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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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要上位:秒杀腹黑王爷-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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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王爷一起出府

“钟生。”靳长枫冷冷地唤道。


    我和木头人同时侧身看向他。


    只见他一直很平静的脸此刻已有几分寒气,眼神凌厉地扫过我,看得我浑身一抖。


    各方神灵,救苦求难的观世音菩萨,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木头人更是脸色一白,倾刻间退出离我十步之遥的地方,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一群有毛病的人!


    切,我不屑理他们!!!


    可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靳长枫这丫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王爷,您这是要出游么?”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他挑眉。


    我暗暗捏紧了拳头。


    嗯,嗯你大爷啊!!!!


    你他妈是聋的还是傻的?


    靠,逼我发火!!!


    可是,我不能发火,如果真把这丫激怒了,一个不高兴把我赶出王府,就大件事了,再怎么也要忍到那个徐展扬来的时候。。。。。。


    “王爷,我就是想问问,您这是要走哪?如果是出远门的话,能不能容我回房收拾几件衣服。”我恬着脸皮,提高了音量再次提问。


    “你很想和我一起出远门?”靳长枫寒冰的脸上此刻才出现一股缓气,我也暗暗松了口气。


    “呃,王爷,奴婢真没这意思,您肯定是误会了。”我头摇得像拨浪鼓。


    靳长枫淡淡地一笑,便自行钻进了轿子里。


    我木了,有这样的吗?


    我一个女人走路,你一大男人坐轿子?


    轿夫们抬起轿子就开走,我咬牙切齿的,不但不让我乘轿,还不让我知道要去哪里。


    有这么难吗?


    我晕哦,靳长枫有时的作风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他奶奶的!!!


    我唯有小跑几步凑到木头人身边,扯了扯他的衣角,问道:“喂,你知道王爷要去哪不?”


    木头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目光直视着前方,雷都打不动似的。


    “你哑了?”我又扯他。




你是不是羊癫疯犯了

“你哑了?”我又扯他。


    木头人的额头冒出三条黑线,嘴角开始抽搐,还是不肯看我,并且还加快了脚步。


    但是他不敢走得太快。


    似他这样键步入飞的武功,试问那几个轿夫抬着一头猪如何跟着上他?


    我不由得感到好笑,木头人咋就怕我怕成这样呢?


    “喂,你倒是出句声啊,这样默默地走着路无聊不啊。”我又去扯他的衣角。


    “去官府。”木头人回答我的时候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当然也是对着空气说的。


    “去官府干嘛?”我茫然地问。


    “放人。”


    我【炫】恍【书】然【网】大悟,原来靳长枫是答应让我见那人了。


    你说这人多不带劲啊,明明是一件好事,偏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累不累啊。


    我都替他抹了一把热泪。


    “喂,钟生,你认识徐展扬不?”


    趁着空闲,靳长枫那家伙估计在轿子里睡着了也没空管我。


    又想着钟生这家伙神秘兮兮的,又似乎又牛逼的样子,估计知道很多事,先向他打听一下也不错。


    “不知道。”钟生硬硬地回答。


    我气结。什么叫不知道?


    认识就认识,不认识就不认识,不知道是个啥意思?


    不想跟我说话是吧,我就偏要和你说话。


    我还要诅咒你舌头生疮,牙齿掉光。


    以后想跟我说话还要看我的心情,哼。


    (某作者:我说,你咋变得如此恶毒了?某三站:滚你丫的,合着这是我自己写的了?)


    “我听说那人很有钱,长得又帅,不知道娶妻没有?”


    钟生突然定住了脚步,很古怪地看着我,然后嘴角不停地抽。


    钟生的脸已经越来越黑了,最后咬牙切齿地问:“徐展扬没娶妻,又如何?”


