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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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社稷-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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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梨宽面条泪:捧墨,你想让朕倾家荡产呀……

3、臣子傲娇

盗文者不要脸,全家死绝,全身流脓,淋病梅毒艾滋一样不少,生儿子是太监,生女儿被万人骑,不得好死,死无葬身之地!!!!

小梨看到小韩,眼前一亮:爱卿,许久不见,朕真是想死你了!

小韩冷面:陛下恐怕不是想死臣,而是想臣死吧?

小梨惊悚:爱卿此言差矣?朕一直记挂着你呢!

小韩:既然陛下无此念头,那就履行诺言,册立左右凤君吧。

小梨为难:这恐怕不行……相父肯定不会答应。

小韩:那就封臣做侍君吧,臣不介意。

小梨:你当然不介意,可我家小沈介意呀……

小韩:什么?

小梨:咳咳,不是,我的意思是,怎能委屈了你这么一个好男儿做偏房?……你看朕这不是体谅你,不想让你做小三背负舆论压力吗?再说,重婚呀什么,社会反响也挺大的……

小韩:无需赘述,陛下,是耙耳朵就要敢于承认!(转身扬长而去!)

小梨宽面条泪。

(耙耳朵:四川方言,类似妻管严。)

4、相父无视

小梨:相父身子好些了吗?

锦书:……

小梨:相父想吃点什么?

锦书:……

小梨:相父还在生气吗?

锦书:……

小梨:相父,鳏寡难耐,不如我安排你上上非诚勿扰呀珍爱网呀什么的,给你觅个合适的第二春吧?

锦书抓狂,一把掐住小梨的脖子,将她扫地出门!

小梨宽面条泪。

5、杯具

小梨童鞋哀嚎:为神马呀,朕这般悲催究竟是为神马呀?!

小梨童鞋泪奔:比朕更窝囊的女帝还有木有?

小梨童鞋苦逼:万受无疆的女帝你们伤不起呀!

小梨童鞋决定:从明天起,朕要反攻!!!!

众人:没有攻的命,你还得了攻的病,让小沈趁早给你治治吧!

☆、禁脔

虽然沈知寒嘴上说让石将离去见韩歆也,顺便换换所谓的“口味”,可当他衣着完毕之时,却是随手抓过宫娥捧在手中的锦帛,上前将石将离给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被沈知寒抱在怀里,一路穿过内廷的亭台水榭,这样的经历于石将离而言,无疑该是极为新鲜的,可惜,她此时却只是深深埋首在他的怀里,闭着眼厮磨抚揉,唇手并用,用最直接的方式诉说着那近乎要命的饥饿。

不过,她的凤君却冷静自持,目不斜视,像是全然没有感觉到一般,随之任之,毫不动容。

对于这“女帝欲求不满,凤君视若无睹”的一幕,周遭随侍的内侍和宫娥将“视而不见”一词的含义延伸到了极致,只一路默默跟随着,甚至连脚步声也听不见,仿佛他们不过是夜色中的一抹轻烟,虚无缥缈。

可就在接近那水榭寝殿之时,一向寡言少语的凤君却是突然顿住脚步,看似漫不经心地侧过脸一瞥,可脱口而出的言语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陛下入居这水榭寝殿之前居于何处?”

若是石将离此刻清醒,这问题无需旁人多嘴,可她现下在“忙着”解决她的饥渴,随侍的宫娥内侍们面面相觑,目有迟疑,也不知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基于什么原因不敢说。好一会儿之后,才有个年长且颇有资历的太监上前恭谨回应道:“回禀君上,陛下亲政前居于清宁宫。”

沈知寒低下头,注视着自己怀中躁动不安如同小兽一般磨蹭的女子,唇角缓缓地勾出了笑纹。“不如今夜摆驾栖居清宁宫……”清隽的眉眼不经意地眯了起来,他微微将手臂收紧,埋首在她耳畔,那样低沉缓慢充满磁性的声音随着温热的呼吸一道响起,混合着体温的晕染以及不知究竟是善意还是恶意的挑逗:“陛下意下如何?”

“嗯……”

抵挡不住这夺人呼吸,要人老命的诱惑,石将离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自己因着他那萦绕在她鼻端的淡淡的药味,全身几乎要就此融成一摊春水,一种令人战栗的刺激感沿着背脊一路往上窜,身体的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放肆地涌动、叫嚣——

……吃了他……

……扒皮拆骨!

……连血带肉!!

