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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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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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与石桌石椅一样的用途,而且下奴能被她们随意牵到需要的地方,不像家什物件那样的死物还要人来搬挪,用着也比较方便。 太后殿下偶尔会来库房欣赏收藏的名琴,一边看琴一边品评,有意无意地指点身边侍女增长见识,甚至还会兴起亲自演奏。下奴正是因此偷听一二,大略明白了琴之优劣,记住了名器各种典故,琴艺也似乎有了长进。下奴还渐渐明白了太后殿下的喜好,她追求的是弹琴的人能够影响他的情绪。她焦虑的时候要听欢快的曲子忘记烦恼压力,他也会无端感伤要听能让他流泪动情的调子宣泄。不过大多数时候,她都要求下奴随意弹奏,一刻不停,经常一整日一整夜,她自去想她的心事,只要耳边乐声不断。
下奴若是因技巧不够一时无法让太后殿下满意,自然要挨打受罚,太后殿下却会在观邢的时候极有耐心的说明她哪里不满意,提出一些可以促使下奴改良提升琴艺的法子。下奴一直觉得学琴与学习洒扫没什么两样,无非是让自己成为主人用得顺手的一件工具,被当成桌椅使用,或者是一把能够自行奏乐随主人心意播放曲目的琴都没有什么分别。可是现在看来,下奴是占了不少便宜,琴艺竟在不知不觉间也上得台面。”
“不是上台面,而是超凡脱俗。”我几时纠正顾尘羽的自我评价,将他搂在怀中,忍不住轻轻问了他的脸颊,“我的尘羽天资极佳,不仅是琴道、厨艺还有那么棒的记心,或许还有更多本事能够让我惊喜呢。”
他被我吻得脸上浮起红晕,琉璃色的眸子隐现媚态,由着我摆弄,低低回应道:“其实下奴最有心得的技巧自是为主人侍寝。。。。。。”


088这等才子
每天清晨的时候,能够搂着顾尘羽自然醒来,是很让我愉悦的事情。
今日天光清亮,看起来又将是艳阳高照,好天气让我的心情更是欢快。
最近,顾尘羽总是在我醒来后很快就能醒来,也许是他的身体已经熟悉了我的身体,在睡梦中仍努力感知我的动静变化。在我多次强调要求之后,他不会在急着下床,而是在我怀中醒来后先出言询问道:“主人,您现在就起床洗漱更衣么?”
我若是眼神沉迷宠溺的望着他,他就会微微笑这不动作,有我看个够。而卧有时也会玩些小花样,亲吻她的嘴唇或者用舌头舔舔他的耳垂,逗着他脸红看他害羞的样子。比起他腿间必须虐打才有的反应,他脸上的羞涩更容易出现,轻而易举便吸引了我的心神,让我忘记现实中的诸多烦恼。
我离不开他,享受这他依赖我的感觉。我知道这也许是不对的,不正常的,该是女人依赖者男人,是他哄着我,捉弄我才对。一切好像颠倒了,我不晓得也害怕知道他对此的感觉与我想象中的大相庭径。
他会否喜欢被我这样对待呢?还是耐着性子遵从着奴隶的守则,就算是心中排斥,脸上仍会回应笑容。
“尘羽,你如果不高兴了,会告诉我么?”我兴起一问。
顾尘羽愣了片刻,神情之中是犹豫和迷茫,并没有及时回答。就好像是没有睡醒,没有听清,走神了一样。
看来我的问题还是难到他了,超越了他被可以造就的深入骨髓的为奴原则。 我不再难为他,立刻起身,自己动手穿戴整齐。
他知道我有的时候并不喜欢被人服饰,就只是飞快的将他自己的衣物穿好跪在床边安静等待。
在客栈中居住的时候,我一般都直接招呼店小二送来洗脸水安排饭食,顾尘羽要做的就是陪着我。我洗漱他也一起洗漱,我吃饭他也一起吃饭。
这些看起来对普通人而言非常正常的习惯,都是我这一路反复要求命令甚至是威逼利诱之下才能让他渐渐习惯的。
否则他经常会跪在那里为我穿鞋穿衣,如果我没有清楚的命令,他甚至不敢擅自为自己穿衣服遮掩身体,不干在我面前洗漱,更是完全不会去碰触主人才有资格享用的饭食。
说起吃饭这件事,虽然离我想与他同席而餐的念头还相去甚远,但是已经让我颇费了一些手段。在他的概念中,奴隶不是每日都需要吃饭,实在饿了吃些马粮豆饼充饥即可,主人的饭菜倒掉了也不能给奴隶吃的。现在他肯乖乖的就在房内静卧“吃剩”的饭菜消灭干净,已经是比以前有了天大的改观。
为了解决它的口味与我不同的问题,我特意购买了一些特殊调料,每次让店家上的饭菜一份是正常的,一份永远是寡淡无味,这样就可以自己调对口味。
这些细节关怀,他早已察觉,只是我一日不说破不强求,他便一日装傻用身份规矩束缚着不敢多想多问。
用了早餐收拾停当,我们一起出门,直奔漱玉琴馆。
顾尘羽在我的要求之下,换了一套高档的侍从衣装,虽然仍是青色,却青中发紫,比普通仆役那种粗布衣用料更精细,领口袖口有绣纹装饰,剪裁做工也比寻常百姓穿的考究。为了说服他传这么好的衣服,我也花大力气打扮了一番。我要装一个有钱又附庸风雅的阔洽上人,身边的仆从岂能穿的寒酸?
