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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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天下之夫君多妖娆-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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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微闪,有些不自在,淡紫色的眸子仔细打量着流纱,似乎在确认对方有没有事。
“你……”没有回答,反倒关心流纱。
“啊……我很好。”似乎知道对方想问什么,流纱激动应道。
一时间,气氛微滞,没了话题。
半响,在姬衣瞪的眼涩,忍不住摇了摇茶杯弄出些动静。
“对了,小黑可以嫁给小三吗?”流纱眨眼,眼巴巴瞅着,那么有情有义的马儿怎么也得拐过来。
“嗯。”清冷,毫不迟疑。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拐不过来,她就得赔一只了:“这样,改天请你吃饭,咱们也摆一桌,就算结了亲家怎么样?”
“好。”清冷,直接,没有半点迟疑。
寒霄身在暗处,一脸惊色,他家冷清淡漠的主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好说话了。
“瞿妖,这发丝你真打算拿来做‘杀戮’?”
千瞿青清润的声音苑外响起。
瞬间,本还淡定无绪的银绝一怔,冷哼一声,青衣袍角一掀,瞬间飞起。
瞧着天边消失的流星,流纱眨眼,这是怎么了呢?
浅香落入,带着独特的泥土芬芳。
这处众人走进,苑子再次热络起来,流纱瞧着那大把的青丝,心肝狠狠的颤了,原来如此……不过,这几人什么时候有仇的?
天边金燕归巢,云霞升起。
山腰上,银绝一身青衣稍整,望着山下怔怔发呆。
寒霄候在身侧瑞瑞不安:“这主子居然不去换衣服,也不去搭理宝贝头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
“寒霄,那日他们是说了什么恢复记忆的话吧。”清冷声音响起,带着想要一探究竟的急切,为何,为何,他变得有些焦躁不安呢?他们好像认识他,他好像认识她,可是,他从未失过忆,为什么会变得这般奇怪呢,是他们在骗他?还是他记错了?可是心头为何……
寒霄一愣,偏着脑袋仔细回忆,那日,主子随他们几人进了行宫,那日,确定女皇无恙他们便商量了起冥玉的事,再然后,便对主子说了些奇怪的话,记忆?记忆?好像没有吧,又好像有吧。
沉默半响,没等到答案,银绝蹙眉径直离开。
有流星滑过天空,带出一抹炫色,还在原处的寒霄某地惊醒:“主子!我想起来了!那个瞿青皇夫好像是说了什么帮你恢复记忆的话!好像还有什么魂元!”
声音落入夜空,只是青影已经走远,不知听见可否。
金阳高照,锣鼓声震天,一切有条不紊继续。流纱今日心情极好,任谁都看出来发生了喜事,咧着个嘴,傻乐着。
姬衣看得汗颜,忍不住小心提醒:“君主,这比赛呢。”
流纱一滞,恢复些神色:“哦,比赛比赛。”只是那笑弯的眉还是如一道明月高挂。


☆、19。谋略之术

姬衣汗颜无奈,就算那千万两黄金能翻好五六倍也不至于这么高兴吧,金顶鬼卫,金甲天兵哪一个不是富可流油的地盘,还有他们兀山,那些埋藏千年的珍宝可是挖都没人挖。哎……
想不明白,也不再想,反正主子高兴就成,眸光转悠,瞧着一侧如大家闺秀端坐的女人眼冒寒光,哼,今天玩死你!
楼彩云心头也是兢兢,本以为流纱醒来会立刻追究那日的事,可一连几日都风平浪静,没有半点动作,这会对方也自顾坐在那里乐着,一点也没打算拿她开刀的意思,这样的情况,弄得她心头更是不安。
流纱眉眼如画,淡定自若,隐约一丝流光滑过。
“玄谷大人,这是小的老家种的甜橘,请你带给女皇尝尝吧。”一个略微沙哑沧桑的声音至众人身后响起。
流纱抬眼看去,便瞧着一衣衫破陋的老人正提着篮筐对玄谷说着话。
玄谷正瞧了过来,流纱微微点首。
瞧着东西被接受,老者很是欣喜,站在人群外不断对着流纱作揖感谢:“谢谢女皇,谢谢女皇……”
流纱皱眉不解,身边姬衣清亮的声音响起:“君主,你那日发威,正好制止了马匹暴动,救了这老人家的三岁小孙儿,这老人家在行宫转悠了几日,天天盼望着能见面感谢你呢。”
黛眉舒展,流纱神情生柔,半响又凝重的道:“那日,伤了很多人?”
“可不,君主你想想那么多马突然暴动,那时候终点可全围着人,踩伤的,踏伤的,挤着的,谁能躲开。”
随着姬衣说话,流纱脸色暗下,瞧着楼彩云寒色升起,不顾人命,只为一己私狠,好狠的心!