明明是情动的吟哦,那拖得长长的尾音,仿佛一把精致却并不锋利的锯子,可那么暧昧缠绵地锉进皮肉,磨蚀着骨头,一点一点锉到骨髓深处,却是于痛楚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酥麻,着实销魂得难以言喻。

“如此——”唇角抿起凉意十足的笑,确定她的声音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了,沈知寒这才抬眼扫了周遭一眼,明示那群呆滞的宫娥内侍:“既然陛下也应允了,那今夜就移驾清宁宫安歇罢。”

这世上,或许也只有他,才能于此时面不改色地将这销魂噬骨的引诱扭曲为所谓的应允,且周遭还无人敢有微词。只是,他心底压抑的真实感觉,绝对远胜在场的众人,毕竟,只有他才品尝过这吟哦之下令人神魂俱醉的滋味。

就在恍然醒悟的宫娥内侍们正要忙不迭地去打点相关事宜时,一直不曾出声的捧墨终于开了口。

“君上,陛下自亲政伊始,便一直栖居这水榭寝殿,就连平素常用的那些器物,也一并搬来了。”捧墨心明眼亮,自然看得出此刻的石将离极为不对劲。他虽然嘴上唤得毕恭毕敬,可是,他此刻逼视沈知寒的眼神却锐利得如剑似戟,不着痕迹的规劝之中带着防备:“清宁宫久无人居,只恐不太方便,不如明日……”

“那么,明日就将陛下用惯的那些器物一一搬回清宁宫吧,今夜伊始,我与陛下在清宁宫安歇。”并不理会捧墨的眼神和言语中的暗示,沈知寒顺着那话尾将话自顾自地说出口,抱着石将离转身便走,淡漠中的倨傲如此明显,看来是铁了心要移驾清宁宫,丝毫没有将捧墨看在眼里的意思。

往前走了数步,他顿了顿,扭过头瞥了瞥那湖上灯影悠悠的水榭寝殿,不觉一声轻笑:“这水榭寝殿——”他斟酌着,咀嚼着,隔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轻轻道出话尾,似喟叹,似感慨:“只怕存不了几日了……”

捧墨将他的话听得真切,对于话中的深意稍加揣测,随即便暗暗咬紧了牙。

来大夏侍奉石将离的这些年,捧墨一直小心谨慎,毫无结党营私之举,生怕落人话柄,引来祸端。而内廷的侍卫们虽然隐约知晓他来历不单纯,可碍于他与女帝交情匪浅,自然不敢在背后议论与他相关的事,待他极为客气。就连宋泓弛,除却上次的讥嘲,也极少对他有什么斥责。虽然早前与傅景玉并没有过什么交集,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可是,当初石将离不肯随同自己离开,却与这傅景玉失踪了半年之久,这已是令捧墨心中有隰,而如今——

他知道石将离行踪成谜这半年里,定然是与这傅景玉有过一些难以料想的经历,感情亲疏相较,已是今时难同往日。要不然,一直执着于沈知寒的石将离,又怎么可能……

其实,他的父王早已派人前来,要接他回北夷承继国主之位,未免夜长梦多,他自然是该早些成行的,可是,他却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那个女子——

那身居高位,盛气凌人,明明谈笑风生,面露笑靥,实际却并不快乐的女子。

至少要等她安全回来……

若说他当初存的是这样的想法,可当她毫发无伤地回来了,他才明了,原来自己不仅仅忧心她的生死,更是舍不下她就此一走了之。自己走了,以后,还有谁任由她差遣?傅景玉、韩歆也、思云卿,这些男人个个心怀不轨,若她身边再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他如何能放心得下?!

尤其,眼前这傅景玉,就算是与她于困境中突生了别样的情意,有恃宠而骄的资本,可全身上下处处透着诡谲,言行举止无一不令人心生疑云,只怕不是个能让人省心的存在——

眯起眼看着“傅景玉”的背影,端木捧墨不自觉地眯起了眼,那一向恭敬谨慎的隽秀脸庞,第一次将潜藏的阴狠和挑衅那般直白地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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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宫娥带路,沈知寒入了清宁宫飞琼殿,待得摒退众人,便将已是意乱情迷无法自持的石将离给轻轻搁在榻上,自己则是静静退到了三步之外。

在他前来清宁宫的路上,已有宫人将这飞琼殿给收拾妥当了,而他执意栖居清宁宫的消息,想必也已经传出去了。毕竟,负责女帝安全的影卫一直分布在水榭寝殿的四周,如今这一变动,必然会牵制整个内廷。

而且,这消息,想必等在宣华殿的韩歆也已经得知了……

石将离斜偎在软榻上,单薄的锦帛缠绕在身上,露出白皙的肩颈和修长纤细的腿,一向明亮的眼眸水意盎然,含着入骨的妩媚,直勾勾地望着离她约莫有三步之遥的男人。她将他的名讳唤得慢而绵软,一字一顿中带着无与伦比的性感,见他立在原地看他,并不靠近,话尾便不觉夹杂了些微迷惘不解。也认出来了?!”

