样的好戏可不能不看。

房间内,战北越躺在床上哼哼唧唧,一副离死没多远的样子,腿上已经上了厚厚的一层金疮药,年小刀一脸紧张的攥着手里的纱布,抖着手就要给他包扎。

纱布刚刚贴到皮肤上,战北越立马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呼痛:“哎哎……疼啊……”

年小刀手一抖,又再轻了几分,正要将纱布缠到他的腿上,这边她紧张的要命,那边战北越一个劲的发出各种夸张的惨叫:“啊……疼啊……轻点……”

战北越呲着两颗小虎牙心中暗乐,其实这金疮药敷上之后已经不怎么疼了,小菜板难得这么温柔啊!

战北越尽情的欣赏着年小刀为他担忧的神色,嘴里不停呼痛极尽夸张之能事,喊的是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杀猪一般哇哇大叫。

年小刀终于受不了了,深吸一口气,一把把纱布丢到他脸上,瞪着眼睛大喝一声:“给小爷忍着!”

立竿见影!

战北越顿时噤声,紧紧的闭着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鼓着腮帮子安安静静的躺着,不敢再装了。

年小刀见他闷声不吭老实了,暗暗骂了句“贱骨头”,又再次将纱布拿回手里,手下却也不自觉的放轻了几分,一点一点的给他缠到腿上。

房外的冷夏和萧凤没有打扰两人,战北越难得有了点进展,这二人世界就留给他撒娇卖萌吧。

萧凤嘻嘻哈哈的拉着冷夏进了她的卧房,冷夏将衣服换好,两人又再次朝着宴席大殿走去,这个时间宫宴应该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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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上首的战北衍举杯敬酒,下方坐着的大秦官员和三国使节亦是共同举杯。

各式珍馐佳肴流水一般被端上了宴席,众人一时静静的品着,谁也没有先言语,官员和使节皆低垂着脑袋,闷头吃菜。

战北衍惦记着媳妇,也没有心情同他们客套,东方润手持酒盏一小口一小口浅浅的啜着,花千甩着帕子和立于身后的四个小厮调笑,慕容哲脸上一直压抑着莫名的兴奋,一副即将把敌人置于死地的激动模样。

战北烈察觉到慕容哲的表情,暗暗皱了皱眉,总觉得他今日是针对着冷夏而来。

按理说,这殿内的气氛不说和乐融融也该有个表面上的融洽平和,可是今日不知为何,平静中总给人一股暗流涌动的感觉,诡谲而压抑。

不知身后的小厮说了句什么,花千翘着兰花指笑的花枝乱颤,待笑意停歇他转过头,妩媚婉转的声音悠悠叹了一句:“不知这四年后的五国大典,可还有五国齐聚?”

这话落下,原本就气氛尴尬的大殿内,顿时静谧了一阵。

大臣使节本来就低着的头再次低了几分,就差没拱到盘子里了,这断袖娘娘腔真是什么都敢说,现在五国局势不明,想来大乱也就是不久的事了,可这事谁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东方润笑的温软,悠然饮下一杯酒,接着花千的话头说道:“这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五国也分了这么久……”

这话只说到一半,他就笑着停下了,再为自己斟了一杯酒,倚着靠背观赏殿内各人的脸色。

官员使节的脑袋垂的更低了些,自上看去,只能见到一个个黑漆漆的后脑勺,好似盘子里有啥好东西一样,眼睫毛都快贴在了菜肴上,看这七皇子不声不响一副软柿子的模样,没想到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慕容哲俊朗的面容笑了笑,摆出一副仁心仁德的姿态,叹息道:“战乱中,最受苦的还是五国的百姓啊!”

