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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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特工萌妃- 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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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情就好。”凤月又伸手去给玉凌风切脉,确实没有什么大问题,才松了手,“父皇要是有什么不爽利的地方,可不要瞒着。”
“就你这医术,就算是我想要隐瞒,怕都是瞒不住的。”玉凌风说着,转身去看姬阴,“你家媳妇你最清楚有多少底子,你说是不是啊?”
姬阴想了想,有板有眼的赞同,“嗯,这倒是真的,在这方面,还真的是骗不过的。”
按照凤月那个医术,想要欺骗她,大抵是很难的,姬阴有这个自觉和认识的。
“父皇说笑了。”凤月微微偏过头去,在自己公公的面前,嗯,还是不要那么放肆的好,矜持一点儿,留个好印象,总是没有错的。
姬阴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异象似得,朝着凤月又凑近了一点儿,“呦,我们小月儿什么时候这么不禁夸了?”
谁说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总是身边最亲近的人,这话果然是不假的,瞧瞧这货现在给自己拆台的!
凤月嘴上不说什么,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姬阴,脚下却是十分不留情的直接给他踩了上去,这货实在是忒过分了一些!
这些小动作和互动,全都落入了玉凌风的眼里,他不由的轻笑,这小两口之间,感情还真是不错的,也难怪这小子会直接把琼华给推了。
“哦,对了,差点忘了正事儿了。”凤月忽然想起了早上进宫的时候,贵妃让自己转交给玉凌风的书信,被姬阴这话搅和的,差一点儿,她就给忘了。
她自袖中取出那封信,走近姬阴的时候,不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才笑眯眯的看着玉凌风,“父皇,母妃给您的信。”
“信……”
信封上那娟秀的小楷,玉凌风认识的,确实是贵妃的字迹,并不陌生,但这中间却好像隔了太多的东西,他竟然犹豫着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伸手去接了,那上面的重力,他不知道,按照自己现在这样的一副样子,是不是真的能够承受的下来。
“父皇,信我给您搁在这里了。”姬阴一眼就看穿了玉凌风的心思,他从凤月手中将信封搁到玉凌风的手边儿,把包子和星儿叫到自己的身边儿,“我们先回去了,您好好休息吧。”
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面对去消化,有些东西,也只能一个独自去面对,旁人什么都做不了啊。
星儿和包子两个小鬼在花园里碰上凤无殇,叔侄三个瞬间就玩儿开了,一众大人在一边儿笑着看着他们三个小鬼。
“干爹?”凤月仰头看着姬阴,话还没有问出口,姬阴就将她看穿了,“丫头,这是事情,我们插手不了,那是他们上一辈的恩怨。”
嗯,凤月点头,这倒也是,他们又不是当事人,当然是什么都不好说的,静观其变就是了。
凤箫因为几天前被包子那小子将蚕宝宝的时间传开之后,整个人都郁闷了好些天,但现在看着他三个小鬼玩儿的这么开心,瞬间就不和他计较了。
“老大啊,真是没想到,你家包子和星儿都这么大了。”凤箫凑近了凤月几步,由衷的感慨,大夫人一边儿看着,也一边儿笑着附和,“是啊,月儿当初也是这般大的,现在孩子都是这样的大了,真是岁月匆匆啊。”
“嗯,可不是吗,就是当年啊,我们月儿都不和同龄的小孩子玩儿。”二姨娘说着,笑呵呵的看着姬阴,“偏生的唯独喜欢跟王爷玩儿在一起,真是没想到,这最后,还就成了!”
“姨娘又拿我开心。”凤月嗔道,这都是多少年的陈年往事了,拉出来说什么呢。
姬阴一听这话,立刻得意的看着凤月,“这么说来,月儿打小身边儿就只有我啊!”
瞧瞧,瞧瞧,这得意的,凤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那些小鬼都太幼稚了!”
想她一个二十几岁的灵魂,怎么和一群孩子玩在一起?要是真的,说不定她就有人格分裂来着。
“说到这个啊,我可觉得不止这一个原因。”凤箫不赞同的摇了摇头,瞧着自己家两个妻子都询问自己的眼神,不由的解释道:“你们想想啊,其实啊最有心机的不还是王爷吗,打小把凤月拴在自己的身边儿,王爷当时讨厌小孩子是出了名的,王府里除了东歌和老大年纪相当外,她想和其它孩子玩儿,也没有机会啊!”