他有没有听到她身体里那近乎呼啸叫嚣的渴求?

他是不是觉察到她看他的眼神越来越难耐的饥饿?

他为什么要离得那么远?

是故意的么?

他为什么不靠得再近些,最好全无一丝距离,方便她恣意亲吻、抚触、拥抱,然后,一口一口地吞入腹中!?

“沈……知寒……”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去,媚意横生的眸随着柔若无骨的指,一起落在他的身上,明明隔着数步之遥,可却是令他感觉到,那灼热的指尖仿似是一寸一寸抚在了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将烧灼一般的炽热蔓延到全身。末了,她舔舔唇,委屈得眨眨眼,眼角挤出了点点水光,擒魂摄魄:“我……真的……很饿……”

沈知寒双手紧握成拳,暗暗抑制着早已被她挑起的冲动。此刻,她唇角含春,笑靥如蜜,每一个细节都在他的瞳孔中被无限放大,就像是一朵盛放到了极致的花,如此诱人,如此鲜美,只待采撷,令人几乎想要上前狠狠将她肆意蹂躏一番,再一把揉进身体里,如同和泥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虽然思绪在驰骋,可是,他站在原地,面色镇定,仿佛刻意的延宕之后,他才缓步走过去——在她欣喜而期待的眼神中。

当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指尖,她的眼眸明显闪烁着一丝亢奋,令人不由自主地生出脊背发寒的感觉,仿佛面对的这朵花正舒展所有的花瓣待他靠近,用那甜美如蜜的蕊心诱他的采撷,当他真的靠近,她却会将他整个包裹起来,然后——

生吞活剥!

那是野兽等待猎物主动送入口时的神情!

对于此情此景,沈知寒并无丝毫惧意。他握住她的手,带着点冷落之后的安抚,她凑上来要吻他,他却轻笑着摇头,另一只手的手指擦过她的臂膀,轻轻落在她那微凸的锁骨上,示意她仰面平躺。而后,贴着那优美的曲线,他的手指轻缓滑动,轻柔的动作仿佛一颗露珠落在花瓣上,以极其缓慢的速度缓缓下滑,带着点缠绵,带着点暗示,最终停在那锦帛包裹着的前胸上。

就在石将离充满期待望着他,不知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举动时,风驰电掣间,沈知寒的手指却是出乎意料地戳在她的哑穴上。

“小梨,再忍一下。”躬下身子,靠在她的耳边,他轻轻开口,嘴唇擦过她的耳廓,留下了轻柔无痕的浅吻,带着隐忍与压抑,尔后,他暗暗点了她身上的几处大穴,确定她此刻不能有大的动作,不能说话,也听不到外界的声响,这才直起身子,抓过床榻上的薄被掩住她的身子,而后便远远地靠坐在软榻的另一边,不动声色。

周遭一片宁寂,他近乎旁观者一般看她在咫尺之遥轻轻扭动,潮红的面色相似染了醉意,不断发出不知是喘息还是哀求的吟哦,似乎是对那血脉亢涨的一幕无动于衷。那样的姿势,虽算不上正襟危坐,可那平静的面色与镇定的态度着实令人费解。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收回视线,淡淡垂下眼睑,眼眸中深沉的墨色如同深涧,深不可测。

“等你许久了。”

突兀且言简意赅的五个字,不知是对谁说的,明明是沉稳得连情绪也觉不出半分,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随之有了刀一般犀利,无形的一划便会就此留下难以磨灭的血痕,令人不由自主地颤抖。

“等我?”

一声轻笑后,从飞琼殿的殿梁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地的,正是那素来神出鬼没的思云卿。与之前在相王府见面时已是不同,虽然眉梢还隐隐有着点奚落的味道,但那挑衅般嘲讽的表情被懒洋洋的笑意取而代之:“等我做甚?你这么有把握我一定会来?”

沈知寒并不回答,只是缓缓挑起唇角,似乎没有正眼望过来,只有一缕极淡笑意埋藏在那深不可测,无影无形的一脉。

是的,他在离开相王府时,曾与思云卿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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