楼彩云一颤,眸光闪烁,背脊发凉。
像是打开的闸门,一众民众齐齐围了上来,手掷粮油布匹,对着流纱方向高呼,一时间场上全是感谢叩恩的声音。
龙澜皇帝看的眼深,古仲那方看得错愕,就好像这龙澜的主子其实是流纱一般。
千瞿妖几人无奈,本以为让流纱休憩几日,民众会少些热情,没想到还是这般。
“好了好了,大家别激动,小心又出乱子伤着,大家都回位置看比赛,你们的心意我都领了,谢谢大家了。”有礼,谦卑,点首对着众人示意。
却把众人愣在原处,连玄羽隐卫都是神情微滞。
“怎么了?回去啊?”流纱摸摸鼻尖,不解。
“君主,你忘了你是皇帝呀。”姬衣侧耳小声嘀咕,一国之君,对着普通百姓称我,还点首感谢,这礼大呀!
像是被流纱亲和的态度感动,一时间有人高呼:“快,我们听女皇的,回去,大家都回去坐着。”
“对对,我们听女皇的。”
“女皇圣明,女皇圣明。”
“……”
众声呼起,顷刻散开,整齐有序,像是军队一般。
瞧着如此场面,流纱汗颜,姬衣偷笑。果然亲民的皇帝才是好皇帝呀!
“女皇这般仁义大度之心,真是中帝福泽呀。”步向青温润的声音响起。
流纱抬眼看去,便瞧着男人一脸感慨。
“嗯,还行。”不谦卑,径直承应。
男人一愣,轻笑:“不知女皇有没兴趣去我古仲游玩一翻,我古仲山水极美,尤其是这冬日的古月雪塔,定能让女皇心情愉悦。”
古月雪塔,传言,一个能看遍三洲六国的地方,是这片大陆灵魂之心,是整个大楼的命根所在,传言,曾有神抵降临,取心化灵,用血灌地,造成这块神圣之地。
也有传言,神抵归,古月倾,三洲苍穹六国消。
对于那个传说之地,流纱当然听过,一时间倒有些好奇。
“好。”轻应,眉眼光彩。
步向青浅笑,呼出一口浊气,像是解了什么愁绪,他的身侧,嚣张小孩揉捏着拳头,瞧着流纱方向有些期待。
两人身侧不远处,龙澜皇帝手心微握,眉间暗色,古月雪塔,那地方曾经他也想一窥奥密,却被拦了下来,如今却亲自邀请中帝女皇冥纱,这意义到底何在?难道真如那传言所说,神抵已经降临……
清风皓日依旧,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
现在场上正进行着皇室第三场谋略之术的比赛。
“百年合约将到,三洲六国分散,倒时必是征战百里之时,要彩云说,这自古强者盛,弱者衰,观天下局势,这云洲景天沧苏至百年前起便是一战而衰,难成大器,尧洲龙澜惊尘太子气韵谋略惊天,一手可握天下局势,古仲太子仁德之心圣明,受民众爱戴,若两国联手,定能一越成首,掌控天下之势。”
“至于这青洲嘛……女皇初登,民心动乱不安,难以聚民心而抵外敌,再言,这女皇之谋略自是不比男子,身不健,力不足,智短浅,何以征战沙场……”
高言,一身精致血红罗裙,举手投足尽展自信傲气,似乎要与流纱比个高低。
姬衣听的眼冒火光,恨不得撕碎了这女人。
流纱倒是悠哉的叩着手指,听着对方大谈天下局势。
“目光短浅,庸夫之语,陋!”羽化尘声音落出,毫不掩饰的差评。
流纱轻笑打趣:“呵呵,她可是在夸你呢,怎么就陋了?难道惊尘太子你没有掌控天下局势之谋略。”
修长手指微捋袍角,昙花轻颤,魅惑一笑:“以前有,现在嘛……女皇你猜猜。”
流纱眸光闪烁,不知为何竟有些心头发虚,这人与初见时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以前是臭屁高傲毒舌,现在是披了一张精美风姿卓越的人皮,却长了一颗玲珑奇巧怎么也看不透的贼心,不明白呀!却从直觉上能感受到这人正进行着一个惊天的陷阱。
“女皇,晚膳是想吃梅豆红肉还是芙蓉烧鱼?”
完了,那种感觉又来了,可是:“可以两个都要吗?”
