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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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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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吃一惊:“怎会这样?难道他一直故意隐瞒武功,意图不轨?”
“小夏,我险些也看走了眼被他蒙骗了。本来我还奇怪,为何隐宗的高手会只将行云诀》传给一个穷困读书人,这下或许能够讲通道理了。甘沐泉十有九成就是隐宗嫡传弟子,或者根本就是隐宗现任掌门。他的书童奉墨也是隐宗之人。”
我的脑海中回忆着甘沐泉和奉墨的各种言辞举动,疑点果然不少,怔怔道:“那他为何不对我明言?他故意说自己不会武功,却对我坦言行云诀》又存了什么心思?圣上让我考察他能否为朝廷所用,他既然是隐宗的人就与我司渊源不浅。
我是否现在就回禀圣上,甘公子不仅文能考状元当宰相治国,武功也厉害的可以领兵上阵征战沙场,该当重用?”


055圣上私访
“时机未到,甘沐泉还是麻烦缠身恐怕还顾不上其他。”流水大师分析道,“今晚刺客来袭,应该都是魔教高手。只凭我和丽娘两个,就算调集所有影卫侍卫最多只能是将刺客击退,却未必可以伤他们那么多人。我开始只是藏身观战,才有幸见到甘沐泉暗中出,他以指为剑化真气为剑气屡屡偷袭那个武功最高的刺客,牵制了那人,别的刺客才会渐渐不敌迅速溃败。而那逃脱的刺客,也正是甘沐泉牵制了许久却故意放走的。我觉得甘沐泉是认识那个刺客的。隐宗的人不遇乱世不会轻易出仕为官。。。。。。魔教与隐宗的人一项水火不容,所以我判断,甘沐泉这次以赴京赶考的名义不惜暴露在朝廷的眼皮之下,一路遇袭牵扯魔教,一定是另有图谋,逼得他不得不暂时借朝廷力量自保,才会愿意留在你府上。”
“那我若找甘沐泉将事情挑明,他是否能对我坦白一切,愿意与我合作呢?他不会是想将我利用完了,拍屁股走人,根本不打算为官,也没想着替圣上分忧解难把?”
“小夏的魅力不凡,大可以去试试说服甘沐泉早点为朝廷效力。”流水大师以开玩笑的口吻并不否认我类似抱怨的建议。
我略有些迷茫道:“大师指的是晚辈哪里有魅力?”
“小夏长得俊,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看着有一种温柔体贴的假象呢。也许甘公子就好这一口。”流水大师欲说越离谱。
大师为老不尊,我也不敢当面反驳什么,唯恐他继续说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只能匆忙找借口尴尬退去。
有些时候我不得不怀疑圣上在我肚子里种了什么蛔虫,为何我这边一有风吹草动,他都能了若指掌,这次也不例外,他干脆是趁着我收拾乱局的时候微服跑来。
圣上的武功其实不如我的影卫,但圣上有大内高手护驾,微服想来我这里,我的影卫们也不没人真敢拦着,顶多是飞快跑来通知我。
我前脚刚从流水大师那里出来,影卫们就告知我,圣上已经进了我的寝院。
过去我并不太在乎圣上随随便便来我这里串门,此时却不同,我院子里已经不是我一个人住,顾尘羽还在东厢厨房里休息。我只好加快脚步,暗中祈祷圣上只是专程来找我谈正事,暂时没有心思骚扰顾尘羽。
谁料我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便见圣上站在院子当中,一脸要去东厢观望的架势。我院子里的仆人们却消失不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都换成了圣上的御用影卫。
可能也是听说了此刻刚刚来袭的事,圣上的影卫们不敢丝毫大意,但是天气这么冷,为什么也不请圣上进到正房,反而任由圣上一个人在我院子里好奇的参观。
我还没有张口阻止,就听圣上的影卫用传音入密叮嘱道:“夏大人,陛下不想惊动旁人,您切莫到处圣上身份,也无需多问。”
我只好尾随在圣上身后,小声道:“不如我们进屋说话,外面很冷的。”
圣上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进正房,他却故意不让我满意,而是直接推开了东厢的门。
顾尘羽本来是躺在靠近灶台的地铺上,听到外边声音不对的时候,他已经起身,将粗布衣穿好。他见我和一个陌生人进来,也不敢多话,只是立刻跪伏,向着我们叩首行李。
“你让他谁在这里?”圣上问我一句。
“他自己选的”
圣上又道:“你太宠着他了。”
我直觉感到圣上话中有话,唯恐圣上喜欢捉弄人的恶劣性情在此时发作殃及到顾尘羽的身上,急切劝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何苦浪费时间在一个奴隶身上?不如我们回房饮酒聊天。对了,你不是还想听我弹琴么?”
