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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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天下:弱水三千,娶五瓢-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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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放心,此事跟夜主子无关,是关于小姐您的事情。”管家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连忙澄清道。

    “关于我?到底是什么事情?”白木槿知道暗夜安好,心头一松,却满腹疑惑道。

    “午后,城南做玉石生意的雪家一顶软轿,抬着一个似乎睡着的公子进府来找小姐,随行看着像管事模样的人,见小姐一直没有回来,就放下软轿,留下那里面的公子,跟一张鸳鸯贴,还有口讯说,轿子里面的公子是小姐的母亲帮小姐娶从小指腹为婚的侧夫,双方父母已经将鸳鸯贴换过了,而且小姐的母亲在回去京城前也已经知会了小姐,如今按照两家母亲的意思,便是在小姐的母亲从京城回来帮小姐举行大婚前,先将公子送到妻主家培养感情,以便婚后小姐和公子两个人锦瑟和鸣。”管家一边擦着额头不断冒出的虚汗,一边极尽详细的交代道。“小的本是不答应他们将人直接放下,但是对方给小的的鸳鸯贴却是不曾造假,再加上对方强行离去,小的一时拿捏不住,就被对方给走掉了。”

    “送来的那位公子呢?”白木槿听了管家的一席话,心里暗自骂着白忆锦的奸诈,说什么送过来在大婚前培养感情,分明是怕她不娶那个公子,才这样在婚前强迫式的送进了府里,毁了这个世界上男子所谓的青白,让她不娶都不行。白木槿心里越想,脸色就越发的差了,最后问管家话时的语气,可谓骇人的低沉。

正文第255章 送上门的新侧夫(1)

    尹碧落在一边听着,不自觉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感受着白木槿握着他手指的力气渐渐加大,也不挣扎,神色也依然不变的静默着。舒殢殩獍

    “因为不知道小姐的意思,小的就安排在府里唯一空着的那一所院子里了。”管家听着白木槿的低沉的声音,心头一震,连忙说道。心里却想着,白木槿听了他的一番话,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也没有反驳那个公子的身份,所以说明白木槿知道那为被送进来的公子的存在,也说明了那位公子的身份确实是白木槿的侧夫,至少是名义上的侧夫,但看着神色不好的白木槿,而那位送进来的公子,看起来唇红齿白,模样也算漂亮,难道是她家小姐看惯了正夫这样的绝色,不喜欢那样青涩的公子么?

    “嗯。”白木槿面无表情的点头,然后放开被她一直拉着的尹碧落的手,淡淡道:“碧落你先和流年回去吧,我先去看看那个被送进来的公子,稍后晚膳时,再跟你们详细解释一切。”白忆锦刚走,她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府里的男人说她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侧夫,想着白忆锦回来水月城还有一段时间,也就一直拖着,想找适合的时机再对他们说,却想不到白忆锦刚走,对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将人送了过来,让她措手不及。

    “嗯。”尹碧落颔首,也不多言,带着神色惊疑的流年越过白木槿,走进了府里。

    白木槿看着尹碧落渐渐远去的背影,深深叹了一口气,平静了微乱微燥的心情,然后也举步向着府里走去绮。

    管家看着虽然神色不悦,却没有发火迹象的白木槿,暗暗松了一口气,也尽职尽责的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白府里唯一没有被命名的院落里,被橘黄色灯光晕染的主卧室的雕花大床上,一个一身鹅黄色软袍的少年微微蜷缩着身子侧躺着,只见他消瘦的鹅蛋型的脸上,一双如远山的黛眉,一双眼眸静静的闭着,睫毛浓密而卷翘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般,在他的眼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小巧的鼻头因为呼吸,微微起伏,一张红唇,水润水异常,如同两瓣新剥开的橘子一般诱人,下巴因为消瘦而显得尖细,这样的一张脸可爱异常。

    慢慢的床上的睡美人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缓缓的张开一双如猫眼般,圆溜溜的琥珀色的眸子,然后瞬间如同受惊一般,弹坐了起来,看到全完陌生的陈设,一双琥珀色的猫眼里全是磨人的惊慌和无措,静默中,他似乎有些绝望的低着头,蜷缩起身子,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喃喃自语道:“还是被送来了么?不管我怎么样的挣扎,都逃不掉,还是被送来了么?笄”

