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丫头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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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丫头难当-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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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如果刺客真是元濯派的,那么行刺的最大目标应该是皇帝陛下才对,元浩既然微服出巡,身边防卫必然薄弱,刺杀容易不说,在两国交界杀死元浩不是正好嫁祸给北绒吗?
到时候大殷群龙无首,元澈又不在京师,论地位论资历都没人大得过他去,那些个亲贵大臣要杀要剐还不由他来!
何况蜀王元濯身为先帝嫡长子,又是元后韦氏之子,身份尊贵无匹,便是如今的皇帝元浩当年也要略逊一筹。早在十三岁时便已立下赫赫战功,若不是韦后的推脱,先帝只怕早就封其为太子了。
再者元浩目前还没有子嗣,只论继位顺序,当下也没有人能越得过元濯的,一旦元浩在外不幸崩逝,蜀王就毫无疑问能够问鼎帝位,便是元澈也无话可讲。

从元澈遇袭至今,旒西与京城联系不下百次,元濯对皇帝行踪也好,对西北局势也好,应该都了若指掌了,却都没有什么异动,偏偏在这微妙时刻扣住了皇帝……

以我之智固然难以揣测这其中缘由,蜀王元濯被视为“大殷三王”之首,不是没有道理的。
那人十四岁时曾随先帝出征南越,当时隆武帝刚愎自用,轻敌冒进,致使数万大军被围……
南屏一役惨败,多亏元濯用计突围,最后拼死断后,才没有令文成武德的隆武帝客死异国,不过此役中,大殷损失七万儿郎,阜南侯郑刚殉国,云怡郡主韦枫中伏失踪……

隆武帝闻报失声恸哭,自悔不听韦后之言,只觉再无面目以对发妻,遂下诏罪己。韦后听闻爱妹韦枫失踪无着,悲痛万分,自此一病不起……
而此役中建功甚伟的大皇子元濯,大约因母后病重亦郁郁寡欢,再次推却太子之位,只受了“护国王”之号,甚至言明愿全心全意辅佐二弟元浩。
隆武二十年,韦后薨逝,元濯重病不起。先帝亲临大皇子府探视,回宫时却面露不豫,之后竟是一纸册封元濯为越王的诏书,元濯病体稍愈便去了江南封地。
次年元浩入主东宫,元濯因病未至,遣人送来一份“重礼”,此后再无人称越王为“护国王”。 
隆武二十六年,太子遇刺,中毒几亡,元濯闻之,千里奔驰,星夜赶到京城,带来一个少年,据称是关中怪医的关门弟子。太子转危为安,未待其痊愈,越王便已领兵出征百项,大胜。
元浩继位元年,蜀中大乱,原蜀王元汔被刺身亡,蜀人王伊自立为王。其时晋王元澈与秦王元清二人正在西北拒敌,吴王元淇坐镇南越,难以抽身。
朝中可用兵马不足两万,而叛军号称三十万。一直在京修养的越王元濯忽然出现在朝堂之上,震住了一班聒噪的臣子。 计破巴蜀十寨,生擒乱军大将,不到两月时间便逼得王伊兵败自刭……

平蜀之后,元濯旧病复发,滞留成都多日,直到吴王还朝前夕才勉强回京复命。此后元濯一度罢朝将养,不问军政之事,元浩遣医问药之余,将蜀地也封给了元濯。由越王改称蜀王的元濯一年中倒有大半年留在蜀中别业,赏花饮酒,游山访友……
如无必要,蜀王殿下是极少干预地方行政的,只是每年的政务奏则都是蜀王亲自拟的便是了。

元濯是似乎很乐意做个闲散宗室,过去的五年只有等到元浩下诏,他才记得回一次京城。这次回京也是因为皇帝打着“南巡”的牌子,才不得不回京协理政务。

这样的人怎么会谋朝篡位呢?
但若不是他,又还有谁能做得到!?
须知那个胡闵将军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指使得了的啊!

 “不会是有人冒名顶替吧……”我想了又想,还是不得要领。

我的话音刚落,就见那两人都直直地盯着我,元澈似乎怔了一下,继而喃喃道:“你这话虽然无稽,却也不无可能……”他回身坐到榻前的椅子上,一言不发。

严睿则微微皱起眉头,面色越发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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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回京
“臣亦不信蜀王殿下会行此悖逆之事……”他的语气仍是淡淡的,眼中流露出的情绪被挡在半垂的眼睑之下。

“是吴王……”元澈轻道:“舒卿,你已经猜到了,是不是?”
“……”严睿抬眼看向元澈,默了一刻才道:“吴王殿下曾入住凌云阁。”

凌云阁?
蜀王元濯旧时的殿阁……
离昭庆殿和两仪殿都是最近的那个殿阁……
如果宫中发生什么变故,那里可是一个最为关键所在,可进可退!!