提起弹琴这件事,其实是圣上的隐痛,圣上也是肉身凡胎,他不可能样样精通,天生五音不全曲乐天赋极低的他,对我高超的琴艺自小就很崇拜。圣上还是个小屁孩的时候就央着我给他弹琴,后来每逢心情郁闷国事操劳,只要我为他弹琴便能疏解。他常常夸赞我的琴艺比他的后妃都出色,说我将来退休可以开一间琴馆专门教授旁人弹琴的技巧。
可是自从我担起防卫司的重任,疏于练琴,琴艺已经不如当初,轻易是不愿在圣上面前闲愁的,这会儿,我为了专一圣上的注意力,只好祭出这个诱饵。
圣上果然上钩,微笑着挽起我的手臂,拉着我从东厢离去,直奔我的书房。
旁人不知道我是女儿身,圣上却知道的,所以不会随便就与我在卧房内独处,而是去书房。我立刻让人将卧房里的古琴拿过来,硬着头皮开始弹奏。
圣上听着我生涩的琴曲直皱眉,不满道:“你故意的把,怎么与我印象中的仙音查了许多?你敢欺我不懂曲乐么。”
“我哪敢啊,的确是公务繁忙没空练习。”
“那先谈正事把。”圣上的心思也不再于听曲子。
我便顺势将甘沐泉的情况汇报给圣上,末了提及:“流水大师说甘沐泉与魔教的人纠缠不清,朝廷若是出面帮他,是否真有余力应对复杂时局呢?南方战事未平息,北周又有异动。。。。。。”
“甘沐泉不远千里来到京城,还露了线索没有避讳你,应该是打定主意要借朝廷的力量。昭国立国至今,得隐宗的帮助和恩惠不计其数,他如今来求还故意隐瞒身份也许就是一种试探。我在考察他,他也在考察我。我们还是能帮就帮把。如果机缘巧合,能助他一臂之力,他或许也不吝啬出仕,为国分忧解难。”
“那你近日来我这里,可是为了见他?”我猜测着圣上的意图,也在潜意识里期待着圣上赶紧将兴趣从我这里转移到甘沐泉那边。
圣上却笑道:“我还要矜持一些,等真做了让他敬服的事情之后,让他觉得亏欠了我的人情主动见我,那才有面子呢。这会儿我拿什么脸面见他,不如在你这里。。。。。。欣赏一下美男子。”
我倒吸一口冷气,妄图及时掐灭圣上的邪恶念头,谨慎提醒道:“元宵佳节,你母后还有那群妻妾儿女不需要你陪么?大半夜玩失踪,若是别人查出你跑到我这里来,罪名我可担当不起。”
你已经习惯替我背黑锅了,这点罪名算什么?我天天向母后问安,每天轮流被后宫那些女人睡,儿子女儿见了我就是跪,其实也腻了。偶尔改变一下,很是新鲜刺激。”
是他宠幸后宫女子好不好?怎么被他说的倒像是成了卖苦力的种马?他是新鲜了,我可是受了刺激。”
圣上见我面色不善,他玩心更胜,幸灾乐祸地对我说道:“我知道你惦记着去探问甘沐泉的意思,我不妨碍你的公务,赶紧去找他把,早点打探出眉目,也早点安排计划。至于我呢,就先在你这里消遣一会儿。听说顾尘羽会弹琴,也不知水平如何,让他来服侍我,你放心去吧。”


056尘羽待客
我怎么能放心让顾尘羽一个人面对虎视眈眈的圣上呢?
我推辞道:“要不我喊丽娘来,再叫几个美貌的女弟子,一定让让圣上体验一把宫中女子没有风味?”
圣上却满眼无辜地说道:“姐姐,求你了,不要啊。今晚吃团圆宴的时候,几个妃子用尽手段明争暗斗想拉我去他们公众过夜。你不懂,男人也会累的,不想每天晚上都被不同的女人蹂躏。尤其是我明知道他们不爱我,只想着与我生孩子保住地位,你说,能有意思么?”
好吧,我理解他的“委屈”,知他被后宫如狼似虎的女人们争抢的辛酸苦楚,那他也不该来我这里,欺负我的男人把?我咬牙切齿道:“陛下是真龙转身精力旺盛,后宫三千佳丽等待您的雨露恩泽,繁衍后嗣开枝散叶是你的职责,不能逃避吧?”
我说的是天经地义的大道理,娶老婆生孩子也是皇帝的重要责任。
圣上黑着脸,坏笑道:“姐姐,我突然想要不然以后每个月赐你你哥男宠,让你也体验一下我的辛苦?”