“这么说,王爷对我们月儿的企图心真是很早就萌芽了啊!”二夫人嗔怪的看着姬阴,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
凤月在一边儿偷笑,收到某人投过来的眼神,很自觉的选择了无视,惹得姬阴面上一阵的尴尬,还有些微可疑的色彩,“姨娘就莫要取笑我了。”
姬阴终是败下阵来,像二姨娘告饶,几人正说笑间,听风和风楼同时走了过来,大夫人一瞅见他们两个,便拉了二姨娘的手,招呼着孩子们去别处玩儿,“你们聊。”
“主子,那边儿说国公一家已经放出来了。”风楼如是的汇报。
“一家子?”凤月有些奇怪的看着姬阴,按照玉凌华之前的态势,就算是死罪可免,活罪也是难逃的,怎么现在,他倒是这么爽快的,将人家一家都放出来了?
“嗯,一家子,就连先前私自扣下云锦的表小姐都放出来了。”听风点头补充道。
这样啊,玉凌华这是把决定权放在他们夫妻的手上了,国公府虽然被废除了,但只要老国公在,他的势力必将死灰复燃,想要让这一脉的势力彻底沉沦,只有将他所有的羽翼全部折断,他是在试探他们啊!
姬阴偏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小丫头,很明显的,她想的和自己一样呢。
“干爹,你想怎么办?”凤月俏皮的看着姬阴,姬阴并没有点头,也不摇头,“太子不是早就已经给过你解决的办法了吗?”
凤月轻笑,是了,他们从来不是无情的,但要是真的无情起来,真的是凉薄的,在这个兵不血刃的战场上,哪里有什么无情还是有情,只有步步为营、小心为上,多余的同情,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伪善罢了。
就算他们不做,国公府的未来,也早就注定了,既然是这样,直接拿来让人看看他们的实力,又有何不可呢?
“风楼!”凤月唇角上扬,毫不犹豫的下着命令,“用揽月阁去把国公府旁溢斜出的枝叶都剪干净,然后好好的护送国公大人回太子府看女儿。”
她不是不回答,用揽月阁做侧面回答,就看玉凌华能不能猜出来了,西秦朝堂,从今儿起,不会在太平了!

☆、86 你丫怎么还没死

云依馆,虽然比不上之前凤月的绮云楼,但却也是相当的有规模的,靠大理寺最近的一个接口的位置,做着烟花柳巷迎来送往的常事,无处都在散发着奢靡的香气,让人纸醉金迷中流连忘返。
从进门伊始,满眼都是金碧辉煌的眼色,处处都摆放着应季的花卉,丝竹之声更是不绝如缕,每每黄昏后才是这种酒肆勾栏真正欢笑颜颜的时刻。
纵然这里无处都透着各色魅惑人心的想起,但仍然有一个地方是个列外,三楼最靠近街边的房间,推窗就可以看见大理寺的动向,那里头的家居摆设,虽然和其它房间无二,都透露着奢靡和精巧,但案上的沉香却将这些都凭添上了几分古朴的韵脚。
云依馆掌事的姑姑茯苓平素也是个伶牙俐齿的厉害角色,今儿在这间房间里面,也只能乖乖的站在一边儿,她低着头,视线却不时偷偷的朝着榻几上的那人瞧去。
这主子平素并不常来西秦的,过去的两年里,每每也只是派人来传个话,见着面的机会,屈指可处的,他还是同茯苓记忆里的一样。
一贯喜欢的华贵绸缎,黑色的锦缎上,浓墨重彩的牡丹花,泛着耀眼的光晕,繁华的让人晃了眼,但他周身清冷高贵的气质,却将那些华贵都给比了下去,尤其那高高扎起的墨发,更加是让他看起来更加的高不可攀。
纵然朝廷封闭了消息,但这主子前几日在西秦朝堂上如何闹得天翻地覆的,茯苓还是听得来这里的达官贵人说道了一二的,在茯苓的眼中,自己家这个主子,总是安安静静的观察着眼面前的这一切,等到真的有所行动的时候,必然是一击即中的。
这次,他忽然跑到西秦来,必然是有所图谋的,她心里寻思着,不由朝着凤月专注的地方看去,可不就是大理寺的门口。
早前就已经传出消息来了,说是要让国公府的人出来,这主子已经盯了这么久了,茯苓绝不相信他真的是什么都不想做的。
“吱呀”一声,那是大理寺古朴的大门开放的声音,纵然身在这花楼当中,但茯苓的心头还是一跳,那一声沉闷的声音,竟然是格外的清晰。
茯苓忍不住朝着窗外看去,国公府的人,果然都在官差的推搡下走了出来,一大家子人簇拥在一起,也有百十来口人,看着也是相当的壮观的。
他们身上大都穿着囚服,而不是往日高贵华丽的衣裳,身边也没有了奴仆和华贵的车马,和往日里的那高贵气质,真的是疏离了不少,不然怎么会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呢。
偶尔走过的人群,有人奚落有人叹息,但却都没有人敢上前走的更近一些的,茯苓细看才发现,在大理寺不远的地方,停着太子府的马车,而太子府的侍卫,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散落在了这些人的四周。
果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再怎么说,都是太子的老丈人,这出来了,不过是家底被充公罢了,所谓王宫贵胄,生活必当如常的。
难道,今儿这主子出来,就是看人家怎么被自己的女儿和女婿接回去的不成?