总之,顾尘羽在精心装扮之后,清雅不俗,哪怕是为我赶马车,哪怕是因为易容而显得肤色黯然损了俊秀神采,但是仍会让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偷偷盯着多看上几眼。 我躲在车内,只看他的背影,亦会春心萌动。真的是春天了,肃城街旁的玉兰树竟长出了小小的花苞。万物复苏,怪不得我心头痒痒。
我拿捏着时间,来的并不早,所以到达琴馆门口的时候,前面已经停了两辆马车。
光是看马车的豪华程度,就饿ngn推断其主人的不凡出身。在肃城周边,能拥有这样的马车,且有资格参加琴会的所谓风雅才子,不出五人。而昨日停了季馆主提起那位处心积虑想求娶余小姐的公子是谁,我亦心中有数。
那位对余小姐执着如此的公子,其父亲是先帝在位时某一任的丞相左松迎,因治下不力受了牵连隐退高老。肃城左家素来注重诗书礼仪,族中男子无论嫡系旁支都是要才加科举的,可惜最近十年人才低迷,一直没有人能入殿试三甲的,即便能留任为官,官位也远没有左松迎那时的荣耀光鲜。
不够左松迎的邮资左志高自由被誉为神童,三岁启蒙,五岁会背长篇经史韬略,十岁便考中秀才,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未及弱冠已经肃城一带有名的才子。
左家倾注心血,恨不得聘请了天下名师教导左志高,期望自然是他能在今年殿试一举夺冠荣登榜首,再续左家在政坛上的辉煌。
左志高也一向以家族的厚望为动力读书交友,经营人脉。我想他求娶余小姐这般锲而不舍,除了余小姐的财贸打动,更多是想要攀上皇室宗亲这层关系,将来也好在官场扎根立足稳定发展。
如果余小姐不是早就被圣上纳入了与北周联姻的计划之中,我倒是觉得这位年轻有为的左志高应该跟适合余小姐。虽然两人可能不会有余小姐与那辖市委的青梅竹马纯情爱恋,可夫妻身份相当,才华横溢的未来国之栋梁与余小姐相比更能找到共同话题。
当然,评价一个人并不是只看那些光鲜的地方。左志高能有本事说服肃王,允许他带上仆从客卿应战余小姐,的确花了心思,也有欺余小姐身边无人之嫌。作为一个未来的政治家,他算是有手段的,但是在他心中余小姐究竟摆在什么地方,是身份尊贵镇宅用的嫡妻,还是将来官场打拼的敲门砖护身符?总归不会是有那小侍卫对余小姐的纯粹感情。
左公子一行已经进入琴馆,我这才下车。
我想昨日一样让琴馆门口的仆人将车子赶去后院,不许顾尘羽离开我半步。
这时我注意到左家那两辆马车之后跟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奴隶。之所以一眼就看出是奴隶,是因为那奴隶的衣服根本没有袖子,赤着一双粗黑的大脚,裸着两只伤痕累累的臂膀,肩头奴隶烙印清晰。而且除了昭国统一的奴隶印,还有一枚小印,就在那奴隶脸上刺青,清楚的写着左奴的字样。


089如许佳人
除非是屡屡逃跑不好管束,或者是犯了大罪的弃奴,否则很少有人会在自家奴隶脸上刺字。这个奴隶难道是个不安分的?