“你出门的时候忘了吃药把?”我狠狠瞪他一眼。
圣上撒娇道:“姐姐,你不要这样凶狠的望着我,我好害怕啊。”
“圣上,请自重。”
“那好吧,朕命你速去甘沐泉那里,将他与魔教的纠结调查清楚。朕就在此等待结果,你何时查清了,朕再离开,爱卿还有什么建议么?”
圣上果然狡诈,刚才还装可爱弟弟,一下子就翻脸六亲不认。可我是他的臣子,执行圣上的旨意由不得我抗拒。我只要在离开书房之前恳求道:“圣上,顾尘羽奴性根深蒂固,您千万莫要欺负他。”
“朕不会的。朕什么时候欺负过人?”
瞪眼 说瞎话,杀人放火的事都是我做的,得了好名声的都是他,他不会欺负人?我腹诽,敢怒不敢言。
“快去把,顺便让顾尘羽立刻就来,朕要听他弹琴。”圣上跃跃欲试的口吻听的我心惊胆战。
我从书房出来,进了东厢,见顾尘羽还跪在地上,我便藏起了被圣上欺压的怨恨,尽量温柔说道:“尘羽,本来要你休息的,可是朋友来看我,还想听你弹琴。我恰好有事要离开一会儿,不如你替我招待一下书房里那个人。”
“是他无论怎样吩咐,下奴都只需遵从便是么?”
“那当然。”书房里的是九五之尊,昭国的皇帝啊,他说什么,我敢不听么?何况别人。
“下奴是否先更衣沐浴再去服饰?下奴应该穿什么衣裳或者。。。。。不必穿什么。。。。。。”顾尘羽的眸色黯然,脸上忧伤藏不住。
我安抚道:“你随意,他说只想听你弹琴,我都和他讲你是我的人了,他应该不会做什么。”
“主人以后会否经常让下奴待客?”
隐约觉得他所谓的“待客”与纯粹端茶倒水那种意思不太一样。在北周,庄太后经常让顾尘羽近身服侍那些女客,每次恐怕都会给他带来伤害。而我一面说这喜欢他,又毫不犹疑就吩咐他去服侍旁人,流水大师也罢,圣上也罢,我不曾拒绝他们的要求,在顾尘羽心中,我是不是与庄太后那样的主人没有本质的区别呢?
但是我根本无法给他任何承诺,不会让他再待客。圣上如果还来,还想今晚这样将我支走,处心积虑让顾尘羽服侍,就算真的是要求侍寝,我想我也不会拒绝的。
圣上在我心中就是天,大于一切。这是我从有意识起,就被人灌输的教条,我没有想过要改变。
而顾尘羽呢,他被刻意训练成毫无自尊的工具,他不敢违背主人的意志,无论多么委屈不愿,他也会好不反抗遵从我的命令。
我和他其实很像把?
“我还有事忙,你好生伺候书房里的人。”我惶恐不安,扭头离去,不敢看他忧伤的样子。
明明,我是想在今晚,让他体验快乐的感觉,结果却是这样,让他失望了把?
可是我真的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我就是这样自私懦弱的人,他早晚会明白的。他明白了,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我了把?那么我也就少了一点愧疚,对不对?
我人先一步通知松竹院的甘沐泉,自己稍整衣装暂时忘记心头隐痛,打起精神随后进入松竹院中。
丽娘并未敢现身打扰甘沐泉休息,而是派了老成持重的弟子听命,握紧了院子就看到奉墨指挥着一众下人正在收拾'看书吧:WWW。KANSHUBA。ORG'整 理打斗之后的残骸。奉墨见我来,立刻行礼,将我引入房内。
灯影昏黄,映着甘沐泉的脸色也比
之前苍白憔悴了许多。
不过我看出他并未添新伤,呼吸也很顺畅,过去的内伤几乎痊愈了。他应该是心中有烦恼,亦或是在害怕我的质问指责把?
我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对策,见他好似心神恍惚,便也不客气,抓住时机开门见山问道:“甘公子,你是否隐宗嫡传弟子?”
甘沐泉楞了一下,星目中精芒一闪,仿佛刚认识我一样仔细盯着我看了半晌,才以传音入密答道:“没错。想不到夏大人不曾亲临刚才的场面,竟然能循着蛛丝马迹,这么快就猜到了在下的真实身份。”
“那么之前你坦言行云诀》其实就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吧?大家都是聪明人,我们不必兜圈子了。你和魔教结了什么梁子?你来京赶考是不是幌子?你想要借朝廷之手做什么,不妨直说。若是存了危害国家社稷的念头,我劝你早点收手,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论武功,夏大人恐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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