殿内众人纷纷冷笑,当了表子又想立牌坊,嘴上说的好听,谁不知道西卫的皇帝专横残暴、野心勃勃。

当年为了芙城的财宝,用卑鄙的手段将芙城城主劫掳要挟,没想到进了城后银库中竟是空空如也,最后一气之下将整个城镇的百姓一屠而空,使得那富可敌国的芙城如今竟成了死城一座。

花千嬉笑着饮下身后小厮递上来的一杯酒,顺便摸了小厮的手一把,才满意的转回头,继续他挑拨是非的大任,托着脑袋笑眯眯的道:“也不知那藏宝图如今去了哪里。”

他这话没有明指任何人,然而一双妩媚的眸子朝着慕容哲眨啊眨的,那意思很明确:在你们西卫不?

这娘娘腔,分明在讽刺他们西卫赔了夫人又折兵!慕容哲暗暗攥了攥拳,早就将花千上次的相救之恩给抛在了脑后,恨不得将他揪出来暴打一顿,面上却朗笑着回答:“这事本就子虚乌有以讹传讹罢了,这藏宝图之说究竟是真是假,谁能定论?”

“润倒觉得此事最少有八成真……”东方润夹了一筷子菜,满足惬意的尝了尝,笑的人如沐春风,一双空濛的眸子却含了几分冷意,轻启唇瓣:“无风不起浪。”

慕容哲没想到今晚的宴席,东楚南韩竟统一将矛头对准了西卫,一时也没了应对,急忙朝着盟友看去。

战北烈完全的无视了他求救的目光,专心致志的看着门外,母狮子怎么还没回来。

战北衍眯了眯狐狸眼,缓缓站起身,端着酒杯一派清贵,敬道:“朕再敬各位一杯!”

众人举杯同饮,怀揣心思各异。

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战北烈又如何会对他是这般态度!慕容哲心下恼恨,仰头“咕咚咕咚”饮尽了一杯酒,“呼”的站起来,朝上方战北衍拱手道:“皇上……”

这话说到一半,外面一声尖细的唱喏传了进来:“皇后娘娘到,烈王妃到。”

战北衍和战北烈同时欣喜的朝外看去,冷夏和萧凤并肩而来,两人皆穿了一身正式的宫装。

萧凤因为怀孕丰润了不少,一身绣凤正红色曳地长裙熨帖的穿在身上,珠圆玉润、丰韵娉婷,行走间神采飞扬,姿容飒爽,如火一般热烈绚丽。

旁边的冷夏身着玫红色流彩暗花云纹锦裙,身姿窈窕,气质出尘,举手投足气度凛然,眉目如画,似一枝孤傲的红莲立于雪山之巅,一身风华让人不敢逼视。

冰冷的凤眸对上战北烈,唇角勾起一个极浅极淡的弧度,这一笑仿似冰雪消融,说不出的动人,便是殿外那沉沉的夜幕也似被染上了颜色,绽出耀眼的璀璨。

东方润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艳,只在一瞬间再次回复了平静,盈满了高深莫测的笑意,端起酒盏,轻啜一口。

忽然,冷夏的步子一顿,将目光落向慕容哲,自她进殿开始,慕容哲的目光就没离开过自己,那毫不隐藏的恶意视线让她想不发现都不可能。

慕容哲和她目光相对,露出一个小人得志的笑容,棉里藏刀。

他再次对着战北衍拱了拱手,接着方才没说完的话继续道:“皇上,哲自来秦的路上救了一个女子,皇上和烈王定会想要见一见她。”

战北烈和冷夏的眉头同时一皱,莫名的预感此事定是和她有关,两人不动声色,看慕容哲耍什么把戏。

战北衍朝着萧凤迎了几步,牵着她的手回到坐席上,才缓缓问道:“朕和烈王?”

慕容哲自信的昂着头,笑的俊朗不凡,拼命压抑着因为兴奋而快要跳出心房的心脏,高声回道:“不错!此女如今就侯在大殿之外,想来皇上和烈王会有兴趣的!”