    他叫雪倾城,出生在一个大雪的夜晚,早起的时候,母亲看到被茫茫白雪覆盖的世界,帮他取名叫倾城。

    他的记忆里,他爹爹因为是侧夫,人又长得极为漂亮,年轻的时候,也颇得母亲的宠爱。

    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母亲每隔几天就来看爹爹,然后晚风里,母亲总是一脸柔和的将小小的他抱在怀里,逗弄着,看着爹爹慢慢露出的幸福的笑容,母亲总会哈哈大笑,那一切等他真正长大以后,总觉得美好的宛如梦境。

    后来随着他慢慢长大,爹爹的身子不再如少年一般柔软妖娆,眼角也开始生出第一丝的细纹,母亲便渐渐的隔很久才来他们的院子看望爹爹和他。那个时候,他依偎在爹爹身边,看着院子里茂盛的阳光,并不懂为什么母亲不来的日子里,听了府里多嘴额小厮神秘兮兮的谈起母亲新娶的小爷是如何的年轻美丽、妖娆魅惑,迷得母亲夜夜宿在新娶的小爷屋里,爹爹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少,身子也越发的不好。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他差不多十岁,母亲纳了第十三位小爷以后,母亲便再也不来他们小小的院子,看望爹爹和他,而府里的小厮和丫鬟也似乎知道爹爹此生得宠无望,偶尔也有些冷言冷语,态度渐渐嚣张。

    他十五岁的时候,爹爹年轻时候的死对头母亲的正夫,不知道在母亲面前说了些什么诋毁爹爹的话,母亲便下令将爹爹和他一起送去府外面一间极为破败的宅子里,没有任何随行的人,只有每个月可怜至极的一点点月钱。离开那天,他心里难过,不顾爹爹的阻止疯了一样跑进母亲居住的院子,却看到已经很久没见的母亲怀里搂着一个面色酡红,半身赤*裸,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美貌少年,一双手放肆的伸进少年的单薄的轻纱里,肆意的亵玩着,一边低沉的咬着少年的耳朵,一边不屑的说道:“那个老男人,怎么跟我的心肝儿比,他年轻的时候,还算有点风情,如今年老色衰,光是看着就倒尽了胃口,更何况让他近身伺候,如今将他送去外面养老,也算眼不见心不烦,而看着倾城那个孩子的模样也还算可以,如今也是婚嫁的好年岁,本来还可以将他随便找个富商嫁了,换的不少彩礼,不过可惜他却早早的定了亲事,对方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虽然那边的孩子失踪了这么多年,也许终有一日找到了呢,如果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将倾城给嫁了,将来对方的女儿找到了,问我来要人,也是麻烦一桩,更何况对方的财势是我这种小商人得罪不起的,所以便让吃白饭的倾城一起跟那个老男人一起去外面的宅子里呆着,眼不见心不烦。”

    之后母亲还说了些什么,他就再也听不见了,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爹爹对母亲来说是眼不见心不烦的老男人,他对于母亲来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随意换得钱财、吃白饭的儿子,他们父子对于母亲来说便是多余到看一眼都难受的存在。想着想着,他就越发的感激爹爹为他小时候定的那们亲事,至少对方那个女孩子失踪了,而母亲因为忌惮对方的财势,而不敢将他随意的像货物一样出售给一个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然后换得金银,让他可以一直陪在爹爹身边。

    之后,他便看清了母亲的一切,一言不发的跟着爹他们父子做一些针线活和帮别人洗衣服而换得三餐的温饱。

    然后去年爹爹得了重病,他们的所有钱财用具都已经用尽,而爹爹的病情却没有一丝好转,他就只好穿着破烂肮脏的衣服,去乞讨,却被一群乞丐欺负,连续三天都没有要到一点点的饭食,直到他只在忍不住,去一个简陋的包子摊上偷了一个包子,被摊主抓到,狠狠的推倒在地,被那个一身紫衣,容貌堪称绝色的温暖女子所救,那个女子不光喝止了摊主对他的一番推搡,还送了他一些数量不菲的银两,让他可以有足够的钱,为他重病的爹爹请医问药,得以康复。

    明明只见过一次却似乎印在在脑海一般,那个紫衣女子的容貌清晰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黑色的头发,输成普通的发髻,没有任何的头饰,清浅的刘海下,一双黛眉如同柳叶,一双桃花眼,清澈静宁,似乎带着无极的温柔与邪魅,小巧的鼻子,粉嫩的唇,带着水润的光,像是等待被采撷的花,纤细的下巴,这样的五官镶嵌在白皙细嫩的脸庞上,美丽异常。纤细的脖子,领口若隐若现的精巧锁骨,令人不限遐想。淡紫色的丝质外袍,袖口绣着白色的木槿花,里面同色系的束腰长裙,在风中微微荡开,裙角的白色木槿,想要挣脱束缚,随风而去。

