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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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 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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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娇羞难当,干脆一个翻身死死埋在了他的怀里,用手臂紧紧抱着了他,心里想着,瞧你看,这下却是看不到了吧。

关元鹤一愣,接着便发出一阵低低的开怀的笑声,只他那下身却越发的肿疼,可想着方才瞧见的,那娇嫩如花瓣的所在,那点点血色,他便心疼。听说女人第一次会极疼,方才自己偏没忍住,她还小,若是真伤了,以后却是要……来日方长,还有明晚,皇上准了他一个月的沐修,能在京待上一个月呢……一个月日日都能这般,等到明晚,也许不用等到天黑……关元鹤脑中胡思乱想着,半晌才舔了舔干燥的唇舌,抬手便啪的一声拍在了慧安的小屁股上,叹声道:“莫撩我了……快松开,我去叫人进来。”

关元鹤使了狠力,慧安被他一拍,只觉生疼,可她没想着他还真如方才所言放过了自己,愣了一下,这才快速地松了手抓起被子便躲了进去。关元鹤又瞪她一眼,这才喊了一声,瞧了眼身下还挺立着的物事便苦笑开来,随手又将帐幔给扯了下来。

外头丫头听到喊声,忙将热水提进去,春儿和冬儿今日守在外头,她们一直没听到慧安叫人,心中就有些担忧,如今也跟着进了屋。

春儿瞧了眼那垂落的幔帐,只那床下慧安的红色绣花鞋和关元鹤的大方皂靴胡乱地扔着,床沿儿上还挂着一件撕裂的衣裳,被垂下的帐幔挡住,半掉在那里,叫人瞧着只觉无限旖旎,而透过帐幔却响起男人温柔的说话声和隐约的调笑声。

春儿脸一红,也不敢再瞧了,拽着冬儿一溜烟儿地便进了净房。待水备好,关元鹤才不再逗弄慧安,替她将衣裳拉好,慧安这才跳下床逃命一般进了净房。

关元鹤听到屋中响起水声,又躺在床上舒了两口气,这才笑着从另一边也进了净房,挥退要上前伺候的丫头,自行解了衣裳泡进水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待身上的躁意下去,这才睁开眼睛问道:“方才什么事?”

方才两人在床上,慧安许是紧张,怕是没听到,但关元鹤却听到了外头的动静。院子里有一阵的喧嚣,过了好一会儿才安宁下来。当时他正拉下慧安的肚兜,心中虽不悦,却也没工夫搭理和计较,如今问起此事目光便锐利了起来。瞪向那净房边上站着的丫头,面色黑沉得吓人。

伺候在净房的正是绿蕊和红鸾,红鸾察觉到关元鹤盯来的目光,不觉吓得身子一抖,忙噗通一声跪下,半晌也没能说出话来。那绿蕊见状,却咬了咬唇,握了握手,跪下道:“是梅院云姑娘身边伺候的大丫头翠烟来了,说是云姑娘不知怎地突然吐得不行,晕了过去,很是不好,下人们都慌了,想……想请爷过去看看……”

绿蕊的声音随着关元鹤盯过去的目光颤抖起来,关元鹤听了她的话,嘴角却掠过一丝冷意来,沉着脸没做声。

那绿蕊不听他说话,心中也不知他所想,两手握了握,心思快速转动着。爷对云姑娘那般好,平日生怕府中人委屈了一丝半点……每次回来都先问过云姑娘好不好,还常令关兴往梅院送东西。那回三姑娘的猫抓伤了云姑娘,爷当即就捏死了那猫,吓得三姑娘大病了一场,爷对别人却没这份心,也没这般耐性……她想着便又道:“后来奶奶的陪房方嬷嬷回了院子,说今儿是奶奶和爷的洞房夜,便是有天大的事儿也不能扰了主子,洞房更是耽搁不得,这便叫奴婢们送走了翠烟。”

关元鹤闻言却挑着眉瞧了绿蕊两眼,问道:“你不是侯府的陪房丫头?”