元澈摸摸包扎完好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和欣慰:“京中果然是卧虎藏龙。螳螂捕蝉,竟不知谁为黄雀,可笑可笑!”

“睿愿替殿下回京一探。”仍是淡淡地开口,却带了两分坚持。

“不。”元澈摆摆手,眉眼神采飞扬,尚才的郁愤一扫而空,“他就想看我认输,想我死在旒西……”

“如此,本王更要回京了!”他扯开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看得我心惊肉跳。

“舒卿,你一定要替我好好守住旒西啊~~”

“我也要去!”

笑话!我怎么可以留在旒西,我所在意的人都在京城啊!!

他笑笑没言语,应该是默认了。
严睿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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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北郊舒园。
一觉醒来,只觉全身的骨头都像拆下来重新装过一样,酸、痛、麻木……躺在榻上,几乎翻不过身来。
日夜兼程啊~~
骑了两天马……
没有被颠散还真是幸运!

昨夜摸黑进了晋王在京城的别苑,幸而这里还没被监控。
我早已在马上累得昏睡不醒,恍恍忽忽地由着元澈抱我进屋上榻,然后便睡得天昏地暗……


已是晌午了吧,我眯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刚欲起身,就听屏风外传来一个细细的声音:“姑娘可是要起身了么?”
我“唔”了一声。

两名俏丽的小丫头立即掀帘而入,替我更衣。
又有两名美婢端过盥洗用具,侍侯我梳洗。

我拖着长长的袖子,颇郁闷,怎么整了这么豪华的衣服给我穿!?
这襟口,这水袖,这下摆,这抹胸……
哇嘞~~是绝世舞娘还是倾国优伶……真是无语了……
若不是我坚决不从,那两个MM怕要把描金盒内所有的首饰都往我脑袋上安了呢==……

一切收拾停当,已去了大半个时辰。转过屏风,发现外间桌上已摆好了美食。
服务真周到哈~~


 “请姑娘用膳。”细细的嗓音,来 自'炫*书*网'屏风边垂手而立的少年,端的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想不到晋王殿下身边还有这样可爱的小侍从,倒有几分像我那好徒儿陈海同学。
“你叫什么?”
“奴才祁钰,是王爷的随侍。”
随侍……
是个小太监吗==!!
可惜了,这么个俊俏的孩子……

“殿下现在在哪?”菜很好吃,粥做得也不错,不过我已没什么胃口了。
“殿下在书房见客。”恭顺的回答。

唔~书房……
想必是在调兵遣将了吧,那现在就不宜去打扰他。

京中兵力错综复杂,三千禁军是受皇帝直接调配的,除非持龙佩才能遣用。每个番王都各有五百到一千的亲卫,受各自的主子调遣。另有为数不多的龙影,是历代皇帝的暗影,也就百来人吧,却是联系元浩的关键。
皇帝陛下大概是被软禁了(哀悼一下),不知道确切的地点,连龙影都救他不出的地方……
必须尽快找到他,又不能打草惊蛇……
啧……真是复杂,想想就头痛!



“这里不能去?”我很郁闷,现在。
因为元澈忙于公事,我就在祁钰的“建议 ”下逛逛舒园,谁知刚刚走到一所小院前就凭空冒出两个灰衣人,无声地阻拦。
这算什么?!
不是说让我随便参观的吗?

这个院子无牌无匾的,不知有什么稀奇之处。
瞟了瞟一边的祁钰,他已上前朝那两人出示了一方玉牌,灰衣人立马退到一旁。
“这院子是韦王妃曾住过的。”祁钰低声对我道,径直跨进院门。

我略一怔,随即明白他所说的“韦王妃”就是元澈已故的嫡妃韦氏,据说是先皇元后的亲侄女,自小在宫中长大,与元澈等皇子也算是青梅竹马。只可惜红颜薄命,嫁了元澈之后不过两年便撒手人寰,而这两年里元澈几乎都是在旒西……
好不容易结成连理,却没有一日相守,这是造化弄人,可叹可惜……