    “钟生,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羊癫疯犯了?”看到钟生的异常,我下意识的以为他是犯病了。


    “没怎么啊,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无聊么?聊名人的私生活是我家乡人最喜欢做的事,你不喜欢吗?”我笑眯眯地说,看来丫被我气得够呛,虽然我不知道他为毛生气。




无聊就去陪王爷

“没怎么啊,我就是随便问问,这不是无聊么?聊名人的私生活是我家乡人最喜欢做的事,你不喜欢吗?”我笑眯眯地说,看来丫被我气得够呛,虽然我不知道他为毛生气。


    “我不喜欢。你若是无聊就去陪王爷说说话。”木头人冷然道。


    我偷偷回头看了一眼,然后低声道:“王爷有四个人抬着,'炫'舒'书'服'网'着呢,这回指不定都已经睡着了。就算是没睡着,有四个人陪他聊天,还不够啊?我这不是体贴你么?你摆一副棺材脸干嘛呢?我欠你钱?我记得你说过不用还了啊。”


    木头人额头上青筋鼓鼓的,我仿佛还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若夕。”


    “奴婢在。”


    我浑身一颤,马上脆生生地回答。


    这多么熟悉的音调啊,靳长枫难道有顺风耳,我一说他睡着了,他就出声了。


    那顶华丽丽的轿子已经停了下来,我堆起一脸的笑容,站在窗户边,谄媚道:“王爷有何吩咐?”


    里面沉默了许久,才缓缓道:“把轿放下。”


    轿夫们把轿子放在了地上,然后我就看到靳长枫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条件性地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哪处像是官府衙门啊。


    “你若是走累了,就进去坐吧。”


    他,他的意思是,这轿他不坐了,让我坐?


    呃,我石化了。


    不止是我石化了,钟生也石化了,甚至连轿夫都石化了。


    我先回过神来,看着还在石化当中的众人,当场就感叹,靳王爷的言语杀伤力简直是太强大了,方圆几百里范围内的动植物绝对无一幸免。


    “若夕。”靳长枫微皱着眉。


    “王爷,奴婢不累,还是您坐。”


    我其实是在想,丫会不会随意说说,若是我真的坐进去啊,丫会不会当场和我翻脸呢?


    我肯定是不敢跟靳长枫争轿坐,我可不愿冒这样的险,虽然我心里想得不得了,可是人家是王爷啊,我一个下人坐了他的骄会不会折寿啊?




和王爷一起坐轿

我肯定是不敢跟靳长枫争轿坐,我可不愿冒这样的险,虽然我心里想得不得了,可是人家是王爷啊,我一个下人坐了他的轿会不会折寿啊?


    再说了,这么帅的一个王爷,哪能放着他在外面走街过巷,招蜂引蝶呢?


    而且,做为一个资深的狗腿子,我得时刻记住以主子为先。


    听了我的回答,靳长枫微微一怔,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客气地拒绝,以我平常没大没小的德性,他肯定以为我会一拍屁股就爬了进去,我管你是不是王爷。


    可是现在不行哪,我得忍辱负重,为的就是能打听到杨旭的消息,对于眼前这个笑得很诡异,表情很春风,姿色很妖孽的男人,我得狗腿子一直到等到徐展扬来的时候。


    “王爷,您看您身娇肉贵的,在外面站着多伤身子,您赶紧坐回去,别受了风寒。”心里想的却是,这人壮得跟头牛似的,牛风寒了也不见得他会风寒。


    “哦。”靳长枫挑眉,连眼底的笑意都显得那么有爱。


    这么柔软舒适的人力轿委实让我心向往不已,我吞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厚着脸皮道:“王爷,若是您一个人坐在里面闷得慌,若是里面空间又足够大的话,奴婢,奴婢……”


    靳长枫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浓,我结结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脸涨得通红,就是拉不下这个老脸说:老娘愿意跟你挤一挤。


    “你这个傻瓜。”靳长枫轻笑一声,伸出爪子牵过我的手,很自然地就把我带进了轿里。


    “起轿吧。”


    我一屁股就坐在了软垫上,眼神乱闪,舒坦啊,连脚指甲都舒坦得伸展开来,这可是纯人力啊。


    靳长枫坐在我身旁,看着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稀罕劲,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脑袋,柔声问道:“以前没坐过?”