关元鹤性子古怪,平日里甚少叫她们这些丫头近身,都是小厮和长随伺候着,绿蕊虽是棋风院的大丫头,但是也只是担着虚名,别说是关元鹤的卧室,便是书房都是没进来过的。如今府中有了女眷,小厮们自是不能再用了,绿蕊这才得以在跟前伺候,所以今儿便有些兴奋和激动。只她没想着自己在棋风院伺候了一年,关元鹤竟还不认得她,她的心就有些苦涩,闻言一愣,这才道:“奴婢……奴婢不是。”

关元鹤闻言又盯着绿蕊瞧了一眼,认出是方才进屋伺候的那个丫头,他的目光便瞬间如刀子般凛冽了起来。他方才便觉这丫头没规矩得很,不经唤就自行进了屋,本想着是慧安的陪房,而今日又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怕惹得慧安不高兴,这才压住了火气,如今听闻是自己府上的丫头,心中便闪过一丝了然来,瞧着那丫头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刻骨的厌恶和鄙夷来。

只如今这院子中多了主母,他若越过慧安直接发作了这丫头,却是对慧安不敬了,故而他勉强压下火气,却冷声喝道:“滚出去!”'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绿蕊不知关元鹤怎就突然恼了,听他那声音如刀子一般,直吓得两腿发颤,可关元鹤的性子她却是知道的,闻声也不敢多作思考,连滚带爬的便奔了出去,那红鸾瞧着也爬起来弯着腰退了出去。

净房另一边,春儿见慧安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浸在水中,神情恬静又安宁,不由握了握手,犹豫一下,终究觉着该叫慧安知道的事是不能瞒着的,上前一步道:“姑娘,方才……有个梅院的丫头过来,说是梅院里住着的云姑娘生了病,要请姑爷过去瞧瞧,被方嬷嬷给挡了回去。”

慧安闻言有些反应不过来,只道这关府中哪里来的什么姓云的姑娘,再来一个姑娘病了,不去找大夫,来寻关元鹤做什么?她迷迷糊糊想着,接着才猛然睁开眼睛瞧向春儿。

春儿的神情有些担忧,见慧安目光清冽地瞧过来,忙道:“姑娘别急,兴许没什么事的。”

慧安也觉着自己太过紧张了,这才慢慢又浸在了水中,问道:“可知道这姑娘是谁?”

冬儿便瞪了春儿一眼,这才道:“今儿方嬷嬷一进府便使我们府上的丫头们四处去逛,倒是听了不少事儿,这云姑娘……是姑爷四年前亲自从边关送回来的,说是袍泽的妹妹,家中没了人……如今已经十五了,只比姑娘小了半个月。”

慧安闻言目光便闪了闪,觉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方才泡在水中还感觉满身的舒服,如今却是憋闷得不行。她哗的一声起了身,面色就有些发冷。

好啊,丫头们不省心,如今还冒出一个大姑娘来!这才第一日呢,这日子还叫不叫人过了!

129慧安的教夫大计

慧安怒哼哼地起了身,便听着幔帐那头也响起了水声,接着是一阵动静,然后又听脚步声出去。慧安一愣,然后心就揪在了一处,春儿往外探了探,瞧着慧安咬了咬唇,虚声道:“似是姑爷出去了……”

慧安当即便冷了脸,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蹬的一下便从浴桶中跳了出去,拽了春儿手中的帕子胡乱擦了下身子,披着单衣一面系着带子,一面凶神恶煞地就冲了出去!

春儿和冬儿吓了一跳,见慧安光着脚丫子往外跑,一愣之下这才想着去追,只两人慢了一步,慧安已是一阵风般跑出了净房。

慧安听见春儿说关元鹤出去了,便只觉着他是寻那什么云姑娘去了,不知怎的头脑中就闪过前世时李云昶的那些姬妾的面庞。她想着这些心中就针扎般的疼,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本能反应,箭一般冲了出去,只想着他若真敢在今日这般对自己,她也不要管他和那云姑娘是不是有什么,就……就先一刀捅了他。

谁知慧安冲出净房,却见关元鹤穿着一身白绫亵衣正躺在窗边儿的榻上拿了帕子绞着湿漉漉的头发。

关元鹤听见动静瞧过去,正见慧安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手还抓着腰间的系带,光着脚,神情显得极为愤怒,他一愣接着面色就沉了。这屋中铺着大理石,凉的紧,她就这般光着脚丫子,虽是夏天但到底女子娇弱,若是脚心进了凉气可是不好!

关元鹤不知慧安这是怎么了,但却气恼她的不珍重,又觉慧安的丫头不作为,蹙了眉正欲开口,却见慧安脚下一滑整个人便往前头栽倒,他一惊忙扔了帕子去接。

慧安瞧见关元鹤竟好好的呆在屋中,一愣之下便本能的停了脚步,只这一下停的突然,竟是没能阻住冲势,加之脚上粘着水,地面又光滑的紧,当即便没稳住身子。

“姑娘。”身后传来春儿的惊呼声,慧安总归是学过武的,倒也不慌,正欲抬手撑着地面,腰间便是一紧,接着整个人便被关元鹤抱了起来。迎上关元鹤微恼的眼睛,慧安心中反倒一定,想着方才自己心中的慌乱,眼眶却是一红。