战北衍摩挲着下巴,掀起眼皮瞅了他一眼,慵懒道:“宣。”

随着太监的一声通报,一个着面纱的年轻女子出现在了殿外。

女子一袭烟云月华苏绣妆花裙,带着面纱的面容看不清晰,身姿如弱风拂柳楚楚动人,头微微低垂着,迈着聘婷的碎步朝着大殿中央缓缓走来。

他先对着最上首的战北衍行了一个礼,轻声细语:“参见皇上。”

战北衍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莫名的熟悉,似曾相识,他打量了女子半响,直打量的女子开始瑟瑟发抖之后,才让她平身。狐疑的撇了撇嘴,这女人也太胆小了。

女子轻身爬起来,缓缓抬起头,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目怯怯的朝着上方看了一眼后,情意绵绵的落到了侧面的战北烈身上。

战北烈厌恶的看着她那赤裸裸的爱慕目光,立即转向冷夏,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自己的一心一意!

女子的一双凤眸顿时泪眼朦胧,一副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样子让在场的众人不由得都心尖儿揪了揪。

殿外明月如盘,夏末的微风轻轻吹进大殿,拂过女子的裙角、发丝、面纱……

微微掀起的面纱一角,依稀可见莹白如玉的面颊,不止是谁倒抽了一口冷气,不知是谁猛然惊呼了一声,不知是谁狠狠的皱起双眉,不知是谁攥裂了手中杯盏,不知是谁瞬时杀气涌动!

那娇弱的面纱飘飘摇摇,缓缓自面颊脱落,一点一点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柳叶弯眉,微挑凤眼,琼鼻朱唇,五官精致似玉,如诗如画。

顿时,空气静滞,针落可闻!

一张和冷夏一模一样不差半分的面容!

第一卷 狂妃降临 第七十二章 爱慕?!

在一阵吸气声后,大殿中进入了一种诡异的静谧,众人在冷夏和这个女子的身上徘徊着、比较着,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面容……简直就是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若不是两人的气质天差地别,单凭那张完全相同没有一丝差别的脸孔,恐怕没有人能区分的开。

战北烈的鹰眸瞬时虚眯起,大步走到大殿中央,看也没看那个女人,利剑一般的锋锐视线扫过慕容哲,直接牵起冷夏的手朝着坐席走去,那意思:唔,带媳妇回去看戏,看看这慕容哲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冷夏的目光在那个女人脸上扫过,悠然一笑,随着战北烈一同回到坐席上。

那女子霎时间又缩了缩,低垂着头朝后退了几步,靠近慕容哲身边,仿似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然而在众人看不见的视线下,那眼底的恨意犹如刀子一般射向冷夏。

慕容哲安抚的拍了拍女子的肩,满意的看着殿内众人或惊讶,或疑惑,或猜测,或忖度的神色,眼角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拂袖朝着上方拱了拱手,朗声道:“皇上……”

“咳咳咳咳……”萧凤正将一块糕点送入口中,待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容后,顿时噎住,素手扬起指着那女人直咳嗽,打断了慕容哲的话。

好不容易拍着胸脯压了下去,萧凤甩开宫婢顺气的手,在战北衍写满了“胎气啊!”的紧张目光中噔噔噔的跑下来,围着那女子周身打着转,然后再看着冷夏确认了一遍,奇道:“冷夏,这女子竟然和你这么像,难道是你的双生姐妹?”

她说完又歪着脑袋想了想,狐疑的小声呢喃着:“不对啊,老娘怎么没听过安宁公主有双生姐妹的……”

冷夏缓缓端起桌上的一个茶盏,送到嘴边吹了吹后,浅浅的啜了一口,才淡淡的回道:“我自然是没有双生姐妹的,这事不妨问问三皇子!”

众人又将视线从那女子与冷夏身上移开,看向满腔急切的心情被萧凤打断了的慕容哲,他很满意众人的态度,接着方才没说完的道:“本殿自然是没有双生皇妹。”

上首的战北衍狐狸眼微眯,怪不得方才的问安听起来似曾相识,竟连声音都和冷夏一模一样,他摸索着下巴笑的高深莫测,问道:“三皇子何意?”

慕容哲大步上前,大义凛然的站在大殿正中央,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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