“好。”男人一笑,魅惑生花。
场上。
“照你这么说?女皇陛下什么能力都没有,只能沦为俘虏了?”一个不屑讽刺的声音响起。
流纱抬眼看去,是刚刚感谢过她的一个青年百姓。
“女皇怎么就没能力了!要我说女皇陛下仁爱之心十足,国民上下肯定都是团结一心,陛下那么厉害,一人就能制止那般混乱的情形,怎么就不能征战沙场了,还有啊,这镇昊王爷和孪生王爷都自愿嫁给女皇为夫,难不成他们都目光短浅认为女皇是粗鄙之人?要我说,女皇有颗玲珑聪慧心思,又勤政爱民,就算龙澜要结盟抵御外敌,也应该找中帝才对。”


☆、20。收拾楼彩云

“对对,女皇那么厉害,才不会沦为俘虏,找中帝!找中帝!”
“就是就是……”
一声高过一声,声声反驳。
流纱从来不知,这百姓之口也能如此大胆随意的评论国家之事,瞪眼,向着羽化尘看去。
男人轻笑:“交流,当然是畅所欲言,不过,仅此一天。”这一日,就算说了任何大不敬的话,两国皇族都不可惩治怪罪,其实这才是交流会最大的意义,至少,他这么认为,能得百姓之声,才谓意义。
流纱微微感慨,难怪这龙澜国力强悍,有个如此平台,确实能得到不少谋略高见,但是前提也得有个明君,这龙澜皇帝自然当不得,看来是这位惊尘太子啰。
豪放大胆的言辞皆出,流纱下意识向着龙澜皇帝瞧去,对方果然阴沉着脸。
这样的言论进行到今天,自然是受了无数的阻拦和暗地的谋算,而羽化尘把这一切抗了下来,流纱不知花了多少功力和心神,但却隐约明白,身在浪口尖上的人,总是承受着最多的压力。
如果是她,她想建立一个彻底自由的国度,功过自有人评,她不过是一世游魂罢了。心头想着隐约有些激动,身形立起,缓缓向着台上而去。
那里,楼彩云正受着百姓谩骂!
同样一身红纱,同样绝色之容,一个天生顽石,一个精美璞玉!顽石争作玉,那么请你转世投胎,磨了棱角,吸了天地精华,淬炼千年再来,若是做不到,那你凭什么与一心性坚硬,经历了无数苦难绝不屈服,修出一世风华重生的王者争穹!
“下去,下去!我们要听女皇的!”
“下去,赶紧下去!”
不用评论,百姓态度告诉你所谓的惊世谋略不过是笑话一则。
“楼彩云,以往我还以为你这女人野心大,私欲足,心思深沉聪慧不简单,今日听你一翻高言阔论,突然觉得自己实在高看了你,你仍旧不过是一哗众取宠的跳梁小丑罢了,想要凌驾于我,也不看看自己那身红衣效仿的是谁!”讽刺,冷声,毫不隐藏的藐视,当然这一切都是暗声传递。
楼彩云一颤,面色瞬如死灰,像是被人踩住了痛处,是!她今日是故意穿了一身红衣!她就是想让这天下看看她楼彩云也有着自信傲然不输她流纱的气势!可是,一切似乎不随人愿,现在的红衣与流纱站在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耍戏一般。
不甘,不屈,不服……
“啪!”一耳光甩出,惊透半边天。
众人愣在原处,一脸错愕。
赛场上静的能听见蚂蚁嗤嗤的搬食声。
“你!你凭什么打我!”错愕,愣住,反应过来,楼彩云疯狂叫嚣。
流纱眉眼冷色,毫不掩饰的厌恶:“不把人命当命看!这就是给你的教训,楼彩云,骑射之术那场祸事还请你好好给百姓一个解释!”直接,不拐弯抹角,真当她不打算算账呢,还敢不甘,还敢不服,她偏要在这女人最痛的时候狠狠的踩上一脚,激怒她,刺激她,等到这狗乱吠,她便痛打疯狗!
低议声响起,百姓面面相觑。
“女皇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那日的祸事不是意外?”
“应该不是吧,这好端端的马怎么可能突然发狂。”
“对对,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了,那日我的马停在终点,不知怎么就突然发狂起来了,当时,这楼大小姐就在马身边呢。”
“对对,我也是我也是。”
一声起,百口议,万般难逃。
楼彩云本是暴怒的神色兀地沉下:“女皇陛下,小的不过就事论事言了你几句坏话,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与彩云计较,彩云心性本善,怎会做出那般伤天害理的事。”
什么叫装婊,这就叫装婊!饶是流纱见识多次还是不由得感慨女人这功夫之深。
一句便想调转矛头,冠她以小人之心的罪名。
呵呵,既然这样……
“啪啪!”手上力道加深,两耳光直接扇上。
惊涛骇浪般的两声,吓得百姓一颤,齐齐噤声,仿佛见鬼一般。
流纱摸摸鼻尖一脸无畏,只有这狗敢再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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