    “哪有机会啊。”我摇头。以前我坐的东西全是现代化机械,哪有纯体力活的车夫啊。


    “喜欢吗?”




干柴烈火

“喜欢吗?”


    “喜欢,真'炫'舒'书'服'网'。终于找到一种不会晕车的交通工具了。哇卡卡。”我兴奋得大叫。


    “晕车?”靳长枫皱眉,“交通工具?”


    “唉呀,车就是交通工具哪。比如说马车啊之类的,晕车就是指坐在车上就会昏昏沉沉的,严重的还会吐哦。”我一副大学者的样子跟他解释。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手越来越暖了。


    啥?他为毛还没放开我的手啊?


    “那,那,王爷,您是不是没明白我的话?”我伸出另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丫走神走得也太厉害了吧。


    他也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开了正在晃悠的爪子,然后缓缓升起自己的爪子,眼前着这只爪子就要落到我的脸上了,轿子突然颠簸了一下,我便很不好意思地向他撞了过来。


    大家给我听好了,招子放亮点,老娘一手摸着良心,一手摸着圣经,对着毛主席宣誓,撞进他怀里这绝对是力的作用,而不是我本身的意愿。


    谁不相信,我灭了谁。


    (某作者:我不相信,你灭了我吧。某三丫:滚,有你什么事?)


    “哧”的一声轻笑从我头顶传到我的耳边,我的脸上瞬间红霞飞。


    从他怀里爬出来,顺便抽出还被他牵着的手,气场即刻变得尴尬起来。


    双手不停在搓来搓去,以我如此口齿伶俐之人,此刻硬是想了半天没想出一句比较合适的话来冲一冲晦气。


    垂着头不敢看靳长枫的脸,我怕看到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或许还有鄙夷,或许还有不屑。


    讨厌啦,干嘛这么丢脸想要开一回洋荤,妈的,坐在这顶轿子里,真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没过半晌,全身都开始冒汗了。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除了心疼,还有头疼

温暖的气息离我越来越近,连呼吸的节奏都能感觉到,猛地抬起头来,就看到一张被放大了的脸离我仅剩一厘米的间距了,那灼灼的目光分明就是情欲。


    我大骇,他,他,他这是想干啥子?


    你别靠过来啊,你别靠过来啊。


    直他到的唇都快贴到我的鼻子时,我突然向后一倒,然后一手抚额,一只手撑在坐垫上,表情痛苦,纠着眉眼,皱着额头,我觉得我有做演员的开赋。


    “王爷,您让他们停下来,我,我有点晕车,我想我还是走路好一点。”刚刚不是才跟他解释了什么叫晕车吗,正好给他来个现身说法。


    靳长枫急促地呼吸着,眼底的失望不经任何掩饰地流露了出来,害得我有一刹那的后悔,还有心……心疼……


    呃,我为毛要心疼他啊?


    可能这就是长得帅的好处吧。要是此刻是一个缺鼻子少耳朵的人出现这样的表情,我肯定一拳揍在他的鼻子上,我让你失望。


    “王爷……”我颤微微地叫道。


    “你……唉。”靳长枫长叹了一口气,轻柔地说,“不是让你在没人的时候不用叫我做王爷吗?怎么就记不住。”


    “记得住,记得住。”我信誓旦旦地保证。


    “那叫一声来听听。”靳长枫显得有些期待。


    “靳长枫。”我大声地叫道。


    浓浓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脸上,这神态,真是娇媚啊。


    我那腐气重重的坏思想顷刻间就把眼前这人想象成了那啥的耽美,让他当攻还是当受呢?


    “还晕吗?”


    “啊?”


    “看样子是不晕了。”他意味不明地浅看一眼我,然后装模作样地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倒是没出有不妥。”


    “不妥,灰常滴不妥,我头晕,我头胀,我……”


    “嗯?”


    靳长枫的笑意越来越深了,我的底气越来越不足了。


    “你就不能老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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