轻吐一口浊气,跟着祁钰进了院门。
院子并不大,庭中的花木倒十分精致,沿墙搭了一溜竹棚,其上密密地覆着紫藤与蔷薇,枝叶葳蕤,花穗成串,虽还没到花期,看来仍十分美丽。
一座两层高的小楼立在院中偏西处,楼前零星种着几株枫树,鲜红的嫩叶已有转绿的趋势。院东一汪活水,水边蕴蕴郁郁是一地的兰草,清幽的香气迷漫着整个院子,凉凉的,很寂寞的味道……

沿着木梯登上小楼,踩在木板时的“吱吱嘎嘎”声让我的心莫明地静了几分。
直到进到楼里最大的一间房,我和祁钰都没有说话。
那房间显然时楼主的起居之处,装饰相当朴素,一桌一椅都纤尘不染,桌上还贡着时鲜的花卉。素锦的屏风,其上的山水画悠远唯美,内室焚着静水香,黄梨木的繁花百果纹架子床,悬着烟青色的纱帐,看起来更是如梦如幻……
床前的梳妆台上,胭脂水粉钗环排放地井然有序,仿佛它们的主人从未离开一样。墙上悬着一副画,细看却是张美人图,画上的女子立在一丛兰草中,面目柔美可人,看来不过十六七岁。一袭月白色的宫装,外罩青莲色描金披肩,腰间系一条鹅黄色的素帛,并无悬挂荷包或玉饰,却佩着一柄镂金小剑。

我略怔了怔,只因那剑看来有几分眼熟。

“什么人私闯小楼!?”冷冷的声音从脑后响起。

“夫人,这位是知秋姑娘。”祁钰必恭必敬地向来人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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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相拥
啥?
夫人?
我诧异地回头,正对上一双冷冰冰的眼眸。
美人啊~~
来人年龄不过二十许,一身银红宫装,雪肤玉貌,蛾眉斜飞。
可惜美人的神色不是很友好,打量我时眼里带着一丝的轻蔑。

这是什么眼神?!
我有些恼怒,刚刚涌起的的一丝爱美之心立刻被破坏了……

“祁钰,这位是……”
“这位是薛夫人,舒园的总管。”祁钰躬身答道。

哦。
“薛夫人,知秋有礼了~~”
莫明的松了一口气,不过她那倨傲的态度令我很不爽!!

不就一别苑管事嘛,这么拽?!

“祁钰,你竟敢违逆王爷的谕令,带闲杂人等来小楼!!”薛夫人冷冷地扫了我一眼,矛头直指祁同学。
我左右一看,除了眼前两人,就只剩我了,不用说这“闲杂人等”,自然是指我咯~~
“属下是奉殿下之命,带知秋姑娘四处走走,并未违逆……”
“住口!王爷两年前便下令,没有明谕任何人不得出入茗园。你今日不但带人入园,还私闯小楼,该当何罪?!”
“夫人。”祁钰并不辩解,只是掏出刚才给门外守卫看过的玉牌,薛夫人只看了一眼便皱眉不语,看向我的眼光又多了两分寒意。

“妾身失礼了,知秋姑娘。”薛夫人勉强向我一福,拂袖而去之前不忘在我耳边冷冷道:“再相似也有限,您要好自为之,莫学凌姬才好……”

我望着她走出小楼,目光逐渐转冷。
看一旁的祁钰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置若罔闻的样子,不由得冷笑,这些人难道已经把我当成元澈的宠姬了?!
哼!!
凌姬……
那个除了韦妃,唯一与晋王有过交集的女子,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你家王爷在哪,我要见他。”
――――――――――――――――
书房。
传说中阴谋诡计、武林秘籍、暗室秘道频繁出现的地方。
不过这些东东我一样都没看见,至少目前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这个……伏在桌上睡得香甜的人……
―_―||||
这人……
居然这样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祁钰……”回头一看,哪里还有人,连房门都被人很“识趣”地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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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推醒他,却见他眼下的淡淡青痕,记起他已经有三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手伸到一半,怎么也落不到他身上去。

唉~~
算了。

托着腮坐到一旁,等他醒。
都说人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是最不设防的,眼前这人连睡觉也皱着眉头,露出的半边面庞消瘦苍白,已不是我第一次见他时的浅蜜色。
墨色的长发凌散地披着,有一缕勘勘遮住他英气的眉眼。
也许是刚沐浴过吧,发稍的水汽宛在……
午后的风穿过珠帘的间隙轻袭着沉睡中的人,元澈不禁有一丝颤抖。

我忙起身四处看了看,却不见什么可以用来盖的事物,又不忍把他弄醒,想了想便伸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裳扣子。
我这身衣物原本是标准的宫装,用的料子又是上用的杭绢,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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