但是那奴隶身上并无人人和锁链禁制,他背着一个巨大的酒坛,刚才一定是跟着马车一路跑过来,行走之间却并不吃力,呼吸也均匀镇定,想必是会武功的。
我有一个习惯,就是在不熟悉的地方将要面对一些不熟悉的人和场面,就一定会对一切反常的事情都留意几分。这个脸上刺字会武功有没有用锁链拴缚的奴隶毫无疑问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在琴馆内一切顺利,我或许离开了肃城就会立刻忘了这些不相干的小人物,但是若有了什么比昂阻挠,一个平素被人忽视的小人物说不得就可以成为我突破障碍的关键。
今日琴会的地点并不是在我昨日来时的水榭,而是在假山那边向左手沿着游廊深入庭院之内。我现在已经知道园中的人工湖是引了地下热泉,这才使得周边花草树木郁郁葱葱提前进入了春景。
园内的桃花已经含苞待放,柳树抽出嫩芽,烟波萦绕,仙气袅袅宛若梦幻。
我随着仆人取到了一处开阔的殿堂。这座建筑居高临下,能从各色花窗望向湖面,一窗一景,移步换景,景随人动,妙趣横生。
我暗中赞同你园景意境设计精巧之余,恋恋不舍将目光从室外收回,屏气凝神抬眼观望已经到场的各位才子佳人。
宾客上手位哪里白衣如雪年轻俊朗神采飞扬的公子应该就是左志高。他与随从一共六人占了一席半,季文卿正与他寒暄,带着文人墨客特有的清高疏淡,比昨日对我热情是截然不同的态度。
另外几席是年龄与季文卿差不多的老成一些的才俊,比左志高大了几岁而且都携了女眷。小厮丫鬟跟随各自的主人站定。
季文卿见我和顾尘羽到了,便从左志高身边离开,亲自带我去了主席右侧。这也算是仅次于左志高那边的贵宾席。席上在就置有矮桌暖炉,一应用具皆考究精良。
季文卿向在座诸位介绍道:“这位王铭王公子来自京中,是季某新近结识的亲友。恰逢琴会,季某邀他一并听琴品酒,大家不必见外。”
左志高一听“琴友”两个字格外敏感,目光如炬直指向我这边看来。
不过我现在易容成中年男子,不显山不露水不是王侯公卿,顶多是穿着有品位而已,这种岁数小有家资的男人早就该娶妻生子,是绝对没有资格成为求亲的竞争对手。左志高也很快意识到这点,目光中的敌意减了几分。
左志高身旁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儒生却开口说道:“既然同为琴道高手,不知这位王公子师从何人?”
被左志高聘请来助阵的这位琴师名为刘澄海,昨晚我已经让影卫打探过此人来历。昭国有名的几位琴师,北方地区中个中翘楚的是肃城的戚夫人,也就是季文卿与余小姐的那位授意琴师。刘澄海则成名较晚算是后起之秀。戚夫人毕竟是妇道人家年事已高,不与人争名逐利,近几年已经被刘澄海后来居上盖住了风头。
刘澄海除了琴艺高超之外,也好于权贵相交,懂些诗词歌赋自命清高,其实也就琴艺拿得出手,为人品行远不如戚夫人那般高洁有涵养。谁出得起高价,他就去谁家教导琴艺,不论哪学琴之人是否有天资。他所谓有教无类,到底还是贪财逐名。
刘澄海十分清楚此来的目的,像我这样可能的竞争对手,他当然是要先打听一下门道,也好有心理准备。
我自然表现出足够的谦虚低调,客气笑道:“在下是一介商人,读书学琴只是陶冶情操,这几年忙于生计,哪还有机会练琴。昨日与季馆主谈论琴道才算是开了眼界。得知今天琴会高手云集,以在下微末之技根本上不得台面,只能是列席观摩,期待聆听高手仙音陶冶胸襟。”
我都说的这样诚恳了,左志高还不放心,故意避开我的视线,仗着往日交情低声问季文卿:“及时季兄琴友,王公子的琴艺自然也是非凡,一会可否请王公子先奏一曲?”
我看不到左志高的表情,却能听见他的嘀咕算计。
还好季文卿早有了计划,立刻替我委婉推辞道:“王公子的兴趣是收藏名琴谈论琴道,自身技艺实在很有限。他既然已经说明是列席观摩,左公子就不必强求了吧。”
参加琴会的众人陆陆续续到齐,除了我这个生面孔之外都算是肃城的名家,同为一个圈子的熟人,左志高对他们都知根知底。他处心积虑策划良久今日志在必得,随着仆人通报余小姐到了,他的全服心神造就扑向门外,已经完全将我护理了。
我虽然见过余慧婉的画像,但是画像只能描绘人的外在,必须亲眼看一看真人,才能从举止言谈细微表情中了解到华师无法表现的内在。
我满怀好奇与大家一样将目光投向门口。
只见苏绣的门帘从外面翻卷而起,明媚日光洒落室内,一道窈窕身影散着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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