茯苓寻思着,今儿自己这主子究竟是想做什么的时候,却发现凤月嘴角的笑容异常的泛着邪乎。
还不等茯苓想明白,就听的外头一声惨叫,她慌忙别过脸去,窗外的画面却血腥的让她不敢直视,纵然她见过的场面不少,但她到底只是在这花楼中生活的女人而已,什么时候见识过此等血腥的场面。
那一个个身着黑色劲装的杀手,每人左手上残月如钩,那银色的丝线,在月华下,似乎都在泛着银光,他们的目标很明确,大都刻意避开老国公,对太子府的人,也只是点到即止,但是其他人,似乎就没有这样好的运气了。
揽月阁的手法,就如同传闻中一样,矫捷很辣,没有多余的动作,没有多余的思考,一切都来得那样的干净利落,快的让人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是真的。
但这又确实是真实发生的,国公府所有人,在一瞬间,几乎都倒在了血泊中,死在了老国公的面前,茯苓忘不了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脸上露出来的表情,他是两朝的老人了,总比她这个风尘女子要见识的多的多,但他却木讷的站在那边一动不动,他眼眸里的神情,究竟是绝望还是其它的,茯苓看不懂了,但却觉得无比的苍凉。
这一招,果然是特别狠的,还有什么比自己的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要痛苦吗?
不知道那些杀手的统领最后和老国公说了什么,茯苓只瞧见他转瞬朝着这边看过来,和老国公心如死灰的眼神相比,倒是眼前之人唇角的弧度更加让人感到冰冷骇人。
窗子在一瞬间被萧墨用内劲儿关上,将寒风也一并阻挡在了外面,但茯苓却怎么都感觉不到温暖,她真的是被吓坏了。
“怎么,被吓傻了?”凤月秀眉一挑,转身看着茯苓。
“没,没……”
茯苓确实是被震惊了,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忽然感觉眼面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无比的恐怖,她甚至都没有明白过眼前的这个人。
除了某一天,他忽然如神明一般的出现,买下这花楼,解决了她被人逼债的窘迫外,除了他偶尔会来之外,她对这个男人真的一无所知,她一直以为他是好心的商人,热心助人,也以为他是个精明的商人,只要是他看重的,就必然会得到。
直到现在,茯苓却发现,他的残忍和冷酷,是她一直都没有了解的一面。
“呵呵……茯苓!”凤月一手持着扇骨挑起茯苓的下巴,因为现在她还是那日易容的模样,妖治的画皮看的茯苓心里又是一窒,只因为,那那上面并没有她初见时的温暖,她惊愕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宣判一般。
“这倔强的眼神啊!”凤月啧啧称叹,最终还是挪开了自己的折扇,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茯苓,天下第一庄庄主的身份,你真的以为这么好查?”
茯苓趴在地上的甚至止不住的颤抖,她忍不住瞪大自己的眼睛,为什么……她分明做的这样的隐秘,为什么会……
“你当真以为,云依馆还是你的云依馆吗?”凤月冷笑,“我这个人素来喜欢放养手下,但是要做一个细作,你还不及格,要是在做不干净的话,那就和窗外那风景一样,懂了吗?” 门被人从外面关了起来,是萧墨,茯苓一直都知道,那个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素来做什么都谦谦有礼,但是直到今天,她用尽了所有的手段,都查不到他的喜好,甚至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云依馆分明和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啊,茯苓信手打开门扉,环视了一圈这个依旧歌舞升平的地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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