    雪倾城一边回想着那个紫衣女子清晰的面容,不由的从怀里缓缓的拿出那个女子当时随着银子一起递给他的那个木槿花的荷包,细细的摩挲着,无助的呢喃着:“木槿,你知道,娘用爹爹的命逼我嫁给那个我从小指腹为婚的女子么?你知道我很想你么?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木槿,木槿……”

    原来几天前,雪倾城本跟着他爹爹和和乐乐的住在那个破败的宅子里,却突然被府里的管家带着几个人强行的接回他们住了十五年的大宅,然后那个称之为母亲的女子一脸兴奋的对他说,从小跟他定亲的女子找到了,而是还是水月城有头有脸的富商,对方的母亲为了履行承诺,也已经登门只会过她了,而且又她极力的游说下两家的母亲已经换了鸳鸯贴,她已经是那个女子的堂堂正正的侧夫了,因为对方的母亲有急事回京城去了,所以正式的婚礼暂缓,这次接他回来,就是打算先将他送到那个女子的府里,让他凭着容貌,努力的迎合、取悦那个女子,并适时的吹一下枕头风,让那个女子,投一些钱财在他们家亏损连连的铺子上。

正文第256章 送上门的新侧夫(2)

    雪倾城听了以后,顿时心慌意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一空闲下来,他满脑子都是当初救他的那个紫衣女子的身影,一颗心也因为时常想起那个紫衣女子,忽悲忽喜,不能自已,也越发的让他认识到,不过一个抬眼的瞬间,他便不自觉的喜欢上那个如天神一般救助了自己的紫衣女子,不能自拨。舒殢殩獍如今他的母亲竟然想要他另嫁他人,他便是抵死也不从的,于是婉言决绝了他母亲的要求,不料他母亲气不过,竟然威胁他,如果不乖乖听话嫁过去,讨得妻主的欢心,便将他苦命的爹爹买去青楼楚馆,任人欺凌。

    他听了心惊胆战,舍不得爹爹受苦,也不愿舍弃只见过一面的心上人,在他两厢为难之际,却料想不到他的母亲竟然在他的饭食里下了迷*药,一顶软轿,便生生不顾他的心意,将他强行的送进了那个女子的府邸。

    他还记得在他完全昏睡之前,他的母亲在他的耳边恶狠狠的说着,如果他今日入府不听话,那些威严他的话,一定会马上成真,相反如果他听话讨得妻主的喜欢,掏出钱来,他爹爹便可以好吃好喝的在府里供着。

    雪倾城一边细细摩挲着手里的木槿花荷包,险些流出泪来。

    如今他就这么被母亲不清不楚的抬进了那个女子的府邸,而且听母亲说鸳鸯贴也换过了来,那么不管怎么样,他现在便再也不是自由青白之身,而他与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紫衣女子便是以后相见,也再无可能,而他可怜的爹爹,不知道现在一个在在那个豺狼虎豹横行的家里,没了他在身前伺候,会不会被那些势利的小厮欺负绮?

    想到这里,雪倾城只觉心里似乎有一把刀狠狠的划过,留下无穷无尽的疼痛和血肉模糊的伤口。

    “枝桠”一声,卧室的门被缓缓的打开,将头埋在膝盖上的雪倾城一听,身子一僵,连忙将手里的木槿花荷包塞进怀里,感觉到一个轻轻的脚步声正在走进自己,却是颤着一颗心,依旧紧紧的蜷缩着身子,死死的将头埋进膝盖里,没有勇气抬起来。

    白木槿刚进房门,就看到在床上缩成一团将头死死的埋进膝盖里的鹅黄色身影,秀眉微微一蹙,站在离床边三步远的位置,打量了一会,看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影,丝毫没有抬起头的意思,想到眼前这个鹅黄色的人影一直不抬头,不是害羞,而是怕是早已有了心上人,被母亲强行送了过来,心里一直抵触着,于是心头一松,脸上的神色也缓缓的恢复成一片柔和,想了想,淡淡的开口道:“我是这个府里的主人,我看你的意思,似乎是不愿意嫁给我,放心好了,如果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不会为难你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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