关元鹤瞧她红了眼到嘴边儿的责备便又咽了回去,有些纳闷地蹙着眉,只道:“这又是怎么了?急慌慌的做什么。”

慧安瞧着他,对自己这种患得患失,又草木皆兵,一点风吹草动就竖起浑身毫毛的感觉恨的不行,也厌的不行,面色变幻了下,便紧紧抱住关元鹤,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将脸埋在他怀里,张口就狠狠咬了他一下。

关元鹤身上那件亵衣半挂着,露出一大片胸膛来,上面还沾染着水汽,慧安这一咬直接便咬到了一块硬肉。

关元鹤只觉她那一口极狠极没分寸,似是要将他胸口的那块肉生生撕下来,他不防之下疼的抽了一口气,偏又对慧安这似占有似亲昵的举动爱的不行,心也似随着那肌肉颤了颤一般。

这似还是她第一次主动亲近自己呢,虽是疼,但美人在怀,倒也极妙……关元鹤迷迷糊糊想着,见春儿和冬儿一脸惊诧地站在净房口瞧着,只道慧安这两个丫头极没眼色。但他也知这两人是慧安身边的得力人,忍下心中的不悦,便抱着慧安大步往床边走。

床上早已换了新的被褥,还是清一色的大红,榴绽百子的被面在花烛下发着红光,关元鹤将慧安放在床上,这才回身接过春儿手中的棉帕子,沉声道:“出去。”

春儿和冬儿虽是心中有些不放心,但也不敢多言,忙退了出去。

屋中又只剩下了二人,关元鹤见慧安将小脸埋在枕头里,实在闹不明白她这又是怎么了,便坐在床上用帕子给她擦了脚,这才伏在慧安身边,将人拉进了怀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怎么了?”

慧安这会子心情已经平复了,方才那些酸涩和焦灼远去,躺在他怀中,被他如此抱着安抚,心中便只剩下了安宁。她知自己心中有心结,受了前世的影响,便再次告诫自己要相信他,要相信自己。若是总这样,有一点的动静就竖起浑身毛发来,先就疑神疑鬼的,没等别的女人插足,自己和他就要先生出问题来。再者他和那云姑娘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呢,若是自己先乱了阵脚,都是要逼着叫他往那上头想了。

更何况自己早先嫁过来时不是已经想好了吗,喜欢他,所以就要努力一次,用心经营了若是将来还是不行,她便自己回侯府去,左右也不怕没了退路,也不会后悔因胆怯害怕受伤而早早放弃……自己早先也问过二哥哥了,关元鹤这两年果真依着那约定,没有叫女子近身,便是吃花酒也是不曾的。他不是个好色的,若然真对那云姑娘有什么,岂会等到今日?而且,方才瞧他那样……在房事上头,竟似寻不到地方,生疏的紧……慧安想着这些心就又放下了点,对未来又充满了希塑,她听到关元鹤询问,不由面颊一红。

自己的想法,自己方才的担忧却是不能告诉他的,若然说了他只怕会觉着自己擅嫉。

两人如今才刚刚开始互相了解,他对她也不过是喜欢罢了,不能叫他先生了厌,不能叫他有了防备,反倒生出抵触之心来。这事得慢慢的,要缓缓的,得哄着劝着教着,叫他越来越喜欢自己,叫他有一日离开自己不行,叫他非自己不可才成……到那一日便是自己说了算了,便能任着性子行事。

玉是要慢慢雕磨的,得细细的,得用些心,急不得的……这世道对女子不公,若然想要得到的比别人更多,就得付出的更多!母亲也算女中豪杰了,可却还是输在了感情上,自己前世落的那般结局,竟输在孙心慈那般从头假到尾的女人身上,还不是自己太强硬,太不懂运用女人手段的原因。今世不能再犯这错,该柔的时候便不能硬来,也不能对他太过坦白,太过在意……好在他是个好苗子,用些心思未必便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云姑娘的事,还是先弄清楚再说……慧安想着这些,便抬起头来,却没回答关元鹤的话,只瞧着他胸前那一块血淋淋的牙印,满面心疼的抚上去,轻声道:“疼吗?”

关元鹤见她声音甜甘如蜜,又满含了疼惜,只觉心一触,低头便见慧安伸出小舌竟细细舔弄起那份处来!

烛光下的慧安,温柔而甜美,她那艳丽的小脸上写满了心疼,那丁香小舌蠕软的划过伤口,刺疼中又带起一阵瘙痒,直接激进心中,叫他若遭雷击,下身当即就硬了起来。

关元鹤只觉口干舌燥,瞬间便目眩了,眼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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